池照萤
那道红像山流血的疤,淌下污浊的朱砂色,她握着一把刀柄,剑剑淋漓,要刺破这禁锢,柄上琫饰,浸透着一尾寒气,将一把骨头都冻硬了。
人常道铜雀台,一团团杂糅的脂粉,升起苦涩香息,硬要吹捧成神霄惊雀,凤麟遨游,何人知我黄金台?何人知我女子也应与黄金台齐名?只听那词道——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喉中一灌醴泉浆液。
应金光乍现,万里红粉骷髅,叹我一身风骨,叫嚣我绚烂残酷——
何见得?分明人人悲袭,登二十四列凌烟阁。
流转眼波,叹一层层佛容假面,暗自啐唾一声,勾起唇角。
“此身英姿飒爽,果真为豪杰风范,妙哉。”
琳琅玉铛,糜颜腻理,当为芙蓉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