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风参考】
-汪婕妤
手下的枣磨是闲常婴孩玩的,并不大复杂,也仅仅垒了一层,汪婕妤并未立刻去看她,而是叹了口气:“这是第二日,我应该教你的。你们在殿下大喜之日入宫,沾带一些、送一份礼,兴许还是常情所在。但淑妃娘娘,那个时候,你们刚进京罢?”方有复杂的一目,“攀附钻营名头是小,宫里拢共这么几位娘娘,你说拜会也好,贺喜也罢。陈才人,我这样不得你意,隔日就要另找去处、乃至三五更醒么?”
-陈才人
将婕妤一席话听罢,已经连耳根都红透了,且不论恍悟后的满腔复杂,慌慌忙解释:“妾没有,婕妤宽和,赵姐儿率真,妾很喜欢延禧宫,绝无他心……”一壁说着,就起身离座拜下,此际缓一口气,勉强清晰道,“妾昨日入宫之后,听说皇后娘娘大喜,应有庆贺,又听说淑妃娘娘几日前亦有孕喜,妾只想倘若给皇后娘娘道喜、却不给淑妃娘娘,只怕淑妃娘娘觉得怠慢了…另则一时也不知是否应该庆贺,想请婕妤您指点迷津,适才提前到了,真的没有对您不满……”越发说得委屈、后悔、自责,几欲落泪,但强忍住了,继续说,“妾还有一错,是不该越过婕妤想东想西,这样还会让其他和妾一起进宫的美人、才人们难做,对么?婕妤,妾一错再错,您有给妾思考的时间,可妾蠢笨,不知道您的深意,请您责罚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