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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ramisu°古长】宫闱缭乱,浅笑桃花 by提拉米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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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最近看多了古文,再加上喜妞也开了古文,看的我手痒啊~
so~犹豫再犹豫~考虑再考虑~俺也决定开了~
第一次写古文长坑~ 我很忐忑~很不安~很惊悚……很害怕~很~
总之拍砖轻点


1楼2010-07-09 18:35回复
       【文案】
        
         盛宠公主却在及笄之年被迫嫁与缠绵病榻多年,行之将死的酹月王爷——君墨舞。
        
         君墨舞者,京城百姓无不闻之色变。传言其年轻之时也是翩翩君子一枚,上至诗词音律,下至阴阳八卦无一不通,再加其姿容秀美,风华高雅,一时间名满京师。
        
         奈何16岁那年汹涌而来一场大病,一夜之间便不能视人,整日里病卧床榻,苟延活命,形同死尸。帝在位时,念往日兄弟情深,三年内先后择取五名貌美女子嫁进酹月府,却皆不出一月便暴毙而亡,其中一女子更是在新婚之夜便莫名没了气息。传说其死状惊恐,甚是可怖,似是看到了什么恐怖骇人的东西般惊惧的阖不上眼。
        
         谁也没有料到,这第六个嫁进去的女子竟是一直以来盛宠雍荣,贵为帝后亲侄女的锁情公主,一时间各种关于酹月王爷府闹鬼诸如此类的诡异猜测尘嚣而起~
        
         幽深考究的府邸,惊惧惨死的女子,半夜隐隐不断的哭泣,似是而非影影绰绰的俊颜……
        
         这一切的一切,我皆模糊的有些忘怀,却只清晰的记起,初见时,你那清冷似水甚是熟悉,双眸含笑,静静将我望着。
        
         只那一眼,便遥遥望断了我的一生。
        
         @@@@@@@@@@@@@@@@@@@@@@@@
        
         虞锁情:乱世战起,狼烟天下,渺渺硝烟之中谁堪堪回首,轻执起我手?
        
         君墨舞:原谅我颠覆天下,看尽乱世繁华却终抵不过夭夭桃林中你那淡淡梨涡浅笑。
        
         花溪:千般算计万般利用,终明了,欲海浮沉莫不如相忘于江湖。只是你,是否还愿牵我手,淡看这颠沛沧桑,乱世流年?
        
         梨澈:锁情,我只愿朝朝暮暮与卿同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谁在这云波诡谲的高堂之中笑看风云起?谁捻一朵灼灼桃花翻起一片腥风血雨?谁的白衣倾了那万里山河血染?谁的清冷双眸含笑,散尽一片烟花寂寥?
    


    2楼2010-07-09 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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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0.241.135.*
      呱呱。
      俺只是来个前排。
      乃可以删掉俺的


      3楼2010-07-09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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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UT 讨厌SF没了


        4楼2010-07-09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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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喜米酥还说她要写轻松的- =
          我一看简介也觉得有后妈的前兆= =
          哇哈哈= =


          6楼2010-07-09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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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流光易把人抛(一)
               正午的阳光很是毒辣,漫天的金色耀眼的似要将那蓝澄澄的天空生生撕裂。尽管只是跪在树下,可那斑驳透叶的金黄却丝毫烈度不减,挟着股腾腾而来的热浪,灼灼扑面。
                
                 稍稍挺了挺身子,酸痛的膝盖叫嚣着我满身的疲惫,一身淡白宫装因背脊不断沁出的汗蠕蠕黏上身,堪堪燥热的心绪愈添烦乱。
                
                 意识恍惚间,身旁的画扇似是递上了一把浸润着白芷香的锦帕,我稍稍迟疑了下终还是摇了摇头:“不用。”
                
                 画扇的手顿了顿便恭顺的退下了。我当然知她是为我好,但万事有因有果,强求不得,我既已在月前做下那样一场赌,如今便万万没有了反悔的余地,这些罪受着倒也不觉活该。
                
                 只是——月前中秋夜下的那一幕却时时如梦魇般在我脑海中盘旋,隐隐的刺痛,虽不至于撕心裂肺,却始终有些钝钝的茫然与荒凉。
                
                 “皇的美意末将心领,只是末将心中早已有至爱的女子,怕是消受不起公主这番美意。”
                
                 那晚他抱拳起身,低垂的头颅使得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记得那黑的不掺杂丝毫杂色的发润着温淡稀疏的月色,凉凉的沉入我的心底。
                
                 吱——。
                
                 喧杂绵长的开门声将我的思绪打乱,翻起一片连绵不断的尘芥,我顺着光望去,却不料被一袭艳红如血的衣裳生生灼痛了眼。待回过神来才发现那门口立着的不过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艳红的丝袍松松散散,只用一条玉白的金丝软烟罗系出曼妙媚人的纤纤楚腰。胸口的衣襟敞开尚不自知,堪堪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及清晰可见的锁骨,斜斜依靠在门边,肆意慵懒的将我望着,眼底里的放荡不羁很是让人生厌。
                
                 我知道,眼前的这位大约便是最近很得母亲欢心的新宠——花溪。花溪?我在心中暗暗冷笑,还真是够娘们的名字。
                
                 尊贵无比的公主却跪在一个男宠面前,这画面委实还是不妥的,伶俐的画扇适时的上前将我搀起,站起的过程中我却险些因膝盖的酸痛麻木而摔倒。至始至终,他都没说一句话,只是懒懒的站在门边,恣意的将我打量着,那目光中的毫无顾忌竟让我无以反驳,只能冷冷回视,半响道:“母亲既已醒了,可以麻烦你让让吗?”
                
                 他却只是笑笑,眉宇间透着股娇媚入骨的味道,也不答我,便转身步入殿中。我一愣,心下闪过一丝薄怒,深深吸气将它压下,我心中自然是无比的敞亮明白,现在可不是胡闹发火的时候。
                
                 初宸殿内很安静,看不到一个人影,空荡荡的殿宇内便只余我淡白的宫装逶迤拖地的‘呲呲’声,很是诡异。殿宇的尽头,是一张巨大的带幔帐床,帐幔富丽华贵,坠以彩穗装饰,朦朦胧胧的将人隔离在外。
                
                 我恭敬的在隔床十步有余的位置停下,低头行礼道:“儿臣给母皇请安。”
                 而花溪则甚是自然的越过我,步上玉阶,挑开帐幔,近乎无礼的坐到了虞水心床边,低下身子似是在耳语些什么。那漆黑如夜的发便顺势如绸布般披下,印着他光腻如玉的颈项,美的略带妖异。
                
                 这情景委实有些尴尬,我低下头,目光中闪过一丝微诧。不仅因这少年的无礼,更因母亲的平静安和,仿佛刚刚他这逾矩的行为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7楼2010-07-09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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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我便要做那第六个女子了么?我低头,倾覆住她手,眉眼含笑,凉薄如水,殷殷道:“母亲这是说的哪里话?且不说那酹月王爷本就是旷古奇才,天赐的玉润良人。即便他是个眼不能视、耳不能聪且不良于行的废人,锁情这样一个罪臣之女能嫁与他却当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半分委屈都不曾有过的。”
                  
                   没料到我会提及自己的亲身父母,虞水心愣了一愣,立时便恢复了常态,眼眸里淡淡朦胧似笼了层水雾,更添了几分离别哀伤:“我那个妹妹,也真是命苦,当年我那般苦苦的劝她,她却似带着破釜沉舟般的决心非要嫁与你父亲,最终却闹了个香消玉殒,家破人亡……可惜啊可惜……那样一个绝妙的人儿……。”
                  
                   看着她一派哀伤至极的模样,我心略有些烦躁,微拢了拢青丝,却并不言语,直至她说完方切切开口:“母亲又何必如此自责,当年我父亲林瑞将军暗自与南越王私通书信,欲退让15座城池换得黄金十万,这般卖国投敌的行为本就很是令人不齿,即便后来遭受满门抄斩的重刑也是理所应当的。而母亲念及我那时年幼,将我从刀闸下救回,收为义女,授予公主这般尊贵的殊荣。这般重比千金的恩情,锁情是万万不敢忘怀的。”
                  
                   说完我兀自屈膝,跪倒在地,“锁情此番前来并不是为了我自己。只是想到日后不能常侍母亲身侧,不能尽为人子女应尽的孝道,便心怀哀伤,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远远传来一声机不可察的呲笑,那声音太过微小淡弱,使的我几乎要怀疑是这声音是否存在过?口里依然一刻不停的说着来时便烂熟于心的腹稿,低垂的眉目却不可自抑的微微上扬,眼底里便映上了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花溪依然一副闲适散淡的模样,好似全然没有将这殿内的众人放在眼里。淡淡笑望着的一切的眼底蕴着几分高深莫测,深深沉沉如一汪碧水,触手即凉却怎么也捉摸不透。
                  
                   那漫懒中暗藏着隐隐犀利的目光让我骤然一惊,心下掠过一丝被人看透一切的慌乱,暗暗垂眸低头,硬着头皮将剩下的客套话说完整。
                  
                   虞水心似乎很满意,曲身虚虚将我扶起,伸手探上我的脸道:“不愧是我虞家的女儿,如此的深明大义识大体,情儿你放心,既然你肯做如此牺牲,母亲定然不会亏待你。三个月后,我会以天元公主的级别替你置办嫁妆,保证让你风风光光的嫁进酹月府,决不让人小瞧了。”
              


              9楼2010-07-09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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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流光易把人抛(二)
                   以天元公主的级别出嫁,那还的确是热闹排场至极。看来即便是心肠硬冷如虞水心,对于这次将我活生生推入火坑一事,内心还是十分歉疚不安的。可惜,她却算错了两点。
                    
                     其一,对于这场婚事我早已看清,再多的挣扎不过徒劳,这个女人从来便是聪明帷幄的。相同的付出便要获取相同的回报,这便是她在这鬼魅后宫十几年屹立不倒的绝对法则。十五年前她既肯收留我,培养我,耐心的等我长大,必然是因为我的身上有她想要的东西。如今她终于等到了,将我这样一颗完美的棋子安插在君墨舞身边,探寻他生病的缘由,调查那些女子惨死的原因,时时向她汇报他的一举一动……即便最后我失败了,不幸步了那五名惨死女子的后尘,对于她而言也没甚损失。她依然可以笑着以天元这一最高级别的公主封号来安葬我,最后还能博得一份仁慈博爱的美誉,这还的确是一项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只是很抱歉,千算万算,她却恰恰漏算了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我比她想象中的更加贪恋于权力。我比谁都要清楚,在这天虞王朝内,我若想坐上那最高点,必须得暂时依附于两个人。一个是她,一个便是那卧病在床久不问世事的酹月王爷——君墨舞。
                    
                     经过这许多年的观察,我明白她基本可以排除在外,剩下的便只有那酹月王爷。毕竟他骨子里流着的是君家的血,是先皇唯一的弟弟,是一个本该名正言顺登帝称王的人物。以前那些女人的死全都是因为她们太过愚蠢,而我却绝不能允许自己如她们那般。
                    
                     因为……我要倚靠那至高的权力为我十五年前冤屈惨死的父母讨回一个公道,所以——我必须得活着!
                    
                     ******
                    
                     想的太投入竟忘了看路,隐约撞上了一个温热的物体,当我抬头看清此刻挡在我面前的竟是花溪时,我有些尴尬的欲退后两步,动作却忽又僵在了半空中。心头念了念,忽然忒不是滋味儿了。为甚每次和他对上眼,最后逃避躲闪的都会是我,我堂堂一个公主什么时候竟在一个男宠面前如此没种了?
                     想到这儿,我抬头绷紧了颜面道:“我要出去,替我把门打开。”
                    
                     他笑笑,却没有丝毫反应,依然挡在初宸殿门口,眼神悠然清澈,静静将我望着,带着一种很纯粹剔透的干净,仿若能迷倒万千尘世浮华。
                    
                     见鬼了,我心下一阵恼怒。以前虞水心的男宠哪一个见了我不是卑躬屈膝,极尽谄媚奉承之能事?从没有像他这般不识眼色,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放肆表情,他当真就不怕我一时气恼了把他拖出去给砍了?
                    
                     暗暗压下怒火,我安慰着自己,君子砍人十年不晚。如今他仗着虞水心的宠爱在我面前有恃无恐,等到他日这恩宠不在,我再好好收拾他!
                    
                     想是这么想,可此刻被他这样看着,却让我着实觉着被人狠狠占了一回便宜,于是我语气不善道:“难道你进宫之前都没有人教过你规矩吗?侍者见到主子目光要低垂至自己的脚尖,神情恭顺,且主子交代的事你要无条件遵从,懂么?”
                    
                     他听完竟哈哈大笑起来,映着那血裳分外灼灼,半响才止住笑道:“公主若是不看我,又怎会知道我在看你?公主既然如此讲规矩那也应该知道,《女书》上讲,女子除了自己的丈夫,面对其他男子时皆要低头不得直视或以扇挡面方能表现女儿家的娇羞。而公主今日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在下,莫不是……。”
                    
                     话语戛然而止,他投来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檀唇华彩流溢,甚是狡黠风流。
                     我被他这样一堵,竟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瞠目略微愤懑的望着他。他见我无话可说,似是觉得调笑的够了,这才退开身让出殿门来:“公主若是想出去,就自己动手将这殿门打开吧。这世间可没有永远的侍者,自然也就没有永远的主子。”
                    
                     他说完便抬手伸了个懒腰,转身悠悠朝殿内走去,我被他这份恣意妄为弄的有些怔怔,一时竟忘了反应。走到一半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转身朝我盈盈一笑,眸光流转间竟带着颠倒红尘的无尽媚态:“我听说过去皇对一个男宠的兴趣最多不过三月,公主若是因今日之事怨气难消,再下便静等三月后你来取我性命。”
                    
                     他说完甚不讲礼仪的打了个呵欠,便懒懒的走了,我却仿若被一口凉气沉沉堵住胸口,一时间冰冷的说不出话来。
                    
                     他——竟然完全猜透了我的心思?
                


                10楼2010-07-09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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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83.92.73.*

                  —— 嗷= =勤奋啊【捂脸】


                  11楼2010-07-09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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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吼,米酥姐加油。
                    勤奋啊。


                    12楼2010-07-09 2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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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流光易把人抛(三)
                        
                         正午来时还是一派草木葱茏,春光无限的妖娆景象,等我走出初宸殿方才发觉外头早已日薄西山,夕阳无限了。橘色的漫天华彩浓浓淡淡的渲染了整个天际,艳丽卓绝中却透着股夜之将至的颓然无奈。
                          
                           我紧了紧衣袖,便径直朝锦琉殿走去,后面恭敬的跟着画扇等十几个宫女。待匆匆掠过一处嶙峋的假山时,目光不自觉的便瞥见了一抹墨黑的清影由远及近,不觉眼光一凝,心中暗暗叫苦。果真是流年不利,难道是老天觉得过去十五载对我太过温柔和顺,如今便拼死要在这本狗血无比的生死薄上再挥那么艳灼灼的两笔?
                          
                           人生何处不相逢,既然躲不过,那便坦然以对吧,想到这儿,我敛了敛心神信步而前。北漠似也遥遥望到了我,冷峻的面容是一惯的波澜不惊,暗黑的眼底隐隐晃过一丝微澜,却只是如乍惊的湖面般立时便恢复平静。稍稍沉默的立了会便神色清冽的迎了上来,还未等我来得及说话,他便行了个十分恭敬的礼:“末将参见公主,望公主金安。”
                          
                           望着眼前这生疏的一切,我的心头竟蔓延出片片沁凉如水的悲哀来。喉咙略微嘶嘎,也不知是因这伴晚如水的凉风亦或是胸口那隐隐流连不去的阴霾,半响我平平道:“将军不必多礼。”多余的话却是再也无法说出口。
                          
                           他顿了顿便直直起身,两个人沉默的站立着,谁也没有开口再说话,似也没有擦肩而过的意思,这情景委实尴尬了些。我从来都知道,眼前这个英挺的男子一直便是沉默清寡的,以前的我总是会找着话题来缠他,闹他,调笑他……每次看到他更古不化的冷颜因自己而动容,哪怕只是生气愤怒都会让我无比的欢欣雀跃。只是如今时过境迁,我却是再也没有了当初那般小女儿的兴致了。
                          
                           这样子站太久,终归还是不妥的,既然他不说话那就只能我来开这个口了,于是我略略朝前走了一步道:“将军是来找母皇商量边关之事的吗?锁情还有些事急着回去处理,就不打扰将军的觐见了。”
                           说完也不待他反应便侧过身子想要掠过,谁知还未等我迈开步伐,一双坚毅的手便牢牢握住了我手腕,力气并不大却足以使我动弹不得。北漠的声音沉沉从耳侧传来:“锁……。”
                          
                           他顿了一顿:“公主,我是来找你的。”
                          
                           我略有些诧异,微微侧头一眼便陷进了他沉如墨玉的黑瞳之中,影影绰绰间隐约映着我淡白的倒影。那般纯粹剔透的黑色,曾经一度使我深深迷恋。
                           我只是不明白,他既已不欢喜我,又何苦在两月前说出那样一番令我痴心妄想的话来呢?那时候,我是那样天真的笃定他会娶我。为了他的那个承诺,我甚至想要拼尽一切冲破从出生起就被虞水心限定死的棋子身份。
                          
                           那时我过于决绝的抗争使得虞水心也不禁心生动容,给了我一次下赌的机会。我赢,便能和他一生一世相携到老,我败,便只能心甘情愿的受她摆布。
                          
                           可我终归还是败了,败在那份我心中最为信赖最为沉甸的筹码之上,那也是我唯一可笑的筹码。
                          
                           “皇的美意末将心领,只是末将心中早已有至爱的女子,怕是消受不起公主这番美意。”
                          
                           中秋夜上,他的那句话终于让我明白,原来呵……原来他早有佳人倩影停驻心尖之上。只是如果当真如此,为何那时灼灼桃夭之下,他会轻握住我手,殷殷许下那永生的承诺:“一生终,不负卿。”
                      


                      13楼2010-07-10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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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之sf
                        看来这个北漠还是打酱油的。
                        前面文案都没有出现他。
                        so,忽视这个人。


                        14楼2010-07-10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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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儇僖 :这文人家没打算虐~TUT
                          °嗒嗒__ :你可以屎了~真的~
                          恍境 :哈哈~最近闲的慌~
                          _拉拉大人:额~简介里没他是因为写简介时没打算写这个人,写文的时候临时加进去的~说不定还真是个炮灰党= =


                          15楼2010-07-10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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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没觉得米酥会写啥轻松的文
                            看惯了她写虐的
                            突然之间亲妈了我惶恐~~~~~~


                            16楼2010-07-10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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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流光易把人抛(五)
                                 走出逍遥亭,半片天际已经隐隐透了分暗黑,挟着股风雨欲来的阴沉感,丝丝凉意徐徐漫进单薄的宫装,凄寒入骨。正欲跺剁脚,唤画扇回宫,却忽觉肩肘一暖,却是一件淡紫色的披风,用银丝线勾着片片翻飞的百合花瓣,一枝一叶,一花一瓣,绞缠繁复,却又清丽无双。
                                  
                                   我笑望着身旁的画扇,满意的点点头:“你倒是细心。”
                                  
                                   “公主折杀奴婢了,奴婢可不敢无端端的受这份赞,是梨澈公子交代我送过来的。他说公主你白日里在大太阳下跪了一下午晚上若是吹了冷风很容易着凉,便吩咐了婢子将这件百合朝花锦风给送来。”
                                  
                                   梨澈?我的脑海中浮现起一抹白衣翩然的身影,不自觉的眼角眉梢便融进了脉脉温暖的笑意,斜睨了她一眼道:“哦?还真是奇怪的紧,他竟只单单吩咐了你?不寻常啊不寻常……。”
                                  
                                   只一霎,画扇凝脂般的玉颜之上便涌动出几抹淡淡的桃红,说不尽的悱恻娇融,“公主怎的越大越喜欢调弄人了呢?”
                                  
                                   “你这妮子……”,我有些气恼的点了点她的眉心:“寻常姑娘家我可不会操这份闲心,若不是看在你自小便跟着我,人又机灵聪明,我可真不愿做这惹人烦的媒婆。”
                                  
                                   “公主……”,我眼瞅着一向淡雅识大体的画扇竟害羞的垂了眸,心知她的确爱那男子爱的生紧,心中徐徐漫过一分满足,走下阶梯的道:“放心,你的事我从来便是放在心上的。我瞅着那梨澈公子对你也是有意的,等哪日时机成熟了我去向他提上一提,这事保不准便成了。”
                                  
                                   画扇滞了一滞,方涩涩开口:“一切全凭公主做主。”
                                  
                                   听得保守淡情的画扇第一次如此大胆的吐露了心中情思,我心头竟如蜜染般甘甜,脚下的步子忘了在意,竟虚腿一软,险些摔倒。好在画扇将我搀住,尽管如此却不免有些狼狈,我轻笑道:“确然以后是要离酒远远的了,不过才两盏,便已醉成这番光景,若再喝上两杯,岂不是要横尸逍遥亭上了?”
                                  
                                   “这报应来的好生快,看公主以后还敢不敢调弄我?”
                                  
                                   此刻只余我二人在场,再加其气氛轻松,画扇说话也便没了人前的顾忌,稍稍添了几分少女的娇憨玲珑。
                                  
                                   我斜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酒虽醉人却哪比得上人醉人呢?”
                                   画扇一听更添了几分薄薄嫣红,手一松便跺脚道:“公主你欺侮人。”
                                  
                                   “好好好……是我错了还不成吗”,我笑望着她:“走吧,陪我去梨雪苑走一遭。”
                                  
                                   画扇略迟疑的站在原地:“去那里做甚?”
                                  
                                   “你刚刚既受了我天大的委屈,此刻自然是要去你梨澈哥哥那里哭上一哭才对啊”,眼瞅着她又要红霞满晕,我轻拉了拉她袖子道:“好了好了,和你闹着玩的。既然人家都已经细心的给我把披风给送来了,我若是不去说声谢谢岂不太过失礼?这个理由够充分了吧?”
                                  
                                   画扇顿了一顿方低头道:“好。”
                              


                              20楼2010-07-12 1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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