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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空打了一章~辛苦啊。。。。。


46楼2010-08-01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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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溱皇叔也算之一啦~~
    但不是某说得那个之一~~~
    皇叔在某们聊天之前就出来过了嘛~~
    顺,蓝蓝~某们在里纲群里玩,要来吗?


    48楼2010-08-01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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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纲吧的群~


      50楼2010-08-01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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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庸皇 十章
        三年之别,也不是皇叔在边塞过得可好。如今归来,却不曾见有何变化。依旧是那副风流成性的模样,未变过的含情媚眼,就连那嘴角边的细纹也不见填上那么一年丝。寒暄一番后,溱皇叔忽而细细望向我,然后勾起了一抹复杂的笑容。
           “三年不见,本王倒是着实是想策儿了。今日,便送策儿一件极佳的礼,足足补上这三年的份!”忽然莫由来地开口将我惊了一跳,溱皇叔倒是开口笑得爽朗。我眉角一撇,也只得淡淡笑着回道:“皇叔送策儿东西,皇儿固然高兴。可皇叔予的大多深奥,若是策儿接了却一点不懂,岂不是大为扫兴?”
           皇叔一听,哈哈大笑。当即起身关窗卡门,却连云深,也是遣了出去。云深大为委屈,抽抽噎噎地看似就要哭将出来。我塞给了他一盘点心,低声安慰几句,这才由阴转晴。见他无事,便唤来个丫鬟将他带了出去。但皇叔为何连云深也要回避,我大惑不解,还未待皇叔将门窗全关死,便已然开口询问:“溱皇叔,究竟是何物如此神秘?竟是连云深也见不得?莫不是什么宫中禁物?那策儿可收不得。”
           “谁向你说了那是东西?”皇叔又是冲我一笑。
           “不是东西?”我一愣:“莫非皇叔是要送我一件活物?”
           皇叔点了点头,轻轻地在桌上拍了几下:“下来吧!”话音刚落,我忽然眼前一花,那房梁之上,竟猝不然落下了一个黑色身影。什么时候,这桃园宫大堂之内,竟是多藏了一个人!我大骇,几欲叫出声来。好容易镇定下来,我有些诧异地看向溱皇叔:“这是?”
           皇叔露出了一个狡黠而得意的表情:“这便是本王送予策儿的大礼。便是要验收一下?”我也玩笑般地点点头,好奇地打量着那位低头默默站在皇叔身后的陌生‘礼物’。
           才见眉目,我便不禁叹道:“好俊的人!”皇叔勾起一抹小小嘲笑,将‘礼物’向前推了一把,几乎是立在了我三寸之内。如此近的距离让我微有不适,便向后退了一两步,不料竟绊上了凳脚,一个不稳向后跌下。幸好身后便是椅子,不至于跌个四脚朝天。抬头望上,却能恰好将那人低头所遮掩住的眼眉尽收眼底,便也索性不再起身了。
           那人年龄并不大,至多长我两岁左右。一身黑衣,却连那发带也是黑的。与我平日见过的皇子族孙,宫中侍卫尽是全然不同。他的皮肤微棕,是在太阳下暴晒所致。身材修长,却不见丝毫羸弱,挺直地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低着的头埋在逆光的阴影之中,若非仔细看去,却是不大真切。
           面颊略有消瘦,眉前刘海垂下,竟是连左眼也遮了个透彻。眉细如柳,却似溱皇叔一般,平添了几分女子之气。睫毛倒是不短,如此一低下头来,几乎遮掉了他的瞳孔。发丝墨黑,果真是一块当杀手暗角的料。难怪他藏在房梁上那么久我却一丝都无察觉。鼻梁挺直,只是那额角似有什么隐隐约约,我不禁上前拂开。竟是一个火红烙印,深深嵌下皮肉,看似是一只狼。我不禁咬牙,这般烙刻,却与那勾褴女子在眉角烙上蝶翼以示所属有何差别?幸而那烙印并不大,只同拇指指盖般大小。随便遮掩,便也看不大见。
           似是察觉到了我的不自然,溱皇叔重新坐回那镂空凤雕的椅子,端起该是凉透了的茶水轻抿一口,这才徐徐说道:“他叫潼陇,名字是我取的。那火狼印,数十年前我将他从青楼中要过来时便有了,应是青楼的印章。”
           我闻声一怔。竟是青楼?!


        51楼2010-08-05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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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庸皇 十壹章
          青楼,所言非指那风花雪月的寻欢之地,而是皇城自先祖建大业来便成立的侍卫组织。用于包围皇家血统,这自然不算什么秘密。只是先代传下的规矩,这青楼之人需尽是女子,容不得一个男人。怕的便是如德妃那般乱了纲常。为掩人耳目,皇族男子一般便是娶了配给的那位青楼女子做妾,而皇族女子这是收为贴身侍婢。
             传闻这群青楼女子煞是厉害,不禁个个身怀上层武功,便是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看家本领,这招选青楼便是精密的工序,需得眉清目秀,有灵骨道风。还得身世干净清白,不可有牵绊。便是这样的条件,使得那青楼之人更是不多得。
             正所谓物极必反,众多如此优秀的女子怎甘做人护身而抛弃所有?更何况那配出的青楼女子待遇实是非定数,有时便是天壤地别之差,却也不得不听令做下。压抑多年,那青楼便发生了叛变,父皇下令肃清,除了早已配给了皇族男子当皇妃的青楼之人不可随意诛杀,免受了波及。其余的一律问斩。这件事做得极绝。清点过后,竟是无留下一个活口,令人为之扼腕。
             自那之后,便再无青楼一说。那是我不过也是一个两岁孩童,对此事也仅是而后听母妃说起我那受到波及惨死的乳娘时顺带一提罢了。现听皇叔说这潼陇竟是出自青楼,自是让我大为诧异。
             见我一脸惊奇的模样,皇叔也不再多留,匆匆嘱咐几句,便要离开。我出门送他,走过几步,却见皇叔忽然停下脚步,一脸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我笑道:“皇叔可还有什么事未办?”皇叔摇头,只是拍拍我的肩:“锡策,你是皇子中最善解人意的一个。只是你为人过于善良,这宫中不比民间。怕是今后会让你吃大亏啊。”
             我低头,而又抬起:“策儿母妃说过,不与人争。策儿不与人争,对皇弟妹们都还算过得去,如此相安无事,便是平淡些也罢。”   皇叔苦笑着摇头,欲言又止。深深地看了我一样,却是转头离开了。
             溱皇叔这一走,却是让我颇为难办。平白多出了一个侍卫,却不得让人知晓。潼陇低头站在原地,只是头面已经转向了我,似在等我先开口。我却也不知所措,只得与他一同沉默不语,煞为尴尬。
             却是这时,一阵略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房内的僵局。潼陇一个闪身,便重新匿在了房梁暗处。便是我这丝毫武功不懂的外行人,也晓得那所用的是上乘的轻功。果然不愧是青楼之人,又转念一想。潼陇跟着溱皇叔的年纪怕是不过三四岁,这身上等武功,怕不是青楼所学,而是皇叔所教的吧。皇叔能教出如此高手,自身武功定然更高,却未曾见过皇叔出招。如此想来,竟是记起自己对宫外之事却仍旧是一无所知,是以更加盼着早日出宫。
             思绪纷飞,我却不知觉地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丫鬟。那丫鬟急急向我摆了个万福。我微颦眉,许是这丫鬟过急,竟是向我敬了个向妃子们敬上的礼姿,莫不是真将我这堂堂皇子当成了父皇的贵妃?真是可笑至极。丫鬟不知自己有错,我也不想提来惊了那丫鬟,只是立着听得她开口道:“流萝公主请锡策主子您去竹香宫,称是有事相告。”
             我大惑,流萝怎会与我有事相告,却不知去后所谓何事。但不去又是不能,便微颌首应下,却又想起潼陇还未安置。便转头向房梁寻去,竟是怎么也寻不得他的声音。也只得作罢,随着那丫鬟出了桃园宫。


          52楼2010-08-05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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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连更两章,累死娘了。。。。。


            53楼2010-08-05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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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不是潼陇,是流萝的说~期待蓝蓝同发文噢~


              55楼2010-08-05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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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庞大才越好啊~蓝蓝不要大意地写出GL吧~~话说落落的目前只有BL和BG呢......


                57楼2010-08-05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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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期待蓝蓝发出第一章了~让某有个盼头~期待蓝蓝能安排出某们的相亲相爱~~


                  59楼2010-08-05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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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
                    于是落落差点忘了。。。
                    逛街前就写好的。。。结果到现在才发~~
                    于是期待着蓝蓝明天更新折子戏~~~~~~~~蓝蓝可不要食言哦~~
                    十叁章
                       揉了揉已有些红肿的手背,我重新背对塘面坐下。潼陇见我无碍,便站在亭口为我挡风。正欲招手让他坐下,目光却扫过了那块石板,突而发现桌角之下,竟有半块砖独独耸起!
                       那板块灰砖并不太大,隐在石桌之下极为不显眼。也便是我这刻意避开塘面,背向而坐的位置才恰可见得一角。见如此之不寻常之处,我顿时心头大动,且听过云深提及宫中四处皆有密道,便是瞧见了这异样,怎会心无疑虑?
                       我半蹲身子,伸手向那半截突起的石砖,细细摸过每一面的缝隙。潼陇也随我半跪下来,看我竭力将手指嵌入石砖微有稀松的隙缝之中。宫中素来严谨,地下石板上四层下四层,中有四层隔开以引黄泉之水,便又有四层做支撑之用。算来便是整整壹拾陆层石板。层层严丝合缝,便是水也渗不下去。又怎能容下这般大的缝隙。整个闲亭,独那半块石砖松动,自是大有蹊跷。只是不知那机关触钮究竟藏在何处,又如何开启。那土砖突起,我自然想到将它摁下,谁知竟有如与壮汉推力,砖块非但没有下坠分毫,反却又突起几分。
                       我索性试着将石砖拔起,那砖似有了灵性,自动弹了出来。整个石桌随之移开,露出黑不见底的洞口。那机关开启的毫无征兆,又无声息。我惊得向后一退,头顶登时碰上了那石椅之沿,一时之间头晕眼花,耳朵嗡鸣一片,不由得晕眩片刻。
                       好容易恢复清明,潼陇将我扶起,让我向下看看,隐约见得几阶石梯,却看不清尽头。我心中一寒,将那跳出的半块石砖捡起,又嵌了回去。石桌又悄然无息地滑回了原地,纹丝不动。我长吁一口气,沉声对身后的潼陇道:“记下此处,择日再探。”潼陇沉默良久,才抵头低回一声是。
                       仅仅是一个音节,我也可听出他声音中的震惊与颤抖。想起来,或许我的声音,是要比他颤上百余倍。
                       这一惊一颤之后,我才意识到天色早已暗下。怕是那丫鬟也不会再回来了,起身便要离开。谁知蹲地太久,竟是双腿发麻,一个趔趄跌倒地上。潼陇将我抱起靠在椅上,腿上的酥麻瘙痒之感却怎么也散不去,不常经历的感觉说不出的怪异。整个身体软地一点劲都提不起,不适的感觉让我时或有一两声低吟脱口而出。
                       足尖一抵,潼陇已将我的双脚握在怀中。微一使力,却也不知他是点在了何处。一股暖意自足心窜上小腿,攀沿而上。酥麻之感登时消除了大半。我松下一口气,恰却听到亭外有仓促的脚步声传来。眼前一花,蹲在面前的身影已不见。我还未反应,便听得一声如释大负的惊呼:“策皇子!”
                       抬头一看,是流萝派过的那位丫鬟。我微点头,却借着她手中的灯笼看见她的脸上还有匆促未被抹掉的泪痕,一边脸红肿耸起,五根指印清晰可见。我禁不住颦眉:“流萝何时对手下丫鬟如此不客气?”
                       那丫鬟一听,细长的凤眸忽而闪出委屈的泪花。却是摇头:“回策主子,是奴婢不对。竟将主子留在了这里。奴婢罪该万死,这点小伤只不过是警告罢了。求策主子降罪。”
                       这丫头却是比我那园中的丫鬟们知礼许多,我点头,不忍心再伤了这梨花带雨的丫头,我笑笑:“不过是半个时辰,何况这亭外风光大好。却是替我打发不少时间呢。”
                    tbc
                    


                    62楼2010-09-22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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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蓝蓝要认真更文噢~~[笑]


                      68楼2010-09-22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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