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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北欧神话前传(龙与猫之国衍生)基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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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状态不太好时就喜欢写一些疯批文,看官们如果年龄未成年慎入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23-04-23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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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3.离家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23-08-06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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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阴沉沉的,下起了大雨,水流顺着山坡的高地,混着泥土,草根和腥红的血迹缓缓汇集到低地。
      弄瓦河的河水涨起来了,涨、涨、涨,像是温柔的处女,轻轻拥起奥丁血迹驳驳的身体。他的身子浮在河面上,在河的女儿的拥吻下流向未知的远方。
      另一边,洛基正狼狈地、上气不接下气地飞奔下约顿海姆的高地,远离了他从记忆起生活的地方,这下他只能胡乱地选择小路走——他所不知道的是,雾尼尔死后,他施加的魔法封印失效了,任何一条路都不是回旋无解的迷宫,而是直直通往人类之国米德加德。
      洛基脑子里正浮现着一连串错乱而无解怪异景象,就连他自己也不能够理解。正在他分神的空,他右脚被枝条绊住,一股脑地顺着小路从山坡上摔了下去,昏死过去——
      这是米德加德最偏远的北方边境的部落,隶属于生活在中部的王国阿格纳。
      鳞次栉比的木屋铺落在山脚,有的是桦木做成的气派的房顶,有的是铺满绿色的青苔和湿漉漉的茅草。
      “妈,爱德,他醒了!”
      洛基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堆柴草上。一颗乱糟糟的脑袋凑过来抖了抖,像是某个小动物哆嗦着甩去毛发上的水。
      “你是谁?”
      “别怕呀,是我们救了你呢!”女孩咯咯的笑起来,是我哥哥发现你昏倒在我们村子不远处的山脚下,就把你背进来了,你的脸肿得像拳头!你睡了整整一天呢!你饿不饿啊,地上有杯羊奶,还热乎着呢。”
      洛基警惕地打量着四周,角落里圈着几头羊——他醒来时闻到的臭味便是从那里传来的。屋壁是泥胚子堆砌的,在经年累月的风吹雨打下已经显露出条条裂痕。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草堆,但是因为下雨天进进出出的缘故,湿漉漉的卤水、粪便搅和着雨水混在一起,离门口最近的地方已经变得又脏又泥泞——大部分地方都湿了,最舒服的地方就是他躺着的这块干草堆。
      (略。。。)
      洛基从大篮子里拿起一块硬邦邦的面包,犹豫了一会儿,看见海瑞吃地津津有味,一口咬下去,下一秒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叫了一声“这是面包?这分明是石头,硌得牙疼。有没有软面包?帕斯卡,果酒也没有?”
      海瑞银铃般的笑声又传来,爱德正好从外面走来,听了这话,把一大杯羊奶往桌上一砸,没好气道,“我的少爷,这里只有石头和羊奶,没有软面包和劳什子果酒,你要吃不惯,出去喝西北风也比这强。”
      “海德!”海瑞埋怨地朝他撇撇嘴,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洛基身旁示范,她先掰了一块面包,往羊奶里一泡,然后咽下去。眼睛亮晶晶地等着洛基。
      洛基皱了皱眉,捱不过女孩儿期待的眼神,只好学着她吃下去了。海德在旁边冷哼一声,被刚刚从羊圈里回来的女人慈爱但严厉地警告了——洛基明显地因为女人的到来显得局促不安——他不由自主想到伊娥,只是这个人类的***伊娥更真实,更粗鲁,更关心他,他正在慢慢适应。
      有一种家庭虽是农家,生活贫穷朴素,因为大人是积极乐观的,因而一部分孩子也活得简单快乐,这是海瑞。而海德因为自己的外貌和身高,饱受冷眼和伤害,就比妹妹更加成熟,心肠也更冷硬。
      (略。。设置事件)
      洛基晚上在干草上翻来覆去怎么样也睡不着——一天发生的事情是在太多了:
      雾尼尔的死,奥丁的伤,托尔的威胁,还有伊娥的诅咒…他烧毁的家…一瞬间失去的平静生活
      怎么?这是真的吗?会不会只是他做的一个梦而已?他以后真的就生活在这个小村子里了吗?和这一家素不相识的人?真稀奇,上一个晚上他枕在奥丁膝上睡的,奥丁抚摸着他背,喃喃低语穿过身体化为温暖惬意的爱抚,回味悠长。而现在呢?他躺在四面漏风的羊圈里,失去了一切。
      奥丁真的死了吗?…如果,如果他说的是真的…他确实失去了魔法,在那样的约顿海姆…还受了重伤…
      洛基当然没打算真的杀他,这对于身体能够自愈、无法死亡的神族来说,就是孩子恶劣的发泄情绪…可是如果…奥丁真的失去力量…
      洛基不敢往下想,他一股脑爬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出羊圈。想去确认是不是梦。
      他路过旁边大屋子,里面泄露出争吵的声音。
      “神啊,奥丁!给我们最穷的人家里又添一个孩子,您在考验我们吗?”
      “妈,我不喜欢他看我们的眼神,明天一早找个理由,打发他走吧!”
      “不要再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海德!那么你捡他回来又是为什么?既然已经到了我们家,我们会他负责的,孩子。”
      “我捡他,是因为我们家太穷,没人肯娶海瑞……”
      洛基一字不落地站在屋外听去了,他神色冷冷,沉默几秒,一头扎进大雨里——他已经下了决心要爬上山去亲眼再确认一遍!然后,自己去阿斯加德,他是奥丁同母异父的弟弟,阿萨神族的神位上,应该有他的位置!该死的诸神们,袖手旁观,他要去弄清楚,背后究竟是谁毁了他的生活,奥丁怎么失去的力量,他究竟是死是活!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3-08-06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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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瞧吧,阿萨佬们,我不会一直被你们耍得团团转。奥丁,尤其是你。”
        洛基喃喃自语,他走出村子,回头望去——北寒之地的村落在夜辉的照射下显出与白天迥异的模样,静悄悄的,远处最大最高的屋子里还隐约露出暖红色的光亮,渐渐在朦胧的雾气中看不清楚了。
        洛基再朝前望去,前方只有一条蜿蜒曲折进黑黢黢峡谷的小路,四周山岭环伺。他记得自己是从山上滚下来的,因此挑了个比较低矮的山坡,慢慢地爬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洛基走得手脚冰冷,脸上和裸露的小腿被密丛里带刺的植物划伤,睫毛在浓雾里铺上一层水露,顺着脸颊划下来——洛基闷声不响地,警觉地观察着四周——直到发现越来越熟悉的景色,冰原和远处潺潺流淌的弄瓦河,他紧张的神色终于松动下来,快步穿过巉岩密丛,跑到河边。
        可是这弄瓦河的水啊,依旧清澈见底,在皎洁的月光下依稀可见河底的石苔。哪里还有奥丁的影子?
        洛基环顾四周,灰色的山岚在他眼前陈列开,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他初降临到世上时,那第一个抱起他的主人,也是拥有一双灰岚般的眼睛。
        是奥丁的眼睛。
        他的哥哥,在他诞生之初便来见过自己, 他甚至有那天的记忆。——伊娥一开始是想杀了自己,因为她恨透了雾尼尔,东风和北风之主——洛基的另外两个哥哥,都不是伊娥亲生的孩子。
        ——
        伊娥说,
        “我玷污了阿萨神族的血脉,这不纯的孩子理应由我亲手埋葬。”
        “只有竞争神王才看血脉,这孩子有什么罪过?只因他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
        那日年轻的神王与今天一点儿也不一样,神情是生动而愉悦的,弯起嘴角,用手逗弄着出生的婴孩,“这孩子黑色的头发像是斯泰因宫上方的宝剑,他长大后应当住在那里。”
        “您…”伊娥对初登上宝座的神王还没有日后那般诚惶诚恐,她神色忽然变得柔和下来,“您在米德加尔特树敌太多,位置还不稳固,怎么可以突然带去这孩子。而且,这孩子是属于我的,奥丁,他不会去神界。我要他待在这里,和我一起在寒雾与寂静中糜烂。”
        年轻的神王皱起眉头,即将开口,被骤然啼哭的婴孩打断,他轻轻抱起洛基,眉宇间沟壑渐渐被抚平。
        “我要……”
        洛基的回忆被打断,头脑中翻涌起阵痛。奥丁后来说了什么?他要做什么?奥丁和伊娥最后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他只记得最后,青年将他放回原处轻声的承诺,“我会再回来看你。”
        洛基早早察觉到伊娥藏在暗处的祭品,修饰的祭坛和日夜念诵的悼词——不出所料洛基本该在成年之际成为伊娥怪诞祭祀下一个祭品。他恐惧过,尝试求助雾尼尔——这位残忍粗俗的巨人至少把为数不多的温柔给了自己的小儿子——可得到的回答是一阵山鸣般的大笑和嘲笑的话语。
        “儿子,你看清楚,那个女人,把你生下来,是你的母亲。”那雷鸣般的笑和伊娥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的微笑,让洛基感到刺骨的寒意。他头一次明白,笑背后,也藏着毒与蛇蝎。
        后来,他不再提及此事,相安无事过了许多年,久地几乎他自己都认为是臆想。
        等奥丁回来看他——洛基等了多少年,终于等来了。也带来了不详和死亡,血和横尸。背叛和逃离。这一幅幅异象如同巨大的金轮把他压成石粉——洛基猛然想起昨天早上他醒来,雾尼尔血淋淋的头颅,被横叉在床头,粗暴而残忍,朝他咧着狰狞的嘴巴。
        冷风呼啸着,一声声,如刀子般割得他脸颊生疼,洛基不想再往上走了,也不想再回到屋子里,看到雾尼尔的头颅。一股恐惧与绝望攫住他的胸口,他打了个寒噤,慢慢地,慢慢地缩起身来,蹲在地上,似乎现在才认清现状。
        他很少流泪,视它为耻辱与懦弱的象征,可是现在,洛基带着茫然的情绪,用手胡乱拂去脸上的眼泪时,他想要永远记住此刻的感觉——落幕与开始。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23-08-06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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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04.小镇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3-08-06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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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基看见的村子口那条窄窄的小路,通向瓦格纳的城镇。村民们吃穿用度离不开那里的市场。困在偏远山岭的穷小子们最爱去镇上看打扮地漂漂亮亮的女孩子。
            村子里这几天不太平,因为据小镇来村子里的人说,镇子里突然了一位年轻英俊的青年。姑娘们决定相约去集市上买点家当,当然只是“顺便”出去看看那位青年。
            这是个在六年前德赛战争中成长出的一位贵族青年,他即使在节庆的祭祀中也很少喝酒。是迷狂,乐舞和狂欢的绝缘体,但并不代表他在这个热爱欢乐与艺术的国度不会乐舞,恰恰相反,“我有幸见过他跳舞,”每每出现在灵酒节的流浪汉说,“像是天神张开了翅膀,将欢欣与笑撒播人间。”
            他总喜欢将一切真实映在眼底,即使眉间染上痛苦的阴翳——他的怪异,被他天神般的容貌所强化,总是成为王城脚下一带人里茶前饭后的谈资。
            这传奇产生于青年卓越的功勋和自身创造的奇迹。经过宫廷诗人的赞美、国王的青眼,市民们的添油加醋,被游吟诗人弹唱至王国各个角落。当然,这个偏僻于北寒之地的村子是个例外。
            村里的人们可不知道这些——但他们也窥见了这青年脸上不同寻常的光彩——正如迦巴鲁河谷一战,神的手降临到祭司以西结身上时一样,他脸上出现圣记,接着以势如破竹的攻势打败了进犯的安格鲁斯人。
            人们从他脸上窥见了不同寻常的印记和高傲的眼睑,于是冲淡了相貌所带来的搭讪的欲望。所以有了相互推搡着的姑娘们悄悄尾随他到集市上,却都扭扭捏捏,不肯上前搭话的一幕。
            这青年却毫无觉察地在闲逛——或者他已经意识到了身后的姑娘们在谈论他,但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假装没听见。管他呢,这青年看上去就对恋爱一类话题不感兴趣的模样。
            他眼下有了更重要的事——一个衣衫褴褛的孩子正趁摊主不注意,偷摸走了刚刚出炉的面包——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的青年看见后立马三步并两步揪住了他,面包摊的主人腆着大肚子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上来,那少年脸上露出气恼的神色,狠狠瞪了安灼拉一眼,张嘴就咬上青年虎口。谁料这邪门的青年宁愿吃痛也不肯放开他,把他推到摊主面前,开口说,“请您惩罚这个孩子吧。”
            被抓住的孩子正是洛基,他一个人失魂落魄地在约顿海姆乱逛一气后,最终决定回到村子里去——勉强称得上是家的地方被毁掉后,如同树失去了根,他只能如浮萍随风游荡。
            洛基重新回到村子已经是第三天上午,废了好一番周折。他的衣服脏兮兮的,有树枝刮擦的痕迹,没穿鞋的脚也血迹斑斑。因为实在熬不住饥饿,才强忍着羞耻心去偷面包,没想到第一次就被抓了个正着。
            孩子脸色涨的通红,又羞又恼。他从没经历过这种狼狈,也正因此才能维持一开始对奥丁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是当舒适的象牙塔崩塌后,他痛恨地发现自己什么也不是,就连填饱肚子的一顿饭都难以维系。
            他正胡思乱想着,眼前有人递给他一个面包——是那个逮到他的青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轮不到你来施舍!”少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抓起来就远远扔出去,在街头围观的流浪儿连忙跑过去,捡走了面包。
            青年没有生气,他默默看着那个捡走面包的流浪儿,眼神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悲悯,洛基感到一阵恶寒,但是脑海中却同时闪现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是奥丁。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高高在上的执法者落下审判的天平?真是虚伪的姿态。”少年嘟囔着,但隐约也察觉到这个青年的怪异,懒得再和他讲道理,扭头就跑走了。
            他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凭着当时记忆回到了那所破破烂烂的农舍模样的茅屋。
            等洛基到达时夜已经黢黑了,他怀揣着莫名忐忑的心情敲开了屋子门。
            那个名叫海蒂的女孩看见他惊呼一声,跑上去抱住他,湿漉漉的眼睛让洛基想起了在森林中穿梭的麋鹿。夜色降临,他被叫上了餐桌,女人温柔的劝告和哥哥欲言又止的神色,洛基凭感觉明白自己私自逃跑的事情已经得倒了原谅。木桌上的烛影晃动,温和地投射在女孩的脸上,她笑着,安静地看着他。此时,洛基眼中看到的光景是暖调的橙光。变故发生以来悬而未决的心,此刻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与停歇的时机。
            他就这样暂时把这个家当成了停靠的归宿。
            而不久前另一边也发生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安灼拉正要叫住跑走的洛基,却硬生生被一头撞向自己的流浪汉挡住去路。
            这个流浪汉紧紧用左手拉住安灼拉的衣服,右手则藏在背后。他身上有股酒和垃圾混合的气味——一个醉酒的流浪汉,或者是,一个流浪的醉鬼。
            安灼拉没有推开他,而是想等这个流浪汉主动松开自己的衣服,可是他在乱草般的头发缝隙间觑了安灼拉一眼,就哆哆嗦嗦地把手从衣服一路摩挲到安灼拉的手,然后紧紧攥住。
            “你是日光的神吗?”流浪汉开口问,声音比想象中年轻许多,安灼拉还在愕然于刚刚是不是错觉,因为他不经意间看见了流浪汉嘴角,有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笑。流浪汉接着说,“昨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空荡荡的荒原和死人堆成的山丘。有个人站在尸山的顶端,背后却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我想起了那个人的面孔——那就是你…”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23-08-0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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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并不是神。你恐怕还活在梦中。”
              “不、不!你杀戮,同时又带给人们希望,屠戮的背后是太阳——我确信梦中的人就是你。我是爱您的,我是您的信徒!您就是我的神!”
              流浪汉激动起来,面色涨红地反驳他,右手仍死死地藏在身后。
              眼前的流浪汉说的话不着边际疯疯癫癫,但是有一点似乎没有说谎——青年站在街上,面向东方,西沉的太阳给他的身影镀上一层金边,他金色的头发在风尘中熠熠生辉,看上去真的像一位日神。
              这出闹剧渐渐吸引了街上的人们,跟踪安灼拉来到集市的几位少女不安地躲在安全的远处看着这一幕,渐渐地,凑到安灼拉身边的人群遮蔽住了她们的视线。
              不知谁喊了一句,“当心!他的右手藏着刀!”人群开始骚动,等到姑娘们赶过去看时,闹剧已经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束了。
              有几个壮汉出手制止住了酒鬼,匕首掉落在地上,上面站着几滴血——安灼拉在危险来临前敏捷地用手臂挡住喉咙,因此所幸遭殃的只是手臂——如果这也可以感到庆幸的话。只是他的手臂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看上去有些狰狞。
              几位姑娘透过人群看到这一幕,惊讶地用手捂住嘴,有些不知所措。
              醉汉脸上露出一个失落的笑,他看着安灼拉,安灼拉也凝视着他。最后,受伤的青年捡起匕首,询问道,“你还需要它吗?”
              “我希望您能暂时替我保留着,因为我们不久后还会再见面的。”醉汉说。
              押住流浪汉的其中一人骂了句粗话,朝青年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别和疯子较劲。
              安灼拉拾起了匕首,在流浪汉炽热的目光下走出了人群包围的圆圈。
              他左手臂还在不断地流血,安灼拉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刚想靠近墙边休息下,被一双手小心翼翼地扶住了。
              是跟着安灼拉的少女。她叫萨沙,背后跟着一群比她小的姑娘。此刻都用担心的眼神看着他。
              萨沙说,“您在流血,需要包扎,您跟我们来村子吧,不远处走几里就到了。”
              这个村子正是洛基暂居的那个。此刻故事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3-08-0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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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n.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3-08-06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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