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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亚当:凝视深渊已久,深渊亦回以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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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VP/杀手/只能活一个


IP属地:重庆1楼2023-03-07 22:18回复
    不知道该不该记录这场,毕竟这场第一天就死了我......但出场我真的很喜欢,简单记录一下8!


    IP属地:重庆2楼2023-03-07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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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场即最帅......
      ——
      黑亚当
      荒草园,如何盛开一株虫蠹的花。
      养分从寡断的黑土中溃退,蜜虫的背鳍捆缠住矛盾又流畅的近代史。
      停机坪,带领一整个解构的北洋水师,或者正亲水的戊戌钢铁厂,试图虚构出一个空中的动车维新号。
      螺旋桨转得好快,发动机吃足一号煤油,增色焦炭和烃香,莅临纬线的机翼上看清纯白的原色,在椅背向上增压的离心力中晕眩,直到这趟航班穿梭十五年之久的光阴,而广播孜孜不倦、涓涓不壅,试图重新将旅客说服,成为历史的一部分。
      好吧,那让我们来穿过美利坚合众国的领地,英俄法三国租界,港资偌大的势力区。着眼观赏一下白乳石铿的大使馆,那里的旋转玻璃门,十二圆柱罗马在铺一条归来的路。
      一条归来的路:赤霞珠的颜色永远最扎眼,无论是腐朽在酒瓶里,做橡木塞下轰隆隆的酸甜饮料,还是驻扎章台,成为他们脚下一整个极夜到极昼的朝生暮死。
      也就是此刻过分红得红毯,真是大手笔啊。
      “女士们,先生们:
      飞机正在下降……”
      那就趁这趟班机坠毁前,再食用一次贴心的飞机餐,老酸奶的口感攻击今天精心渲染的绯红唇彩,嘭弹湿润,在酸奶的吟嚼吞咽里,上下唇黏住亘古不变的真谛:
      在航站楼,身份牌的意义远小于一张张熟悉的脸。
      再回到刚才的问题。
      荒草园,如何盛开一株虫蠹的花。
      实际上我们仍然不知道,鸢尾花们要划破根系中水分子所需要的加速度,于是从这列太空航班的未来电梯出发。
      我的答案是——让人类代替人类掌管家园,地狱颠覆地狱成为天堂。
      所以,好吧。
      将吹牛的话重新交给童话大王,输入法上指尖的绮丽要比机舱操作室的方向杆还灵敏,此刻外太空的传奇不足以衬托出十厘米防水台跟最明艳的百分之一。
      香水是钝的,而鞋跟是锋利的。
      经济舱里的每一双瞳孔在极速坠落中放大,安全绸带变成针尖,在其中十二位乘客的掌心刺青缩略图,掌握极简的坐标系,就能随时找到最有名的那一本天主教名著。
      欢迎翻开它的第一页。
      这里的候机室,叫章台。
      而那架不回头的远航飞机,已经开始消解多余的、虚伪的人世分身。


      IP属地:重庆3楼2023-03-07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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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得人设都忘了放……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3-08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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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亚当
          会议室,刚修好的转椅一角,倾泻像最高浓度的爱尔兰威士忌,正从长桌侧,滑到聂文山的脚边。
          “你会因为鲜血和刺激,而睡不好觉吗。”
          -
          聂文山
          液体坠落时会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接着才会落到地上溅起透明的水花,聂文山没动,就有那么一两滴酒液跳到皮靴上,不知怎么,他突然想到一句话:浪费可耻,他没说出来,只摇头,对她的问题,“不会。”
          “我以为到章台的人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咬着善良两个字时,语调难免变得怪异,虽然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你还没有习惯吗?善良的人。”
          -
          黑亚当
          “不会噢——”
          她将尾音拖得尤其长,就好像一场孤独的跳格游戏,在黑与白的棋盘里不知道该往哪里下出一条茁壮的斜路。但这不是游戏,是此时遗憾又惨烈的夜晚,在矩形的距离里,走到最真实的边缘。
          “那真可惜,不能与你寻找共鸣。”
          “我不习惯,我永远也不会习惯。诚如我一直说的,我真的是个善良的人,我只是想帮助更多的人,变得清白、无罪。你的初衷呢,说出来,就当帮助我入眠怎么样。”
          -
          聂文山
          没有用耸肩这类夸张的动作来凸显情绪,聂文山只是很平常地说,平直的腔调配上简单的语句,显然并不带多少诚心,“很遗憾。”
          初衷,聂文山像背书一样,把一句句话吐出,这是烂透了的往事,“我是为了一个人来到章台,我需要找到他,然后送他下地狱,当然我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抓到他。”聂文山的神情没有多少改变,仍然什么都没有,面部的肌肉仅仅随着说话被扯动,“只有毕加索。”
          聂文山走到桌边,目风压下去捉她的眼睛,那里面潜藏的审视,同样也在她的面前暴露,“亚当,你很奇怪,你把杀人当做了什么?”
          -
          黑亚当
          轻飘飘、他话里的语言轻飘飘。沿着空气中某一条淡泊口吻的岔路,回到入海的三角口,
          “也许你不相信,但我们最终的目的并不冲突。我跟这场游戏……不,这场选拔的最终目的也不冲突。”
          黑褐色的瞳水,随之奔涌,缓慢奔袭于并不明朗的泥沙洲,那是黑亚当送给入海口的最张扬的礼物。
          她在接踵、继而对目。
          “我哪里奇怪?我只是想做一个好人。好人就不可以杀人了吗,我是在解救他们。”
          “其实我也想要解救你,我们一起做个善良的人,好不好?”
          -
          聂文山
          瞳仁其实也是一处漩涡,纯粹漆黑的海,通往未知。聂文山停了两秒,花在对视上,并没有错落哪一句话,但直到两秒钟的最后他才慢吞吞地吐字,“好人当然可以杀人。”是吧,好人。
          粗粝的手指往虎口处的伤口按下,合拢的伤疤再度撕开,血凝结的珠子先后从裂口冒出,延着掌纹往下滑落,做这些的时候,聂文山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低头,却没有再管伤口,只是问,虽然他看起来其实并没有多么在乎答案。
          “黑亚当,你觉得多少鲜血才够清洗罪孽?”
          “为什么不试试解救你自己呢?”
          -
          黑亚当
          凝绝污浊、涤荡罪恶,扪心再叩问,她真的算一个好人。仅仅只有两个字的丰碑宏伟得像一座违章建筑,但是谁又知道,黑亚当能不能付得起其中天价的罚款呢。
          “如果我极端一点,会告诉你:永远不够,但我很平静,甚至可以足够理性地回答你:我并不一定需要鲜血来洗清罪孽。如果你们都选择做一个善良的人,我不会来到章台。”
          接下来仰探着最是一根柳叶的身姿,写下真正所谓的开头,铺平真正一首诗的韵脚,就在不明朗的环境光里,汲取一轮明朗的血月。
          黑亚当吃掉了聂文山的血液。
          “你的血很甜,可以让我在理性和极端这跟绳索中间再疯狂一点:没有人能解救我,我的宿命是从我出生那一刻就注定好的。”
          “你的血跟你的名字一样,也很干净,峨峨南文山,光焰日月青,是这个意思吗。干净的人,就是善良的人,我想跟你做朋友。”
          -
          聂文山
          血液的腥味在加重,逐步盖过酒水、腐朽等等气息的大杂烩,它游过血管,又因为豁口的出现而断层,再失去。聂文山看着黑亚当将嘴唇贴上手掌,渗出的血珠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他的目光仍然是很宽容的,或许用木然形容那会更贴切。
          “宿命可以更改变迁,但是你想要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我最初的时候,想成为警察,但我发现,很多事情是普世的善良无法解决的。”
          这都是太久远的事情,聂文山有些淡忘了,一直到她提起时,聂文山才想起,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他把山脊一弯,手掌移开,未干涸的血迹在她的唇角涂抹出道枯竭的痕迹,一直挪到她的耳后,停住,这让聂文山离她更近,也更能将那些不分明的看清。
          “林,你确定要在章台,在这里,找‘朋友’吗?”
          “你会对你的朋友做什么?”
          -
          后面还有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3-03-08 15: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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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亚当
            “所以啊——”
            “我们不用道德、不用伦理、不用似是而非的因果报应,我说了,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都是用杀人,这种善良的方式来解救他们。”
            无数座贫瘠的丧钟好像正在黑亚当的耳边接连倒退,鲜血成为上帝赋予亚当的礼物,从而使他沉浮、坠落孽海之底,而上帝永远是上帝,这不公平。
            “我确实、必须、一定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我告诉过某些人我的父亲是费约官员,但我没有说过我的母亲是天主修女,我和她都坚信人、生来有罪,唯有死亡才能救赎。”
            聂文山的手像一部无可挽回的幻灯片,一帧一帧地连播在眼前,一种痼疾的心悸,仿佛是深夜枕头垫高也挽回不了的踏空。听今夜月色的鼾声,聂文山的血液冲破红细胞的轮回破裂,它们再生、分裂在黑亚当最靠近心脏的那根肋骨间。
            “但我真的不是疯狂的人,我跟她不同的地方在于,我会想要善良的人活着,我只会和善良的人做朋友,我会保护我的朋友。”
            “我也会保护你,你不属于善良的人,但你刚刚曾赐予我罪恶。”
            -
            聂文山
            日环的泥每一处都浸透了鲜血,聂文山仅仅用几天就熟悉了它,杀人其实也很轻易,远没有最初想象地那么困难,拿一把刀切断一根动脉就足够了,所以聂文山从前不认可死亡可以洗清罪孽,现在更加不认同,死亡只不过是赎罪的开端。但他没有说,他只是用笑称赞她的想法,他习惯藏起他的想法,只要结果一样,目的确实不用细究。
            “那么,如果最后是你从所有的斗兽场走出,成为毕加索,就按照你所想,去清洗章台。”他卡顿了一下,这是个保证,也更像是个盟约,需要用更长的时间去言说,“同样,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当然你可以找到许多好朋友,但答应我,一定要用你所认为最善良的方法,解救一个人。”
            昏暗中的呼吸,压着潮气和腥味,聂文山将他的血染到黑亚当的脸上,像是个标记,将这张脸带进脑髓的更深处,他把声音压得很低,低到似乎是由喉咙里咕噜声组成,只有他们彼此才能听清。
            “在最后那一场战斗以前,亚当,我也可以保护你。”
            -
            黑亚当
            不用避开所有的关键词和伤口,月色、会毫无征兆地停下来,因为正有一种默契的颜色正夹印在亚当和她的福音之间。
            “如果是你,你也要这么做。”
            是复述、是吟诵、是祈祷,是满页荒唐符文里最熟悉的那一段,它们使黑亚当久违地想到了林芝,很久之前在您虔诚的祝祷里,这些都是有用的吧,可惜我没有那个天赋,用愚蠢的方式拯救了自己:与深渊作协议。
            如果是你、一定要是你。
            鲜血、是罪恶,聂文山的鲜血、是洁白的罪恶。银色的十字架、金色的天主冠冕、白色的圣礼长袍,用权杖点拨开赐福亚当的真相,好残忍啊,我的神父。
            “我一直在努力做一个善良的人,我会拯救世人直到我的死亡,所以我其实并不算特别想走出章台,罪孽是赎不尽的,所以一个惨痛事实就是,我也可以倒在这里,倒在今夜我与你的虎口之末端,但我会尽力让自己活得久一点,我说过,我还没有到丧心病狂。”
            “那么,我交下你这个朋友,我们保护彼此。”
            ——不,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鲜血是我存活人世之根本,鲜血亦是我苦难之本源,洗却浊身、涤荡罪恶,深渊还在试图寻找我视线,所以我只好闭眼,蹚涉人生海海的洪流。
            ——
            啊啊啊我最后一段是死了才回的 我真的恨啊啊啊啊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03-08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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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亚当
              像一片断镜的窥面。六月,腐烂的冰川会为凉风稽首,观望一簇达摩克利斯剑的繁衍,在夜晚的最高峰,一切阴影匆忙转换。
              黑亚当坐在观众席,同样是双手作喇叭,她像是在为一场角斗而遗留永恒的史诗。
              “常岸,你有读过圣经吗。”
              -
              常岸
              字节抛进血锈斑斑的场地中央、碰到嶙峋的外壁,回声延宕。当死亡成为一注筹码,掷进风化的岔路口,最后,剥离开那些沉重的回响,像一记挥之不去的瘢痕,撰写苦难。
              “太阳底下,并无新事。”
              在她身侧落座,夜风粼粼里,音声被拆得含糊扑朔。而吞去姓氏的称呼,他意指更晦暗的深意。
              “亚当,为什么你是亚当?”
              -
              黑亚当
              “因为我要做神创造的第一个人呀。”
              忙着将未收录进奇谈的晚风看完,而它们的轨迹偶尔锋利,它们的感悟偶尔彻骨,黑亚当此时仿佛正看见角斗场上最胶着的一场困斗。
              “而亚当现在说,人生来是有罪的。是不是连你也不会反驳我,因为我们都赞同圣经这本名著,赞同让他们赎罪的方式,就是让他们流干净血。”
              -
              常岸
              流落在伊甸园的毒蛇,蛇信烙下一枚愚弄人类的吻。于是最后一根脐带绞断,乌托邦轰然倾塌,神说:灵魂已死。
              而他们行走在世间,尽数是罪,违背神灵与上帝、对欲望祷告。她的声息破过夜风而袭,像挥鞭撕裂开的空气,鞭挞人,鞭挞人类。常岸一寸一寸地挪去目光。
              “你要如何让他们流干净血呢?”
              -
              黑亚当
              注视剑锋孑孓行走的光,月亮像大海里的血光,接受舌苔背后永远的修缮,就像荒草园里,永远得不到禁果的亚当、和他最浓郁的那一根肋骨。
              没有人值得长久依赖绞刑架,所以在有些时刻,是很有必要主动做一个理想主义者的。
              “当然是……杀光他们啦。”
              轻得像一轮蒙太奇的分镜,是旧照片里,最独特的罗曼蒂克。
              “他们用死亡来赎罪,我用他们的死亡来赎我的罪。世人纯洁、万象皆清白,我真的想帮他们做一个善良的人。”
              -
              常岸
              剖开一个人,你会得到什么?
              劣根性,奴性,灌进骨血的卑劣与原罪。
              舌根慢吞吞地咀过词句,无声复述。加百列,最优雅的刽子手,羽翅在行刑时盛放。森寒的寂夜里,达摩克利斯悬在头顶,刀刃能剔开每一寸骨。所以斗兽场是一片净土,一处福祉,处决与祝祷、尖啸是唱诗班的童音。
              “那我呢?亚当,在完成刽子手的使命后,也要流净每一滴血吗。”
              -
              黑亚当
              一千零一种美好的果实、罗列七色的原罪,丛阑的阅本里似乎翻不到一点证据,于是她说。
              “善良的人不会付出任何代价。”
              陷进海绵的鼓膜里,此刻钟声响到了第八下,相信信的存在吧,这是主的指引。
              “你听,现在是八点钟,耶稣在第八日复活,你在钟表的第八声序幕中成为我的肋骨。”
              再回顾一下历史的诉说吧,上帝将最邪恶的那口气息填满了亚当的胸腔,重且浑浊,在苍白的人世里独自忏悔。同样,一个在目中绝对赤裸的人,始终无法填满一种贪婪的愿望。
              “我们都曾经满身罪恶,我们都将洗却污浊,成为最干净的那类人,成为最轻盈的那种气息。所以流干净血也并不可怕,我们能回到天堂。”
              “常岸,失去你,我会感到非常可惜、非常非常非常,我会可惜到痛苦地流泪。”
              -
              常岸
              而肉体孤寂、身躯流逝,终将殆尽的某一日里,苹果与欲望共同腐烂,生存的基线湮灭成齑粉。这是敲钟人的墓志铭:罪恶会伺机驾驭人类。
              “我会是你的夏娃吗,亚当?”
              发问的句式里将目光错去,流过她的前额、眼睑、鼻骨与唇峰。毋庸置疑,是耶和华引领我们走出泥沼,虔诚伏拜福祉。罹难的七日后迎接新生,这不是地狱,是赫利俄斯的涤瑕荡秽。于是自眼下、唇缘提起一弧——他默不作声地笑。
              “你说得对。我们是最干净的那类人。”
              “亚当,失去你,我也会感到非常非常非常的可惜。”
              为了新世界。
              -
              黑亚当
              孽果逃出虚构的剧场,圆周率没有终章,福音书的第一页不相信苦难,那么请问,还有谁会救世人脱业因、出迷障呢。露天的舞台,剑尖独自奔跑在欲望顶端,已经超过了一个极夜到极昼的距离,天与地裸裎相对出最华美的空白,它们说:欲望顶端,那里是最纯洁的世界。
              “当然。你划开西斯廷教堂的穹顶出现时,创世纪的恢宏不及你的名字,常岸,我永远的玛利亚。”
              我们一定是主最宝贵的儿女,我称你为我的骨中骨、肉中肉,在被判逐的无期罪愆里,我们桴浮黑海,纵情便要纵情到底。
              “上帝创造世界,我们背叛上帝,在最后的审判下,我们为迎接新世界而干杯。”
              黑亚当将左手一根食指伸出来,指尖掠夺冰冷的月光,正期待他的到来,宛如壁画之上的诸神,它们张开双臂,迎接下一个纪元的诞生。
              -
              后面还有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3-08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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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一段我在斗兽场绝望求生的话
                -
                黑亚当
                “我们当然都是善良的人,比起德珠比起江炻,我杀过的人实在不算多,阿罗汉,还是昨天那句话,也许我只告诉你了一半,或许那一半都是假的,没想到第一次见面是在斗兽场,德珠首先是一位人类,再然后是我的一位朋友,最后才会是章台的杀手,我希望我的朋友们都能平安。”
                “当然,常岸,对于你我也不会后悔。我仍然会将你当成我的肋骨,我仍然希望我们做一个干净的人,你一定也想回到天堂追随上帝的,我们只是、善良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3-08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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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戏……恨到不想留一句遗言
                  -
                  黑亚当
                  ——什么是罪恶
                  ——上帝呼出的一口气就是罪恶,气息来到荒草园,就化作了人类躯干里流淌的血液,所以谁生来没有罪恶呢,万物都有罪孽,而唯一的赎罪方式,就是放弃自己的气息、流干自己的血
                  纯白的圣经会变成黑邪的罪果本身吗,没有人愿意始终是一口气,没有人会愿意始终是一本书。流血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无论如何,这是新的、纯洁的世界,那里的世人无罪、那里的万象皆清白。
                  不再蓬勃跳动的心脏、不再穿行在每一缕脉络里的气息、不再流窜在每一缕骨缝间的鲜血。
                  :你赎完罪了,我亲爱的亚当。
                  :我最爱的耶和华,我再次见到了你。
                  我不能让他们做善良的人,但我、一直是一个、好人。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3-03-08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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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图都放一放,我好爱梁洛施,可是我让她死这么早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3-03-08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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