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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仓莲】【文】《海盗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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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
以前的合作文。


IP属地:广西1楼2023-03-20 20:55回复
    《海盗船》
    出自:通灵王
    CP:麻仓莲(麻仓双子X莲)
    原稿 BY 悠雨
    后期修订 BY 釉子
    (1)
    海盗,一群无情的人。
    *
    *
    一艘十九世纪英式战舰改造的海盗船在一片迷雾中若隐若现著,仿佛鬼影一丛。绘著大大的象征死亡的人/骨的风帆满盛著微沈的风,弯出一个雄壮的弧度,向海上的一切生物宣/战。
    *
    甲板的木料积攒了一个世纪的陈旧而厚实。踩在上面能发出沈重的回音。叶王把长筒靴的鞋跟在木版的交合处使劲磕上一磕,说声“质量不错”,便歪过脑袋,看了一眼那个正在甲板上来回拼命擦动地板的身影,轻哼一声。
    他的棕色长发是不带任何加工痕迹的顺滑,海风让它们化为狂/野的丝线,使这个男人头顶扣著的那顶带羽花的大帽檐翘出一丝得意劲儿。他身材修长,并没有标志著海盗NO.1的眼罩和铁钩,只有一只特制的砂手套套在左臂上。银制的大耳钉在阳光下奕奕生辉。
    此时,他正不紧不慢地踱到船头,转身挥麾间,一只雄鹰已呼啦啦地收翅停落在其肩头。
    *
    一群身著普通水手装的人都浑身发抖地站在一旁。在他们看来,没有什麽比这位棕长发的船长发威更可怕的事了。所以他们个个屏著气,沈默著,瞪大著眼,全身神经紧绷,生怕灾难会在下一秒降临在自己身上。
    *
    这种时候,也往往只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哥,这样太过分了吧。
    *
    什麽?叶王侧过脸来,船形帽加长刘海总是使人难以完全看清他的眼,这样的掩盖让他无论何时看上去,都是那麽遥远而寒冷。而面对著他的人则相对显得要平易近人得多──棕色的小褂缀著米白的领花,结实的裤腿下套有一双小靴,一块浅黄碎文布利落地包在额前,露出两屡半长的,同样是棕色的发角,耷在眼边。让他浑身透出一股干练味儿来。
    算了吧,他说。面上除了少许的疲惫外,并没有别的表情。他刚从桅杆上爬下来,手上还抓著一只望远镜。这一身明显的级别装束让叶王只横扫了他一眼:轮不到你说话,滚。不然叫你下海!
    *
    全船的人中大概也只有这麽一个人敢同他们伟大而威严的船长对抗而不会被杀了。
    ──晕,我是你弟哎。刚唤过一声“哥”的黄头布海盗嘴角撇了撇,看了一眼甲板上被指使得团团转的身影,终於脱口而出:他好歹也是前船长巴尔克老头的儿子……
    那老爷子已死了。毫不留情地甩下这句话,像甩头发一样轻松随意。新任船长看他一眼,照著弓背过来的身影就是一脚:现在我才是头儿,懂吗,叶。
    被叫做叶的水手又撇了撇嘴,脸上仍是如海面般的波澜不惊。他又瞄了一眼那个被罚得很惨的小个子,便知趣地迅速爬上了桅杆。
    *
    周围仍然没一个人敢动弹。他们中间,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都是一年前的那次争权风暴的目击者──在这条船上,这个残暴的家夥是如何登上他的宝座,他们再清楚不过了。
    唯一的那个百分之零点零零一,就只剩了那个被罚的小个子。他是炮手,清晨时由於没把大炮的四轮固定,差点没让整个炮头掉下来。要知道炮头这玩意儿一旦在船甲板上落了脚,可不是闹著玩儿的。
    *
    *
    ──多亏了你,全船的人差点都完蛋!没枪毙你已经很仁慈了。新船长说著,一边用他那双皮靴堵在小炮手的快速移动的擦布前,一边丢给他一个傲慢得不屑一顾的眼神:再给我吊起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先前仿佛被钉子钉在一旁的人急忙动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架著那个小鬼,把他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双手又捆上了。他徒劳地反抗著,终於抬起眼来,罕见的金黄的眸子里写满了憎恶。
    当两双眼睛就这麽对上的时候,他忽地看见了那帽檐下露出的一道血红的光,於是讶异了片刻。
    怎麽,不服啊。男人哼了一声:瞪啊,一秒锺十鞭。末了是一声冷笑。
    *
    够冷。小水手显然被这冷激怒了,更加狠劲地直瞪著他,一双金瞳被愤怒染上了点点的红。漂亮!男人心里拍了一下掌。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你,干脆杀了我。这样折磨有什麽意义。他双眉紧皱,把一副洁白的牙咬得咯咯作响。
    尽管如此,那张面孔还是出类拔萃的美。对,美。用这个词来形容这个小鬼是再贴切不过的了。这个据说是前船长留下来的独子,继承了他老子的臭脾气和他那传说是异域美女的母亲的容貌。近看上去,他五官精致,精瘦的身材,皮肤是如玉的光洁,只是被红红的伤痕遮住了美丽。对,真个美丽,捉他手肘的人都忍不住吞了几口唾液。
    *
    他的名字好象是叫……
    *
    疼痛对人有好处,雷。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脚步未到,一头天蓝的长卷发便先行逆风飘至。紧接著是一张出乎人意料的可人的脸蛋,带著圣洁的微笑,一袭蕾丝边的长裙,一阵海藻香。
    贞德小姐。有人叫了一声。她是这条船上唯一的女性,也是最神秘莫测的一个存在,时刻都扮演著船长的绝对支持者的角色。因而拥有著与船长几乎并驾齐驱的地位。巴尔克时代是如此,叶王时代也是如此。叶坐在高处,把眼皮眯下一半,看著人们敬畏地给这位女船员让开一条道。
    有何贵干?我的大小姐。只有船长对她的出现稍显兴趣,用微带戏谑的口气道,连微笑的杀伤力也是旗鼓相当。
    没事,您请便。她抬手摆了摆,傲慢地打量了一下那个被擒的小水手,在看到他身上的点点伤痕时,右手便下意识地扶住左手。在她的左手上缠有一圈长著倒钩刺的苦修带,据说这女子是某个教会的信徒。只见她在谦恭地行了一个礼後,便转身,象征性地补了一句:
    *
    ——上帝与我们共患难。
    *
    人群再次给她让道。在场的人都木然直立著,像不会说话的木头。只有那个小水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装模作样。他骂,很小声,但还是恰到好处地传进了暴戾的船长耳朵里。於是他笑得更灿烂了:啊,忘说了,骂一句,二十鞭。
    手下把他带下去了。男人饶有兴趣地用脚尖挑著他留下的那块沾了水的擦布,冷不防一只单筒望远镜垂直落下来,砸在了他左边厚厚的肩章上,滑落在地。
    懒洋洋地抬起眼来,只见叶一动不动地坐在桅杆顶,嘴角溢出一丝不快:不好意思,手滑了。
    *
    今天怎麽了,个个都玩忽职守。男人说罢,冷笑一声:把他抓下来。二十鞭,然後扔下去,拖在船後边。
    ——你!
    *
    几个水手立刻开始了执行命令,叶从晃动的桅杆上一下站了起来。他瞪向他,却并不如那个叫雷的小子那般犀利。所以男人把嘴角邪恶地一扬:小子,连望远镜都抓不稳,太久不锻炼了吧──咱们就从游泳开始吧。
    ——哈哈。
    *
    这是小个子被押进一间黑屋前,最後听到的船长的声音。这样的人,叫他一百声哥哥他也不会动摇。接下来不难想象,那个叫叶的水手将会被怎样地拖在船後的海里,经受後马达卷起的强力水波,夹杂著嘲笑,痛苦不已……
    *
    无情的人。
    就这麽在心里咒骂著,人则被一把推了进去,背後是关门声。
    *
    *
    ──又是关禁闭。这些天来他已经受够了。白天被那个变tai船长呼来唤去,时不时就是一顿打罚。这种日子,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他曾不只一次地想过,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逃到岸上去。逃离这艘见鬼的船,逃离这群见鬼的人。
    他就这麽想著,不知过了多久,换了个姿势蜷在墙角边,依稀听到外面有嬉笑打闹声。伤口开始发作,疼痛和困倦折磨著他的意识。无光线的屋子里,守护他的只有一扇小气窗,掩著的,不时发出咿呀的shen吟声。
    然而,他却感到了门口透进一束微弱的月光,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黑暗里低沈地响了起来:
    ——莲。
    *
    他怔了一下。是幻听吗?这条船上,不可能有人知道他的这个名字。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叫雷,那是他父亲的姓氏。於是当这个名字再次从那张嘴里说出来时,他彻底惊讶了。
    谁?他回过头来,门却及时地关上了,将所有人的双眼尘封於黑暗之中。莲不喜欢这种摸黑游戏。你是谁?!他提高了音量,声线却明显地在颤抖。
    回应他的却只有渐近的脚步声,没有穿鞋的。这点让他更为惊讶。这里是禁锢室,常被大家忽略,因此平日就很少有人来打扫,地板早已积了一层厚厚的灰。有谁愿意这样赤足步入?
    *
    光线是肉眼无法分辨的暗,他稍稍挪动身体,可那脚步还是能准确无误地寻到他,并附下身来。
    一种不好的预感一瞬间涌上莲的脑海,他突然知道了他将要做什麽,下意识地想往後缩,肩膀却被抢先一步抓住了。本能地想呼叫,双唇却被堵了个正著。
    *
    那/唇是干燥而火热的,充满著邪玉和野蛮。一条火舌不费力地翘开了他的贝齿,像一条毒蛇,正窜入他这片净土。
    他想到了咬。可是来不及了──像预料好了似的,他的颈脖被恰如其分地卡著。於是嘴巴就这麽失去了攻击力,任那人在嘴里si意jiao动,趁他不注意,一只大手顺势滑进了他的库头里。他微弱地哼了一声。只觉那手指是微冷的,动作却无比灵巧。
    害怕地抖。细微地抽chu。没有太大的声响。堵塞物终於从他唇上游移开,他又想到了呼救,对方却用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只手压制著他的手。很严密的打压,显示出对方的强壮。整个动作极具压制力,简直无懈可击。船上有这种人吗?他费力地想著。
    *
    *
    只是接下来,让莲更恐慌的事终於发生了。那人一边压制著他的挣扎,一边把身体挤入他的双退间。这一回,那人的意图很明确:他想亲帆他!
    *
    莲几乎要跳起来,但是对方的庞大身躯让他动弹不得。於是他努力把被对方肩膀压著的五根指头伸出来,试图在他身上留下什麽印记──在这种时候,他迫切需要知道这个可恶的混/蛋是谁,他不要就这麽莫名其妙地被人给/上/了。
    不过还是晚了。“呜!”伤口被恶意地压迫了一下,一阵剧痛刺进脑中,刚成形的计划就这麽瞬间流/产了。
    接著,其他的一切也统统流/产了。在意识快要流尽的时候,莲恍惚听到那人附在耳边的轻笑:莲,这是对你十年前的惩罚。
    *
    *
    那笑,听上去也很无情。
    *
    TBC.


    IP属地:广西2楼2023-03-20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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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吐出来了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9-26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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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终于吃到饭了老师您写的好厉害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12-14 2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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