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我很内疚，因为我连累了你。”
     “有件事情我现在应该告诉你了。记得几年前你曾经去一所大学介绍金融从业要求吗？”
     “哦，记得。”
     “那时候我就认识你了。”何洁说完，眼睛里渐渐弥漫着一层湿气，她看看仍然低着头的李宇春，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我在你的世界里生活了三年，你可能都没有想到，当初那些话会对一个刚毕业的学生有这么大的影响，会让她呆在你的身边，期望你有一天能和她在一起。等了这么久，有一阵，我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结果还是一场空。”
     “……是我的问题。”李宇春双手插着腰，长长的叹了口气。“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我和慕颖的事情……”
     “嗯，不过我也报复过了，算是扯平了，以后各不相干吧……”何洁说到这里，不得不停下来，继续深呼吸。“正在准备搬家，房子要租出去了。就不请你上去坐了。”然后，何洁转身上了楼……
     张靓颖几个人在家里等来了有些丧气的李宇春，询问过后，李霄云先发表意见：“各人自有各人福，不要想太多了。”
     “是啊是啊，我们霄云同志很少讲这么正确的话，你既然赶上了，就听她的劝吧。”刘惜君在一边尽量缓和气氛，李宇春也只好靠在张靓颖身上干笑几声。说起以后的打算，李宇春始终认为还是辞职比较好。四个人坐在一起讨论很久，终于发现了一个无可争议的事实：李宇春真的只能吃金融这碗饭，因为张靓颖拿出一堆硬币让洛川数清楚的时候，洛川数了三次，竟然每次的答案都不同……
     “你说你这样怎么开大拍档啊，钱都收不清楚，还不让人家骗死你……”张靓颖一本正经的说着，李宇春刚刚平复一点的情绪又变得低落起来……
   “不要着急嘛，李宇春是专业人才，这种事情她没做过当然不行啦。这样吧，我来琢磨琢磨。”李霄云大包大揽，结果被刘惜君奚落：“哎哟，就好象你除了搞音乐，其他的都会一样！我告诉你们，昨天我们家饮水机坏了，让她烧壶水泡茶，结果人家接了小半壶，直到壶烧漏了才想起来。笨手笨脚的，烧水都烧糊了！”刘惜君在一旁摸着小熊的脑袋，悠悠的开始揭短……结果李霄云脸一红，和李宇春一起郁闷了……
     两天以后，李霄云还真的为李宇春找到一个很有意义的工作：“李宇春，我那个小区的居委会阿姨和我很熟，她听我说认识一个金融风险方面的专家，就拜托我，让你给小区里炒股票的阿姨姨夫们讲讲投资风险意识……”电话里的李霄云兴致十分高昂，李宇春却听得哭笑不得，这份工作还真是特别，而且还是义务讲座……“你就当作个金融知识普及宣传嘛……”李霄云不管不顾的，还是一个劲开导李宇春。
     居委会把讲座设在老年活动室，这一天好多阿姨来了以后先是主动的排放桌椅板凳，一位退休前教美术的姨夫还特地写了一黑板美术字：金融意识普及讲座，主讲：李宇春。
     李宇春环顾四周，这样的阵仗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一群中老年朋友正襟危坐，看到她进门大家就起劲的鼓掌，眼神里充满期待，不少人都拿着本子和笔……
     “今天请来了李宇春老师给大家讲讲股市，这是第一次讲座，以后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有两次讲座，一直到洛老师把金融问题给大家普及到位。李宇春老师，请。”居委会阿姨说完坐到了前排，也从包里拿出一个小本子……
     “嗯，大家好，以后叫我李宇春就可以了……”李宇春刚刚开口，就有个姨夫在下面插话：“这不可以的哦，我们要尊重老师的，以后就叫你小李老师吧……”刚说完，大家一阵哄笑，李宇春来了个大红脸……


二十五、出路……
     青年院团在大剧院的演出吸引了不少观众，陈西贝特意为自己的校友们搞了个别开生面的开场，特意找了一个主持人来，一个一个的介绍乐团各声部的著名乐手。每个人上台的时候，都有热烈的掌声响起，当然最热烈的掌声留给了钢琴独奏的刘惜君，和乐队指挥李霄云。唯一的问题是，主持人介绍：“指挥李霄云小姐……”的时候，张靓颖和刘惜君差点笑场，台下的观众也有窃窃私语：“嗯？看上去像个男孩子嘛……”
     李霄云握了握孟筱岚的手，结果刘惜君朝她抛媚眼……
     演出很顺利，李宇春这次受到特别优待，大指挥李霄云给她搞了个位置最佳的票，陈西贝还允许她幕间休息和演出结束后可以在后台随意活动，还像模像样的给李宇春弄了个临时工作证……
     蓝色狂想曲结束后，幕间休息20分钟，李宇春美滋滋的跑到后台，一群人围着刘惜君握手……刘惜君从小参加了不少钢琴比赛，对这种阵势早就司空见惯了，她可比张靓颖沉稳多了，面带微笑，很得体的寒暄着……
     “靓颖，你看人家惜君多谦虚，你上次演出完了以后那个乐啊，我从背后都能看到你的嘴……”李宇春轻轻搂着张靓颖的腰，站在角落里逗她。
     “切，我和你打赌，刘惜君见了李霄云就会180度大转弯，赌一顿饭啊。”
     “成！”
     两个人正说的热闹，刘惜君和众人打了个招呼，过来拉着李霄云走进自己的休息室，李宇春和张靓颖很三八的跟在后面，透过虚掩的门，两个人听到了刘惜君和李霄云的对话：
     “说，我弹的好不好？”
     “好好！”
     “给我打分！”
     “90分。”
     “这么低？不行！”
     “别闹啊，十分钟后我还有一场呢，你倒是轻快了。”
     “不行，不打分我就不让你出去！”
     “……100分！”
     “不好！不够好！”
     “……100万分！”
     “真的吗？哈哈哈哈……”刘惜君笑着扑到李霄云怀里……
     “掏钱请客！”张靓颖得意洋洋的看着李宇春。
     “这个……这个……下一场快开始了我们走吧……”李宇春心里非常懊悔打这个赌，不得不惶顾左右而言他。
     “不行，请客！就这么定了！”
     结果演出后，李宇春不得不请大家吃了一顿日本菜……
     工作室最近的气氛一直不是很好，乐乐和汪涵政在家里的关系也很紧张，自从出事后到现在已经三个礼拜了，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乐乐除了自己的客户意外，还要肩负起李宇春那边的客户，实在是很累，汪涵忙着搞投资计划，心里一直很计较那笔流失掉的海外资金。
     其实汪涵一直想知道那是怎么回事，他很想说话，很想问问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只好一个人憋在心里。入夜，两个人忙完手头的事情，乐乐照旧穿着睡衣往客房走……
     “哎，能谈谈吗？”汪涵终于发话了。
     “你叫谁？”乐乐特别恨别人叫自己“哎”。


     二十六、秋天的……童话？
     开学的日子临近，林爽最近一直忙着练习钢琴，李霄云因为和张靓颖私交比较好，所以对这个小朋友格外关照，补考就在开学后一周进行，为了让这个孩子静下心来好好练习钢琴，她还特地从朋友那里搞了一套日剧，叫“交响情人梦”，用来开导林爽，帮助她树立正确的音乐观……结果让李霄云哭笑不得……一方面，林爽对钢琴的态度认真了很多，另一方面，她突然也想学指挥了，因为“很神奇，好像很多人会喜欢我！”而且林爽和同学讨论剧情了以后，大家都开始一边拉大提一边转圈圈……李霄云无可奈何的电话通知张靓颖：“你的学生和你越来越像了，一群摇滚疯子……”
     李宇春的面试很顺利，工作关系正式转到银行，就等黄金周后开始上班了。张靓颖趁大学尚未正式开学，计划和李宇春一起出去旅游一下。当然在这之前，发生了一件让秦乐伟非常尴尬的事情……
     李霄云是西安人，母亲祖籍米脂，父亲祖籍瓦窑堡，非常巧合的就是流传在陕北的那句俗话：米脂的婆姨瓦窑堡的汉，都集中在他们家了。看看李霄云的长相就知道她的父母年轻的时候有多好看。
     自从李霄云在上海学习音乐，一路顺风顺水，父母渐渐开始担心她的婚姻问题，妈妈在电话里通常都会苦口婆心的劝她：“霄云，你也这么大了，看看你的样子真算是美女……”秦乐伟听得直翻白眼，总之收功阶段，妈妈都会劝她找男朋友……还好距离远，父母控制不到她，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妈妈居然托以前一起工作过的同事，在上海为李霄云物色了一个对象，说周六要相亲……
     李霄云老大不乐意的坐在家里生闷气，刘惜君劝了一天，一会儿想笑，一会儿又觉得李霄云挺可怜的。李宇春和张靓颖在电话里知道这件事情，两个人先是抱头大笑一阵，然后就去找李霄云的好朋友小酒保。结果小酒保一口答应摆平这件事情，问她怎么弄她也不肯说，就说：“周六你们来我店里，我让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周六傍晚，李宇春在酒吧里搂着大美女张靓颖，两个人在这里放肆多了，毕竟周围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人，刘惜君也在，根据小酒保的吩咐，大家都带了照相机。
     8点钟，一个人影闪进酒吧，看身段很像李霄云，但是李宇春愣是没敢叫她，因为这个穿着，远看好比一根葱……碧绿碧绿的短袖衬衫，还闪着光，一条白的发亮的裤子，又肥又大，定睛观瞧，还真是李霄云，接着刘惜君就笑抽筋了……张靓颖更惨，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李霄云，嘴里还打哈哈：“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她去扭秧歌……”李宇春拿着照相机冲到李霄云面前，大惊小怪的瞪着眼，手里不停摁快门……照片里的李霄云怒气冲冲的看着镜头外的众人……
     “你怎么想起来穿这身了？”张靓颖总算不笑了，很好奇的问。
     “还不都是小酒保的主意，把我弄的好像人妖，还说这样一定能让那个男的吓跑，还让我穿高跟鞋，我脚都崴疼了！”
     小酒保端来一些啤酒，一路上也笑得差点把盘子扔了：“不能怨我，你不是说要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吗？”
     “哎，亲爱的，那你相亲的过程怎么样？”刘惜君毫不介意李霄云的穿着，还是亲热的靠在她的身上，有种靠着妈妈的感觉……
     “别提了！那个男的，还开着车来的，让我在肯德基门口等着，我就去啦。他下车还挺客气，说那是他哥哥的车，借给他开一阵。然后就让我去肯德基里头坐着，我以为我至少可以啃个鸡翅膀吧，结果他让我喝了一下午的红茶，还是免费续杯的！喝的我都疯了。中间还不停打电话，那个手机估计早5年扔地上都没人要，还说手机电池不好用，还拿着我的手机打了好几个电话，我后来一看，全是长途！！”


     “啊？哦，成亲就成亲呗，难不成你除了老娘还有别的相好的不成？”
     “嗯，我看你中邪了，睡一晚上老床，讲话都变成民国的味道了……”李宇春说完，张靓颖已经趴在她怀里笑成一团……
     八卦洲的名产就是芦蒿，老板娘的手艺很不错，吃的李宇春乐不思蜀，还非要和老板娘一起下厨学学炒菜……小镇正在搞旅游区基本设施的建设，两个人来回转转，看看田野，看看小河，顺手买了两大捧芦蒿……一路上一直手拉手，老乡们猛一看，还真有把她们当成新婚小两口的。
     回家后，张靓颖带着李宇春先回自己家，给妈妈尝尝新鲜芦蒿的味道，李宇春对“丈母娘”大献殷勤，晚饭一桌子菜，都是她和准“泰山”一起做的。张妈妈当然非常满意，不过不是对李宇春的身份，仅仅是满意她的表现……
     回到自己家，李宇春又叫了李霄云和刘惜君一起过来尝鲜，几个人坐在饭桌上狼吞虎咽，张靓颖突然悠悠的叹口气……
     “怎么了，吃不下？”李宇春含着一口饭正吃的香。
     “我在想怎么和家里说……要不我还是不说了……”张靓颖放下筷子，趴在桌子上。
     “嗯，那就暂时不说嘛，急什么呀。”李宇春赶紧放下碗筷哄女朋友。
     “要不我搬到你这里来住吧，时间长了也许我父母就明白了呢……”张靓颖抬头看看李宇春，眼神都绝望了……
     “……嗯……”李宇春有点迟疑。
     “其实这样也不错，”刘惜君插嘴了，“我最近搬到李霄云那里了，父母那边怎么说我也想好了，如果他们想过来，我绝对欢迎，李霄云会在家里好好表现，一来二去，他们要是觉得李霄云特别照顾我，对我特别好，估计也就不那么反对了。”
     “宝贝儿，你还是想的比较天真，”李霄云听到这里，不得不发表意见，“不过呢，现在也只好暂时这样，我觉得有一天和父母争论甚至吵架都是难以避免的，毕竟他们这个年纪也没办法接受。”
     “嗯，靓颖，要不这样吧，你先搬过来，就说我请你过来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和父母住的确不太好。然后我们周末去看看他们，给他们带点东西过去，节假日的时候我也带你去我家里看看，先混个脸熟，以后就算暴露了，吵架的激烈程度估计也低一些。”李宇春摸着张靓颖的脑袋，然后把她抱在怀里说：“不担心啦，总有办法的，好吗？”
     “嗯……好吧！”张靓颖听完，开开心心开始吃饭，转折速度之快，让李宇春再次目瞪口呆。
     一周之后，张靓颖总算劝服了老妈放自己“独立生活”，正式搬到了李宇春家里。

     尾声
     撰稿人巴赫对以下几位主人公做了一个采访，特整理成本文的结尾部分：
     李宇春：
     “我现在在银行工作，压力没有以前那么大，毕竟刚刚开始不久，主要还是熟悉银行的运作方式。靓颖过来以后表现不错，经常在家里做饭什么的，隔三岔五给我砸一个碗，我都习惯了，后来家里的某些餐具变成了密胺的，我主要是怕她把手扎破了。
     “她现在很热爱本职工作，前不久心血来潮，说不让我听闹钟，因为太刺耳，所以有几天早上到了7点，她就爬起来坐在客厅拉琴，拉大提独奏，我听见了就起来了。她拉的越来越好了，所以后来我就听上瘾了，不乐意起床，后来邱大小姐觉得这样做的效率很低，而且她原来可以多睡一个钟头的，所以现在我还是在听闹钟。
     “我们两个现在经常要请陈西贝吃饭，这个人很不厚道，非说我们俩是她介绍认识的，还说要是没有她，我们也不可能走到一块儿去。当然她说的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只要陈西贝开口，我和靓颖就要在家里忙饭，还好频率不是很高，一个月两次差不多。当然陈西贝每次来的时候都会给小熊带礼物，所以最近家里狗粮很充裕。
     “后来我的义务金融辅导课基本上完了，但是居委会那边我还是一周去一次，毕竟还是有很多人喜欢听听分析。10月以后的股市震荡越发剧烈，我还是着眼于金融安全，希望能帮大家保住来之不易的财富。所以我们家靓颖给我一个新外号 ‘守财奴’。
     “前两天她送我一件礼物，一件黑色长袖T恤，前面印着：中老年妇女之友。后面印着：中国的葛朗台！我非常喜欢这件礼物，现在在家烧饭都穿着。”
     张靓颖：
     “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李宇春欺负人，我就砸了她三个碗，结果她就逼我用塑料碗吃饭，非常没有质感。小熊现在和我关系很好，因为我宁肯踢李宇春下床都不会踢小熊下床。
     “李宇春最近的饭量见长，吃的非常多，我眼看着她的肚腩越来越大，有点发愁，所以最近在想办法缩减她的饭量，都这个年纪了，吃多了容易引发健康问题。
     “我们和父母的关系还是很融洽的，李宇春特别会做人，每次去都不空手，而且伯父前伯母后的，哄得他们两个很开心，说李宇春好像他们的大女儿。前一阵和李宇春一起回她家，也见了她的父母，我有点紧张，不过还好，因为我总在厨房帮手，李宇春的父母也夸我勤快。我差点说：‘都是自己家里人客气什么……’还好李宇春在旁边提醒我。
     “李霄云她们过的也挺不错的，有空了大家就一起吃饭，每次陈西贝来蹭饭，她们两个也来，刘惜君现在做菜不错，有时候李宇春就干脆把厨房让给惜君自由发挥。李霄云还是老样子，说话有点冲，不过她的专业水准真的见长，李宇春现在是李霄云的铁杆粉丝。据说今年的新年音乐会，李霄云已经升到了助理指挥的位置。
   “现在我的学生们大部分都听说了我和李宇春的关系，当然这都是林爽一不小心露出去的，可是小孩子们虽然会在我面前三八，却没有向学校打小报告的，我很感激他们。”
     李霄云：
     “我最近比较忙，助理指挥不好当，要做的事情比总指挥少不到哪里去。父母还是会和我念叨相亲的事情，不过每次小酒保都会给我出馊主意把人家吓跑，后来我觉得这样总不是办法，干脆就和父母坦白了……
     “他们很生气，说没想到自己的孩子会这样，和我一个多月没说话，我也没办法，还好惜君想办法帮我解围，特意用DV录了一段我排演的镜头，刻成光盘给我父母寄去。这个光盘让我和父母的关系开始慢慢缓和。因为我告诉他们，帮我拍DV的就是我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学校的优秀人才，当年我毕业作品全靠她的帮助，云云……


     “后来赵世坤老师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把我叫到办公室，瞪了我半天……搞艺术的人就是不一样，他居然说：‘其实你要是嫁了人当别人媳妇，我反而觉得更稀奇……’后来老头子没有难为我，不过他没事老让我帮他带学生去，自己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哎呀，反正你回家也可以吃现成饭，老师要回家陪你师娘了，年纪大了要享受生活。’
     “惜君很不错，最近从街上捡了一只猫回来，结果没过两天猫跑了，所以她最近情绪比较低落，我觉得还是狗比较好，后来想到家里的乐器比较怕小动物捣乱，还是打消了养宠物的念头。再说了，我可以当惜君的宠物啊……”
     刘惜君：
     “李霄云这个十三点，最近没事就带一个虎皮帽子在我面前装猫……
     “我也快要毕业了，最近在考虑要不要出国，可是后来觉得自己年纪也大了些，就算出去，上升空间也很小了。最近赵教授说我的条件完全可以留校当老师，让我申请一下试试看，我觉得这样也很好，天天都可以看到靓颖还有霄云，挺乐的。
     “学校里说我闲话的人还是有，不过我觉得这无所谓的，我又不是说说就死的人，爱说不说呗，我过的开心就好了。
     “霄云的父母现在偶尔会和我通通电话，问问霄云最近都吃什么，在忙什么，身体好不好什么的，我都如实汇报。两个人在一起要想过的开心，就要顾及双方父母的情绪。我没事就会和霄云妈妈聊聊，开导她：‘我会好好照顾霄云，让她做她最喜欢的事情……’老人家就爱听好的，我就不停地说呗。”
     乐乐：
     “何炅后来继承了李宇春的风格，担负起她以前的部分工作，但是还是欠经验。汪涵最近也渐渐看开了，偶尔会主动找李宇春吃个饭什么的，大家在一起也没有什么尴尬。不过我们的确需要一个新人加入。
     “后来李宇春告诉我们几件需要特别注意的事情，比如11月5号中石油上市后怎么调整投资，汪涵听了李宇春的建议，挽回了自己在海外市场的损失，两个人现在又渐渐开始称兄道弟了。不知道为什么，汪涵的性格变得比以前更沉稳了，而且听了李宇春的劝，开车的时候再也不接听任何电话，这一来，我觉得安全了许多，只是辛苦了新来的秘书linda，因为电话都转到她那里去了。”
     林爽：
     “我最近拉琴很有心得，那个转着拉琴的办法我也练熟了，大家都觉得非常酷。不过李老师说：‘你小心点，别把琴摔了！’
     “我喜欢上一个吹圆号的学姐，觉得她拿号的样子很神气，后来去央求李老师，让她允许我加入乐队和那个学姐一起演出，结果李老师非要让我本学期功课全优才答应……所以我最近都在忙学习！”
     何洁：
     “我现在工作很忙，和上海以前的同事没有联系……
     “以前的事情我都不想提了，过去就过去吧。圣诞节的时候发来电邮问候，我没有回复。其实我很感谢她领我进入金融的世界，只是有些时候，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现在一心工作，感情的事暂时不会考虑。”
     李宇春补充：
     “祝大家新年好，希望以后大家的投资更安全，更有效率！”
     （全文完）

李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