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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江湖————咪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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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江湖 第一章 

月似银盘,桂里飘香。 

正是赏月的好时光,怎奈何空有良辰美景,却无佳人相伴,真是扫兴。东南王夏琨无聊地负手站在白玉台阶上,独自一人举杯邀明月,起舞弄清影,“芙蓉亲亲,你今魂在何方,今夜可入得本王的梦中来。”芙蓉是夏琨的爱妾之一,数日前意外坠入荷花池中而亡,这令勿勿从北方赶回来欲与爱妾共渡中秋的夏琨非常扫兴,明月当头,芙蓉的花蓉月貌现在他的脑中,相思之情不禁脱口而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唉,美人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东南王夏琨在江湖中还有个名号叫“三可王”,这三可是-----文可华国,武可镇国,妾可倾国,这三样中任何一样可都是世间男子梦寐以求的,而夏琨世袭王候,生来遍是一呼百诺,而又生得英挺风流,至小聪慧过人,长大后文采武略都是当世楚翘;王府内院自是翠环红绕,莺莺燕燕,夏琨九岁不足己经人事,此后便是花间过客,唯有这芙蓉从入府受宠到意外身亡,足足受宠了有四个多月,这对夏琨来说己奇迹了。而死后数日仍可被夏琨记着,也可见她的过人之处。失去了芙蓉的夏琨一时对王府中的其她妻妾侍女毫无兴趣。 


“可怜明月在,不见娥媚徙伤怀。”饮尽杯中酒,抛去夜光杯,夏琨长吟一声,扫视竖立阶下的王府罗总管,道:“择个顺眼点的带上来本王看看。”“是。”罗长英看着主子开了口,自己也松了口气,这几天各地官员豪坤俱献了大量美女还给东南王消愁,但夏琨正眼也不想看,现在,终于……为了把自己献上的美人送上夏琨的床,送礼的人更是要多花一笔银子送给替东南王打点这事的罗主管手上。 


片刻之后,罗总管领着一个紫衣丽人拾阶而上,罗总管躬身笑对夏琨道:“王爷,人带来了,名唤……”夏琨挥手阻止他说下去,眼睛瞟向那名羞答答垂首而跪的女子,罗总管心领神会的默默又躬了一躬身子,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小美人,还害羞呢,告诉本王你叫什么名字?”夏琨从上望去,月华如水流泻在她的长长的黑发上,芙蓉也有这么一头美发啊。“贱妾风流云。”女子的声音令夏琨有些失望,和芙蓉的娇柔婉啭相比,这个女子的嗓音有点沙哑,微皱了下眉,道:“风流云,呵呵,这可不象是好人家孩子的名字,抬起头来让本王看看。”风流云缓缓抬头,光洁的面容,修饰得整整齐齐,双眸又黑又亮,唇儿又红又软,望着自己的眼睛又羞又怯又带着种讨好的神情,和大多初次被带到自己眼前的女子一样。 


“你出身哪里啊?起来吧。”东南王一手托起娇娇柔柔的风流云的手腕。“贱妾原也出身书香门弟,奈何兄长触犯国法,家门中落,妾幸被童大人收为养女,教习歌舞……”风流云眼波流转,低低回了个含情的眼神儿给夏琨,“现又幸得王爷您的召宠……”说着脸儿上红云飞舞,看得风流成的东南王也眼中火花一窜,“哈哈哈,风流云,好听好听,原来美人是童老乌龟的送来的,哈哈哈,这个老家伙,他每天都在揣磨本王的喜爱,迟早有一天要送了本王的命。你会跳舞,那好啊,起舞弄清影,本王刚才还在念呢,美人舞一曲给我看。” 


“是,王爷想看什么舞,贱妾怕跳得不好,扰了王爷的雅兴。”风流云轻退一步,抽回被夏琨捉在手中揉捏的手。夏琨笑道:“随便,美人想跳什么就跳什么。”风流云俯身两袖轻舒,盈盈一拜,娇笑道:“王爷,贱妾就舞一曲月团团吧。”清音自伴,人如花间月,白玉台上美人舞姿飘飘,长袖迎风,风流云自歌自舞自醉其间。 


“哈哈,原来这就是美人名字的来由,风流云,风走云流,何其渺也。”夏琨不禁也摇晃着身体,舞到了风流云的身边,一把抱着了美人的纤腰,笑道:“美人,我们换个地方跳舞去,哈哈,哎呀----抓刺客----来人啊----”淫心方动,紧贴着风流云美妙身子的腰胁下忽得一凉,随即痛得钻心,瞬间“刺客”两字在夏琨脑中闪现,忍痛一掌拍向风流云的胸口,自己也捂住伤口大叫一声跃向一旁,手上湿湿得是自己的血,这么多年来,夏琨可是难得流这么多血的,抬眼看时,风流云冷笑着站在十步之外,慢慢地把一支墨玉簪插入发间。 



1楼2006-02-17 23:47回复
    “坏东西,你在引诱本王啊,里面连中衣都没穿,嘻嘻。”夏琨一手将他的双手擒住劈在身后,另一手己在他身上抚摸着。“你,你放屁!哎呀----放----放开我----”风流云骂声未完,夏琨己握住他的命根子用力一捏,并不算太重手,但已足矣让风流云瘫软不能再反抗。夏琨看着他因痛苦而自然后昂的脖子,线条很漂亮,手上的劲道保持着,另一臂把他贴上自己的胸口,欺上前去咬住他麦色的颈项,慢慢咬着滑向他的肩头。 


    可以感到风流云整个身体在自己怀里僵硬着,夏琨的心中坏笑着,手指在他的宝贝上揉捏着,风流云控制不住的呻吟声和倒抽气声很快溢出了嘴角,泪水也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夏琨舔了一下他的泪水,把他抱起转身放在了床上,两手一分,同心结散开,粉色绣银的长袍半吊在身上,露出鸳鸯戏水的粉色肚兜。


    6楼2006-02-17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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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呜---我---”声音卡在嗓中,风流云想到师门,不能说不能说,“我---我是风流云---啊-----不要----”话声未完,体内的凶器再次动作起来,被撕裂蹂躏了多次的柔嫩内壁被猛烈撞击着,豆大的冷汗额角滚下,风流云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说,你叫什么?说了本王就饶了你,说啊!嗯!”夏琨大力狂猛地抬起他的腰,再予数次重击。“风---风致骨,啊,饶了我----饶----”风流云终于梦记呓般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身子的最后一丝力量也随之流走了。 


      夏琨正在兴致上一时如何能停下来,继续在己无力承载的身体内发泄着,一边把风致骨的脸转向自己,“睁开眼看着本王,再告诉本王,你今年多大了。”“呜,饶了我,----饶--”风致骨己听不到夏琨大说什么,他现在唯一想求的就是夏琨把他的凶器拔离他的身体。“说,你多大?”夏琨契而不舍。 


      “十----啊----十七----呜-----啊----”风致骨努力回答着他的问话,体内的伤口再次如被滚水淋过,痛得痉摩地颤抖着身子,夏琨心满意足地撤出自己的宝贝,身下的人儿瘫软如泥,开始还和自己瞪来瞪去的两个大眼睛现在己神彩早已不再,呆呆地看着帐顶,口中仍低喃着:“饶了我----饶了我----” 


      一抚冷笑现在夏琨的脸上,赤着身子下了床,大喝一声:“来人,把他拖出去,扔到地牢看起来!”


      8楼2006-02-17 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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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江湖 第四章 

        “王爷?”候在院外的郑宜小心的向夏琨躬身请示玄机,霜娘的眼睛偷偷盯着伤痕遍体被拖下去的风流云,心中叹着可惜,唉,可惜了老娘我一下午的好手艺。“霜娘,你对这小子也有兴趣吗?”夏琨没理郑宜,冷冷地扫了霜娘一眼。 


        “哪里哪里,王爷开玩笑了,这小子做奴家的儿子都可以?呵呵,王爷,是不是他侍候的王爷不得法,恼着了王爷,都是奴家们的错,今天没好好教导他,王爷您千金之体,千万不要生气。”霜娘做了个深深的万福,笑嘻嘻地说。 


        郑宜鼻子没气歪过去,什么奴家们,难道他也成了奴家,不过在夏琨面前当然一点脸色也不敢露,只心中恨恨想着如何秋后找霜娘算总帐。夏琨哼了一声,捏着自己下巴似乎在回味着什么,慢慢道:“这小子果然是弄月门的人,想不到洪水清堂堂一代名儒,竟也会用这般龌龊手段来对付本王,幸好本王素有防范,哼哼----” 


        夏琨的手中拿的正是风流云行刺他所用的墨玉簪,不,应该说是原来风流云打算行刺他的墨玉簪,按照东南王府的规矩,各美人进府沐浴更衣时便把所有的衣饰更换为王府的例行服饰,风流云虽用尽法宝想留下头上的墨玉簪,但还是被负责该项的管事收钱后偷偷换了,这并非是如何宝贝的玉器,弄月门一向清贫,行刺的毒器也是普通玉器店可买到的东西。正是这平日看来繁琐无聊的规矩此次救了夏琨一命,“看来罗总管确是不知实情,不过这更不可恕,传本王令:明日把他凌迟处死,全家问斩菜市口,我要看看还有哪个奴才再如此行事。” 


        “是!”郑宜和霜娘低首应道,互相偷偷对看一眼,伴君如伴虎啊! 

        “弄月门现在有消息了吗?”夏琨把手上的簪子“叮”的一声掷入了院中的树身中,眼中闪动嗜血的寒芒:“那个童老乌龟抓到没有?”。 

        郑宜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有消息……不过,呃,是这样,”在注意着夏琨的耐心没有消失之前,郑宜忙一口气说下去:“童,童老乌龟从现在掌握的状况看是和洪水清是同伙,他在事发前己私下把家眷送走,不知所踪,卑职正在查;弄月门里原有一些主要人物在天汀村附近化名开办学堂教文习武,一直被县学盯着,行刺事发的前数日几个主脑就借讲学为名逃逸去了外地,卑职现己捉拿事后来不及逃走的全部人员,包括生员老师还有打杂的小厮们严刑拷问,只不过,这些人看来也不知道内情。唯一较有价值的是抓到弄月门的二弟子白致诚,但他也在途中咬舌自尽了。”


        9楼2006-02-17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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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夏琨迷起眼来盯着郑宜,“这么说,你说了半天都是在放屁了。查了这些日子,竟然一点所获全无,是不是要本王的人头落地,你才知道是谁动的手啊。”郑宜冷汗顺着脸颊滴滴滚下,不敢再发一言,霜娘赶快悄悄向暗处挪了两步,以免自己落入夏琨不爽的眼中。“把那些学生什么的也给我通通斩了,罪名就是私通朝庭叛逆弄月门,不过不要那么快,先把他们在城门口站木笼示人几日,然后再杀。” 


          “是,王爷。这样一来可以警示百姓不可再和弄月门暗通款曲,二来也可把民怨引到弄月门和洪水清那老贼的头上,王爷真是高明。”郑宜点头说道。 

          “哼哼,再私下里放出话去,就说只所以我们能抓到这些人,还中抓到那个咬舌头死了的白死鬼,都是那个风美人的功劳,呵呵,本王这些日子正无聊的很,要找点有趣的来玩玩。”夏琨一指点向树杆,轻微一声响动,墨玉簪完好无损地又飞落了他的手中,盯着掌中的东西,风流云适才的呻吟和求饶声象是附在这个没有生命的玉簪上,令夏琨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是,卑职这就去办。”这次是郑宜和霜娘齐齐应道,赶紧离开这令他二人都胆颤心惊的东南王,尤其是郑宜,虽然他早知夏琨男女通吃,但从没象今天这样觉得浑身裹在寒气里,一定是该死的霜娘下午说得那些乱七八糟话的后遗症。


          10楼2006-02-17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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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不、不,当然不是……”霜娘回头见东南王夏琨,吓得两脚发软,再偷看他脸色沉沉毫无表情,搞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发怒,忙解释道:“王爷,是这小子……咳……”霜娘一急,适才被掐过的嗓子一时间竟发不出声音,手指着风致骨,向夏琨跪了下来。 


            “啧啧,红颜多薄命,娥眉易招嫉。”夏琨不理霜娘,走到风致骨近前摇着扇子吟弄着,“本王要是再晚来一步,你可就真是一缕香魂飘去也——”用扇侧接了一滴正从鞭痕中溢出的血滴,在阳光下欣赏着,赞道:“好美,这颜色红得真是漂亮,对不对,霜娘?” 


            “对……对……咳……”霜娘舌尖打着颤,好不容易答出几个字来。 

            夏琨哈哈一笑,舌头一卷,把那滴血吞进口中,咋了咋嘴,象品味着至鲜的美味,然后眼睛扫过风致骨身上道道鞭痕上血珠,瞳孔收缩随即又放开,眼中的光芒炽热起来,下令道:“还不快把如人人放下来,扶回房去。”


            14楼2006-02-17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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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忘了,侍候本王是不能说不要的,你记性真不好!为了让你下次不再犯,本王只好再惩罚你一次。” 

              这次霜娘在屋外院中没有听到惨叫声,因为夏琨忽然不想再听那种噪声,令风致骨自己拿被巾堵住口,自己才又在他身上发泄兽欲。风致骨全靠他初始时输入的一股内力支持,等他施完暴后,头脑虽还唯持一线清醒,全身连一根手指都动不得,从口中掏出的被巾也被残破的唇舌染得血迹斑斑。 

              夏琨披衣下床,拍手唤霜娘进来,道:“过几日处决人犯,本王要带他去品酒赏看,你看仔细了,不要到时他还爬不起来,扫了本王的兴致。” 

              “是。”霜娘不敢去看床上。满床的血,气息奄奄的如夫人,霜娘忽然盼着可以赶快见到郑宜,她现在宁可和郑宜换个位置去追捕逃犯,也不想呆在这儿。 


              三日后,城中最热闹的菜市场处决弄月门下的一干逆匪,在这之前就已有七个人犯不堪站笼折磨,死在了城门口;而同时城中也风传弄月门已派出上百个武功高强的好手并连络江湖中的各帮各派要来劫法场,连东南王府和监斩的队伍中,也早有弄月门的人。但这并没有减少人们去菜市口看热闹的兴趣,尚不到午时,众多的民众象过节看大戏一样涌在了菜市口。 


              监斩官是郑宜,这可不是什么讨好的差事,郑宜明白他在这儿一露脸,就是今日没人劫法场,以后的日子也难过,弄月门势必把当作另一个刺杀的目标。 

              正对菜市口刑场的隔街,是城内最大的茶楼“溜溜泉”,茶楼门面向街,背朝湖景,共有三层。东南王夏琨此刻就带着一众侍卫和风致骨坐在最高层风凉水便的地方,向下望着。风致骨是被他们从病床上拖起来带来的,他根本还无法站立,甚至坐也不能坐,身上的鞭伤和下体的创口在王府秘制药膏的医治下,已好了许多,但略一移动,还是钻心的痛,腰腹也酸痛地直不起身。夏琨对他的病弱之态很是恼火,自然不会给霜娘好脸色看。 


              “风致骨,本王带你来,是要你亲眼看看你的这些同门们的下场,”叫人把风致骨架到窗前,夏琨品了口茶,指着刑场上蓬头垢面跪着的几十个人说:“你胆敢来行刺本王,论律当凌迟处死,本王念你年幼无知,受人唆摆,而你又能侍候得本王尽兴,本王就暂且先免了你的死罪,”他坐在风致骨旁边,得意洋洋地笑:“再说抓到这些人,也多有你的功劳,哈哈哈……”


              22楼2006-02-17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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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致骨眼珠轮了一轮,仍是怔怔的,只是下意识破用紧紧咬住了下唇。 

                “嗯,真不乖,”夏琨的两根手指已全部插了进去在他体内翻弄着,风致骨咬着牙不让呻吟声溢出唇外,闷在嗓子间的虚弱的低吟却让夏琨跨下的凶器迅速勃起。 

                夏琨抽出手指,热热的血沿着大腿内侧青紫绵绵的肌肤蜿蜒流下,凶器在洞口前磨擦,宣示着占有权,夏琨不急,他在等待,他知道怎样才能彻底击溃身下这个己在崩溃边缘的男孩…… 


                终于,在刀斧手厚背钢刀劈下的一瞬,夏琨腰肢向前用力一送,利矛再次劈开了风致骨的身体,“呃……唔……”风致骨十指刺入了窗棂的木缝,指甲断裂,十指鲜血淋漓,唇也被咬破,鲜血夹着喉间沉闷的呻吟和压抑的悲鸣不断溢出,额上冷汗如同从湿布中挤出,瞬间滚落了满脸,头象炸了一样痛,两眼模糊中似乎有无数道血光闪这,一颗颗人头拧挣着,吼叫着向自己飞来:“不、不、不,不要、不是我、不是我,不要……啊……不要……”风致骨不能控制地叫了起来,下面的人群也在兴奋和恐慌中惊叫着,毕竟很少有人有机会亲眼目睹这种规模的行刑场面。 


                夏琨压制着他的挣扎,在他身后以最方便的姿势大力动作着,忽快忽慢技巧的抽插着、撞击着风致骨脆弱的内壁,男孩有腿显然已无力支持身体,虚脱地挂在窗下任由摆布,夏琨松开手,让他滑下来趴在地上承受自己的力量,做完时,风致骨己昏死在他身下多时了。 



                这次斩杀人犯没有引来弄月门的人来劫法场,又多少令夏琨有些失望。 

                “王爷,洪水清这种人本就是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他这种人,为保住自己,不来劫法场也是在预料之中,卑职们正在想其他方法,看能否将他的藏身地点查出。”郑宜灰头土脸地向夏琨解释。 


                “你能查出个屁!”夏琨骂道:“这事你就不要再管了,本王会交另人去办。”他又瞪了眼霜娘:“那小子怎么样了,还没醒吗?你们俩一样没用,真是气死本王。” 

                霜娘缩着头不敢说话,心里暗骂,被你这变态色魔折腾成那样,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能这么快就醒过来吗?醒来还不被你弄死才怪! 

                “郑宜,你平日不是常吹自已是什么江南第一圣手吗?你去看看他,要是再医不好他,你自己就看着怎么办吧!”夏琨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挥袖而去。 

                郑宜看着霜娘,霜娘也看着他,霜娘鬼鬼祟祟走近他,小声对他说:“听到没有,你惨了,你要是治不好那小子的话,王爷就要拿你来泄火了!” 

                “你乱放什么屁!”郑宜怒喝一声,可自己心中也确觉得有点发寒,接着骂道:“你再乱说,看我剪了你的舌头!” 

                “剪我的舌头,你还是小心自己的裤头吧。”霜娘不及说完,已脚底抹油,一个燕子穿云,溜得不见了踪影。 

                第三日,风致骨在郑宜的针石调理之下,终于醒了过来,但他望了郑宜半日,才喃喃道:“你是谁?” 
                ——“这是哪里?” 
                ——“我?我又是谁?” 

                “你叫风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你曾被本王的仇家掳去,迷失本性,改名风致骨来刺杀本王,不过,这都过去了。” 
                ——“你现在又回来了,回到本王的身边。” 
                ——“你叫风流云……” 
                ——“是本王的如夫人……” 
                ——风流云…… 
                ——如夫人…… 
                ——风流云……


                24楼2006-02-17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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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江湖 第六章 
                  正月将至,北风卷着漫天的飞雪飘洒在江南锦秀之地,入眼处天地间尽是苍茫。 

                  此时,距弄月门谋刺东南王夏琨的事件已有三月余了。 

                  郑宜和霜娘站在王府花园的假山石旁,满脸不奈地盯着数十丈外的正在披雪的小河中钓鱼的东南王夏琨及他的如夫人风流云。 

                  这些日子来,郑宜和霜娘又难得得多了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他们的主子和这个姓风的小子都不正常,绝对不正常。 


                  风流云卧床月余才身体才渐渐恢复,但仍对之前的前程往事一问三不知,虽然郑宜、霜娘乃至夏琨都想尽各种方法多次试探,还是一无所获。众人搞不懂他是真是假忘了从前,也没法求证,只不过他并不象是在装疯扮傻,他的反应还是很灵敏,除了忘了前事外,一切都很正常。只是他对郑宜和霜娘的话多是听而不闻,唯有夏琨和他说话的时候他会很专注的睁大眼睛听着,他似乎很相信夏琨的话,对风流云的名字也很满意。 


                  他唯一对夏琨的话感到困惑,是困惑不是怀疑,而提出疑问的事是:“我是个男人,怎么会是你的如夫人呢?王爷你和我开玩笑吧?”他问的时候也很小心,因为夏琨对他说话时语气绝对算不上温柔。 


                  夏琨实在搞不清楚他是不真得脑子坏了,郑宜和他建议干脆杀了他算了,但夏琨的好奇心己被激起,他不同意,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孩在和他玩什么花样,不论是真是假,他都要陪他玩下去。 


                  “男人又怎样,你不知道,皇宫里面还有男妃嫔呢?只是史书上面多不载录;而民间这些事也多得很,”夏琨阴阳怪气地给他解释:“你还在肚子里,你爹娘就把你许给本王了,虽说你是个男儿身,不过你侍候得本王还可以,本王也不会嫌弃你。” 


                  他斜着眼笑着看着风流云,风流云歪着头在认真地琢磨着他的话,然后怯怯地问:“那我爹娘呢?” 

                  夏琨趴在他的跟前,笑道:“你真得全忘了,他们都己死了十几年了。”心中忽得想起风流云在溜溜泉说过的话,难道自己真和他有着杀父毁家之仇,看来要好好查查这个线索。想到这手臂搂着男孩纤细的腰身,手在他的小腹上揉来捏去,涎着脸道:“你别的事都忘了没关系,该不会边怎么侍候本王也忘了吧?” 


                  风流云有些茫然,却又不似全然不知,只飞红了脸低着头偷偷瞄着夏琨,夏琨嘿嘿笑着,做势把他扑倒在了床上,风流云“呀”了一声,向床角缩去,夏琨拽住他的脚腕,把他拎回来压在身上,故意做出色迷迷的眼光死死盯住他,风流云扭过脸去埋在被中,却没有夏琨想象中的死命挣扎和反抗。夏琨大手按着他的脑袋把他拧过脸来,俯下身来咬着他的唇,感觉很舒服,柔柔软软,不知如何应付的小舌慌乱的在口内东躲西藏,夏琨对他的青涩有着一种快意的征服,很快,风流云就被他解除了武装,在被吻得晕晕糊糊时,夏琨也更轻易的得手,进入了他的身体,没有约束自己的欲望,夏琨挥鞭挺戈在他身上驰骋着,纵欲的结果,是风流云下体再被创伤,血在床单上撤得点点滴滴。夏琨这次完事后没有马上离开,翻过咬着被子轻声啜泣的男孩,含着满脸满眼的泪水,撇着嘴看着自己。 


                  “真得这么痛,真是比女人还娇气,这么多次了还一付半死不活的样子,再这样下去,本王可真对你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夏琨说得是实话,他怎么会对一个整日病怏怏,有气无力不能纵情狂欢的人感兴趣呢?“侍候过本王的小官男孩子多的是,哪个不是把本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本王都还没留他们呢!本王的如夫人虽不少,可还只有你一个小子呢?” 


                  风流云垂着头,夏琨拧着眉头瞅着他。 

                  “帮本王着衫,”夏琨看着他眼中滚来滚去的泪水,心中也越来越迷糊,这小子倒底是怎么回事。 

                  风流云挣扎着爬起来帮他穿衣,手忙脚乱地扣盘扣,谁知越忙扣不上,夏琨冷冷地盯着,一声不发,两人脸儿相对不过数寸,气氛愈来愈诡异,风流云手尖直打颤,“哼,蠢货。”夏琨一脚把他踢下床去,自己扣着扣子,把脚伸到了他面前,风流云怔了一下,这才勿忙拿来他的鞋袜替他穿着。夏琨手指敲着床沿,看着他惊惶失措的神态,一抹恶意的微笑浮现在嘴角,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玩,本王陪你玩下去,玩死你。毫无预兆地一把扯过风流云的长发,把他的头脸按在自己的跨下,风流云吓得怔住,手仍抓着他的一只鞋靴子不放。 
                  


                  30楼2006-02-17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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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还没爽够。”夏琨冷冷地笑,再扯得风流云的脸抬起和自己对视。 

                    风流云傻傻地看着他,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啪!”夏琨立刻给了他一记耳光,力道不是太重,但五道指印还是很快在风流云瘦消苍白的脸颊上浮了起来。 

                    “既然你下面的那么没用,侍候不了本王,那就用你上面的吧。”夏琨越瞅越觉得他是在装傻,敞开衣襟,露出他骄傲的宝贝,沉声道:“来,让本王试试你的小嘴有没有过人之处?” 


                    风流云呆呆地看着他的巨硕,象是受了惊吓的孩子,他想逃开,逃得远远的,这怪兽好可怕,对他张牙舞爪的,象是要吃了他,他想跑,离这怪兽远远的。可……他不敢逃,在夏琨森冷阴狠的目光逼视下,风流云一寸寸挪动着双膝,跪爬过去,双手颤抖着捧住了那可怕的东西,慢慢地伸出嘴去,好怕——好怕——在接触的一瞬间,他闭上了眼睛,但冰冷的唇一碰到那温热的象是在跳动的物体,风流云还是受惊地快速避开头去。 


                    睁开眼再望去,夏琨倒没有动怒,仍维持着双手扶膝而坐,大马金刀的姿势嘘笑着看着他,等待着他。风流云低下头,再次鼓足勇气把唇往他的宝贝上触了触,然后一口含住了前端,他的动作太大,以致让夏琨也吓了一跳,倒吸了一口凉气;风流云只是本能的吞裹着、舔弄着,牙齿更是数次不小心撞到了夏琨的敏感处。夏琨也不是太舒服,他一直在全力戒备着风流云的动作,如果风流云的力道表情有任何攻击性,他都会先一掌击毙了这小子,他的宝贝可绝不能受伤,否则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风流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嘴巴又涨又痛,舌头也快麻木了,夏琨的宝贝在他的侍弄下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已经没法象一开始那样含住了,他想吐出来,但头顶上传来的夏琨的喘息声已越来越急促,夏琨已不满足于他的吮吸,开始颤动着腰肢,在他的嘴中插弄:“快点,快点。”宝贝和他的的舌头及口腔磨擦着,夏琨又一次尽力想进入他的身体里,喉管被一次次大力冲撞着,有好几次风流云差点晕去,那个怪兽的头已伸入了他的喉中,象是在向他的肠胃里钻着,胃在一阵阵翻江倒海,忽然夏琨扯紧他的头发,几乎连发根都拔了起来,口中发出一声尖锐而短促的叫声,滚烫的浊液涌了他满口,甚至直接灌进了他的喉中。夏琨满意地站起身来,捏着他的腮帮子道:“这次先饶了你,好好想想该怎么讨本王的欢心。” 

                    风流云趴在床沿上,大口地喘息着,神游仿佛仍在游走在噩梦中,哑着嗓子说不出话来,也哭产出声来,嘴里的皮、喉管都磨破了,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一种细细的呻吟。 

                    第二天,风流云的舌头,咽喉全都肿大充血,连口水都喝不下去。 

                    谁都看得出,他非常怕夏琨,夏琨的影子只要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就吓得要命;可夏琨时间久了不理他,他又会很奇怪得眼巴巴得怔怔望着门外,好几次郑宜进入他的房中,他看着看着都露出很失意的样子。


                    31楼2006-02-17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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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云大力挣扎起来,仿佛有那一种深埋在心底的恐惧从眼前流星般滑过,“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他乱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风致骨!”洪水清一把拿住他的手腕,口中大喝一声,冷冷地盯着他。 

                      风流云惊惧地怔住,呆呆看着他。 

                      致骨…… 
                      这个名字好熟,有谁和他提过,头很晕、很痛,没法思考。 
                      风流云心里很害怕,不仅仅是眼前这些对着他瞪目大吼的男人,还有……还有……什么更令他恐惧的事,那件事就象浪上的白花,在他脑中的某一处呼啸着翻来滚去,若隐若现,却又捉摸不到。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吗? 
                      好象是想起来了,风致骨,夏琨不是和他说过吗? 

                      “你叫风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你曾被本王的仇家掳去,迷失本性,改名风致骨来刺杀本王,不过,这都过去了。” 
                      ——“你现在又回来了,回到本王的身边。” 
                      ——“你叫风流云……” 
                      ——“是本王的如夫人……” 
                      ——风流云…… 
                      ——如夫人…… 
                      ——风流云… 

                      难道——自己又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他们要把自己怎样?风流云轻轻咬着唇,想挣回犹落在对方手中的手:“痛……” 

                      洪水清松开他的腕,上面已是乌青一片,“致骨,姓夏的那个贼胚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师父了吗?”看他神情恍惚的样子,莫非被夏琨下了迷药。 

                      “师父?”风流云的声音带着犹疑,这个人就是夏琨的仇家吗?就是他曾把自己从夏琨身边掳走吗?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这次把自己捉来,一定又是要自己去刺杀王爷了? 

                      “你想起师父了。”洪水清的眼中掠过一丝喜色。 
                      “嗯。”风流云不知该如何回答。 
                      “七弟,你想起我们了。”按住他的一个人也松了手。 

                      风流云抬眼望去,一张张全是陌生的脸孔。 

                      “什么七弟七弟的,喊得这么亲!还是先问问他二师兄是怎么死的!他哪里还配做我们的兄弟!”人群有另一个声音狠狠地道。 

                      二师兄?二师兄又是谁? 
                      风流云越来越混乱。 

                      “都住口!”洪水清一指点在风流云腰间的睡穴上,看着他瞬间落入睡梦中,这才道:“我们是在非常时期,都不要吵,致骨已经回来,事情的真像相信很快就会一清二楚,现在大家一定要先同心一致。致骨这次行刺失败,致使本门遭受重创,我们是先要搞清楚他到底泄露了多少本门的机密出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看他的样子,神智不是很清醒,象是被人下了迷药,等你们二师叔回来先看一下。” 


                      “一定是被夏琨那贼胚下了迷药,否则以七弟的性情,一定是宁死也不会沦为那厮的玩物!”说话是弄月门里的老四,他和风致骨交情素来不错,此时早已是怒不可抑:“夏琨这王八蛋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地一声脆响,“闭嘴!”洪水清毫不犹豫地重重摔了他一个耳光,沉声道:“这不仅是对致骨,对你们七弟,这是弄月门的奇耻大辱,此仇必报。但这种话以后任谁都不准提及,为师自会处置这事,都听到没有。” 


                      “是。”房内静寂无声。 

                      洪水清目光炯炯地望着远方:“此次多亏百练门的弟子相助,才救回致骨;不过,我们两派的立场宗旨并不尽相同,将来也不会有太多合作的机会,就当我们欠他们一个人情吧。” 


                      “你记得起为师,但记不起同门的兄弟了?”阳光透过窗棂,散漫的射在室中,洪水清坐在床前,慈爱地看着风流云。 

                      不是这样——是全部记不起了,但,“嗯,我忘了很多东西。”风流云低着头小声说。 

                      “没关系,师父说给你听,你会记起来的——致骨,”洪水清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他,“你十岁就拜入为师门下,十五岁时你父母被东南王夏琨以谋逆罪斩杀,你当时在师门学艺,侥幸逃过这一劫。夏琨为祸天下,人人得而殊之,你这几年来,一直苦心练武要为父母报仇,中秋前你要去刺杀于他,为师也无法阻止你的决心,只可惜,夏琨的防范太严,他武功又高你太多,你行刺行败并失手被擒……”洪水清痛惜的眼神看着他,风流云也很专注地听着,眼神看来己恢复清明,但——并不坚定。 
                      


                      33楼2006-02-17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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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云大力挣扎起来,仿佛有那一种深埋在心底的恐惧从眼前流星般滑过,“不要、不要、不要碰我,”他乱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风致骨!”洪水清一把拿住他的手腕,口中大喝一声,冷冷地盯着他。 

                        风流云惊惧地怔住,呆呆看着他。 

                        致骨…… 
                        这个名字好熟,有谁和他提过,头很晕、很痛,没法思考。 
                        风流云心里很害怕,不仅仅是眼前这些对着他瞪目大吼的男人,还有……还有……什么更令他恐惧的事,那件事就象浪上的白花,在他脑中的某一处呼啸着翻来滚去,若隐若现,却又捉摸不到。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吗? 
                        好象是想起来了,风致骨,夏琨不是和他说过吗? 

                        “你叫风流云,是本王的如夫人,你曾被本王的仇家掳去,迷失本性,改名风致骨来刺杀本王,不过,这都过去了。” 
                        ——“你现在又回来了,回到本王的身边。” 
                        ——“你叫风流云……” 
                        ——“是本王的如夫人……” 
                        ——风流云…… 
                        ——如夫人…… 
                        ——风流云… 

                        难道——自己又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他们要把自己怎样?风流云轻轻咬着唇,想挣回犹落在对方手中的手:“痛……” 

                        洪水清松开他的腕,上面已是乌青一片,“致骨,姓夏的那个贼胚对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师父了吗?”看他神情恍惚的样子,莫非被夏琨下了迷药。 

                        “师父?”风流云的声音带着犹疑,这个人就是夏琨的仇家吗?就是他曾把自己从夏琨身边掳走吗?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这次把自己捉来,一定又是要自己去刺杀王爷了? 

                        “你想起师父了。”洪水清的眼中掠过一丝喜色。 
                        “嗯。”风流云不知该如何回答。 
                        “七弟,你想起我们了。”按住他的一个人也松了手。 

                        风流云抬眼望去,一张张全是陌生的脸孔。 

                        “什么七弟七弟的,喊得这么亲!还是先问问他二师兄是怎么死的!他哪里还配做我们的兄弟!”人群有另一个声音狠狠地道。 

                        二师兄?二师兄又是谁? 
                        风流云越来越混乱。 

                        “都住口!”洪水清一指点在风流云腰间的睡穴上,看着他瞬间落入睡梦中,这才道:“我们是在非常时期,都不要吵,致骨已经回来,事情的真像相信很快就会一清二楚,现在大家一定要先同心一致。致骨这次行刺失败,致使本门遭受重创,我们是先要搞清楚他到底泄露了多少本门的机密出去。其他的事,以后再说,我看他的样子,神智不是很清醒,象是被人下了迷药,等你们二师叔回来先看一下。” 


                        “一定是被夏琨那贼胚下了迷药,否则以七弟的性情,一定是宁死也不会沦为那厮的玩物!”说话是弄月门里的老四,他和风致骨交情素来不错,此时早已是怒不可抑:“夏琨这王八蛋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36楼2006-02-17 2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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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桑青红把汤面放在桌上,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记不起我们呢?真是的!幸好他还记得师父。” 

                          “呸,我才不信他都忘了呢!师父,明明是他这个软骨头出卖了师门,现在装模作样想逃过门规处罚,师父,你太宠他了。”一个粗壮的汉子愤愤站出来说。 

                          “郎晓钟,身为大师兄,你不知谨言慎行,给师弟们做出表率,又在胡说什么!”洪水清气得变了色。 

                          “师父,难道二师弟就白白死了吗?还有那么多门下兄弟,师父——”郎晓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叫道:“师父,弟子知道您和风师叔是生死之交,情同手足,风师叔也是为本门而死;风师弟从入门起,我们大家也都喜欢他、宠他,可这次事关弄月门的生死存亡,请师父一定要秉公处置,否则,不是弟子多话,只恐难堵众人之口……,师父——” 


                          他身后数个弟子也跟着跪了下来。 

                          “好了,你起来。”洪水清坐在破旧的木椅上,挥了挥手:“晓钟,你的话为师明白,你二师叔明日就到了,以他的歧黄之术,定可辩出真假,我们就再多等一日吧,难不成你想现在就把致骨拖出来动刑吗?” 


                          “这——弟子并无此意,弟子只念及二师弟的惨死……”郎晓钟爬起身来泪流满面。 

                          王爷现在会不会在找自己呢?风流云也记不起自己是怎样被带到这里来的,一定又是被用了迷药,迷失本性——夏琨曾对他说过的话令他心中极为惶恐。身体其实已没有大碍,乘着没人时他趴在房内唯一的小窗上向外观察,外面是个破旧的院落,七八个人在练武,土墙不高,墙身离自己有四五丈。看看方向,这间房应是西向的一间厢房,紧靠堂屋正房,风流云听得他们刚才在房内的说话,心中想来想去,难道自己真得是弄月门的弟子,或者会不会是他们故意说给自己听引自己上当。 


                          *** *** 
                          “你们这些混蛋,废物,堂堂东南王府丢了两个大活人,你们找了两天两夜,竟然声息全无,本王真是佩服自己啊,原来本王的手下,都是这样的一群酒囊饭袋。”夏琨正站在厅前骂人,他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了风流云当日行刺他用的墨玉簪,一边在手中玩弄着,一边不疾不徐在厅中踱着步。他没有暴跳如雷,语调平缓,还不忘夹杂着讥嘲的笑语。 


                          但众侍卫早已吓得噤若寒蝉,个个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屏息静声,声怕自己的呼吸声重了点,惹怒东南王。 

                          “咦,你们都哑了,怎么都不说话,好象只有本王一个人在台上唱戏,你们都是来看大戏的,对不对?”夏琨冷笑道。 

                          “卑职们不敢。”众人齐声答道,然后若大厅内又变回了鸦雀无声。 

                          夏琨越瞅这些人越不顺眼,满肚子无明火无处发泄,墨玉簪在他的手中他作粉尘落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更是迫不急待地要把风流云抓回府中,压在身下,蹂躏他、进入他、惩罚他,听他的呻吟、他的哀求、他的讨饶。风流云,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的,本王会让整个弄月门在你眼前灰飞烟灭,弄月门啊弄月门,本王会让你们为今天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 


                          夏琨在厅中走得累了,终于坐了下来,喝了一口茶,缓缓道:“那个戏班查得怎么样了,有人招了吗?” 

                          负责这事的是霜娘,连忙上前禀报:“启禀王爷,戏班上上下下都已严刑拷问,看来他们确是不知那小顺子的来历,据查是他们班子里的青衣旦在途中忽染了重病,恰巧遇到这小顺子,双方一拍即合,没有详查这小子的路数。”


                          38楼2006-02-17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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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响,风流云睁开双眼,呆望着岳明平,然后方如大梦初醒,二人此时尚是赤身而对,四周衣服零乱一地,心中羞愧交集,只恨恨中把唇儿咬得鲜血淋淋。岳明平瞧得心中发痛,自己心中胆先怯了,拾了衣服给他披上,道:“致骨,是师叔,师叔对你不起,师叔昏了头,控制不了自己。” 


                            风流云抹了把眼泪,也不说话,穿好衣服,自去拖了那只鹿身,蹒跚向回走去。岳明平呆呆坐在雪地上望着他的背影,良久才猛然跳起来追了过去。 

                            两人回到破庙口,正遇到洪水清在墙旁和洪小宏说话,见到他一人回来松了口气,道:“师弟你回来了,我正要去找你们呢,去了这么久,担心死为兄了。” 

                            岳明平勉励笑了笑,指着鹿道:“遇到这只鹿,不知不觉追远了,回来时又差点迷了路。” 

                            众弟子门人也跑了出来,高高兴兴地把鹿抬了进去剥洗,洪小宏因早上惹得风流云不快,现在倒不好意思过来和他招呼,只在一旁偷偷看着风流云,洪水清不快地喊道:“小宏,你在傻看什么,还不快给你师叔、七弟倒碗水来喝。” 


                            风流云坐在地上发呆,心里更是欲哭无泪。 




                            风月江湖 第十章 

                            鹿肉在烤架上冒着油吱吱地叫着,香气四溢,风流云在一角断壁下啃着干粮,他再也不敢碰一口那东西,岳明平在和众人解释说他在服的药和鹿肉犯忌,不能吃。 

                            风流云现在是什么也不想听,也不想看,只是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想,自己和师叔竟做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乱伦苟且,如果被洪水清和这些正埋头啃着鹿肉的所谓师兄们知道,会是怎样的后果,他们一定、一定会认定是我勾引了岳师叔,一定会杀了我来保全他们门派的声誉!是我勾引了岳师叔吗?是我引诱了他吗?风流云含着一口干粮,半天一动不动。 


                            “致骨,过来这边,不要坐在风口上。”洪水清向他招手,风流云走到他身边默默坐下,对面的岳明平飞快地抬眼瞄了他一下,又勿勿垂下了头。 

                            吃饱喝足,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不少,背着剩下大半的熟肉再踏上逃亡的行程,途中己不时传来师兄们的笑语声,但仍没有谁主动和风流云说话,只有桑青红对他的笑容多一些,洪小宏至那天早上的事后,就一直躲着他。 


                            又是一个傍晚,他们走出了山林,进入山脚下的一个小镇。“这叫浣纱溪,不过不是出西施的那个浣纱。”洪水清笑着和徙弟们解说:“我多年前来过这个地方,好山好水,我们就先在这里避一阵子。” 


                            终于又可以有个落脚安定下来的地方,虽然不知道这次能偷得几日闲,但大家都已很满足地松了一口气。 


                            东南王府内。 

                            夏琨正搂着一个爱妾在赏月楼头调情作乐,只是此刻正值正午,看太阳尚可,月亮是影子也不见的。 

                            “如玉啊,你说这鸟儿到底是怎么学会说人话的呢?”楼头挂着个精致的鸟架,上面立着只神气活现的白毛鹦哥“呀呀”叫着。 

                            “王爷,这叫妾身怎么答你呢?鹦哥本就是学人说话的啊。”如玉进东南王府也有数个年头了,只是夏琨向来自得自傲于妾可倾国,美姬如花府中不知凡几,再娇再美,多宠多爱,在夏琨眼里都不过是数日新鲜,他间或偶尔想起哪个美人,则是招之而来,看着烦了,自是挥之即去。如玉能两、三个月得宠一次在王府中已是难得的了。


                            44楼2006-02-17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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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侍卫在夏琨的冷视下,上前一左一右拖起了小顺子向赏月楼走去。 

                              夏琨恨恨看着远方的赏月楼,想不到自己身边的妾侍也有百练门的人,这实在让他怒火难平,一时间,对百练门的恨意更胜之于弄月门。弄月门是派人来公然行刺他,传出去并不损他的声誉,而如玉的事传扬开来,岂不令他“三可王”之名成为笑柄,妾可倾国,妾可倾国,哼,官场、墨客、江湖、武林中人一定会添油加醋,变成他夏琨为美色所迷,差点命丧温柔乡,温柔乡变黄泉路,那可就真成了倾国倾城了的传世笑话。 


                              所以,他要亲自去剿灭百练门,“传本王令,将桐平县全面封锁,以协助匪类,谋反叛国论,杀无赦。通告军部、刑部和各地府衙、六扇门好手,各地画影贴图捉捕百练门、弄月门的逆贼,除风流云外,一概死活不论,生人死尸,本王皆有重赏。”他眼睛转到郑宜和霜娘身上,寒着脸道:“你们两人,别的事都不要管,本王要活的风流云,要完整,不要弄得缺手少脚或变成丑八怪,记住,他变成什么样子,你们俩也会变成那样,听到没有!” 


                              从来没有哪个人能从他的手中逃出,从来没有! 

                              “是,卑职听到了,卑职领命!”郑宜和霜娘单膝跪到在夏琨脚下,异口同声战战兢兢地大声应道。 



                              风月江湖 第十一章 

                              冷月下是清澈的浣纱溪在向前慢慢流着,溪畔是没过脚面的半枯草,昏昏的。两个人影在边散着步边低声细语。 

                              “师弟,致骨的身体现在到底怎样?我看他整日郁郁寡欢,和师兄们都没多一句话说,唉!我总觉以不起风师弟啊。”洪水清仰首遥望明月,面上露出痛苦之色。 

                              “师兄,我想……致骨招此大劫,虽保住性命,但性情不免会有些异常,总要慢慢疏导才好,急也急不来,他体内的邪毒一日不除,他就一日难以重见天日。小弟愚钝,到现在还想不出破解之法。”岳明平一提到这事,就不禁手心冒汗,脚底也如踩云端。 


                              “嗯,师弟你说的为兄也知晓。唉,还有百练门这次因我们的牵涉其中,折损甚大,实是令我负疚痛心,我们躲在此处终也不是长久之计,为兄这几日一直是夜夜难眠,苦思将来之计,唉……”说着,洪水清又长长叹了一声。 


                              “师兄,”岳明平宽慰道:“事即如此,也唯有见步行步,趋吉避凶了,小弟明日去镇上药铺配几方药来,再打探一些消息。” 

                              “好吧,你一切要自己小心。”洪水清似乎还有此些什么话要和他说,但看了看岳明平满是郁色的眼睛,终又吞了下去。 


                              浣纱溪的所谓村落多是稀稀落落的散居,家家户户相隔常有数里之遥,中间相连的多是杂草淹没的尺宽小径,每家每户虽是山石土坯堆砌,但院落都极为宽大。 

                              弄月门现就借住院在这样一个空居的大院中。 

                              洪水清拧着眉头进了房中,见他的儿子洪小宏正坐在捻子烧得老长,青烟直冒的油灯下发呆,问道:“怎不和你师兄们去院中练武?” 

                              洪小宏忙站起身来,道:“爹,你和岳师叔谈得如何?他同意了?” 

                              洪水清瞪他一眼,低声喝道:“同意什么?你这么大的人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从窗中向外望去,风流云正在一棵大槐树下练剑,剑走银光,如灵蛇飞舞,不同缓缓道:“你七弟的天份原是世间难求,真是可惜。” 


                              “爹,你看,岳师叔又在那偷看七弟练武呢?”洪小宏用眼神向洪水清示意,洪水清早己看到,岳明平站在另一端众弟子之旁,象是在指导他们的招式,但眼睛却不时瞟向十数丈外的风流云。 


                              “宏儿,你岳师叔和七弟的事,你一定要记住守口如瓶,万万不可吐露给任何一人知晓,尤其你大师兄,这事非同小可,你切记切记!”洪水清眼望着外间低声嘱咐。 

                              “爹,你放心,那天回来后,我谁也没说过。只是我现在一看到岳师叔和七弟,就……就不由的想起那天的事,连话我都不敢和他说了,幸好他现在也不和我吵架了。”洪小宏低头踢着自己的鞋尖,悄悄地道。 


                              原来,那一日岳明平领着风流云去采药猎鹿,良久未归,洪水清就和小宏一块沿途找寻,不想正在山中目睹了两人于雪地中上演的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洪水清知道此事张扬出去的后果,迅速带着小宏先行回到破庙,并在一路上严辞厉色令小宏不可把刚才看到的事说出去半句。 


                              “爹,是不是师叔不同意啊!你看他的脑袋一直在跟着七弟转,该不会真迷上了七弟了吧?不过这样做七弟是太危险了。”小宏忍不住又啰嗦了一句。 

                              “叫你闭嘴!”洪水清不耐地跺了下脚。他前些日子遇到百练门的人来传信,告知他百练门人中有不少人被抓,就已明晓事态会更不利于弄月门。以夏琨骄横好胜,不可一世的性格,绝不会善了此事,势必要以铁腕敌血腥手段来对付弄月门和百练门。 


                              否则,如何立威于天下。 
                              否则,如何杀一而儆百。 


                              “哗——”,风流云从深井中提上一桶水,按照岳明平的指示,他每夜子时之交时于井下三尺汲水烧汁浴身,以克制体内的毒火。 

                              回过身来,岳明平就站在身后,正伸手来接满满的桶,风流云警觉地避开一步,自己拎了水去厨房。岳明平讪讪地跟在后面,在门口抱了几根柴进去。 

                              两个人都闷声不语,眼睛也互相躲避着,没有交集。 

                              “我,我明儿一早去镇上看看,再配些药,”淡淡的水汽在大锅的水面上浮了起来,岳明平终于开了口,自从他和风流云有了肌肤之亲,他就再无法在风流云的面前自称师叔, 

                              风流云在灶下添着火,仿若未闻,一声不吭。 

                              炉火也印红着岳明平的脸,鼻尖唇上可以看到细细密密的汗珠,而另一种火焰在他的眼中燃烧着。岳明平低声道:“致骨,你心中恨我吧!我也恨自己,只要是清醒着我就恨不得杀了自己,而这些日子来,我又有哪一刻是能睡得安枕的。你恨就恨吧,唉,我不是个好色之人,致骨,你大约都记不得了,我这一生,连个女子的手都未碰过,那日,我一定是得了失心疯。” 


                              “不关师叔的事,”风流云头不抬:“弟子知道是弟子的错,是弟子诱使师叔。” 

                              “致骨,你没错,你当时是心智已失,而我是心为魔控。”岳明把大把的草药放入热水之中,岳明平眼角看着半垂着头坐在灶前的少年,脸上的倔强透出的反而是楚楚无依,小腹下惊雷般又滚过一阵热浪…… 


                              “呃,好,致骨,你多泡一会儿,我,我先出去了。”岳明平恐慌地感受到自己的变化,雪地上风流云情炽喷火的身躯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充满欲望的吟哦一波波在他耳膜喧嚣。他一刻也不敢多留在这,匆匆忙忙,疾步走出,在井口自打了水偷偷冲洗过,才渐渐心跳平缓,大脑重新可以思考。


                              46楼2006-02-17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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