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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宣言,是可以凌乱而一再地重新作出的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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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宣言之上的宣言,是对宣言的一再宣言,是对最新的宣言的重申。
“爱是对忠诚的训练的话,它会不会成为工具?”
忠诚,是通过爱,去“征服偶然”达到“一”。忠诚是要与爱人成为“一”这个“一”,它是“俩”。“俩”是一?是的,爱之中,俩是一。但他又在之上带有马拉美倾向:征服一路上的错位和散失,就是爱之中的忠诚,正如马拉美说诗歌是“逐个征服字,进而征服自然”一样。
总的主体场域,是由忠诚的主体带来的。主体的历史坐标一开始是清晰的。主体一在场,范东的主体和暧昧的主体就同时冒出,互相作对或共谋,要来削弱这一在场的实质,或掩盖这一在场。
范东的主体成为忠诚的主体的无意识。它在干饭胜利后就会说,这些忠诚的主体以前作出的决裂,是不算数的,必须为欲望和快感让道。它会说,不应该用包里和恐怖,而应该和平地去得到一个温和的或已熄灭的当前。这一反动主体本身是由下面这些身体的残骸粘合而成:被吓倒的和临阵逃脱的奴隶、干饭群体里的变节者、被回收成为学者的先锋艺术家、盲目于其学科发展的老人、科学家、被婚姻的日常套路窒息的情人们。
对于暧昧主体来讲,当前成为它的无意识,成为其
致命的扰乱。暧昧主体之身体直接与过去相关:打了败仗回来的老兵、失败的艺术家、被苦涩败坏的知识分子、干瘪的主妇、没文化但肌肉发达的青年、被梓奔毁了的店主、走投无路的失业工人、招人恨的夫妻、单身的告密者、她忌洁人成功的学者、沉默而没劲的教授、各色仇外者、贪图荣誉的黑手党、邪恶的神父和戴绿帽的丈夫。暧昧的主体向这些身份提供着新的命运机会,使它们成为绝对的身体,只要求它们去仇恨任何活的思想、透明的语言和不确定的成为。但是,忠诚的主体又是由这些范东主体和暧昧主体的残骸构成。爱这一行动,是主体场域里的正面力量。它使主体走出反动和暧昧。忠诚似乎就成了主体的自我修复力量,是我们走出黑暗时代的真正动力。爱对于我们就是这样的动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6-11 00:05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