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黑夜,它叫做黎明,也有一种黑夜,它叫做黄昏。站在古老的榕树下,不觉中黄昏突然走进我的眼,抬头下山的太阳好像婴儿喝醉的脸,我看见那一抹晚霞急匆匆地将西边的云朵描红,我听见那风沙沙的作响,舞动的叶犹如风铃般的美妙动灵。此刻万籁俱寂,天地间倾听着我的心跳,恬静地仿佛在酝酿,群鸟归林的扑闪。那一刻间热闹的非凡,重叠的翅影遮蔽了炫丽的霞光,偶尔透过的是傍晚的微凉,各种叫声,参差起伏,繁荣地好像一场演出,也许它们是在呼儿唤女,也许它们是在饱腹歌归,也许它们是在对黄昏将去的作着感伤,也许……太多的也许,我们难懂鸟性。恐惧中惊醒,将一切化为虚有,想想鸟性的难测,何况人乎?我静静地闭眼,等待着下弦,风依旧在吹,希冀着飞鸟的归来,用那黑暗去寻找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