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冷不防欺身贴上杰。酒气扑面而来。
杰惊愕,慌,后退,躲闪。晨觉得甚是好笑着,看他惶恐不安。离得远了,朦朦胧胧,柔和男儿硬朗的线条,模糊了性别,一种别样的美,吸引着晨。笑意更浓,摇晃着扑向杰。猫捉鼠,鼠进不了洞的后果,只是做了猫的爪中物。
杰,退到墙边,倒是未贴上墙,只因魏晨的一条手臂垫着,杰也由此被困在他的长臂里。温热的酒气喷洒在脸上,燥热的身躯偎依着,杰感到些温暖。冷似冰窟的草房,缺水缺粮的腹,提供不了需要的热,这回,倒是暖了,却是如此尴尬的场景。
肩动不了,杰弯着手,想拉松晨的胳膊。魏晨 借势装作放松,送了肩膀,一手抬起,将头揽进怀里;一手下走,揽住腰,人紧密的贴过来。杰挣扎,呼出的热气,吹进晨的胸口,撩拨着晨的燥狂的心。杰不老实,晨更不老实。杰动,晨则揉捏结实的臀,摩挲紧致的腰;杰还动,手袭上胸,捏啊,按啊。杰无计可施,却也不想被他这般捉弄,终于,狠狠地,咬下。两人总算分开了。
一副无赖的模样,“怎么不想履行诺言了。”
“我会,但,请你不要这样。”
“可我,就像这样。”
“这样不行。我不是女子。你也不能像对待她们一样对我。”
不理会杰的话,晨自话自说,“听说啊,青楼坊阁中也有男倌,身材样貌若是像——,”瞥了杰一眼,“头夜天价啊。别说救几个人,就是一辈子的钱也有人愿出。一夜?”戏谑的看着街,看他咬牙切齿的怒。
“我宁愿受一剑穿心。男儿间,怎能有此龌龊事。”
“龌龊吗?许多人很享受啊。”托腮做惆怅状,“这这这,该如何解决我们的事呢?要不,趁夜色正黑,在再光顾一次花都张家大院。漂亮的婀娜,做个压寨夫人,很不错啊。“
“不许去!”杰断然阻止,“…….,你,换个条件。”杰小声嗫诺着。
“不行啦。醉了。头疼。”作状,要倒,杰伸手扶住。
“一次,换一家一生平安,不敢,还是不干?怕了,肯定是怕了。是啊,他们算什么,还是自己重要。傻子。傻子才拿自己的命换别人的命。父母算个屁,迟早要死,早死几天又如何。婀娜,又关你什么事。她是嫂子啊。嫂子啊。别人的老婆。还有那些丫鬟婆子,小厮杂役,贱命一条,就当死了挑猫狗。…….”晨还在喋喋的说着。
权当被狗咬一口,又不会怀上什么。杰犹豫再三,“好!此事自后,你我,在我牵连。再见,已是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