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杰晨*文】 徒手

双手亦未能幸免。两人看住自己，另两人在帐内搜寻。
昨夜写过的纸已经吃进肚子里，应该没有留下什么。杰镇静的看着他们东翻西找。
案几前，一人停住，仔细端详片刻，招手唤过另一人，两人小声商量一番，抽走上面的一张纸，而后，又搜寻了一些时间，没有收获，放停止。
推搡着，离开寝帐，来到帅帐。陈翮，舒慎，还有几位不知名的将领都聚在此。
“有什么发现？”舒慎问道。
“大人，你看。”一人呈上刚才带走的纸。
“这上面的印迹，不像批阅用 的朱砂，更像是血。”
舒慎又与他人端量讨论后，点头示意，“确实应是血迹。”
杰，心中一沉。
陈翮拿着纸过来，劈头摔在杰的脸上，“昨晚干得好事。说！写了什么！”
杰一如先前一般，镇定立于敌人面前。行踪暴露，不过一死，何足畏惧，多言已是多余。
“哑巴了！”陈翮抓住杰的领口，左手狠劲扇过来，杰整个人偏向一边，又扯过来，右手又扇过去。下属架住杰，陈翮疯了一样，左右不停，挥在杰的脸上。
嘴角咸湿了，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发丝挡在眼角，垂下头，陈翮不泄气的捏着下巴，强迫昂起头，看着他火急红了的眼。
一把抽出身边武将佩戴的短刀，横架在杰的脖子上，“活够了，想找死是吗？我成全你。”
刀锋划过脖颈，在左肩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杰肩头一沉，险些歪倒。
“怎么知道疼？”陈翮玩味的看着杰的表情。杰微微侧目，不与他交汇。捏转过杰的脸，刀锋左右刮着脸，“看着我！”
一脸蔑视，盯着陈翮。
“

一脸蔑视，盯着陈翮。“殿下，够了吗？”挑衅的语气，再次挑起陈翮的怒气。
“那就去死吧。”刀沿下颌走过，划过喉部，在胸前留下长长的尾印。滑开的刀又反过来从右腿向上拉开。皮肤翻开，血成水流。杰锵然歪倒，血，染红白衫。
“让他死！让他死！”陈翮有些癫狂的吼着。
“殿下，殿下，息怒。别气坏身子。”“想怎样处置他，让我们来做。”
“让他生不如死。”
“殿下，他愿意偷跑，我们就让他跑个够吧。”
若被马拖着，人不得不跑；若被一群鞭子赶着，跑也痛，不跑也痛。杰，不能辨别方向，胡乱冲撞着，跌倒，爬不起，鞭打更密集，严重；想摆脱，长鞭总是如影随形，在鞭影中躲闪，滚爬着。沾染的是血，飞溅的是血，没有人理会，一群旁观者，在血腥中寻找着刺激。
忍受不能，也要捱下去。
“好了，停吧。”
再没人追逐鞭打，杰也无力气，瘫伏在沙石地上。一只手将人拉起。拨开散乱的头发，满面冷汗，发梢湿透。极白的脸，一道殷红分外醒目。人虚弱无力，一手指就能拿走他的命似的。原本俊秀的面容失去英气，眼帘低垂，只剩软弱，无助。手碰触处，皆是斑斑点点的红。
“车备好了吗？”
“是，殿下。”
“抬上去。”
“殿下，他——，会污了你的车。”
“听不懂我说的话嘛。”
车缓缓走动。杰趴在毛毡上，许久有了些许力气。
看到杰有了动静，陈翮蹲下来，“熬得过去吧。想死，没有那么快。本王看上的东西，还没享受是不允许死掉的。好好给我活着。等哪天本王玩够了，会赐你死的。”
杰，想爬起来，哪怕是倚坐着，也不能趴在他人脚下。头抬起，却扯动一根铁链。脖颈间，不知何时，套了项圈，项圈又有链子与陈翮的座位连在一起。
“殿下，何必呢。”
“怕你跑了啊。省的我费力去捉。想起来？来，本王帮你。”
拦腰扶起，人靠着陈翮。杰挪移几分，靠着车窗。一件长披风罩在原本的衣服上，也正好遮住了脚链手链。
逃脱，死，都不可能了。杰低着头，闭上眼睛，不做声，不挣扎，垂死般，蜷缩着。
“不想知道我们要去哪吗？”

“随殿下的意。”
“军国大事，岂是儿戏。我们当然是要前往濯城，魏都。”
为何去濯城？不攻打虞山关了吗？晨可以安全撤退啦？还是——。杰满心疑惑。忽然一闪的念头，虞山关他们只围不打，实际上是要攻打都城。重兵都集结在虞山，待知晓时回援晚矣。杰，顿悟，焦虑，却无能无力。
“想明白了？可惜，你不是城里的那群人。”
晨要保重啊。
这一日，陈军开进二十里，离虞山关只有十里。
魏军都认为陈军要攻打虞山关。虞山关胜败自此一举。
王将军被挑于马下，冯子成左肩中枪。魏军不得不回撤。晨跨坐墨玉流云，矫健穿行乱军中，拨打冲杀，抵不住陈军潮涌之势。
迅速回撤，关紧城门。
陈军在城下骂阵。
晨立于城上，真想刺穿他们的喉咙，太嚣张了。
陈军闪开，一辆无棚辇车出现。
“张将军，今日看完这场好戏，我们就濯城见了。仔细看着，你家魏军是怎样投降的。”
杰，抬头望去。两目焦灼期盼。城中人可看到那个情报并送回京城？晨，你在此吗？我，无颜以对你的厚爱了，还有所有的魏国人。城破之日，我生如行尸走肉。
在外人看来，杰只是微微抬头，漫不经心看看他的故国城池，重又恢复城泥塑状态，漠不关心时局变换，看似很享受目前的状态。有谁知华服下是遍体鳞伤。
华丽车辇，立于万马从中，与谁都会多看几眼车和人。无华盖遮顶，晨很容易看到了杰。
又与那人在一起。这一次属于香车美人了吗。衣着华贵，神采宁静，很享受是吧。那人在耳边低声呢喃，不推不拒，已然亲密无间了吧。
愤然离开城头，“杰，没想到你是如此的人。枉费我的担忧。’
“王爷，王爷。’冯子成追上车，“辇中那人是榆林关的张——？他投陈了？”
“懦夫，叛徒。该绞刑。可恶的家伙，安逸，享受，宠爱，是你追求的吗。那当初与我相处，都是惺惺作态，欲擒故纵吗。
陈军围城半月，晨再没见到杰，连同陈翮也再没露面。
粮尽水无，战马也杀了充饥。强撑的日子，无战斗，却看着饿毙的人不断抬走。
晨，两日来，只喝了些水，亦是有气无力。街上不断看见走着走着伏地不起的百姓，军营里，士兵扛不动自己的兵器。

民不聊生，兵无战斗力，如何是好？
晨徘徊，辗转，终于决定。
虞山关城头飘起白旗。陈军雀跃欢呼——魏军降了。
晨，与一众将官打开城门，侍立一旁。陈军气趾高昂，耀武扬威，浩荡荡占领虞山关。此役大捷，魏陈之战亦预告即将结束。陈军将以毁灭性的胜利将魏除掉。
晨，进入熟稔的殿内，只是高坐在上的不是自己，而是舒慎。环视周围，不见那个陈翮。
舒慎特大声的诵读着晨书写盖印的降书。晨，镇静的接受这个结局。以自己的一人之躯换全城百姓的活路，也许做对了。只是对不起那些为国捐躯的将士。
“景宸王爷，虞山关百姓都应该记住你的大恩大德啊。“
“那么请善待虞山关的子民。“
“不劳王爷费心啦。我王会爱护自己的臣民，不仅虞山关，整个魏国的子民，我们都会善待的。“
“整个魏国，舒将军想的太远啦吧。“
“王爷，虞山关被困数日，看来的确是消息闭塞啊。围困虞山之同时，我军已于八日前兵分两路，主力大军在世子殿下的率领下，已去攻打濯城。“
陈翮去了濯城。杰定也去了。怪不得不见他两的踪影。此时知道他们的行径，远水已不能解救京都了。皇兄只怕凶多吉少。
“王爷，我们一起出发吧。殿下在濯城等着会师呢。“
虽无枷锁加身，但被关闭在狭小的车厢内，晨第一次尝到失去自由的滋味。杰，自榆林城被俘，也是无自由身，只怕还有受刑受罪，怎样捱过来的？若真的降了陈，陈翮对他很好，也罢了。
一路行来，陈军捷报频传，濯城，不日就被攻破。
晨，那么残酷的，看着，濯城的大门被巨型的杠木撞击着，撞击着，终于不堪承受，轰然倒地。陈兵如蚁，如峰，顷刻间，遍布城内。反抗者，曝死街头，懦弱者躲闪不及，谄媚者卑躬屈膝…..，整个濯城一片哀鸿，一片慌乱。一个城，一个国，就这么亡了。
皇宫朱漆金门大敞着，宫女，太监，恐慌中，无处躲藏，仆倒在门前，墙下，园旁，池内……。
金殿上，皇兄魏杲已自刎。一行血，流下白玉台阶，延伸着。闯入后宫，皇后，妃嫔自缢随之而去。
魏氏皇朝湮灭于尘埃。仅存的皇族，景宸王爷，也沦为阶下囚。

这些本来是昨晚写好的，
可百度说有不当的，
只好分段发了

这人就是杰。从进入濯城，杰的服装就不再是陈服，而是熟悉的魏装。起初觉得可能是陈翮真的体谅自己的心情而特意为之。今日看来，不是。这分明要告诉众人，他是个叛国之人，是个罪臣。若不是与陈翮同行，只怕石头烂菜都会丢过来。
陈翮的车在前，早一步到达点兵场。于是杰在络绎的车马中看到了晨的身影。相逢却不能相见。他没有带枷锁镣铐，也不是自由之人。前后的陈人都是监管。不敢强求追寻晨的踪影，一旁的陈翮会在自己失神时故意按在伤口处，看自己痛皱了眉头，缩回目光。他得意自己操控一切。

这是shiwei，给魏国都城中的人看的。兵强马壮的陈军是势不可挡的，魏国的灭亡是天意的。
回到皇城，进了承德殿。陈翮面南背北高坐在上。
第一级上站着陈国大小将领。听封分赏。第二级上站的是魏国仅存的皇族晨。
第三级是转投陈的魏臣。
自夸，谗言，炫功，晨看着陈翮一群人在眼前演着戏码。国破家亡，人活在怎样的处境中，好或坏，有何区别。
“本王在此要特别嘉赏两人。“陈翮转向晨的所在。
“若无景宸王爷相助，虞山关不会那么快，那么顺利拿下。我军也不会如此迅速攻下濯城。陈国不会亏待功臣的。特别是王爷这样的人。所以，本王准许，你继续做你的王爷，俸禄如前一样。“

杰，在哪里？
“值此新春佳节之际，大庆十日，犒赏三军，初十日班师回朝。
晨自己独骑，虽夹持在陈人当中，自由观望却是阻挡不了的。
众星捧月的华盖下，那抹身影，那份容颜，曾经多少次只在梦中见过。
杰，同在皇城，却咫尺天涯，未见过一次。多日不见，一如往昔。极端正的坐着。只是这份端正中透着隐忍。仿佛一只手就能将他摧毁。他挺直胸膛，昂着头，却将眼角低垂。眼前纷繁的人，物都摒弃在他的感官之外。
世子离开濯城，回陈都海州复命。步行的，坐车的，骑马的，人，从眼前延伸开，在大路转弯处消失。杰，又一次与你擦身而过，要保重啊。我会去找你的。晨，只能盼着，等着。眼前，无计可施。
世子回京，靖安公主却要逗留下来，偏偏还要赖着晨，作陪游濯城。故国依旧在，却物是人非。如今却还要说给着蛮夷的公主听。晨一时间闪过杀人的念头。舍得一身剐，杀了她，不枉此生为魏国人。转瞬间，又留恋那个已随他人远去的人儿。此生不再相见，总是不甘心。哪怕今日见，明日死，也无憾了。忍，忍，忍，晨烦躁的安抚着自己。
靖安公主，榆林城的初见，魏国厄运的开始，叫人不能不恨。此刻，高傲的黏在晨的身边，不停的问东问西。晨，简单的几个字打发她，不愿多言一词。
“嗯，这里虽然新鲜，总比不上海州亲切，舒服。好像父皇母后啊。“
“那，公主何时回去啊。“
“玩够了，自然会回去。不用你担心。”转身盯着晨，“你想去我们陈国。让我猜猜你的目的。有人先去了？是吧。我肯定猜对了。在榆林关，我就看得出你们关系非同一般。舒将军还亲眼看到你们在寝室里亲亲我我的腻在一起。不过这次你能见到活的他，你还得谢谢我。。”狡黠的看着晨，等着晨讨要下文。

又要审亥

“先记下了。我王兄觉得他不错，想好好对他。他不知好歹，wuni王兄。按王兄的脾气，早该被杀掉。是我一再说他大有用处，”嘲弄的对着晨说，”特别是对付你。”
“对付我？”
“杀手锏。好了，不说他了。魏都还真大，若没有你作陪，还真没趣。”
晨第一次认认真真看靖安。若非敌我，他也算是美女一枚。
“公主说笑了。他一个小小的副将，岂能用来牵制我。即使我们有那么点暧昧关系。本王喜欢的人多了去，用他们来牵制我，太小看我。”

不理会晨的托词，“他，应该是个很自爱自律的人。你像对待女人那样，轻薄他，宠爱他，他还是努力坚持自己固有的本性。我王兄定也是被他这种性格所迷。他 大多时被锁着，却时时都是凌然不可欺的气势。哼，王兄还就爱调教带刺的。“
“他是那样的人，至死不屈。“晨喃喃自语，说给心听。
“他也真够胆大。前先日子，竟然偷去虞山关报信。幸亏发现及时，虞山关的笨蛋又没看到那个情报，要不我们的胜利也不会这么快得到。“
“报信？”晨一惊，那夜真的有人来过，且是杰。可是，自己——，错过了他，失去了战机。
“你们肯定没有收到。要不，还能亡国吗。”

不理会晨的托词，“他，应该是个很自爱自律的人。你像对待女人那样，轻薄他，宠爱他，他还是努力坚持自己固有的本性。我王兄定也是被他这种性格所迷。他 大多时被锁着，却时时都是凌然不可欺的气势。哼，王兄还就爱调教带刺的。“
“他是那样的人，至死不屈。“晨喃喃自语，说给心听。
“他也真够胆大。前先日子，竟然偷去虞山关报信。幸亏发现及时，虞山关的笨蛋又没看到那个情报，要不我们的胜利也不会这么快得到。“
“报信？”晨一惊，那夜真的有人来过，且是杰。可是，自己——，错过了他，失去了战机。
“你们肯定没有收到。要不，还能亡国吗。”

在这篇文之前，就说过不再写了。
可是又鬼使神差的开了头。
总算要结束了。
很快就结文啦。
谢谢赏脸追文啦。

字迹暗红，早已干结。晨的手止不住，抖得厉害，几乎握不住着盈盈一尺薄布。
‘陈 只围不攻虞，主力已往濯城，速救援。杰‘
字，蘸血写成，笔画僵硬，笔迹凌乱。写的时候定是匆忙慌张。白色中衣，如今染尽风霜，斑斑点点。
“可惜，啊可惜。他拼命送出的紧急情报，你们没有人理会。想想他回来后遭的罪，惨啊。”靖安故作惨烈状。
“你王兄发现他外出了？”
“这些日子你也常看到他。他安安静静地陪在王兄身边。因为他——根本动不了。”
“动不了？！”晨想找个僻静地方，臭骂一顿，痛打一场，对象当然是自己，他是伤的太重才屈从于陈翮。自己却把他想成贪生怕死的人。相处那么多日子，为何还信不过他呢，真是混蛋啊。
陈翮，你做的真够绝的啊。你让杰成为众人唾弃的叛徒，卖主求荣之人。只是他在魏国无立身之地，只有随你而去。陈翮，有朝一日，定要你加倍偿还杰遭受的苦痛。
逛花灯，猜灯谜，放鞭炮，赏烟花，热热闹闹过了元宵节，公主终于要回家了。
江南的春来的比较早。沿路，柳条坠新绿，清河荡碧波。
陈魏昌河为界。过了昌河，就是陈地。晨就不再是魏景宸王爷，只是一个亡国未亡人。昌河，深而宽，远远流长，转青山，过谷道，蜿蜒百里。晨，立于船头，回首看故国，故土远去，故人不在。只有这一江春水日夜不息。

晨，幽禁于一个小小的别院，与公主府相去不甚远。自然方便了公主的时时叨扰。这也是晨能跨出别院的机会。晨一如先前答应的条件，笑着，陪着，适时扶着，搀着；努力达到公主满意。与公主同行，晨熟悉了海州不少地方。
靖安常去宫中问候父母，倒是不常去世子府走动，晨也无法主动要求。心急，却无计可施。
二月初五，世子生诞，晨走进了世子府邸。
杯光筹影中，陈翮拥着美人，赏着美乐。人来了又去，退了又进，过客千人，晨眼睛都酸了，没有看见期盼的杰。
他弃置了杰，还是兽性大发，害了杰…….。
坐在最下首的位置，晨借口内急，便有人指了路。
上菜的，送水的，端茶的，人穿梭来往，晨转到茅厕后，等待着。空隙间，进入他处。有灯火的屋里，没有杰；没有亮光的屋内根本没有人。
杰，在哪里？
不能耽搁太多时间，晨匆匆而回。
初六是个不错的日子，靖安早早来到别院。
晨，双目遍布红丝，看似睡的极不好。
“昨晚偷偷去哪里啦？‘
“公主说笑了。小人哪敢随便去哪啊。”
“没找到你想找的人吧。”
…….
“肯定找不到。我可是昨晚才知道的啊。”
晨猛然一惊，心急剧坠落，窒息的喘息不得。
“公主知道什么秘密？”
“他不在王兄府里。”
晨不想掩饰自己的目的，也没必要掩盖了，靖安明镜似的知道他的心思。
“不在？他在哪里？‘
“想知道？“冷笑着看着晨，“不知道更好。你还有点念想。”
“不，我想知道真相。生或死都要。”
“正如你所想的，死了。”
“他死了。怎么可能？”与你分别千日，寻你百度，不能相伴终了，也要再见一次才行啊，晨控制不了失落，想找个依靠。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喃喃自语，无从找寻答案。忽的转过身来，抓住公主的手，“公主，求求你告诉我，他怎么死的？在哪里？”
“他啊。我王兄告诉我时夸了他一句‘忠诚不渝，死也做魏国鬼。’过昌河时，借口说再看眼魏国，让王兄放他到甲板上去。结果，趁众人不备，投水了。你也看见过，昌河的水又深又急，想救也没办法。”
杰，躺在昌河的某个地方。那日过昌河，怎么没感应到，随他而去。逗留在这儿，周旋于陌生人中，想探得救人的信息，却只是在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