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西。。终于有打完一段。。。。这段就有人死了额。。。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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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
1.
本当是美好的早晨吧,至少塞舌尔在出门前是如此想的。今日是他第一次和弗朗西斯一起负责早餐,极早的便起了床。
穿衣,梳发,盘算着早餐的样式和烹煮是可能会谈及的话题。除了换了一个地方以外其他一切都和平时生活无异。轻轻地转动门把,南国少女边向前走边持续着思考,位于这侧走廊最尽头的房间对面就是通向三楼的楼梯。维持着轻轻的脚步刚踏上一级台阶,却发现有什么不对。
木质地板柔和的颜色不知从哪里开始分界,一半成了粘稠带着刺鼻气味的颜料,嗅觉带来一种反胃的强烈不适。
鲜红的话,或许不止颜料那么简单。
目光只要顺着那蜿蜒流下的液体,就会发现它的源头在原本雪白的墙壁上。
说不清是惊吓或是其他,塞舌尔没有尖叫,她有种自己全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却又高速流动的感觉,那产生的高压让她无法动作,只能定定地看着那具尚未冷却的——身体。虽然和他并不相熟,但确实是在昨晚互道过晚安的人啊。
“塞舌尔,怎么那么……”从楼梯走下来的弗朗西斯停住了脚步,看着站在血泊中的少女。
塞舌尔僵硬地回过头,眼圈在瞬间红了,双眼好不容易重新聚焦,才艰难开口:“不是我干的。”
弗朗西斯的目光偏向了被当做画幕泼满了深浅红颜料的墙,又转向颤抖着的塞舌尔,最终还是说:“现在先把大家叫过来吧,看看还死了谁。”
是吗?是吗?
这是你给予对方的信任吗?要看看还死了谁不过你在安慰对方吧?你知道的吧?根本没有其他的谁在这个清晨再次死去的呀。
被钉在墙上的海格力斯微眯着涣散的双眼,如同快睡着前的姿态看着跑去通知中人的塞舌尔和弗朗西斯。
但是,有什么不同。
他的肢体被极度地扭曲,不,不能说是扭曲,根本就是被肢解了,四肢被粗长的长钉深深钉入墙内,那些未被完全割断的肌肉吃力地维持着没被固定的躯干,头被放置在身体之上。仿佛只要施加一些力道,这具肢体组成的艺术品就面临着瓦解的危险。
鲜血从断肢的切口流下,用眼睛努力去看的话就会觉得仿佛有谁故意将它们涂抹开区绘制成一朵奇葩。
你瞧啊,快瞧啊,他不是你的朋友吗?他艰难的维持着的这个姿势倾听着谁的述说呢?但那太无趣了,他快睡着了。
哦,或许他已经睡着了。那么,嘘,别吵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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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海格。。。第一个镜头就是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