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其名为煌煌的神明大人
“小祥不给我泡杯茶吗?”祥子把立希带回房间,扶到床上,而当她回来的时候,素世依然坐在客厅的沙发。面对这位前乐队的前贝斯手,祥子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难以应对。她把立希扶进房间,想让素世就此离去,但是显然对方的架势,不会轻易的打发掉。
“实在抱歉,四壁萧索,小门无楣,没有长崎小姐喝的水,泡不了长崎小姐喝的茶。”
祥子的语气十分尖锐,但更刺痛素世的是那和嘲讽一般的谦辞,她喜欢crychic,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自己用尽心机,但是大势所趋,连自己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件事就无从挽回,多年以后的再见,看见祥子的模样,朴素的衣衫,包扎着简陋绷带的右手,以及那种廉价的洗发水味道,她大致想起当初祥子遭遇了怎么样的境遇。
“其实小祥……”
“你接下来说的话,如果你还当我们曾经是朋友,就永远不要对我说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就当是为了我对crychic最后一点美好印象。“祥子知道素世要说什么,她不是不了解她,只要祥子希望,素世会给祥子一份体面的工作,长崎集团的总经理,长崎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可以让祥子不在蜗居在这桌子都放不下的小屋。她理解素世的做法,但是她不能接受,即使是和素世亲如家人的立希也不能,对于爱音来说,素世的帮助像命运对自己的馈赠,因为素世给的是她努力所能触及到的,但对于立希和现在的祥子,素世的帮助显得像神明的施舍。
素世沉默了许久,她的脑子乱成一团,当昨日听到立希与祥子谈话的时候,她就计划了这次见面,那时候她在想:如果再次见到祥子,她的心中会不会有一种报复般的快感,然而事实却是,看到眼前这个被命运鞭打得遍体鳞伤的女人,她又想起那个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邀请她一起组乐队的少女,只是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沉默,接着还是沉默,短短的交谈之后,两人如同战场上对峙的敌军一般,安静的驻扎在战场两侧。
素世的嘴唇有点干,这种感觉被目前肃杀的空气越发强化,她只能默默的扣着指甲,企图麻痹自己对氛围的感触。祥子则一直低着头,她在回避眼神,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再次见到素世,也从未想过要怎么应对。夏秋之交的蝉鸣额外彻耳,即使东京的市区已经很少听到蝉鸣,但是今日的蝉好像被命运捉弄一样,趴在公寓门口的老树上竭力的发出聒噪。对于他人而已,蝉鸣或许只是声音污染,但是对于屋内的二者,这声音如同催促,像牧羊人驱赶羊群挥舞鞭子发出的呼呼声,好让羊儿速速归巢,为一天做个了结。
素世想要打破沉默,她起身,走到饮水机前,用一次性水杯打了一点水,润了润喉咙。
“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小祥啊。“
祥子的嘴角抽了抽,想要回应什么,但是没有思考好什么好的语言,索性继续沉默了下去。
“我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妈妈经常在公司没空回家,当小祥第一次邀请我加入crychic的时候,我只是出于礼貌性的参与了一下,可是后来,归属感让我crychic当成了家。当小祥宣布退出的时候,我还抱有挽回的幻想,现在想来,crychic解散的命运,早在很久之前就注定了,早在你我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你难道还期待那个邀请那个邀请你当贝斯手的祥子?期待那个不切实际的【命运共同体】吗?长崎素世,你真的只想着你自己吧,为了你那卑微的归属感,你做的事情有够让人厌烦,至少有够让我厌烦。“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坏女人啊,我为了那归属感,伤害了小睦,伤害了爱音,伤害了灯,伤害了立希,或许就连乐奈那孩子也受到影响了,不过嘛~命运依然眷顾了我,神明大人对我微笑,然后把我想要的归属感还给了我,虽然我忘不了crychic,但我现在是【mygo!!!!!】的贝斯手,长崎素世。“
“神明都是笨蛋!“祥子起身大叫着,一滴泪水清晰可见的从祥子的脸颊上流了下来,她对着素世的眼睛瞪了一眼,接着又坐了下去,沉默了许久,才忍住哭泣,低声道:”你可以走了,这样会让你有抱负般的快感吗?“
素世觉得应该有,从一开始就这样觉得,但实际并没有,她还是在乎着祥子,还是在乎着曾经的crychic,时间没有抹去曾经的伤,只是把它愈合成疤,且愈合的十分脆弱。
“saki酱,抱歉,或许我不该来找你。Crychic也好,春日影也好,都回不去了。“
“不,你不需要道歉,立希说的对,如果能继续向前才是最好的选择,替我转告小灯,在mygo要好好的前进吧。”
“小灯就在下面,祥子可以现在当面和她说,根本不需要我来转告,”素世的语气很冰冷,冰冷的像教科书里的陈述句。
祥子又沉默了,她没有勇气面对灯,一点也没有。
“唉~”素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现在最需要这句话的,是Saki酱你啊。”
素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冷冷的离开房间,等回到轿车时,猫猫似乎意识到什么。
“素世,是个坏女人。“
“是啊,乐奈以后不能学我啊。“
“乐奈今晚住我家吧,有些事,总得有个了结。“
………
立希一觉醒来,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透过老树枝叶的缝隙洒在立希脸上,立希揉了揉眼睛,手机里有两条未读消息,都是素世发的。
素世:乐奈今晚开车,在我家睡了。
素世:我见到祥子了。
立希一下子从昏沉里面清醒过来,立马给素世拨打了视频电话。
“Rikki。”接电话的是乐奈,她正在吃抹茶派,嘴上还沾着果酱。
“流浪猫,素世在不在?”
“在哦,taki酱。”素世接过电话,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昨天有没有对祥子干了什么?”
“我说了一些早该说的话。”
“你这家伙,消停一会儿能死吗?“
“难道让过去的利刃继续刺伤她更好吗?“
立希沉默了。
“昨晚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做,取决于你,taki酱,你还想继续玩你的的神明游戏吗?“
立希脑子里飞快旋转,下一秒就有了动作。
“以后再和你好好吵。“
立希挂了电话,随便换了身衣服,急匆匆的跑车房间。
“海铃,摩托车钥匙。“
“接好,可别磕了碰了,要是……“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海铃没问原因,只是把要是扔给海铃。
“没钱,出事了下半辈子赔给你。“立希接过钥匙,闯进了祥子房间。
”你走啊。”祥子怒气冲冲的吼道。
“我不走,既然要玩神明游戏,你就拿我当你最讨厌的神明大人好了。”
祥子几乎是被立希拖出了房间,然后扔在摩托车后座上。
“要去哪?”
“去唱春日影!“
立希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接着带上耳机,拨通爱音的电话。
“小灯上班去了吗?”
“欸?“迟疑了一会儿,道:“今早坐电车走的,因为车昨晚停在素世家来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立希没有解释就挂了电话,弄得爱音不知所措,她立刻发动摩托车,轻声道:“抱紧。“朝灯工作的杂志社驶去。
——
“高松主编,办公室门口有两个人要见你,怎么说呢?她们打扮的十分糟糕,一个黑头发,眼角有颗痣,压根没有什么打扮的意思,另一个蓝色头发,衣服也乱糟糟的,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taki酱?另一个是……)
“没关系,她们是我的朋友。“一个是立希,另一个?灯脑子里闪现出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是理智又告诉她不可能,只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使她愈发期待。
——
“taki酱,还有Saki酱……”灯看着眼前这个蓝发女人,即使饱经岁月消磨,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在桥上扑到她的蓝发女孩,那个在桥上大喊”想成为人类的”丰川祥子。小灯无数次幻想过再见时的场景与交谈,但是到了此时此刻,她除了祥子的名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久不见,小灯。“泪滴肆意在两人的面部疾驰,沉默了许久后,祥子才又开口:”crychic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能成为小灯的神明大人。”
“那都过去了啊,Saki酱,和Saki酱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只是真的已经过去了,谢谢你能再过来看我,Saki酱现在过的怎么样?还在玩乐队吗?”
面对灯的问题,祥子又沉默了。
“祥子现在在和我住,至于……祥子,你和灯说吧。”立希看了看祥子,投去了鼓励的目光,祥子对着立希点了点头,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给了灯听 。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Saki酱,我那时候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
“不是的小灯,是我没有说清楚。”
“Saki酱现在还在玩乐队吧?看到Saki酱没有迷失,我很开心,我是mygo了,但是能有四个朋友陪我一起迷失。但是小祥不会迷失,和小祥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有了指路人一样,听到小祥还在组乐队,我很开心,小祥的live,我能去听吗?”
“小灯,现在可能不方便吧,经纪公司那边有要求,不过有机会的话,我会第一时间邀请灯的。”
“谢谢Saki酱。”
两人聊了许久,祥子久违的笑了很久,但是还到了告别的时候。
“那个,以后还能再见到Saki酱吗?”临别的时候,小灯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
“可以啊,我和立希是室友啦,如果小灯来,我会给小灯做菜了。“
“太好了,taki酱。”
“怎么了小灯?”
“希望你能像照顾我一样照顾Saki酱。
“不用小灯说也会的啦。“立希红着脸娇羞的说道。
“谁需要她照顾啊?”祥子同时红着脸大叫道。
“小祥不给我泡杯茶吗?”祥子把立希带回房间,扶到床上,而当她回来的时候,素世依然坐在客厅的沙发。面对这位前乐队的前贝斯手,祥子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和难以应对。她把立希扶进房间,想让素世就此离去,但是显然对方的架势,不会轻易的打发掉。
“实在抱歉,四壁萧索,小门无楣,没有长崎小姐喝的水,泡不了长崎小姐喝的茶。”
祥子的语气十分尖锐,但更刺痛素世的是那和嘲讽一般的谦辞,她喜欢crychic,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自己用尽心机,但是大势所趋,连自己都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件事就无从挽回,多年以后的再见,看见祥子的模样,朴素的衣衫,包扎着简陋绷带的右手,以及那种廉价的洗发水味道,她大致想起当初祥子遭遇了怎么样的境遇。
“其实小祥……”
“你接下来说的话,如果你还当我们曾经是朋友,就永远不要对我说你接下来要说的话,就当是为了我对crychic最后一点美好印象。“祥子知道素世要说什么,她不是不了解她,只要祥子希望,素世会给祥子一份体面的工作,长崎集团的总经理,长崎集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可以让祥子不在蜗居在这桌子都放不下的小屋。她理解素世的做法,但是她不能接受,即使是和素世亲如家人的立希也不能,对于爱音来说,素世的帮助像命运对自己的馈赠,因为素世给的是她努力所能触及到的,但对于立希和现在的祥子,素世的帮助显得像神明的施舍。
素世沉默了许久,她的脑子乱成一团,当昨日听到立希与祥子谈话的时候,她就计划了这次见面,那时候她在想:如果再次见到祥子,她的心中会不会有一种报复般的快感,然而事实却是,看到眼前这个被命运鞭打得遍体鳞伤的女人,她又想起那个在阳光明媚的午后邀请她一起组乐队的少女,只是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
沉默,接着还是沉默,短短的交谈之后,两人如同战场上对峙的敌军一般,安静的驻扎在战场两侧。
素世的嘴唇有点干,这种感觉被目前肃杀的空气越发强化,她只能默默的扣着指甲,企图麻痹自己对氛围的感触。祥子则一直低着头,她在回避眼神,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再次见到素世,也从未想过要怎么应对。夏秋之交的蝉鸣额外彻耳,即使东京的市区已经很少听到蝉鸣,但是今日的蝉好像被命运捉弄一样,趴在公寓门口的老树上竭力的发出聒噪。对于他人而已,蝉鸣或许只是声音污染,但是对于屋内的二者,这声音如同催促,像牧羊人驱赶羊群挥舞鞭子发出的呼呼声,好让羊儿速速归巢,为一天做个了结。
素世想要打破沉默,她起身,走到饮水机前,用一次性水杯打了一点水,润了润喉咙。
“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小祥啊。“
祥子的嘴角抽了抽,想要回应什么,但是没有思考好什么好的语言,索性继续沉默了下去。
“我的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妈妈经常在公司没空回家,当小祥第一次邀请我加入crychic的时候,我只是出于礼貌性的参与了一下,可是后来,归属感让我crychic当成了家。当小祥宣布退出的时候,我还抱有挽回的幻想,现在想来,crychic解散的命运,早在很久之前就注定了,早在你我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就已经被注定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吗?你难道还期待那个邀请那个邀请你当贝斯手的祥子?期待那个不切实际的【命运共同体】吗?长崎素世,你真的只想着你自己吧,为了你那卑微的归属感,你做的事情有够让人厌烦,至少有够让我厌烦。“
“你说的对,我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坏女人啊,我为了那归属感,伤害了小睦,伤害了爱音,伤害了灯,伤害了立希,或许就连乐奈那孩子也受到影响了,不过嘛~命运依然眷顾了我,神明大人对我微笑,然后把我想要的归属感还给了我,虽然我忘不了crychic,但我现在是【mygo!!!!!】的贝斯手,长崎素世。“
“神明都是笨蛋!“祥子起身大叫着,一滴泪水清晰可见的从祥子的脸颊上流了下来,她对着素世的眼睛瞪了一眼,接着又坐了下去,沉默了许久,才忍住哭泣,低声道:”你可以走了,这样会让你有抱负般的快感吗?“
素世觉得应该有,从一开始就这样觉得,但实际并没有,她还是在乎着祥子,还是在乎着曾经的crychic,时间没有抹去曾经的伤,只是把它愈合成疤,且愈合的十分脆弱。
“saki酱,抱歉,或许我不该来找你。Crychic也好,春日影也好,都回不去了。“
“不,你不需要道歉,立希说的对,如果能继续向前才是最好的选择,替我转告小灯,在mygo要好好的前进吧。”
“小灯就在下面,祥子可以现在当面和她说,根本不需要我来转告,”素世的语气很冰冷,冰冷的像教科书里的陈述句。
祥子又沉默了,她没有勇气面对灯,一点也没有。
“唉~”素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现在最需要这句话的,是Saki酱你啊。”
素世没有再多说一句话,冷冷的离开房间,等回到轿车时,猫猫似乎意识到什么。
“素世,是个坏女人。“
“是啊,乐奈以后不能学我啊。“
“乐奈今晚住我家吧,有些事,总得有个了结。“
………
立希一觉醒来,此时太阳已经升起,透过老树枝叶的缝隙洒在立希脸上,立希揉了揉眼睛,手机里有两条未读消息,都是素世发的。
素世:乐奈今晚开车,在我家睡了。
素世:我见到祥子了。
立希一下子从昏沉里面清醒过来,立马给素世拨打了视频电话。
“Rikki。”接电话的是乐奈,她正在吃抹茶派,嘴上还沾着果酱。
“流浪猫,素世在不在?”
“在哦,taki酱。”素世接过电话,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昨天有没有对祥子干了什么?”
“我说了一些早该说的话。”
“你这家伙,消停一会儿能死吗?“
“难道让过去的利刃继续刺伤她更好吗?“
立希沉默了。
“昨晚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至于怎么做,取决于你,taki酱,你还想继续玩你的的神明游戏吗?“
立希脑子里飞快旋转,下一秒就有了动作。
“以后再和你好好吵。“
立希挂了电话,随便换了身衣服,急匆匆的跑车房间。
“海铃,摩托车钥匙。“
“接好,可别磕了碰了,要是……“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海铃没问原因,只是把要是扔给海铃。
“没钱,出事了下半辈子赔给你。“立希接过钥匙,闯进了祥子房间。
”你走啊。”祥子怒气冲冲的吼道。
“我不走,既然要玩神明游戏,你就拿我当你最讨厌的神明大人好了。”
祥子几乎是被立希拖出了房间,然后扔在摩托车后座上。
“要去哪?”
“去唱春日影!“
立希不耐烦的回了一句,接着带上耳机,拨通爱音的电话。
“小灯上班去了吗?”
“欸?“迟疑了一会儿,道:“今早坐电车走的,因为车昨晚停在素世家来着……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立希没有解释就挂了电话,弄得爱音不知所措,她立刻发动摩托车,轻声道:“抱紧。“朝灯工作的杂志社驶去。
——
“高松主编,办公室门口有两个人要见你,怎么说呢?她们打扮的十分糟糕,一个黑头发,眼角有颗痣,压根没有什么打扮的意思,另一个蓝色头发,衣服也乱糟糟的,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taki酱?另一个是……)
“没关系,她们是我的朋友。“一个是立希,另一个?灯脑子里闪现出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是理智又告诉她不可能,只是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使她愈发期待。
——
“taki酱,还有Saki酱……”灯看着眼前这个蓝发女人,即使饱经岁月消磨,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那个在桥上扑到她的蓝发女孩,那个在桥上大喊”想成为人类的”丰川祥子。小灯无数次幻想过再见时的场景与交谈,但是到了此时此刻,她除了祥子的名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久不见,小灯。“泪滴肆意在两人的面部疾驰,沉默了许久后,祥子才又开口:”crychic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能成为小灯的神明大人。”
“那都过去了啊,Saki酱,和Saki酱在一起的日子很快乐,只是真的已经过去了,谢谢你能再过来看我,Saki酱现在过的怎么样?还在玩乐队吗?”
面对灯的问题,祥子又沉默了。
“祥子现在在和我住,至于……祥子,你和灯说吧。”立希看了看祥子,投去了鼓励的目光,祥子对着立希点了点头,把事情来龙去脉都说给了灯听 。
“原来是这样,对不起,Saki酱,我那时候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根本没有搞清楚状况。”
“不是的小灯,是我没有说清楚。”
“Saki酱现在还在玩乐队吧?看到Saki酱没有迷失,我很开心,我是mygo了,但是能有四个朋友陪我一起迷失。但是小祥不会迷失,和小祥在一起的时候,我感觉就像有了指路人一样,听到小祥还在组乐队,我很开心,小祥的live,我能去听吗?”
“小灯,现在可能不方便吧,经纪公司那边有要求,不过有机会的话,我会第一时间邀请灯的。”
“谢谢Saki酱。”
两人聊了许久,祥子久违的笑了很久,但是还到了告别的时候。
“那个,以后还能再见到Saki酱吗?”临别的时候,小灯带着颤抖的声音问道。
“可以啊,我和立希是室友啦,如果小灯来,我会给小灯做菜了。“
“太好了,taki酱。”
“怎么了小灯?”
“希望你能像照顾我一样照顾Saki酱。
“不用小灯说也会的啦。“立希红着脸娇羞的说道。
“谁需要她照顾啊?”祥子同时红着脸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