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却和碧泉阁大异其趣,处处都是冷冰冰的,便和那主人感觉一模一样。
那金堂主笑笑说道:“这是我的住处,委屈金公子了。”金亨俊冷冰冰看着他,不知他又有什么把戏。
只听他笑道:“我这几日又要出门有事,不过这里自会有人好好伺候你,如若是教主请你过去,你可千万不要不乐意啊,否则会死的很难看。”一语未必,身形一晃,已然消失不见。跟着进来一个小童子,不由分说端了一大盆热水来给他擦身,金亨俊极不自在,却又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日,金堂主再也没有露面。每日只有那小童子服侍,偏他又似哑巴一般,什么话也不多说,虽说是落得清净,但这般悬心的日子真不知要过多久,又思念父母,想来自己被劫一事,已令父母极为担心,但自己却是束手无策,连逃走都是不可能。
这一日又下起雪来,正是黄昏时分,冷清清的屋子之中,却没有生火,金亨俊不是练武之人,只冷的瑟瑟发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想起金园家中父母,现在不知如何,心中酸楚之极。
这日晚间,一个身穿白衣的教众走了过来,一进这间屋子也不说话,架了金亨俊便走,金亨俊心知反抗无用,便索性由他。
那人架着金亨俊到了一个大屋里,只见那大屋里空荡荡的什么摆设也无,只有正中一个大池,池中满满的清水,正往外冒出热气,那人对里面的两个小童子说道:“药力一定要放足。”那两个小童子应了一声,走了上来,将他衣服除的干干净净,这几日那金堂主房里的小童子也是如此服侍他擦身,只是虽然已经见识过,仍是颇不自在。
那池中之水却有隐隐药气,倒也不难闻。这擦洗用了一个时辰,洗好之后,那两个童子又给他穿上一套白衣。随即那人紧紧的架住了他向前走去。
走了约莫盏茶时分,只见自己身处一个灯火柔和的房内,房里别无他人,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了,房里点着两支白蜡烛,发出淡淡柔光。地上搁着一只火盆,火也不大,却让整间房子暖和了起来。借着这灯火,金亨俊看见墙上挂着两幅小条幅,一幅画了一树墨梅,笔力遒劲,梅枝上的积雪隐隐可见,不由得心里赞叹不已。好不容易将眼睛移开,去看另一个条幅,却是一副字。上面录了一首诗:今朝郡斋冷,忽念山中客,涧底束荆薪,归来煮白石,欲持一瓢酒,远慰风雨夕。落叶满空山,何处寻行迹?却没有落款。
这首诗金亨俊以前读过,极是喜欢,没想到在这般不知生死的地方居然又读到,便似见了朋友一般,又见那笔致潇洒,观之不倦,不由得痴了。
忽听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金公子看什么这么入神?”金亨俊大惊,回过头来,登时吓得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脸上戴着可怖的面具,身穿黑衣,正是那教主。
那教主缓缓了走了过来,说道:“本来不想为难金公子,不过现在我却改了主意。”说完冷笑了一声。金亨俊立在原地,全身动弹不得。他也不知为什么,只要一看见这教主,便觉得恐惧异常,除此之外,任何时候,或有恐惧之心,却总还能强作镇定,只是眼前情景,却让自己连镇定的本事都没有了。
那教主忽地伸手将金亨俊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跟着手掌随便一动,那两支白蜡烛忽地齐齐熄灭。
金亨俊只觉眼前一片黑暗,眼前只有一个人影,就着火盆里的一点光,依稀可见那狰狞面具。他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那教主伸手扯下了帐钩,厚厚的布幔垂了下来,登时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跟着一只手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金亨俊拼命反抗,伸手去推那教主,触手处却是一人的脸孔,原来那面具不知何时已经除下。
那教主将金亨俊的手压在枕上,俯身下来吻住了他嘴唇,金亨俊骇异之极,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此时身上衣服已被除下,跟着有一个身体压了上来,金亨俊只觉得胸口极闷,想要推他,却又没有力气。
过了一阵,那教主不再吻他,却觉得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接着下体便是撕心裂肺的剧痛,忍不住一声惨呼,泪水流了下来。
那教主压在金亨俊身上,一下一下的狠劲在他hou·xue里chou·cha,金亨俊只觉得天地变色,这样奇异的遭遇,这般异样的痛楚……他再也顾不得面子,呜咽起来。
那教主却是毫不怜惜,伸手扯过一个枕头,垫在金亨俊背下,接着扣住他的腰,更加快速而有力的进出。金亨俊终于忍不住一边哭泣,一边求饶,开始是求他停下,后来又语无伦次的求他轻点,最后终于痛得再也说不出话,只无声流泪。那教主却是丝毫不顾,只是chou·cha的越发激烈。金亨俊惨呼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金亨俊终于醒了过来,见布幔已被拉起,那教主已不知去向,自己身上盖了幅被子。霎时昨夜之事全都想了起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愤的几乎晕死过去。正想起身下床,却见被子滑下,原来自己一丝不挂。不由得又是大羞,赶紧缩进被子牢牢盖住。转头一看,只见天色已亮,这房里却总是阴沉沉的。隐隐雪光照了进来,不知外面的雪已经下了多厚。那火盆里的火却是依然不灭,室内极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