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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新平】当时谁共少年游(清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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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度娘


1楼2010-08-21 21:41回复
    sf!好文啊,应该未完吧?等下文!


    3楼2010-08-22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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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164老爷?抹泪~


      4楼2010-08-22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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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鹤断矶头,故人曾到否?  
        他很少去想当年东西的高中生名侦探如何会认识,如何会成为朋友。仿佛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谓风云际会,不过如此。那时那家伙一心想和他一较高下,但似乎从没赢过。对于推理的胜负,他似乎襟怀冲淡,以至于在那家伙因为急于赢他而犯错误的时候,说出一句“推理没有高下,因为真相只有一个”来。现在想来,或许自己当时的确少年老成,也或许不过是向来一帆风顺,根本就没尝过不如人的滋味而已。倒是那家伙,痛快地承认自己败了,还真是爽朗天性。此后他们合作默契,心有灵犀不假言语。这份交情,连他们各自的青梅竹马都有点嫉妒。那家伙嘴上不服,但内心一直佩服他,把他当作最重要的朋友,这点,他当然知道。大概是此生运气太好,他对所有的好事都习惯了,有这样一个志趣相投,能力相抗而性格又与他恰好互补的知己朋友,在当时的他,竟也觉得理所应当似的。  


        5楼2010-08-22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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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当年能够剿灭黑衣组织,恢复原来的样子,那家伙帮了不少忙。东西高中生侦探名声响亮,此后的人生都是耀眼异常。大学毕业后他如愿当了侦探,而那家伙承继父业做了警察。以他们的能力,没有几年当然各自头角崭露,被同行尊敬羡慕。后来他们一同和自己的青梅竹马结了婚,那光景还真是热闹。此后时相过从,往来不绝。记得有一次他们来东京做客时,和叶开玩笑说,干脆将来他们的孩子也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好了,要是一男一女的话,就让他们结婚。当时那家伙说和叶是笨女人,还说工藤的孩子一准跟他一样无情,不可交啊不可交。他当时笑笑,都懒得反驳。谁曾想一语成谶,那家伙都没有做父亲就不在了呢。 


          6楼2010-08-22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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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少时订交,救对方性命不止一回。二十多岁的青年都风头正健,以为没有破不了的案,没有解不开的危机。他们仍然喜欢打电话问对方这个月办了多少案子,不过那时,倒常常是那家伙多。那家伙总是很得意,说工藤你要加油啊。自己总是不屑地说,你是警察,当然见的案子多,我破的可都是疑难案件,都是警视厅解决不了了才来找我。想起来,那家伙做了警察后,对他“警察救世主”的名号非常不满,常常抱怨说工藤这家伙不做警察做侦探,准是想出风头。自己当时非常无奈的笑,然而这段对话,后来从记忆中挖掘出来的时候,让他不知所措了好久。  


            7楼2010-08-22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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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事的那次,他又应邀在大阪度假,该当他们二人在一起,事情就会找上门来。警署打电话来叫那家伙去现场,说是什么BT的爆炸犯要毁掉什么建筑,留下暗号。他自然也跟去凑热闹。以他们的头脑,这等暗号跟明明白白写出来也没什么区别,于是很快大队警车浩浩荡荡驶向目标。本来稀松平常的事件,稀松平常的推理,之前惊险多少倍的他们也经过了无数。然而那时他们不曾明白,见惯风浪,不代表运气永远那么好,有些事情推理无法解决,比如精神已不正常的嫌疑犯,比如最难对付的SONG发式QI爆器。  


              8楼2010-08-22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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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情况不妙之后那家伙疏散了周围的人员,让所有警察也都退到安全距离之外,要独自一人去交涉。那家伙似乎深得部下的爱戴,当时多少人说服部警部不要去,还有人说让他炸吧,无非一幢楼。那次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到那家伙真正发火,冲着那名刑事吼道什么无非一幢楼,何况犯人会把自己炸死的你知不知道。他本来一直沉默不语,此时走过去说服部我和你一起去吧。多年来有了麻烦案子都是他们一同解决,他觉得自己在说废话。然而下面的事情完全不像他预想的,从过程到结果都不像。  
                往事呼啸着从脑海穿过时,工藤新一才发现,对于最后那一幕,自己的记忆精确得如同摄影。服部,你的告别演出真是精彩啊,可是二十年了,还会有几个人像我一样记得呢?工藤新一坐在街边的长椅,两肘支在膝上,上身前倾,修长的手指掩住下颌。那是他推理时习惯的姿势。他向着对面的街灯绽出一个悲哀的微笑。  


                9楼2010-08-22 1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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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物是人非呀.......果然是清水,感觉不像BL,不过这样也好,还是友情比较适合。


                  IP属地:湖北11楼2010-08-22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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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兰自己做着并不轻松的医生工作,还要照顾他这个麻烦丈夫和他们麻烦的儿子,同时一直保持年轻人一样的活力,兰的精力还真可谓旺盛。无论他回家多晚,总能看到妻子在灯下一边翻看书籍一边等他,工作再忙,儿子学校的开放日她从未缺席过。而见过的人都会惊叹工藤夫人真是年轻美丽,经年不变。即使这样,作为丈夫他也能感到,妻子还是有细微的变化。似乎随年龄增长的忧虑终于快要盖过了乐观的天性。她会因为一个噩梦而失神许久,急急地打电话确定他还安好,也会在他急忙出门连衣服都找不到的时候,半是嗔怪地说新一你这样糊涂我要死了谁能管你。他们的儿子在高中颇为活跃,似乎有继承父亲做侦探的意思。儿子兴奋地讲述如何解开自己的第一案的时候,兰虽说是骄傲地笑着,却向他投来一缕忧虑的目光。  
                    这种忧虑他是懂的。其实他自己也微微胆怯。他和兰,不想万一,有个像平藏本部长和静华阿姨那样的晚年。  
                    当年平藏本部长没有为儿子的死掉一滴泪,然而瞬间老去。他当年的心情,也只有到了现在,自己也已中年,而也有了一个嘴上不说什么,而内心深深为之自豪的儿子时,才能略略体会。自己做如此危险的工作,从来没有后悔过,然而妻子已经为自己担心了二十多年,此后的日子,他们不会再一同为儿子而担心吧?想到这种事,工藤新一就觉得自己的豪气果然不复当年,而服部平次的身影,又在眼前清晰起来了。  


                    12楼2010-08-22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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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买桂花同载酒  
                      既然来了大阪,索性也去一趟京都。当年的回忆散在,就算不能一一拾起,也要择大端重新回味,善加保藏。玉龙寺大概早就不在了,不过那尊佛像,还应该记得当初给它戴上棒球帽的少年吧。  
                      鸭川两岸间植花树,春有如雪樱花,秋有胜火枫叶,是京都最可观的胜景。当年工藤新一在鸭川边的茶屋度过那个带着杀人事件血腥味的夜晚时,正值春天,月光下夜樱妩媚,同行的女孩子们都很陶醉,毛利大叔更是和舞妓猜拳纵酒,不亦乐乎。那真是一个散发着春天温暖深情气息的夜晚,一如他的少年时代。那晚他想起了和兰的一段往事,那家伙曾不怀好意地揶揄他。随后的案件差点要了他们两人的命。激烈而明媚的时光悠悠逝去,不留痕迹。二十多年之后,他差不多已经忘记了最后在深山废寺中与犯人搏命的情形,毕竟这种情形他经过的次数也太多;甚至在云开月现之际以工藤新一的身份与兰短暂的相逢,也因为快得如同一个转瞬即逝的梦,渐渐在他的记忆中不占什么重要位置。那时不能以自己的身份与爱人相见的痛苦,终究因为少年心性开朗,还不算怎么惨烈。他们夫妻这么多年来,也算是享受到了相聚的幸福,偶尔回忆当年,也不过相视一笑,轻轻握住对方的手。  


                      13楼2010-08-22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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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楼2010-08-22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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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审核!!!!!!!!


                          15楼2010-08-22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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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度老是不让发,可恶~
                            终不似,少年游  
                            工藤新一其实很少在意自己的年龄。他的工作要求他全神贯注,而他也不觉得精力衰退。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侦探生涯,要说他还和17岁时一样,也是不可能。推理和观察力随着经验而改进是当然的,他如今算是胜过了他那“理论派”的父亲了,老父老母也不再捉弄他。然而隐而不显,却是最根本的变化是,他虽仍然自信,却在世事无常面前表现出谦逊的态度。这一点,其实是服部的死教给他的。  
                            很长时间中他对好友的死耿耿于怀。著名的服部警部,就算要殉职,也该是什么惊天大案,哪能因为区区一个疯子。虽说服部要拯救犯人生命的信条,说到底是来自他的,但少年时代说什么“为了公众的利益愿意迎接死亡”,还是涉世未深的逞英雄罢了。他看着父亲那一屋侦探小说成长,虽然办过许多案件,潜意识里还是把生活想得和小说一样。福尔摩斯就算要跌入莱辛巴赫瀑布,也要和莫里亚蒂教授一起,才是正常。小说中哪个名侦探是死于普通的案件呢!然而现实并非如此。服部那看似无意义的死,让他这个“警察救世主”反复挣扎许久,终于承认人力有限,世上并无“大事”,也不存在“小事”。自此,那个好出风头,不可一世的关东名侦探,算是成了历史。警官们发现工藤先生推理时不再卖弄玄虚和文采,遇到被仇恨或悲痛驱使的犯人,语气中常有明显的痛心和悲悯,而若有犯人顽固不化,他又会格外愤怒。他也从此拒绝什么“警察救世主”的叫法,为此还曾打电话到报社,语气强硬地让人改去,吓了编辑一跳。他从心底里承认,推理可以做到很多事情,但不是所有;而他虽能力出众,危急存亡的关头,真正的英雄也很可能是普通人。  
                            “服部,我这么说,你大概会笑我的吧,依你那自大狂的白痴性格。”工藤新一抿一口清酒,对着河岸的枫树笑语。  
                            “可是,那是二十多岁的你。二十多岁时我也那样想。我比你多拥有二十年的经历,也就多了二十年中的无奈。我也不知道哪样更好呢。”  
                            “你我之间不仅隔着生死,还隔着青年和中年间的所有一切。我们要有代沟了呢。”  
                            “不过这样也好,我无法忘记你,也就无法忘记自己当年是怎样的一个人。从你那里我能找到自己来时的路。可是服部,如果你还活着,会有多好……”  
                            工藤新一想到这里,觉得胸口有些滞闷。大概是酒喝多了,他一边想,一边烦躁地敲着自己的额头。他当然一直为好友的死而遗憾,但如果这种遗憾停留在当年而不进入他现在的生活,也就罢了。偏偏刚才那一些想法,让他生出更多联想,放出了感情的洪流。酒后尤其难以自持,忽然觉得凄凉起来。  
                            他当然还有其他的朋友,有大学校友,办案时认识的各类人士,熟悉的警视厅的刑事们。他和这些人在一起,也常常得到友情的快乐。但少年时代的知己是不同的。失去了服部平次,意味着不会再有人开他当年如何不解风情的玩笑,不会再有人威胁着戳穿他曾对妻子撒下的小谎,不会有人在电话里大叫大嚷从不用敬语说话,不会有人可以无话不谈甚至还没开口对方已经明白。他过去的青春,那无数充满机锋和睿智的惊险经历,那些只有侦探才明白只有好朋友才知晓的种种,再也无人可以与他分享。记忆就这样沉睡,那些不为外人道的情感和经历,如同一个无人参观的寂静展览,只剩他自己漫步其间,鼓掌微笑。  
                            而如果服部还活着。此刻他们可能在一起喝酒,微微醉了之后开始互相取笑。服部到今天大概至少是本部长了,会和他一样经过很多事,不再年轻。但他们互相了解,他们是如此相似而又不同。他们不仅了解对方的过去,那人人都会怀念的少年时代,也会了解对方的现在。他们会谈很多事情,或许服部那家伙年纪大了会正经一点,他们会发点感慨。他们会谈各自的家庭,没准还会说当年那句戏言。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中年人了,但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又会年轻起来,就这样一边变老,一边还保持年轻,时间的力量退却,这多么奇妙。又或许……  
                            工藤新一双手捂住了脸。他没有哭,但是很少在他身上出现的忧郁如潮水般袭来,他快要承受不住了。他此刻有点后悔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游历大阪和京都,要坐上列车在一群陌生人中度过几小时才能回到东京令他感觉更糟。趁着还没有酒后失态,他赶紧结账走出茶屋。夜晚的凉风吹来,他稍稍平静了一点。毕竟,他还活着,而且非常幸福,他还有更多的事要做,还要在天地间留下更多的印记。或许他还应该提醒健忘的社会,去回忆二十年前那位英雄。他不再年轻了,他要记住很多事情,替那些亡者保留最后鲜活的生命。  
                            这样想着他感觉稍好一些。抬头一瞥之间,忽然看见不远处一盏纸灯笼下,立着兰那永远能让他宽心的颀长美丽的身影。他终于释然地微笑,调整表情,向不知何时起就在那里默默等待的妻子走去。  
                            (完结)


                            16楼2010-08-27 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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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哪是虐,这是BE啊= =死匿子不知道好好标明……话说这个八百年前的完结文哪个挖坟的挖上来的……


                              IP属地:四川17楼2011-10-1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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