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曹公闻瑜年少有美才,谓可游说动也(这里是说权儿和公瑾有隙什么的),乃密下扬州,遣九江蒋干往见瑜。干有仪容,以才辩见称,独步江、淮之间,莫与为对。乃布衣葛巾,自讬私行诣瑜。瑜出迎之,立谓干曰:“子翼良苦,远涉江湖为曹氏作说客邪?”干曰:“吾与足下州里,中间别隔,遥闻芳烈(这词儿微妙的好合适),故来叙阔,并观雅规,而云说客,无乃逆诈乎?”瑜曰:“吾虽不及夔、旷,闻弦赏音,足知雅曲也。”因延干入,为设酒食。毕,遣之曰:“适吾有密事,且出就馆,事了,别自相请。”
后三日,瑜请干与周观营中,行视仓库军资器仗讫,还宴饮,示之侍者服饰珍玩之物,因谓干曰:“丈夫处世,遇知己之主,外讬君臣之义,内结骨肉之恩,言行计从,祸福共之,假使苏张更生,郦叟复出,犹抚其背而折其辞,岂足下幼生所能移乎?”(阿策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干但笑,终无所言。干还,称瑜雅量高致,非言辞所间。(当然的即便阿策都去了公瑾还是相当忠于先主呐)
初瑜疾困,与权笺曰:“瑜以凡才,昔受讨逆殊特之遇,委以腹心,遂荷荣任,统御兵马,志执鞭弭,自效戎行。(权儿总是以父兄——重音在兄——压制公瑾,终于被反咬一口:怎样?我忠的是你哥~)规定巴蜀,次取襄阳,凭赖威灵,谓若在握。至以不谨,道遇暴疾,昨自医疗,日加无损。人生有死,修短命矣,诚不足惜,但恨微志未展,不复奉教命耳。”
坚为朱俊所表,为佐军,留家著寿春。策年十馀岁,已交结知名,声誉发闻。有周瑜者,与策同年,亦英达夙成,闻策声闻,自舒来造焉。便推结分好,义同断金。
最后说两句吧,找史料的时候刻意无视了三国演义,混蛋干啥成心贬低公瑾!(不对我很淡定)
某种程度是来说两个孩子都是被历史被文学抛弃了的孩子
孙权呐孔明啊实在是太过耀眼了,总归还是遮过了那些流萤一般的微弱短暂的光华
但是啊,空凭想象的的话,江东那些日子一定阳光灿烂,灼灼其华,暖到人心里
十年的生命差造就了大都督——不然这么说,十年,大都督终可以和讨逆将军并肩——没有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