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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感悟】初恋——难释的情怀 作者 燕尾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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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其实,我们不懂的不是爱情本身,而是那颗期待真诚却又害怕伤痛的心。待历经世事纷扰,年少时的激情都随雨打风吹去之后,我们才发现,初恋是那份最难逝的情怀。
—1—
          1994年,刚满20岁的我毕业于石家庄高等医学专科学校,那时学习一般,整天竟沉迷于武侠世界。曾几何时,还自己写过上万字的心得体会。武侠小说造就了我现在的性格——直言、干脆,爱憎分明,至于其他,任由旁人评价,无关我心,就像金庸笔下的令狐冲。
在等待工作的空当,为了不致知识断档,也是为了以后工作打一下基础,通过关系,我到了我们县医院。因为医学要求每科的知识都要掌握到,所以我被安排轮流到几大科室实习。
那是1995年2月28日,天气晴朗,无风。与我同宿舍的是一个比我小一岁的年轻男孩,我俩收拾完行李,相约一起去吃饭。在走出宿舍楼的门口时,迎面走来了两个怀抱书本的小姑娘。其中一个个子高一点,说实话,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另一个就是小霏,也就是我的初恋。她身高不足一米六,圆圆的面庞,白皙的脸上架着一副近视镜,那双明亮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像一道明媚的春日阳光。她边走边笑,两个小酒窝令我顿时失身陷落。我想,可能我们是生面孔的原因,在擦肩而过的几秒钟里我们一直都凝视着对方,就好像是在行注目礼。在她们走过去后,我的目光还在追随着那道阳光。
当时,我身边的一切都已经凝固了。没有亲身体会,你永远都无法理解当时的感受。同样,你也无法理解作家妙笔生花的真实。从此,那个情景,那张阳光的笑脸,那周围的树木,时光雕刻下的画面,已经深深地扎根在我的心底,再也无法抹去。在去食堂的路上,我们两个就像所有情窦初开的男孩一样,开始谈论、猜测这个女孩的一切。
慢慢地,通过“偶遇”、打听,我知道了她叫小霏,比我小一岁,家在雄县,正在医院的妇产科实习。通过“跟踪”,了解了作息习惯,“偶遇”就是经常的事了。先行打招呼是我的第一步,笑,是所有人都不会拒绝的问候。我们就是从笑开始的,慢慢发展到挥手示意,再互相问候。有了最初的接触,熟识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
—2—
        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和朋友在宿舍闲聊,一串熟悉的悦耳笑声从楼下传来。我探出头去,看到两个女孩正在打羽毛球,正是小霏和她的朋友。我什么都没想,转身就下楼去了,还要装作就是下楼来散步的。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还要亲切地指点上几下。“来吧,打会儿。” 小霏热情地邀请我,一边说一边把球拍递给我。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智慧,脱口说出:“怎么?挑战我呀?”还很自然地一边走到另一个女孩身边,一边伸出手去,其实就是要她朋友的球拍。还好,女孩配合了我。我站到小霏的对面,陪着她打球真是幸福,有交流,有笑声,就像老朋友一样。看到汗珠不断亲吻她的面颊,我还有点吃醋的感觉,就说:“歇会儿吧,看把你累的,累坏了,就是我的责任了。”关心中带着一丝故作的亲近,我还从腰后面的衣服里抽出几张报纸为她垫在石阶上。不知道是余兴未了,还是我的细心达到了效果,笑容依然绽放在她的脸上。于是,我们很自然地相约吃晚饭,就近找了一家干净、经济、实惠的小店,四个年纪相仿的年轻人海阔天空地聊天,并在餐后一起散步。那天晚上,我第一次体会到失眠的感觉。
几周之后的一个周末,我在医院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那时不像现在,每个人都有手机,就连呼机都没有。我很着急,她到哪去了呢?我的朋友自告奋勇帮我去找,我们一起在住院部楼上楼下地寻找,我在一楼找时,听到了朋友熟悉的声音:“你上哪去了?松雨找你半天了。”“找我有事吗?”而后听到的是朋友支支吾吾地回答。我迎过去,笑着说:“有事啊。”朋友看到我及时出现,随即转身离开了。我问清小霏是否有其他安排,然后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尽地主之谊陪她在县城里逛街、吃饭。这个周末不是愉快两字可以简单形容的。晚上,我俩漫步在绿树旁,昏暗的路灯下,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羞涩地低下了头,我激动地抓住了她的双手,表白从这里开始……



1楼2010-08-26 21:03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