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嘛,发段**补偿吧、、、、、
简约没有理她,而是转向纸符:“弹一段solo试试。”
纸符有点尴尬:“我……我从前都用的木吉他,没有用过电声吉他。”
“那么,你要尽快去熟悉了!”简约停顿了一下,“大家做好准备,先磨合一下!”
庥纸符无语。这是什么跟什么啊!都用不着征求她的意见,事情就直接定下来了?
那三个人已经各就各位,一边试音,一边喊:“庥纸符,速度!”
纸符张了张嘴,想要反对,可是他们弹奏乐器的声音,一瞬间让她的心有些雀跃,学了近十年的吉他,除了和父亲一起弹着自娱自乐之外,她还从来没有参加过乐队,也没有正式上台表演过呢,虽然没用过电吉他,可是,自己好歹也弹了十多年的古典吉他了,那么……那么,试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她犹豫着,终于还是走上前去,将那把吉他挂在肩上,用匹克拨出第一个音……
从那天起,纸符开始参加视线乐队的排练。如果说一开始庥纸符是被迫参加他们的乐队,可是半个月下来,她和他们共同努力,由最初的生涩到配合默契,渐渐地,她已经喜欢上这支乐队了,甚至渴望着和他们一起登上樱雪迎新庆典的舞台。只是她和视线乐队的三个人,关系一直淡淡的。简约嚣张冷漠,雷蕾高傲自大,李剑则有点孤僻,每个人都不好相处。
世界上被人们引用最多的,也许就是所谓的名人名言。有名人说,只要努力,一切都有可能;可是也有名人说,越是期待的事情,越容易落空。
这样矛盾的语言,如果现在让庥纸符来评判,她会咬着牙告诉你,前者是骗人的,而后者,则绝对是真理!
明天就要演出了,今天本来是最后一次排练的日子。可是当她来到排练场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位置上站着另外一个男生。
大家看她进来,每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那个陌生男孩静了片刻,笑着走上前来:“你就是庥纸符?我是杨霆!”
“哦!你、你好!”纸符蓦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勉强笑了笑,“你的身体养好了?”
“没好也没有什么关系,惦记着乐队,就来了!”杨霆笑着回答,“听大家说了,我不在的时候,是你陪大家练习的。谢谢你!”
听到“陪大家练习”这几个字,休止符瞬间犹如五雷轰顶。她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他们要卸磨杀驴!晕!
没想到啊没想到,半个月的时间,她热情勃发的苦苦练琴,比真的拉磨的驴还要卖力,现在,他们的人回来了,她就没用待宰了!
一种被利用的羞恼冲向心头,这种感觉是那么委屈、那么愤怒,可是,偏偏她又无法发作——因为,人家一开始的时候,就说是“暂时代替”的,那意思就是“陪练”,现在,A角回归,B角当然应该出局了!
谁让她一开始的时候,头脑发昏,没有拒绝他们呢!难道现在人家赶人了,自己还能赖着不走?
“不、不用客气!”她勉强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脸上堆出笑容,“那么,大家好好练习,我先走了!”
“哦。再见!有时间过来坐坐!”除了杨霆说了一句话,另三个人都在低头研究乐谱,根本就没有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