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还没有尘埃落定时,他不会回去把这件事跟自己的家人说。
抽出杨妈妈给的资料,结果连痛塞进背包里的信一起掉出来,几封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其中一封掉落在脚边。
看见米黄色休闲鞋旁的信封,上面的邮戳所显示的时间与地址,正好是他在美国寄出的最后一封信。
这封信,是在美国西岸的渔人码头,一个人坐在长椅上写成的,那天风大,写着的时候信纸偶尔会被风给吹起,连信封上的字都有几个歪歪扭扭,写的时候没发现,太专心思索信里的内容,现在拿在手中才发现,
出租车司机开车挺猛的,在台北市区繁忙的交通里来能够以市区的时速限制高速往目的地前进,外头的景象不断从眼前飞过。是不是有什么改变,他也不清楚,六年前对这些街道的记忆本来就不深刻,现在哪来的能力去分辨那里是不是改变了。
所谓的改变,其实必须藉由回忆才能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