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佩服屈原的想象力,“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特别是《离骚》中的这一句。《离骚》中最知名的一句其实应该算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不过这一句的想象力远不如飞廉奔属一句。望舒先驱,飞廉奔属,望舒和飞廉一个是月神,一个是风神,月神为我开路,风神随我前行。同时二者又是中药名。诗人戴望舒的名字灵感也来自于此。我倒很喜欢四字句格式,这大概跟节奏朗朗上口有关,诗经作为早期的艺术形式也证明了这一点。由此推来,我最喜欢的歌之一《吹梦到西洲》,其中有一句歌词也是让我铭记许久,“来时芳华,去时白头”,一听到这句,我脑海中浮现的是康熙皇帝,这位幼年即位,在位时间最久的皇帝,为偌大的帝国穷尽了一生心力。康熙同一时期的,帝国文坛有两位双子星,一位是雪域高原上俾睨众生的六世教宗仓央嘉措,一位是薄命的词人纳兰容若,后者我们熟知,是词坛最后一抹余晖。而前者,人们不在意仓央嘉措“转山转世转佛塔”的诗歌,破戒的教宗似乎更让人神往他的故事。有一首歌很适合仓央嘉措的故事,就是《女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