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失明时代五》的续篇,依然是那句话:
“狼性的理智”正好如巴萨“梦三时期”的传控,必建立在不知疲倦的跑动和高位必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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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同年幼年少时候一样,总是还是觉得自己活不了多久。
尤其经历前几年的荒唐闹剧之后,矫情也罢,反正是更加觉得活不了几年了。况且十五岁时就已明晓,真的到了那时候的话,一跃而下是我随时都可以做的事。
(所以,在比补上阳炎之前更早的时候就用文乃作为头像,仿佛也是注定的事么?)
当然我暂时还没有退游的打算,但觉得时间紧迫,确实是主客观相统一的一件事,留给我的时间实在不多了。当然,如果我还能活得久一点的话,我也愿意将余生献给音乐或艺术。除此之外,尽管已人生无憾,但也毕竟还有些颇费钱粮的事,如果能实现一部分,那也算是锦上添霸王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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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干燥剂罐子里,小心将去年五月从老家采的凤凰花倒出。期间这九个月的飞逝,难免令我更感恐慌。
且不说从现在到下一次的演出所剩的时间也已渐渐紧迫,实际上几天后就要开始备战某白名单赛事的教学,硬仗已在眉睫。不出意外的话,我们是全市的总岱鲤,而我无疑要负责相关教学,这么看来演出之前基本是毫无余暇想太多关于“对外拡张”的事喽。
也就是说,小半年又要可预见地没喽。
依然根本没有时间make lʌst的。
人参真像被裤带勒紧的水桶肚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