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 陆陆续续坐到了桌前。
一阵子拿起碗筷的声音后，父亲咳嗽了两声
“明天回来吃吗？”母亲说。
“有业务，你们自己吃。”
父亲放下碗筷，拿桌布擦了擦嘴，起身离开了。
“你们吃完赶快做作业。”
一对十六七岁的兄妹目光呆滞，点了点头。
母亲站起来，收拾了父亲的碗筷。
厨房响起了细细水流声和搓筷子的声音。 母亲又走到桌前，擦了擦油渍的桌面，扔掉了结成硬块的米饭。
“快点吃。”
“嗯。”
“我出去一趟，晚点回来。”父亲穿上了外套，出门了。
吃完后，兄妹俩跑回了房间，俩人玩起了游戏。
天彻底黑了。
突然发出开关门声，兄妹俩朝门方向探了探头。
母亲不见了。
他们俩又收回了头，玩起了游戏。
过了大概四五个小时，门开了。
母亲回来了。
她脸上化着浓妆，穿着暴露的服饰，裤袋鼓鼓的。 一回来还没见兄妹俩，就先跑进了厕所，洗了个澡。 出来时看见厕所地上有条湿了的女士内裤，垃圾桶里也有个使用过的避孕套，母亲把内裤捡起来，用肥皂洗了洗这条内裤后就走回了自己卧室。
正当兄妹俩正在自己的卧室睡觉时，门又开了。
五点了，父亲回来了，身上一股子难闻的怪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他的口袋里还有两根手卷烟和一个小的袋子。 随后父亲托着他的身体走进了自己卧室。 刚进屋，父亲就倒在了床边，呼呼大睡过去了。
白天了，一切又像往常那样，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