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罚的言下之意,切磋他能胜,生死战,他能自保,但杀不了左无舟。此言一出,未免令余者动容。这唐罚怎也是真天宗的后起天才之一。如今已是随时可突破为武宗了。竟也自承如此,果然教人意外。
难怪吕半承和唐罚等神色怪异,实是左无舟这一次的打法,太是有板有眼了,太有规律了。
左无舟的打法很简单,自管自的一招“翻天印”强轰过去。不论是武御武宗,不死就要被轰飞。然后,左无舟施展极快速度,追上去再是几拳,就轰灭了对手。
然而,就是如此简单的战法,偏偏是所向无敌,无人能挡。以无上之力来打人,打飞人,再以绝对优势的速度追上去轰杀。正是这般极具效率的杀人手段。
绝对的力量,加上绝对的速度,就委实太恐怖了。就是这般堂堂正正,瞎子都看得明白的打法,却是最教人恐惧受不了的战法。
越简单越直接,就越教人受不了,就越是破不了。要想破掉左无舟的战法,要么速度快过他,要么力量强过他。速度姑且不提一天下奇魄无数,速度超过“火雷翼”的未必就没有。
但管说力量,左无舟七魂总和的魂力未必多么雄厚,大抵等于三魂圆满的武御。但如此多的魂力瞬爆,寻常武宗根本挡不住。
吕半承和唐罚互看一眼,神情古怪:“怪物,天才怪物。难怪本宗查圣者如此看中他。”
在切磋中只发挥得出五成战力,在杀敌中
杀光这一群意欲取首级领赏的魂修士,左无舟连这群人的来路都没有过问,环眼四顾,淡道:“走!”
纵身摇摆,率领北斗和夜叉消失在众多魂修士视野中。
一边且是寻得一处有水的所在。泡在水韦,好生的洗了一番血腥。思绪一边且是飞快的纷动:“愈是往入口处,魂修士愈多。魂天宗好象下令悬赏我的首级了,如此前往。恐是大战不绝。”
“我虽不惧,宝物动人,勾来太多敌人。一时杀起来却也麻烦。”左无舟沉住心”一丝一毫的思忖参详。
沉住沉思来,一旦思绪贯通。左无舟即是想透彻,冷然:“我在余晖原一年,外间一年中发生什么变化。我一无所知。看来,出口处恐是有一些凶险,还需冉鲜血来铺铸一条路来。”
敢问路在何方,自管以尸骨铸之!一腔热血,何惧前路多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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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苍茫一片。余晖原出口。已然是人声鼎沸,来自各宗各路的人马,陆续云集在此。
此地一带,方圆百里,悉数被魂修士占领了。各宗各路人马,各自扎成一堆又一堆,互相之间低声窃窃议论。
此一带算做是平原与丘陵,却有突然而至的风,送来洋洋洒洒的风尖。查东来弹指一动,抹去脸上的风尘,泛住一丝讥消,徐徐环顾此地:“以往每一次全晖原重启出口,来者少之又少。今次,倒有些例外了,竟是已有数千魂修士云集此地。”
“还不是为了左无舟来的。”包不平颇有一些酸溜溜,释然一笑。
薄薄素淡衣裙的青衣语音浅淡。眼波有一丝惊诧:“一个左无舟就已牵动了亿万魂修士的心,这是一名武御的最大成就。不论他是生是死,我都佩服。”
查东来满意微笑,魂天宗有武倾城为代表的第二代领军人物,真天宗也有以并不逊色的青衣等是第二代领军人物。 只要不是与怪物一般的左无舟比,青衣等放眼万年。已是绝顶的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