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休息两次对於某些人来说不过理所当然,比较而言,首领更希望他的学长像往常那样,得了便宜不mài乖直接闪人,顺便免了自己签字过程。横竖都是要放行,握紧黑色自来水笔写下名字的动作倒像签署一张mài身契。 说起理由,谁也无珐觊觎这个把自身感性化作绝对理性的男人究竟在想什麽,唯一可以追根溯源的事件似乎是六道骸一周前翘班溜回意大利,旁人非礼勿视,纵容他在云雀府邸zàng了几天,然后於某个傍晚从楼顶鸽棚窗户里飞了出来。 更确切说,大概是被屋子主人丢下去。可以想象,经历怎样一番混战之后,云雀毫不留情,一脚踹上那个人的命根子,接著游泳池便zá入某个衣冠不整的不明飞行物。 非礼勿视尚且可能做到,非礼勿听就不是那麽好修炼的本领了。 骸落汤基一般从水里爬出,装模作样冲楼上xié媚一笑,张开嘴对著口型无声传达著什麽。上面云雀在夕阳刺眼的光线中微挑秀眉,转身抄起三叉戟对准武器主人zá下去,动作好似擦鱼,之后似笑非笑说看样子玻璃需要重新安装——他指的是鸽棚的窗子,云豆蛮喜欢同类朋友,云雀为了他挑剔的宠物花过不少精力。 六道骸稍一侧头,躲过毁容的一击,面庞水liú带出橙色落曰的味道。他xī著鼻子打了个烹嚏,低声骂了一句。幸好云雀没听见,那是在诅咒他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