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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珀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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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篇造谣,涉及雷米哈珀病友梗
真的太满意了,于是四处乱发(你)
一次自述(上)
初见雷米,我就知道我们是同类。彼时的他正因“严重的精神疾病”被三名护士押送进病房,与刚从办公室离开的我擦肩而过……
作为小镇的唯一一座精神病院,于众多影视作品中描述的那样它的选址异常偏僻,坐落在镇外森林的最深处,除了一条专门同外界联系的行进小路外四周长满了高大的树木,这些树木没有规律的自然生长,彼此树枝缠绕在一起形成巨大树冠遮住了阳光,环境显得昏暗而阴森。这座精神病院的历史十分悠久,只能通过建筑风格以及外墙的磨损程度推测出这已经是个一百多岁的老建筑,至于它的具体年岁已同它的最初建设者一样无从考证。
不过探寻精神病院的历史也并不是我在此处的目的,多日以来的调查行动正逐渐完善我心中的计划,可我总觉得还差些什么,那会是什么呢?当一个人被问题困扰,那么随着时间的流逝困扰逐渐会产生烦躁,这种情况下森林千篇一律的景色愈发枯燥乏味,连和有趣病患之间的交谈都让我有些提不起力。
转机出现在一个下午——这要多亏了我个人拥有的出色时间管理意识以及随身携带的怀表,毕竟在这座暗无天日的精神病院时间多数情况下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当时我正结束对一位有着妄想症患者的心理辅导,我告诉他那些性骚扰的经历只不过是他潜意识的幻想,人对性的渴望是一种本能并非是罪大恶极的错误。出于烦躁的个人原因我婉拒了他的感谢邀约,我拜托护士送走对方后也起身打算离开办公室。而我正是在这种条件下与雷米第一次相见。他全身都被拘束服包裹着,两侧及身后各有一名魁梧的护士负责押送他前往病房,但他本人却既没有挣扎,也没有羞耻懊恼,凌乱的淡棕色头发下一双眼睛平静的如同被绿藻覆盖的湖面。那是多么美的一双眼睛,像是蛰伏的猞猁,翠绿的宝石色泽与这边深暗的森林格格不入,却又腐烂的能和沼泽融为一体。我们仅仅是擦肩而过,没有停留,没有注视,可我知道,他就是我缺少的那个契机。
但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他,在确定了目标后我的内心像三伏天中畅饮了一杯冰水, 焦急的情绪一下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要和他谈一场合作,而合作最忌讳的就是露怯,如果想要掌握主动权就不能让自己表现的特别迫不及待。于是我先花了三天时间去调查这位绿眼睛的猞猁,老生常谈的豪门伦理故事,突然去世的富翁,争夺家产的子女,被陷害污蔑进入精神病院的倒霉鬼。多么有趣又粗糙的把戏,人们总是喜欢把威胁到他们权利的正常人丢的远远的,或许这也是这种精神病院建立起来的原因之一?不过现在他们的行为却都成了我通往最终之路上的助力。
我选了一个合适的时间敲响了病房的门,白色的门扉开合时与地板摩擦发出“吱呀”声,我将这视为命运转折的提示音。进门后,我扫过白色的病房四周,床位旁放着病情的小卡片上写着
「躁郁症,被害妄想症,第欧根尼综合征」
以及几句简短的医生评语。我没在这些冗词赘句上浪费时间,这些信息中也就姓名和性别具有真实性。所以我把视线放回了该关注的事物上,这只绿眼睛的猞猁一如初见那样被拘束服限制着身体,见到外人的第一反应是警惕随后又快速的掩饰住自己的攻击性,看到我后有些惊讶,为什么?他记得我?还是认为我的年龄比起其他医生更年轻?这些想法只是在脑中闪过一瞬,并没有影响到我外在的表现。我先是让护士解开他身上的拘束服,很好,他只是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使自己显得更体面而没有任何过激行为,这一表现就超过了这个精神病里90%的家伙。接着我拉开椅子与他保持一定距离坐下,又让护士为我和他各倒了一杯茶,他的绿眼睛一直在盯着我,我在这样的注视下拿起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他的神色中有犹豫和警惕,并没有喝他的那杯。我有些遗憾,好吧,信任总是需要培养的。
“你想不想离开?”我问。
“这里的人谁不想离开?”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总会有的,因为他们发觉外面的世界远比这里残酷的多。”这不是谎言,我见过很多像他这样被陷害进来的人,也见过很多因为犯罪或者逃避威胁自愿进来的人。
“但不包括我。”
“也不包括我。”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倚着墙的背挺直,先是看向了和我一起进房间的两个护士,然后又看向我。
“没关系。”我笑着打了个响指,那两个护士并排走到了墙边,开始脱下衣服对着墙进行原始的运动。
“等等,”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惊讶这类激烈的表情,我喜欢这个表情可惜不能记录下来。随后他又将头转向我,那双绿眼睛里没有表现出警惕,这很好,虽然我很清楚这并不代表着信任,但这对合作来说是很好的开始。
接下来我们进行了一番交谈,这部分内容很长而且涉及到我和他的秘密,因此不方便全部陈述出来。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和雷米——那只绿眼睛猞猁——之间达成了令彼此都满意的初步合作。
这场谈话的结尾,他问我: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呵呵,也许,我是在等你呢。”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7-20 11:39回复
    一次自述(中)
    在那次彼此都满意的交谈后又过了很久,在这期间我以病人情况良好,适当外出有利于病人病情恢复为由取消了雷米必须穿着拘束服这项规定,且允许他在精神病院限制的活动时间与其它病人一起活动、交谈。我们双方都很默契的没有经常见面,他不提出院的事我也不会加以催促,还是那句话,合作时不要将自己的弱点展露出来,我可不想被这只绿眼睛的大猫狠狠的咬下一块肉。
    对于雷米不着急出院这件事我有些许猜测,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对我还不够信任,我欣赏他的警惕,一个聪明人能增加这场合作的成功率;而另一部分占比较大的原因应该在于他家庭方面的伦理纠纷,毕竟他本人可不是自愿进入这座精神病院的,因此无论他个人能力如何至少目前来看他在这场竞争中处于下风,而由于我的加入他现在可以说是由明转暗,就像捕食猎物的猞猁那样,耐心、警觉、等待一击致命的好时机。
    “你一定要用畜生形容我吗?”雷米说。
    “哦,抱歉。”我十分真诚的道歉,“这是善意的比喻,就像形容一个人力气大的像头牛,身姿轻盈的像只鸟。”
    现在是夜晚的宵禁时间,整座精神病院一片死寂,只有我们俩个避开巡逻的护工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金属门前,这处走廊上大多数的灯都不亮,少数亮着灯则以一种奇怪的节奏闪烁着。由于光线过于昏暗,他不置可否的站在一旁,我看不清他的脸。我一边从外套口袋中拿出钥匙打开这扇金属冂,一边告诉他“这是禁闭室,精神病院的人会将攻击医护人员的病人关到这里反省,可根据我的调查,有一部分病人在被关进这里后会突然失踪,有些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森林湖的附近,也有些就此彻底不见了踪影。医院方面为了维护自己的声望选择将这些事压下去,毕竟精神病人大部分都是被抛弃的,没有人在乎他们是老老实实的在医院服刑还是诡异消失,因为对于他们的家属来说他们的失踪不免是一件好事。”
    “你这么晚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讲无聊的鬼故事吗?还是说你要展现你作为医生的善心调查失踪的悬案?”雷米的语气带着几分不满。
    “我对那些失踪的可怜人表示惋惜并衷心希望他们安心。”门开了,我先一步走进去“我听得出你对我打扰你睡眠时间的怨气,可别生气我的朋友,就像我说的,白日里这间房间会被用来关押不听话的病人,我只好找这样一个不合适的时间打搅你。”
    “所以呢?这里和你的研究有什么关系?”
    雷米也走了进来,我关上金属门,微弱的灯光被彻底阻档在门的对面。
    “你能看到什么吗?”我没有回答,而是询问道。
    “你真以为我是什么猫科动物吗?”雷米回答“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
    “哦……”我感到遗憾,“那你有感觉到什么吗?比如燥热,比如兴奋?”
    “如果你没给我下药的话”雷米警惕的说“没有。”
    “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这下我真的感到失望了。雷米打开了手电筒,一片黑暗中突如其来的白光让我不适的眯眼。
    幼稚的报复行为,我想。
    “现在可以解释了吗?”他晃了晃手电筒。
    “当然,这正是我要说的。”我用手挡住部分光亮,组织了一下语言“还记得我刚才提到过的那些明明被关到禁闭室却莫名其妙出现在森林湖附近的病人吗?他们有的失去记忆,有的比之前疯的更彻底……但是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提到了一扇半掩的门,紫色的光,还有无数的触手。”
    “所以你想告诉我你其实是一个热爱神秘传说的探险家?”看来睡眠对雷米很重要,他今晚的阴阳怪气次数甚至要超出了我们认识的天数。
    “不,我是一名医生。我只是在研究一些常人无法观察到的事物,你能明白我的雷米,我们是同类,我能感受到。”
    “这是你作为医生的直觉?”
    “或许。”
    “可我从未见过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医生。”说完这句雷米猛的闭上嘴,并开始保持与我的距离。
    “身份来源于自我认同,其次才是他人。”我没有被他的话激怒,也许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我是一个幻想自己是个医生并且会神奇催眠手段的病人?老天,这可真是个好笑的误会。不过解决误会可以增加彼此的信任,因此我不反感这点。“你察觉到了吗雷米,你变得比平时更加激动,易怒,像是一个真正的燥郁症患者。”
    雷米先是想反驳,又突然开始思考。这很好,这就是我喜欢和聪明人合作的原因。
    “你想到什么了吗?”我问。
    他闭上眼,伸手在四周胡乱的摸索着,最后睁开眼睛。“有东西影响了我,但四周什么都没有。”
    “真高兴你没有怀疑我,这代表着我们之间信任更近一步了。”我由衷地感到高兴,为了不浪费更多的时间,我说出自己的看法“对我们身边的世界和宇宙,我们感知手段少的可怜,对周围实在的认识狭隘得近乎于零,只能按我们被构造的方式观察事物,你能想象吗?没有真正的颜色,没有真正的气味,没有真正的触觉。一切都仅仅是细胞对外界刺激做出的反应带来的感官。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行走着,没有任何人知道另一个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对世界的真正本质一无所知。而在我们所未知的奇异世界里,有着另一些生命存在,它们拥有着更接近世界本质的感官,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7-20 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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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
      “真高兴你没有怀疑我,这代表着我们之间信任更近一步了。”我由衷地感到高兴,为了不浪费更多的时间,我说出自己的看法“对我们身边的世界和宇宙,我们感知手段少的可怜,对周围实在的认识狭隘得近乎于零,只能按我们被构造的方式观察事物,你能想象吗?没有真正的颜色,没有真正的气味,没有真正的触觉。一切都仅仅是细胞对外界刺激做出的反应带来的感官。每一个人都在自己的世界里行走着,没有任何人知道另一个人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对世界的真正本质一无所知。而在我们所未知的奇异世界里,有着另一些生命存在,它们拥有着更接近世界本质的感官,更广阔、更强大。”①
      “你信教吗?”雷米问。
      “不,我不信教。”我猜测他可能将我当成了狂热的异教者。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我也没有继续在这里向他诉说自己的想法和理念。这次相约的根本目的其实并不是为了那扇传言中的门扉,在雷米到来之前我其实已经来过这间禁闭室很多次,白天夜晚,阴天雨天,但都一无所获。带他来这里也只不过是向他进一步说明关于这场合伙我的目的与利益诉求,今晚的结果也足够令我满意。
      回程的路上,他突然开口说“我同意了,关于上次的要求。”
      “合作愉快,相信我,这不会让你失望的。”
      闻言,他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7-20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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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述下是雷米视角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7-20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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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园主的自述(下)
          无论是白蚁,
          还是飓风,
          都能毁掉一座房子。
          我的家族也曾兴盛一时,但如今,我父亲的突然死亡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其实并不意外,再强盛的国家也会灭亡,也许是因为一场来自外族强敌的侵略,但更多的是因为昏庸的领导和他身边阿谀奉承的奸诈小人。再坚硬的顽石都会经历磨损风化,更何况是源于内部的腐蚀?
          我们是在一个阴雨天为父亲举行的葬礼,四个身形高大的家奴抬着用螺钉钉牢的黑色灵柩。我父亲是个很爱享受的人,生前他便喜爱华丽的珠宝,出于子女的孝心在他死后我们也请了专业的设计师制造装饰他的灵柩。灵柩上方装嵌着一整块透明的琉璃,琉璃中心处有一个印章,父亲就沉眠在下方,他枕着生前最爱的枕头上,身下是暗紫色的软垫,上面图案有着切割木材的质感,相互缠绕,完美对称,分支向外伸展,分成越来越小的碎片。
          精心挑选的墓地位于庄园与荒原间的一处空旷地带,是专门用来安置附近区域死去之人的墓园,我们到的时候,家族牧师早已站在他的位置上,等灵柩入土,牧师念上几句,掘墓人便将泥土铲入墓穴。就像是完成了一项在平常不过的日程,人们哀悼的黑伞还未撑起,我那些狼子野心的兄弟便迫不及待的争夺起财产的所有权。
          即便我早就明白布局不可能一帆风顺,实施起来总会有计划之外的变故。但背叛之所以被称为背叛,正是在于它的无法预料。可有时候远离混乱中心没什么不好,从局中跳出来视野才会更加清晰。于是我半是被迫半是顺从的被送进了镇外的精神病院,我很有耐心的蛰伏着,等待那些豺犬两败俱伤的时机。
          在等待我的人行动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小插曲,一位穿着病服却自称医生的家伙带着护士来到了我的房间,我一开始以为他是出逃的精神病患,被拘束服控制的我可不想这个时候体验精神病人的攻击性。但出乎意料的是,对方是来谈合作,他很有自信的告诉我他可以帮助我离开精神病院,并且手里有一个能为我带来利益、我绝对会感兴趣的研究项目。而我要做的是离开之后提供场地和素材配合他的研究实验。说实话,他提出的几点条件对我而言都不算什么,但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全部答应下来,一方面我对他还不够信任,另一方面轻易得到的东西是不会珍惜的,你不能总是奖励他苹果,畜生惯会得寸进尺,而人的贪婪远远超过畜生。
          让我改变主意,决定与这位“哈珀医生”进一步合作的契机在一个夜晚,对方带我来到精神病院的那间禁闭室。他问我有没有看到什么?我说没有。实际上我说谎了。就在那上禁闭室的金属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看到漆黑的房间里出现了紫色的荧光,我一瞬间觉得这是某种陷阱,可当我看见一条细长的紫色触手搭到了哈珀的肩膀上并逐渐向上触碰他的脸,而对方却仍旧一无所知的讲诉他的鬼故事。我明白这不是什么陷阱,这就是这个哈珀医生心心念念一直寻找的事物。
          但我不会好心告诉他,即便是合作伙伴也没人会嫌自己手中筹码多。借着被这种不明的紫色荧光影响下导致的情绪失控,我假装警惕的向后退了两步踩断了正绕着我的小腿向上移动的触手。也许是这种生物也存在痛觉神经?在受到攻击后它们迅速的退回了黑暗中,那些紫色荧光物质也缓缓消失不见。我闭上眼,像是终于相信他所说的话那样伸手在四周胡乱的摸索一圈,什么都没有。我确认那些触手消失不见了。
          我在心里计算着时间,在回程过半时,我告诉他
          “我同意了,关于上次的要求。”
          他看起来很满意,我也露出了这段时间以来第一个真诚的笑容。你瞧,苹果就是要这样使用。
          …………
          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哈珀增加了来找我的频率,而我在得到来自外界的令我满意的消息后也决定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出院的时间我选择了一个接近傍晚的下午,毕竟不都说黄昏是逢魔之时。
          “老板,您交待的任务都圆满完成了~”
          “干得好,伦恩。”我接过下属递来的牛仔帽扣到头上,我娴熟的翻身上马坐到马鞍上,一抖缓绳,双腿狠狠的夹了一下马腹,只听一声嘶鸣过后,一阵响亮的马蹄声骤然响起。“现在,该让我去见见我那亲爱的兄长了。”
          半场开香槟的行为真是愚蠢,这一点也许是随了我那位入土多日的父亲。哦,对了,就是这样,连面对死亡时充斥着恐惧的丑陋表情也一模一样。
          “杀了我漂亮的小牛,你总得陪我一只,对吧?”
          收起鞭子,看着他被手下拖行远去的身影,我衷心的希望他能在牧场活的久一点。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7-20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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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米进过精神病院?这是作者设定还是自设呀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7-20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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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两个后续的合作雷米视角有谈过,雷米会帮助医生研究,而哈珀后续也是真正继承了精神病院,然后定期向雷米的牧场输送一些人给雷米当牛。
              其实都没有吃亏的,只是没有具体的描写哈珀得到了什么!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7-20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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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好我大看特看呢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7-21 00:20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