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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风乱写】天啊我居然也写灭绝师太,死百度千万表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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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10-10 23:07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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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火光闪动,浓烟滚滚,我努力睁大眼,眼前,芷若苍白的小脸越来越模糊。火燃烧得那么炽烈,可是,我的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寒意缠绕着五脏六腑,我知道,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灭绝师太,这次是真的灭绝了。
        耳边传来哭声,离我那么近,可又象是从很远地方传来。我不觉得疼,我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轻,仿佛要飘起来。啊,终于解脱了,终于可以放下了……江湖恩怨,正邪之分,师门恩情,万世基业,这一切无聊的东西,谁又知道,我心底有多厌恶这些。现在终于是可以放下了,今后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所有爱过的,恨过的,在死亡面前,一切成空,只有他 — 只有他,我即使化成灰,每一片灰中,仍是他……
        朦胧中,有人向我走来,修长的身形,孤傲的姿态,即使化成灰,我也认得这个身影。啊,师兄,你是来接我了吗……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是吗……
        师兄伸出手来,我用尽最后力气,伸出手去,我要握住他,这一次握住,我永远也不会放开了……
    


    2楼2010-10-10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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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8:2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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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童年
          我出生在武林世家。被称作世家,也不过因为祖上开过镖局子,家里几代习武。家传的武功并没什么出奇之处:双锤,更适合马上作战,大开大阖,威风八面,江湖厮杀实在不是称手武器,不说别的,带着都嫌累赘。到父亲这一代,镖局子也关了,专心务农,做其安分良民,只不过秉承家训,不敢荒废了家传武功,而在这个乱世,会武功,多多少少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父亲只生了我们兄妹两个,这一辈取名都从言旁,哥哥叫方评,我叫方诰。这两个名字,分别代表了父母的心愿:父亲希望哥哥能平安过得一世,母亲希望我能嫁一个读书种子,将来得一个诰封,做一位尊贵体面的夫人。母亲是极要强的女人,却也强不过命去。在对父亲和哥哥相继失望后,把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
          


      3楼2010-10-10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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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楼


        7楼2010-10-10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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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7楼
          和姐夫一起,顶先


          9楼2010-10-10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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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7楼
            泠爹爹。。
            回复:9楼
            桃花舅舅。。


            10楼2010-10-10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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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0楼
              翠翠你危险了,你要亲手把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变成老尼姑么,舅舅痛心啊.....


              11楼2010-10-10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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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1楼
                根据我的坑品,舅舅大可不必放心。。。。


                12楼2010-10-10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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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8: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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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
                  古今奇谈,风云变色,酸菜一上,翠儿威严!!


                  13楼2010-10-11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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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3楼
                    么么楼上炀爹爹。。。。于是继续填坑。。。


                    14楼2010-10-1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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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活着
                          醒来时,我躺在自己床上,思绪一片空白。外面传来鸟儿啁啾声,有那么一刹那,我仿佛是回到童年,躺在自己那间陈设着无锡大阿福和虎丘绢人的屋子里,享受赖床一刻,等着丫环来叫我起床。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一个苗条的身影走进来,走到床前,看到我,“呀”了一声,阅:“你醒来啦?”声音分明显出惊喜。
                          我茫然看着她,意识在一点点恢复,我认出这是妙无师姐。伴随意识一起恢复的,是左肩的痛楚,那样灼热的痛,直抵骨髓。然后,我一点点想起了,比武,妙虚师姐,那惊心动魄的剑光,还有,那一袭溅满鲜血的白衣……
                          我猛地坐起来,因此引发的剧烈疼痛让我一阵头晕。妙无师姐一把扶住我,惊道:“怎么了?”我勉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问道:“孤鸿师兄怎样了?”话一出口自己也吓一跳,我的声音变得异常嘶哑,简直象是生锈了。妙无微微一怔,说:“师兄没事。”
                          “那一剑……”我说不下去了,那一剑的寒光在我眼前不停晃动,伴着漫天血光,以及,妙虚那张扭曲的、疯子般的脸。
                          “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那一剑没有刺中心脏。师兄还在昏迷,性命却是无碍。”妙无的声音,此刻在我听来,简直有如纶音仙乐。
                          “那,妙虚师姐……”我艰难地吐出这个名字,那张扭曲的脸仿佛在眼前放大了,那双眼中闪着那样的光,不是惊讶,不是愤怒,而是锥心痛楚。那声哀嚎再度回荡在耳边,那简直象是旷野间的狼嚎。
                          妙无垂下眼,一丝难过闪过她温和清秀的脸庞:“师父废了她武功,现在关在后山思过洞里。”
                          “她为什么……”
                          “不知道,”妙无摇了摇头,“她什么也不肯说,只求速死。师父……让人把她绑起来,怕她寻死。”
                          脑中晕眩阵阵袭来,这一切实在太诡异莫测,我无力去想,也不愿去想。我觉得自己仿佛隐约知道些什么,可是,我不敢认真去想,我怕那是我承受不起的。
                          “我可以看一眼师兄吗?”
                          “师父说了,你这次伤得不轻,须得卧床静养,不能随意走动。师妹,这一次,你的命可是从鬼门关抢回的。”
                          “可是……”
                          “听话,把药喝了,好生休息。将养两天再去看师兄。师兄肯定没事的。”妙无说着,端起一碗药递到我唇边。我听话地喝了下去。药很苦,我的心更苦,然而苦中,却又有一点别的什么,那是什么,我不敢多想。
                          喝完药,妙无师姐扶我躺下,细心地为我掖好被角。我闭上眼,昏眩感层层涌上,迷迷糊糊的,我又睡着了。
                          这一躺就是三天,三天后,终于可以下床,我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孤鸿子师兄。
                          师兄也已经可以坐起了,他瘦了许多,脸色越发苍白,把那双眼睛衬得分外的大,也分外的黑。看见我,那双眼睛闪出强烈的喜悦光芒,嘴里的话却和眼睛一点也不搭调:“你怎么来了,胡闹,快回去躺着。”
                          “我没事了,”我勉强一笑,“我来看看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师兄淡淡一笑,“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
                          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管愣愣瞧着他。渐渐的,一丝丝喜悦从心底缓缓升起。他没死,我也没死。我们都活着,活着感受阳光,活着说话,活着看到彼此,这真是太好了。
                          “对不起。”师兄忽然没头没脑说了句。
                          “什么?”我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不该,教你金顶剑法。”师兄说得异常缓慢吃力,一个字一个字,仿佛都带着极大痛楚,从心头硬生生挤出,每一个字,仿佛都在扎他的心,“如果你不使那套剑法,妙虚她也不会……”
                          霎时间,妙虚那双盛满痛楚的眼睛又闪现在眼前,蓦地我就明白了,她为什么会那样,她为什么要杀了我,她为什么,会在师兄倒下时,发出那样一声哀嚎。
                          我们的视线相遇了,刹那间,我明白了他心意,他也知道我明白了他心意。一时间我竟不知是悲是喜。我一直是那么木知木觉啊,这份情意伴随了我这么久,而我,竟直到生死相悬一刻,方才明白。
                          沉默中,不知是谁先伸出手,我们的手相握了。他的手很凉,我也一样,但彼此的体温很快让彼此的手温暖起来。我们的心跳渐渐合拍。我们什么都不想说,也不用说。冬日阳光温暖地照在我们身上,我感到幸福,这幸福却也带了几丝凄凉。也许,经历过生死关头,活着,本身已是一切了吧。
                          两天后,妙虚师姐死了。她是咬舌自尽的。
                      


                      18楼2010-10-11 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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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妙无
                            我的伤势一天天痊愈,只是时时感觉周身软弱无力,行动多了就气喘头晕。我也没往心上去,流了这么多血,又受了那样刺激,任是铁人也扛不住吧。
                            师兄到底内力深厚,比我好得快许多,不过半个月,他已经可以自如活动了,就天天过来看我。每次来,他都给我带来样小礼物,或是一只草编的蚱蜢,或是一个野花编的小花篮,我从不知道他还有这样童心一面。我们在一起,只是闲聊琐事,或干脆静静待着,偶尔师兄会握我的手,仅此而已。他对我非常的温柔,我也就满足了。毕竟,这样人多的环境,处处都是眼睛,我们又能怎样呢。
                            师父时常过来看我,检查我的伤势。伤口已在愈合,可是,头晕无力的现象却越来越频繁。师父很诧异,可也找不出原因。药是她拟的方子,她自信并无差错,从我的脉象中也查不出什么端倪来,只得嘱咐我安心休养,然后带着一脸疑虑神情离去。
                            这一天,天气好得出奇,阳光明媚,和风拂面,几乎象是春天。我觉得精神很好,不愿再待在自己的小屋里,就起身下床,勉强自己穿戴了,向后山竹林走去。大家都在练剑,没人注意到我。我想看看那片竹林,那些竹子,我好久没看到它们了。
                            去后山要经过香积厨,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夹杂着一股药味。这药味我太熟悉了,天天我都在喝,闻到都想吐了。我看见做粗活的老杨妈和史婆婆拎着一筐子青菜去后面池塘里洗,这时,我被身旁树上的一只翠鸟吸引住了。这翠鸟已经不怕人了,睁着两只黑豆般的小眼睛,好奇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它,我一直喜欢鸟儿,喜欢那种轻盈活泼,喜欢它们柔润光亮的羽毛。小时我常上树捉鸟儿,有一回失足摔下,那回摔得可真惨啊,我以为脑袋一定裂成八瓣了。第一个闻声赶来的是母亲,她脸煞白,一把搂住我,眼泪扑簌簌直朝下掉,有几滴掉在我脸上,咸咸的,可是,却那么让人心安……不知不觉,我视线模糊了。
                            翠鸟忽然振翅飞起,我一楞,下意识随着它飞行方向看去,却看见一个熟悉身影掠进香积厨,身法极快,我却认得出是妙无。她来干嘛,不正该是练功时间吗?她进厨房为什么要用上轻功身法?莫非妙无师姐也象兰琳师姐一样,饿了跑来偷馒头吃?
                            我一时好奇心起,蹑手蹑脚绕到后窗,悄悄往里看去。妙无师姐正从怀里拿出个小纸包来,打开,里面是些白色粉末。她的脸阴沉沉的,不知怎么,看到这张脸,让我浑身发冷。她走到煎着药的小风炉前,揭起药铫盖子,把粉末倒了进去,又拿过一根毛竹筷子搅了搅。这时我看到她眼睛,这哪里还是妙无师姐那双清澈和气的眼睛,这眼里写满了怨毒和得意,这双眼让我想起有一回遇到的五步蛇,我和它对视了一刻,它的眼睛就是这样的……
                            我浑身都僵住了。妙无师姐快步走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了。我蹲在后窗下,满脑子只有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屋子,一进门就看见师兄,他脸上写满焦急,看到我,他松了口气,随即埋怨我不该独自出去。我呆呆地听着,满脑子仍在想着刚才那一幕。师兄发觉我神色不对,关切地询问,我什么也没说,只说自己累了,想躺躺。师兄体贴地扶我躺下,为我掖好被角,又摸摸我额头。我疲惫地闭上眼,仍是在想,为什么?妙无师姐为什么要这样?难道,也是为了师兄……
                            师兄走了,屋子里一片寂静,我呆呆看着天花,眼前一时闪现妙虚扭曲的脸,一时又闪现妙无怨毒的眼睛,渐渐的,这张脸和这双眼睛重叠在一起,我大叫一声,用被子蒙住了头,为什么?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19楼2010-10-11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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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吱呀一声开了,有轻轻的脚步声,随即响起妙无师姐温和的声音:“师妹,别捂着睡。起来吃药了。”
                              我掀开被子,呆呆地看着眼前那张温和秀气的脸。妙无把药碗放在桌上,坐在床边,笑得一脸体贴:“脸色还不好呢,唉,这回可真是受罪了。来,把药喝了,一会我让史婆婆给你下碗鸡蛋面。”
                              我仿佛受了催眠,听话地坐起,妙无端过药碗,递到我面前。药味阵阵扑鼻而来,我看看那浓黑的药汁,我那蹊跷的头晕无力,就是因为它。她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由自主问出了声:“为什么?”
                              “什么?”妙无师姐诧异地问,“什么为什么?”
                              我抬起眼,直视她的眼睛。她的瞳孔反射出我的脸,小小的,惨白的:“为什么要在这里下药?”
                              妙无脸色立刻变了,却还在笑:“师妹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我继续直视着她,声音平静得出乎我自己意料:“我看见了。你在这里下药。为什么?”
                              我从没看见一个人的脸会变得这么快,只一眨眼,妙无的脸已笼罩了浓浓煞气,倒象平素那张温和秀气的脸只是一个面具,卸下面具,她露出了真面目。她的眼危险地眯了起来:“师妹,你烧糊涂了。你定是做了个恶梦。来,听话,把药吃了。”
                              刹那间,我浑身的血凝固了。我象是猛然从一个噩梦中醒来,千真万确,眼前这个人想要杀了我!我怎么会这么蠢的,我明明有千百个办法可以揭穿她,结果却采用了最愚蠢的一个!怒火在我胸中燃烧,求生的本能在我周身涌动,我想也没想,使出了擒拿手。
                              事实证明,一步错,步步错,病中的我,根本不是妙无对手。不过三招,我已被点了穴,动弹不得,妙无还周到地把我的哑穴也一并点住。然后,她从怀里又掏出个小纸包,往药里洒进一些粉末。我真不知道她身上还有多少这种小纸包。
                              “本来想让你再活上一段时间的,”她冷冷地说,“但是,现在是留不得活口了。”
                              我说不了话,只用眼睛疯狂地看着她,疯狂地问她,为什么?
                              “你不明白我为什么杀你是吗?”妙无仿佛听到了我的无声询问,“是啊,你不明白,谁也不明白……师妹,你可知道师父对你有多好?”
                              “……”
                              “不知道是吗?师妹啊师妹,你可真辜负了师父她老人家一片苦心。我来告诉你,师父已经决定把掌门位置传给你啦。”
                              “……”
                              “我是最早入门的女弟子,可是,谁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先是妙虚,再是你,师父眼里永远没有我……”妙无把眼睛转向我,那样怨毒的一双眼睛,就象那条蛇的眼睛,“妙虚,我知道我不如她,虽然不服气,可也认命了。可是她死了,我以为这回总该轮到我了,可是,可是,师父却选择了你……”
                              我浑身冰冷地看着她。师父啊师父,你做梦也想不到吧,当你垂青我的一刻,就是死亡阴影笼罩我那一刻,而我,我是那个最糊涂的,如果不是妙无说出,直到死,我也是个糊涂鬼……
                              “我们之间没有第二条路,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当然,看样子是我活了,师妹,你也只好怨命罢,你在地狱等着我,过那么几十年,我会来的,咱们再来了断吧……”
                              妙无的声音阴恻恻的,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沉。眼前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我是在做梦吗?这是真的吗?难道我终究是逃不过一死?师兄,你在哪里,我好想你……
                              妙无端起药碗,端向我唇边。我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挣扎,可惜,周身一动也不能动。药的苦香越来越浓重地笼罩我,我心碎欲裂,却也只有眼睁睁看着死神之手向我一寸寸伸来:那深黑的药汁仿佛就是裂开的地狱之门。我认命地闭上眼,如果这是宿命,如果我命中注定就是如此……
                          


                          20楼2010-10-11 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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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读 小翠


                            23楼2010-10-11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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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0 08: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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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茫然睁开眼,药碗在地上碎成几片,药汁流了一地。门开了,一个清瘦的身影站在门口。妙无尖叫一声,霎间委倒在地,仿佛被一下子抽了骨头。
                                   门口站着的,是师父。
                                   这一切变故太突然,我已经没有思维能力,只是呆呆看着师父。师父脸色很苍白,眼里满是悲痛,看看我,又看向妙无师姐。
                                   “……真的是你。”这一声仿佛是一声叹息。
                                   妙无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发抖。我几乎有些蔑视她了。敢做就要敢当,她既吓成这样,又何必来争这个掌门。
                                   师父看着她,眼里有悲痛,有惋惜,也有一丝怜悯,终于,化为一声长叹:“今日之事,我全都看在眼里了。你总知道门规罢?”
                                   “是……弟子……弟子知道……”妙无总算出声了,那声音抖成一片,我听着情不自禁为她难过。
                                   “你下的什么药,竟连我也查不出?”
                                   “是……是金蚕粉……”
                                   我没听过金蚕粉这个名字,听了并无反应,师父却勃然变色了,她睁圆了眼,眼中怒火闪烁:“你……你好毒的心!”
                                   后来我才知道,金蚕粉是天下最可怕的毒物之一,可怕就可怕在无色无味,中毒后也查不出,只会让人越来越晕眩无力,最终虚脱而死,而直到死也不知自己是因为什么而死。幸好妙无怕人察觉,每次只下极少分量,又幸好师父开给我的药方中,有一味五味子恰好是它的解药之一,多少抵销了毒性,我这条小命,可真是老天看护着啊!可是,命是保住了,我却也从此失去为人母的资格 — 我永不能生育了……
                                   我曾听哥哥说,人每得到一样东西,都要付出相应代价。如果这就是我登上掌门之位的代价,这代价也未免太惨痛了。细细想来,我总是莫名其妙得到,又莫名其妙失去。我从没想过师兄会爱我,我却得到他的情意。我从没想过做掌门,却被师父选定为继承人。一个掌门,已让我付出终生不育的代价,师兄呢,我又要为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想我情愿付出,无论什么代价。只是,我不知道,会是那样的代价……
                                   妙无被废去武功,囚禁在后山。她没有自杀,她没有这份勇气。一个只会下毒药的人,绝没有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可是她活着也和死差不多,也许还不如死了。
                                   一个孤鸿,死了妙虚,一个掌门,废了妙无。佛说,一切都是虚无,而为了虚无的情与权,两条生命,从此黯淡。
                                   伤彻底好后,师父宣布了我为下一任掌门。她对我说了一句话:“我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或错。天意难测,天命难知,一切只看你自己的造化,还有,峨眉派的造化。”
                                   我无言,看着师父手中的倚天剑。黯淡的剑鞘映着烛光,再黯淡也掩不住那一股杀气。
                                   天意难测,天命难知,我决定不去多想,接受命运。即使我并不十分情愿,即使我从没这么想过,我和峨眉派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已经锁定在一起了。
                                  倚天不出,谁与争锋。
                              


                              24楼2010-10-11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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