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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看到更多原生家庭受伤却努力用黑色眼睛去寻找光明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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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却用它去寻找光明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8-03 09:12回复
    第一、武志红与柳智宇的对话
    武:我的所有来访者都说过这样一句话,说起来有些心酸、做父母的听到这句话可能也不是很满意,每一位都说“我是一个人长大的”
    柳:好像是很渴望关系,从小很缺乏关爱
    武:对,所以很多父母可能听到这句话可能很难接受,就觉的我这么用心的待你,我怎么怎么样,你怎么会觉的你是一个人长大的呢?
    几乎所有的来访都说,我是一个人长大的,当然是有细微的变化、原先我关注的事原生家庭的话题,后面逐渐转到自我和解,这个自我真的会有各种各样的冲突,问题。所以我写的《深度关系》已经一直在谈关于自我的问题、通过这么多年的个案与自己的研究,看起来是与外界和解、和父母和解但是最终还是与自己和解
    柳:其实有时候跟父母和解是很困难的,很多朋友问我,如果9我跟我妈妈处理不好关系,那我跟我孩子是不是也处理不好关系?我觉的最重要的是跟自己处理好关系,因为有的时候改变你的父母几乎是不可能的。
    武志红:虽然这个不是绝对的,不能改变跟妈妈的关系,并不意味着跟孩子处理不好,“这是我们学心理学的关键”,很多人没学心理学内心没有形成一种明确的意识,就会无形之中,把自己对妈妈的关系转到对自己的孩子关系之中,就会出现这个问题“但我也看见大量的来访,大量的朋友,因为自己有了决心,有了觉醒、最终就没有把自己和父母的糟糕的关系模式转到和孩子身上”
    柳智宇:所以您对这个主题,也是特别的亲切,也是一直在研究,与自我和解,包括如何在关系中和解,如何和自己和解,这样的问题,我想您应该也接触过,很多的案例,能不能谈下为什么这么需要自我和解、有哪些典型的冲突,是需要与自己和解的?
    武志红:关于自我和解,其实特别重要的一点是,人很难过好自己这一生,我想起美国政治学家,埃里克郭达,在他的写的《狂热分子》里头讲了一个特别经典的故事,这是他一个写作的的基础,他本来在码头当工人、有时去农场做工,最后他把所有的故事串连在一起写了《狂热分子》,他在做码头工人的时候发现,一位工友做不好自己的事情,转过头却来帮他的忙,这种情况让它好像洞悉,我们更容易陷入各种各样的狂热、各种问题根本原因“人过好自己这一生,做好自己的事”这太难了。
    柳智宇:这位工友是不是有过度的助人情节,自己的生活的没有过好,他会特别希望帮助他人,在帮助他人的过程当中,他会感觉很好。
    武志红:就是因为他没有个性化的自我,可能与自我和解,很有一个很重要的议题,先得找到自我,很多时候我们处于一种懵懂的模糊的痛苦之中,那个时候“我是非常难受的”这个时候需要一个“找寻的过程”,逐渐的和解,所以这是我先开了这么一个大的头。
    柳智宇:这好像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就是我们生活中会遇到很多人,自己的生活是过得很糟的,或者特别痛苦,但是在工作中或者跟他人相处,是一种特别自我牺牲的人格,好像只有在帮助他人中间,自己才会觉的好一点,才会觉的自己是值得的,好像自己是被他人所爱的,才配活下去,好像会有一种很深的感觉。
    武志红:这让我想起一个议题,大概是从2011年开始,我特别集中探讨“滥好人”、“讨好型人格”、的议题,因为我觉的我在工作学习之中,是不折不扣按照自己的感觉去做选择。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8-07 0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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