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几个modifier的表有什么区别？比如modifiers, buildingmodifiers, traitmodifiers等，生效范围不同吗？
2. 如果是生效范围，那么modifier里的CollectionType又是什么作用？
3. modifier会自动应用吗？有什么方法让modifier不自动应用而在达成某种条件时通过lua触发？
4. 我知道lua触发modifiier的方法是AttachModifierByID，但附上了之后怎么取消？写个相反的modifier覆盖掉？
5. AttachModifierByID多个相同ID的modifier效果会叠加吗？
6. 有些明显是作用于城市的范围改成玩家会影响所有已拥有城市还是直接失效？比如商路加食物这种。
7. 作用于城市的modifier，如果requirement的判断条件是玩家，这个requirement该怎么写？比如某项科技给某个特定城市加食物。
8. 生效范围collection_player_cities和collection_owner_city有什么区别？这俩范围是城市还是玩家？比如这个 MODIFIER_PLAYER_CITIES_ADJUST_TRADE_ROUTE_YIELD_FROM_OTHERS
9. 用sql写的modifier支持sql函数吗？简单的如select count group by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