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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跨年夜,春森卫视跨年演唱会在春森市体育馆举行。体育馆内明星粉丝齐聚一堂热闹喧天的时候,两位工作人员在后台聊闲天。
“明年再也不做了。”两人中穿黑色长羽绒服的女导演说,她的一只耳朵里塞着监听。
“去年你也这么说。”女导演身侧的男导演在抽烟,他们待的小房间里有一条没有封死的开口,室内没暖气,冷气由外袭入,他把烟灰夹断在缝隙口,神情比女导演松弛十倍。
“真不做了。”女导演叹了口长气。“做一台跨年,可以老十岁。”
男导演看着她的样子,面上浮起微笑,分外慵懒的气质,他把烟递进嘴里,道:“台里不找你,郑老师也会找你,郑老师不找你,和你熟的那群明星也会找你,一句话,春森卫视,傅睿白才是台柱子。”
傅睿白被逗笑了。别人夸她,她总要怀疑居心,眼前这个人,她不会。他们此刻待的小屋里灯光昏暗,室外传进来的光线更甚,她半倚着墙面,借此构造了一个毫不唐突的凝视视角,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他,任心中那股压抑已久的、不可告人的情绪反复翻滚,似乎是在这种特别忙碌的时候,喷张的工作压力才能勉强和历久的爱情酸胀打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