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又是你们呀,我来看看。”栀子口中的梅儿姐是这家店的老板,是她自己创业的,并且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打理经营,“这店员可不是谁想当就能当的”是她经常说的一句话,一个人到也忙的充实,“这个贝壳拉丁学名叫Corculum cardissa,是我一个菲律宾的朋友寄给我的,我做了一些修饰装点。其实自己很舍不得,不过朋友说着贝壳不是送给我的,是让我给做成装饰品,放在店里看谁是它的有缘人。呵呵,你还真别不信,这两个多月,你们可是第一个看上它的人。”
“那它叫什么呢?”
“Death blooms like a flower.”
“Death blooms like a flower?确实很奇怪,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念栀和程翔确实不明白,但他们明白的就是梅儿姐是不会说的。这也是这家《圣经》的一大魅力,店主从来不会回答关于饰品名字的神秘之处,而买他们的人也会对未来抱着一份憧憬。用梅儿姐的话说就是“总有一天事实会代我告诉你答案”。
“你们是他的有缘人,送给你们也无妨,其中的秘密总有一天会解开。”
“嘻嘻,谢谢梅儿姐。”
“就你嘴甜。”
画一双翅膀,以为可以飞翔(2)
自从程翔知道念栀的生日那年起,只要午夜十二点的钟声一过,在12月25日的第一秒,念栀的手机和门铃就会准时响起,程翔的祝福也会准时送达。有时是一只小猫,有时是一个海绵宝宝,更多的时候会是蒙奇奇,或钥匙链、或玩偶。每一件物品背后都有一段传奇的经历,这总会让念栀惊喜不已,而程翔的满足是在念栀微笑的那一刻,似乎,真的就很美好呢。
滴答、滴答、滴答、
你迟到了,1秒、2秒、3秒……你迟到了,4秒、5秒、6秒……你,迟到了呢……
打开门,念栀的直觉让她打开门,地上,一个鱼缸,一张纸条。
透明的鱼缸,一只鱼,一只黑夜里的鱼,一只黑夜里发着绿光的鱼。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白纸,熟悉到骨子里的字迹,“晚安”.
你好,晚安,我叫洛念栀。
直勾勾的眼神,尖锐、冰冷。雪。就像是雪。看上去的洁白摸样,糖粒的干净,触碰到的却是指尖传来的疼痛。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你,只是一条鱼,只是一条有名字的鱼罢了。
原来,你还是要走的,还是会离开我的。只是,你好像,还没有说过爱我吧。不将爱说出口,也就表示着你从未向我承诺吧。hardly ever,从未,只是一句话,就可以否定所有的过往。呵,那么,你没有失约,不是吗?
画一双翅膀,以为可以飞翔(2)
手心的时光,留不住的过往
光阴的静止,最美不过一瞬间
不要对我好,我傻的会当真
只是戏言罢,又何必当真
一路向北,寻觅某种曾经
才不过365天,一切就已物是人非
彼岸花的盛开,此岸人的独白
窗口,雨变得没有尽头
海岸,贝壳它说我要心
God shall wipe away all the tears from their eyes,and there shall be no more death,Neither shall there be sorrow or dying,neither shall there be any more pain,for the former would has passed away.
一个打伞,一个淋雨,
. 1.飞机上偶遇伍歌亦
“哥,最近还好吗?”
“我那亲爱的妹啊,你就不能乖乖呆在学校吗,干吗出来比什么赛。还有,你在有比较大的行动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电话那头宠溺又无奈的声音噼里啪啦没完没了,“哥!”
电话那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妹,乖哈,我有事先挂了,待会儿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