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风参考:
皇后·王秉蕙
因有敬妃的自荐在前,刻下再有皇帝的重提,皇后平静的心里荡泛起一阵涟漪,但终归没有另说什么,只是颔首应下。至于后话,则是奉去香软的一碟,少有的娴雅柔静:“爷既立我为后,其中的信重不言而喻,我虽年青,行事或许少些章法,但必然是一心为着爷,为着……”即便贵为国母,少女新婚尚未尽数褪去的喜悦依旧能在此刻展现,皇后递去羞赧的一眼,很快就垂下颈,语气愈发软和:“为着我们的家…我亦不想让爷失望许多。”
皇帝·卢偓
不料此言,心内便有些怔意,肃贞皇后端庄含蓄,衷肠婉转,常常一语未尽,神会而已。当下听罢,颇觉二者殊为不同之外,不免感其青涩,适有一笑,再看皇后含柔垂颈,略生不忍之心,便视她如小妹一般,和言相答:“朕知道你的心意。时日且多,宫中之事,你可徐徐图之,纵有少许差池,朕亦不会怪你。”
太子婕妤·董青兰
一提到阿满,董婕妤压了压眼神,摇头道:“还是不大好,太医说若是再来一回,身体恐怕也吃不消了。其实…”说时董婕妤便抬了头看着杨嫔,但仿佛是有什么话在嘴巴犹豫着,神色也有几分顾忌,以至于止了话,等再开口说的是:“或许这便是命吧。”
太子嫔·杨弗情
便如一记轰雷打下,落至心中如有千钧之重:“谁敢——”,一诧之后,几个鲜有提及的名号却又在脑中渐渐明晰,杨嫔心绪紊杂难言,可若要查问究底,又能以何种缘由上禀太子,如今提防不及,真有诸多佐证痕迹恐也消散净了,一时懈了通身气力,回身倚在一只绿缎引枕上:“谁又不敢呢?瞧瞧现下的你我,她们哪个不得意……可如今再要详查,又如何能呢?”
德妃·杭名瑛
兀自又理起几簇红梅,很快便挑了两支插入白玉瓷瓶中,瞧着愈发红艳,却失了最初兴致。忽感梅花傲雪时的寒意,点了点头:“陛下拿主意就是,实则妾也不盼冬儿能学什么真功夫,他打娘胎里带身体弱,经此能把身底子扎实,妾也就放心了。”
敬妃·张静繇
二人分坐在西炕上,那天光就从朱漆大菱花窗透来,细碎的光影便有几缕映在了那一对团扇上,敬妃拿眼打量了一番,由把着那柄团话扇面来仔细端详,过了半晌儿,笑道:“你比旁人都有心些,这样费心劳神的活计,怕是早有准备了吧?”
惠嫔·崔瑁莲
昨儿下了镇日大雨,拂晓时见天边虹光乍出,映着石阶下的积水粼粼,真是水石明净。崔嫔只叫人家常挽了个纂儿,不带狄髻,罩了额帕。天青色额帕底上缀了一溜米粒大的珍珠,虚虚坠在额前,崔嫔侧首时,那珍珠随光流动,分外灵动清丽。缪婕妤来时,见之不由细问,崔嫔微微一笑:“苏州仕女惯戴这个,我分咐人比着绣了套,倒不算失了苏样特色。苏州更有甚者,以黑白二纱制成幅巾,贴边扣上手工钉珠、蝶雀团盘,儒雅又不失新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