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
还有活气的空间。
同走廊一样的橡木地板,没有铺地毯,经年的擦洗,让这死掉的生命泛出苍白的颜色,一如这室内唯一的那盏白炽灯。
房间正中是诸如停尸房那种地方才会有的金属台子,工作室专用的台灯被固定在它的边缘,可活动的金属臂被调整好了角度,恰好让灯管将整个台子映亮,而其他地方,被抛弃在黑暗里。
看的出是整理好的房间,但是却不让人讨厌。
环顾过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家具,稍稍放松了皱起的眉。
井井有条的堆放的什物,却也有似乎不经意间滚落地上的细小杂物散落各处。
没那么讨厌。
拖着肩上的“尸体”走了进去,站在台灯光线边缘的女子身影清晰了起来。
完美。
眼前的人有着可以用这个词形容的身体。
能这样说,当然是因为她完全称的上这个词,另一方面,确是因为那件“浴袍”样的东西。
准确的说。。。
那只是一块丝绸。
不知用了怎样的手法,搭在她的身上,看起来就像件浴袍。
这对于我这个对穿戴一窍不通的人来说,无疑是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