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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柔雪莫言_【每夜一个离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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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
     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尸斑。
     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
     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
     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KB.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
     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24楼2010-10-2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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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KB.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
         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
         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
         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
         果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KB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他妈后逼问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下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25楼2010-10-24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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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
      是的。。貌似有点发不上


      28楼2010-10-24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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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你的名字千年不变- -


        30楼2010-10-24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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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第二夜最后一段我拜托小凝了~~
          过会儿我来发第三~


          35楼2010-10-24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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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已经发完了- -


            37楼2010-10-24 1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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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小残你真好人=v-


              47楼2010-10-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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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你们是不是很像呢?不过你比笑雪黑多了。”展越一边抚摩着沾满腐肉和蛆的脸庞,一边问。
                     梅子只能看着他,梅子想他的确发疯了。
                     “我很早就注意你了。很幸运,我通过很多渠道知道在泰国的巫术中有一种换术。将死者的尸油和非常保密的巫油想混合。擦在另外一个人的脸。这个人就会慢慢变的像死者。到最后,死去的人就可以完全在那个人身上复活,和生前一模一样。所以。”
                     “所以你就找到了我?把那巫术用在我身上?你不觉得你很残忍么?我又和你无怨无仇?你干吗不用你妻子身上?是她害死笑雪的。”梅子大声辩解道。
                     “这种术如果用在相似者之间会安全和快很多。不要怪我,怪只怪你和笑雪太像了。”展越走了过来。
                     “今天是最后一天,你要你把这里的油喝下去,你就完全变成笑雪了。”展越把那个黑色的瓶子拿了过来。
                     梅子吓坏了,瓶子里装的可是尸油啊。她奋力挣扎,但绳子绑的很紧。展越的瓶子已经喂到她嘴边了。梅子依稀看见黑色的瓶子了漂浮的蛆虫和那种及其恶心的腐尸味。
                     这个时候,梅子看见盒子里笑雪的尸体站了起来,梅子以为自己看花了,但她的确看见了。展越看见梅子死死的看着他后面。也回头看了下。
                     笑雪的确站了起来,不过走的很缓慢,不过用爬更合适,每爬一下,地上都留一下一到尸油的痕迹,就如同蜗牛一样。
                     “别,别过来,别过来!”出乎梅子的意料,展越似乎很害怕,害怕的连连往后退,瓶子也扔到一边。
                     展越一边高喊着,一边去开门。但门刚打开,笑雪忽然如同青蛙一样猛的蹦了过去,扑在展越身上,和展越粘在一起。展越一边哀嚎一边在地上打滚。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然后躺在那里不动了。
                     梅子挪着身体过去一看。原来笑雪的尸体如同强酸一样把两人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展越的脸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就像一堆碎肉。
                     梅子足足坐了几十分钟才恢复过来。然后自己解开了绳子,打电话给******.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梅子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笑雪希望展越离婚,而展越在争吵中把她掐死。展越希望的巫术其实是想让笑雪的灵魂束缚在梅子的体内,而无法报复他。
                     不过梅子虽然差点送命,到真的让自己皮肤变白了。说完故事后她也轻松的笑笑。说事情结束她以后也慢慢会忘记。“
                     我半天回过神,不解的问:“那个梅子现在怎样了?”
                     朋友对我笑了笑,“其实世界上的事大部分都是听人诉说,在梅子和我告别的时候,我隐约看见了她手上有红色的斑点,虽然很小,但我不会看错。那是尸斑。”
                     “尸斑?”我惊喊道。
                     “不要叫,的确是尸斑,但我没有说破,其实当时的事情谁又能知道?我去查看了当时的新闻,没有记录,后来展转到我一个当地的******朋友才知道这个案子现场过于诡异被列为疑案。而且的确般出了两具尸体。一个男的,一个高度腐烂的女尸。不过梅子是否真的还是梅子谁又能知道?其实只要她以后好好活下去,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活下去就够了,我的工作只是记录这件事罢了。”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时间又快到早上了,看来今天晚上的故事也到此结束了。我刚要躺下睡觉。忽然朋友的猫从外面跑了进来,浑身很脏。
                     “你的猫好玩,我也养只,和玩具一样。”我指着猫说,猫很不友好的望着我,低吼了声。
                     朋友严肃的说:“猫是很有灵性的动物,如果你知道八尾猫的故事恐怕你就不会说出这种话了。”
                     “八尾猫?”我兴奋的说,不过我知道朋友又要去睡觉了。
                     “是的,晚上再聊吧。”说完,他有闪身出去了。
                


                51楼2010-10-24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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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每天都对我叫唤,要不就摇着尾巴蹲在门口。我知道它不想呆在这里。它想尽快满足我的愿望,少一跟尾巴,然后又重复那样无休止的修炼。望着它的背影我觉得它很可怜。
                       那天我坐在它面前问它:“是不是所以愿望都能实现?”
                       它没做声,只是懒洋洋的望着我。
                       “那,我的愿望就是你能有九跟尾巴。”我一字一顿的说。
                       八尾猫呆住了。黑色玛瑙般的眼睛充满了疑惑,随后是一种后来我知道名为感恩的眼神。或许它终于明白佛祖的意思,只有遇见个肯让它圆满的人所提的愿望,它才能有九条尾巴。以前的人都自私的为自己考虑,他们认为八尾猫为他们实现任何愿望都是因该的,他们不会考虑八尾的感受,因为每一条尾巴都必须经历几十年的修炼。
                       八尾猫慢慢的起身,伏在我面前,舔了下我的手,很温暖。我看见它的眼睛有些湿,或许是眼泪吧八尾不能在叫八尾了,我看见它长出了九条尾巴,是那样华美壮丽,它的身体闪烁着白光。以至后来同村的铁蛋一直赌咒说那天看见我家闪着白色的强光。
                       我目送着它离去,还是有些失落的。我知道我这辈子不会在和它见面了。
                       不过似乎以后的日子冥冥之中都受到了它的庇护吧,我这一辈子没什么作为反而过的快乐而安详,我的子女都很孝顺,我的身体非常健康。或许都是托它的福,还有,昨天我梦见它了,它说它就要来接我了。“
                       上面就是叔祖父的叙述,当时的我听完只能将信将疑,我知道医学上有种病是意想。多发为老人身上,他们身体很健康,但记忆却混乱。他们往往把一些不相干的事串联在一起组合我自己所谓的记忆。我不知道是否叔祖父也有这种病。
                       但很快,在我离开家乡前他老人家就过世了。走的非常之安详。就是白天睡在藤椅上走的。家里人也说了,这,叫喜丧。
                       在葬礼上,我是我那辈最长的。所以第一天的灵是我来守,那晚发生的事证实了叔祖父的故事。
                       大概凌晨两点后,大部分人都散去了,只有几个守灵的人还在,不过大都已经睡死过去。但我却出奇的清醒。一想到前几天还和我谈笑风生的亲人一下就阴阳两隔我多少有点悲伤。但在寂静的夜晚,我却听见了一声猫叫。并非像电影里的那样KB诡异,却充满了温柔的叫声。
                       我也看见了,看见了八尾猫,不,应该称它为九尾了。如叔祖父描述的一样,第一次见它的人都会惊叹与它的美丽。白色如雪般的毛发却有着漆黑如墨玉般的双眼。而且那漂浮的九条白色的尾巴更加显的雍容华贵。
                       它向我径直走来,全然没有理会我的惊讶。我很想叫醒其他人。但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就看着它走到叔祖父的灵柩前,像叔祖父当年和他离开时一样,舔了舔他的手,然后就如一阵烟一样消失了。
                       过了很久,我发现我才能说出声来。但我没告诉其他人,我知道这无非招惹一顿嘲笑而已,而且在这样严肃的丧葬期间说这个在我们那里是很避讳的。结束叔祖父的葬礼后我才又回到家。而且以后我也再没见过八尾猫了。它的传说似乎也终止了。“
                       “好神奇的猫啊。”我忍不住感叹道。
                       “的确,不过你相信么?”朋友问我。
                       “当然,如果别人说我可能不会相信,但你说的再离奇我也是确信的。”我坚定地说。
                       “那就好,人生得一知己死而无憾,有你相信就够了。”朋友笑着拍拍我肩膀,示意我早点休息。我知道今晚的故事结束了。当朋友出去后。房间又恢复我一个人的寂静。这时,朋友那只猫又从外面回来了。我看着这只可爱的猫咪,心想,它会不会就是那只八尾呢。如果谁有缘看到八尾猫的话,记住一定要向它提让它有九条尾巴的愿望,因为徘徊在人世的他们是很孤单寂寞的。
                  


                  54楼2010-10-25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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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夜 手术刀
                         “有很多人学医都是带着强迫性的。我的大学同学林就是。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家是医生世家。他家三代学医,爷爷父亲都是医学界非常著名的人物。所以他自己说,当年高考志愿从第一到第八全是医学院。
                         不可否认遗传的确很有用。林似乎天生就是当医生的料。在难在厚的课本他都记的非常牢。按照同学的说法是他能熟悉的知道人体的每一跟血管但却经常在回自己家的路上迷失方向。
                         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并且拒绝了留校做保送研究生。在我们看来他有点怪异,居然拒绝这么优厚保送机会。但是最近我在外地旅游的时候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要我立即来一躺,说是有要紧的事,所以我们两人在毕业后又坐在一起聊天,自然我也问了问为什么他拒绝保送。
                         拒绝保送其实并不是林的主意,而是他家里的决定。他的爷爷并不赞成林去读研,他希望林现在就来到自己和林父亲的所在医院。或许老人家已经迫不及待了。林自己并没有反对。因为本身这条路也是爷爷帮自己选定的。
                         可惜的是,还没等林正式在医院上班,林的爷爷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爷爷的去世给家里不小的打击。他们家人丁并不昌盛。林是独子,父亲也是。在葬礼结束后。林的父亲给了林一个盒子。“
                         “拿去,这是你爷爷生前经常交代的,一定要给你。”父亲把盒子郑重的交给林。这让林很吃惊,因为在林看来爷爷有时候是很严厉甚至有些专横。他一直认为爷爷并不关心自己,只是为了所谓的世家的名望才强迫自己学医。
                         “这个是爷爷的珍藏,你要小心保管,要知道我都没资格继承呢,你爷爷经常对我说,你是学医的料,这个东西到你手上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父亲缓缓地道来。林心中却涌起了悲伤和对爷爷的怀念。
                         当林说到这里,我忍不住问林,到底盒子里是什么?
                         林说,爷爷当时的交代是,不到你对病人束手无策的时候,不要打开盒子。
                         林自然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医生,但似乎行医的道路异常顺利,他自己常自我调侃或许是爷爷在天之灵的保佑。但很快他遇见了他穷尽气力也无法解决的病患。
                         “那个病人就是上个星期来的,当他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肥硕的圆球,有人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但这个胖子虽然穿了一身的名牌我也能感到他的低俗和平庸,最重要的是他一进来我就闻到一股子臭味。他身后还跟着一票人,那里像看病,简直是B社会谈判。虽然穿着得体,衣服名贵。还有众多的手下。但我知道他的病痛把他折磨的不轻,因为我看见他那如面团一般胖脸上,就像被一个人揉了一下,五官都分不清楚了。”林在叙述的时候经常带着一点点讲课的感觉。
                         “当时我很奇怪,因为在冬天,他居然在外套下只穿了件很薄的内衣,而且我看见他的手下手上还有很多套相似的衣服。
                         当我询问他的病情,他面露难色,最终他让所有人都出去,只留我们两人在房间里。
                         我永远不会忘记他脱去外套和衣服给我看的东西。那是我从医那么久从未见过的恶疾。“林的声音有点抖动,喉结在不自觉的上下翻动,虽然很轻微,但我还是看见了。
                         “他的背已经不能叫背了,你可以想象一下,你所能见过的马蜂窝是什么样子。高度的溃烂和伤口高密度使得他的肉芽怎么也长不好,伤口之间互相撕扯。他能活下来我都很吃惊了。我还闻到了非常刺鼻的脓臭味。但我是医生,我只好屏住呼吸,近距离的观察伤口。
                         那的确是非常奇特的伤口,如果你看了你会感觉像是有人用武侠小说中大力金刚指按过一样。每个伤口都是规则的圆形。但都已经凹陷并且开始坏死。而且就在我观察他伤口的的时候我有看见了令我惊讶诧异的一幕。
                    


                    55楼2010-10-2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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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亲眼看见就在他脖子右侧靠近锁骨那块为数不多的还是完好肌肉的地方居然慢慢出现一个指印,先是普通的凹陷,然后越来越深,最后开始发黑,我知道血管已经开始坏死了,最后像是戳破的了水袋一样,伤口形成了。但奇怪的是,虽然这一切在慢满发生,但这个人似乎没任何知觉。
                           检查结束,我示意他穿好衣服,因为多看两眼我真的受不了。
                           我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他痛苦的回答到已经快一个月了,开始没在意,因为也没什么疼痛,但后来发现脱下来的衣服全是脓血,身上也充满了腐臭味。就不得不去看医生了。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手下带那么多套衣服。“说到这里,林突然望着我,”你知道当时我又多惊讶么,因为我并不是主治皮肤病的医生,更何况我出道没多久,为什么他如此严重的病会来找我医治?“
                           “当时我问过他,但他闭口不答。我也没办法,只好让他先回去,我在想办法。望着步履盘跚的离开。我突然想到了爷爷留下的遗物。那个盒子正静静地躺在我家中床头。现在或许是时候打开了。”
                           这个时候林走到房间里面,然后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通体是墨绿色,大概一手掌长。当林从房间拿出来时候我就被盒子吸引了。因为它泛着神秘的绿光。
                           林在我面前慢慢打开盒子,开盒的瞬间我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我好象看到什么半透明的物体从盒子里离开似的。
                           我和林终于看见盒子里的东西了。略有点失望,盒子里只是把普通的手术刀。不过有有点不普通,因为刀柄是金色的,而刀刃,刀刃居然没有!
                           林小心翼翼的那起手术刀,奇怪为什么没有刀刃只有刀柄,没想到他突然啊的一声,这时我们才发现,并不是没有刀刃,而是刀刃极薄,薄到通体透明如空气的地步。而刚才林不小心,被锋利的刀刃割伤了。血很快就流到刀面上,这是刀的原形才看清楚。原来刀刃部分比刀柄要长上很多,这样它也比一半手术刀要长上一寸左右。正当林在包扎伤口,我却突然发现透明的刀刃上被血浸渍后居然好象有一些条纹。我拿起来对着光仔细一看,原来不是什么条纹,而是两行小字。
                           “医者施术救人,施仁救魂。”只有这十个字。
                           “这就是你爷爷留给你在对病情没有办法的时候的遗物?”我问道。“或许你父亲可以知道其中的奥秘。”
                           “没用,父亲估计和我们一样,之前从未听人提起。但爷爷生前是非常著名的外科专家。但据说与其他的专家不同,他最擅长为人诊治一些非常奇异的病,由于这些人大都不希望曝光自己的病情,所以爷爷虽然著名,但没凭借那些个病例成为世人皆知的神医。”看来林的爷爷的确很低调。
                           但是这把刀到底能帮助什么呢?最起码面前的这个背部病患该怎么医治。我问林,林也默不作声。
                           我最后建议刀先放在这里,那个病人的病症非常奇怪,而且他为什么只找林来看呢。林点了点头,说我看的怪事多,想叫我一起和他调查下那个病人。我笑道,好事就没见你来找我。
                           很快,我们知道了胖子的身份,果然不是一般人。他是当地的一个工程建设老板。旗下的建筑队很多,由他承建的工程也很多。但该胖子似乎不是什么正经商人,拖欠工资,克扣材料,不过到也没什么大错。据他本人讲他的饮食作息规律也很正常,更没有接触过什么毒物或者有背部外伤的历史。这可把我们两人难住了。虽然我知道胖子的症状是有点像苗家人的虫蛊。但也不全像,因为像这样强的蛊下蛊的人都很难活下来,按照他的病情,他活不了多久。而且现在这个年代恐怕要找到个会下蛊的人太难了。
                      


                      56楼2010-10-2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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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你去吓吓吓那个胖子,让他告诉你到底他为什么要选择你来治他的病,或许这里能找到点原因。”
                             果然,胖子听我们说他活不了几天了,惊恐的像一条看见杀虫剂的肥硕的虫子。啊啊的哭,边哭边说,他知道林的爷爷有把手术刀,持刀者可以医治任何顽疾。
                             林和我都很奇怪,看来是爷爷以前治过的病人告诉胖子的。但胖子说,没人看过林的爷爷如何使用那把手术刀。
                             我和林只好再次回到他家中,把那把奇异的手术刀拿出来观摩,我突然用刀在手上划了一刀,果然很疼,但似乎很快就没有感觉。我又看着伤口,伤口像装了拉链一样迅速愈合。要不是旁边的血迹,根本没看出一点伤痕。
                             林奇怪的看着我,“你疯了。”
                             “你上次被割伤的手是不是也很快就好了?”我问林。
                             林立即想到了,“难道这把刀可以迅速恢复伤口?”
                             “对,也就是第一句施术救人的意思吧。”
                             “那第二句施仁救魂呢?”林问道。
                             “别管那么多了,先救胖子再说。”
                             我们立即让胖子来医院为他实施手术,既然有这把神奇的手术刀,林打算只和我来做这个手术。其实说是手术,只不过想在胖子身上实验下而已。
                             但胖子的情况已经不容许我们实验了。他的伤口已经烂通了,我们甚至可以透过伤口的烂洞看见他那厚厚的脂肪层,和骨头。
                             林立即向医院申请手术,但医院不同意,说胖子的病手术死亡率很高,让胖子自己转院。但胖子说自己已经看过很多医生,结果越看越严重,如果林不给他做手术他将控告医院和林的不作为,到时候医院和林都要上法庭。
                             院方勉强答应了。林指名让我进去。并且不要任何其他的助手,他不希望爷爷的手术刀被别人知道。
                             麻醉胖子不是容易的事,我心想是否要给他双倍的分量。林用爷爷给的手术刀对着一个正在生成的伤口做圆形切割,果然,伤口开始迅速愈合,并把脓血挤了出来。
                             果然是把神奇的手术刀,林和我受到极大的鼓舞,伤口很多,我们小心翼翼的一个个切除,手术刀所到之处肌肉和皮肤愈合非常快,最后,只剩下背部重要的最大的一个伤口,这个伤口已经深入到脊椎骨上了。我还是无法明白,为什么胖子没有一点疼痛感。
                             正当刀刚刚接触到那个伤口,不可思议的事出现了。胖子居然自己起来了。那种分量的麻醉伎绝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消失的。我们惊恐的看着胖子慢慢坐起来,他缓缓的走下手术台,身上的罩布也掉下来,他整个人裸体的站在那里,我突然想起了屠宰场里吊这个的一头头猪的尸体。
                             “你们阻止不了我!”胖子忽然发出非常尖细刺耳的女人声音,更奇怪的事我并没有看到胖子的嘴动过。
                             “这个畜生一定要死!”胖子又“说话”了。
                             林浑身都在颤抖,这已经超出他医生的能力处理范围了。
                             “你是谁?”我正色问到。
                             “我说了,他一定要死,我不能让你们破坏我的计划!”声音越来越高,恐怕在喊下去会把人喊来。
                             “好,我们不救他,但你也别在叫了,如果你要他死,你也要给我们讲下原因。”我极力安抚这个不知道该叫什么的东西。
                             胖子依旧如死尸一样站在那里。我注意到他心脏部位居然鼓了起来。
                             “我说了,他只能死!”那种东西看来的确对胖子怨气很大,也不肯说什么。
                        


                        57楼2010-10-25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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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夜 返魂香
                               今天是第六夜了,现在已经是入夏了,天气渐渐炎热,不过这也更适合聊天听故事。今天朋友将说什么呢,我早早就泡好两杯茶。
                               等了许久不见他来,刚要去找他,发现他从没外进来,两人差点撞个满怀。
                               “急什么?”朋友责怪道,“我去拿东西了,这玩意宝贝的很,要被你撞坏了你的罪过就大了。”
                               “什么东西啊,这么金贵。”我好奇的去望他的手,却看见一个一个黑色大小如鸡蛋,光滑同玛瑙般的物体,甚是好看。我忍不住拿手去摸。他却灵活的闪开了。
                               “先听我讲这东西的来历,听完后你就不会急着摸了。”他神秘地笑道。
                               “好,你说。”我高兴的坐了下来,边喝茶边听。
                               “去年的圣诞节,我独自一人在上海休息。忽然接到一封信,要注意,不是电子邮件。而且最费解的是这封信的寄信者让我看了瞬间打了个寒颤。
                               因为,这个署名谢依达的人分明是我数年前已经死去的朋友。
                               说到谢依达我不得不和你解释下。他是一位靠古学家。注意,我说的是靠山的靠,不是考试的考。因为他专门靠贩卖文物过活。
                               虽说是朋友,其实倒也不算,只和他有过数面之缘。因为我对这类人向来很鄙视,但有时候他总能搞到让我好奇的东西,所以不得以还是见了几次。而最后一次我是亲眼看见他的尸体。
                               他的死可以说是意外,或者也可以说是得罪神灵惩罚。因为他经常卖的东西是佛器。
                               他在挖一个佛头的时候不小心摔死的。那次不仅仅还有我在场,另外还有他的三个朋友。我们草草处置了他的尸首。把他叫给了他的妻子。但很奇怪。这位未亡人看上去一点都不悲伤,她非常坚毅地表示一定会救活丈夫,当时我们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而已。
                               “那封信呢?到底说什么啊?”
                               “你干吗着急。那封信的确是谢依达写的,他的笔迹我不会认错。我向来有记忆人特征的本事,即便见过一次面,只要我想记得他,我会发现他与他人不同的地方。谢依达的字就是如此。因为这年头恐怕很难找到肯写信,而且用毛笔写的人了。
                               信大意是说他遇见了神奇的事,请我们别害怕,其余几人他也发了信了,希望我们去下他家,甘肃的一个小城聚聚。
                               我已不记得那几人的联系方式,不过我对这封信很感兴趣。于是我收拾了下行装来到了那个小城市,并按照信的地址来到了谢依达的家。
                               令我没意料的是这个小子居然住着非常华丽的别墅呢,虽然是在郊外,但这样的别墅估计也造价不菲。
                               很快一个佣人模样的人接待了我,并让我在会客厅等。客厅里面更令我惊叹,里面摆放了各个时代最优秀的艺术品。吴道子的《送子天王图》,《清明上河图》还有柳公权的《玄秘塔》等众多碑贴,明清两朝的官窑瓷器。这些赝品的仿真很高,估计也要不少钱。
                               “我就知道你会来。”正当我欣赏着这些艺术品的时候,我听到了个似曾相识的声音。
                               我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冷不丁的看见一个几年前在我面前死去的人现在意气风发的向我打着招呼走来,还是镇了一下。
                               现在的谢依达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文物贩子了。他全身西装革履戴着金丝无框眼镜,向后统一梳的大背头在不亮的房间里可以充当灯泡了。惟有那硕大的酒糟鼻却一如既往。
                               “我就知道你会来。”谢依达似乎很兴奋,居然重复了两遍。我皱着眉头:“别重复,我还听的清。”
                          


                          60楼2011-01-13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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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不好意思,我实在很激动,你想想一个死去的人又能看见老朋友你说我抑制的住么?”他走近了些。我也看到了他头左深深向下的凹陷。那应该是当年摔伤的地方。
                                 我把手迎了上去和他握了握。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和普通人一样。如果硬要说有的话,我感觉他的手掌比普通人要更硬一点。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我很忙,不想老瞻仰你。”我半开玩笑地说。
                                 谢依达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嘴角抽动了下,但马上回复常态。“果然还是老脾气,既然你直接,我也不藏了。我们上楼谈。”说完便领着我去了他的书房。
                                 如果大厅的艺术品是赝品的摆设。那书房简直就是个博物馆了。大部分我都叫不出名字,但我可以感觉到它们独有的灵魂。好的古物是有魂的。
                                 “你一定很诧异吧,不过你算不错的了,那几个蠢材要不吓的不敢来,要不就无知的不相信。你是唯一一个来了的,我很高兴没看错人。”谢依达一脸自信的做在沙发上看着我。说老实话我很讨厌他这种自信。“其实我能活过来多亏我老婆。”谢依达慢慢地叙述着,语气有点苍凉。
                                 “当然,如果没有那件传说中的古物,我也活不过来。”我望着他,总感觉他的身体之中有种未知的力量支撑着。
                                 “当年你们把我的尸体叫给我妻子后她并没有埋葬。而是用我仅有的积蓄把我急冻起来。只身去寻找能使我死而复生的奇宝。”
                                 “奇宝?”我疑惑地问,然后脑子里如同高速运转的计算机,在几千年的传说中能使人复活的只有那种东西了。
                                 “返魂香!”我和他几乎同时说出。
                                 “不可能。”我马上又否定,“那种东西只是传说而已,在说,历史上记载的返魂香没有那么大的作用,充其量也只是去腐生肌,用来治疗重症的药物而已。‘返魂香。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尸在地,闻气乃活’是古人夸张罢了。”
                                 “哼,我原以为博学广闻得你会相信,原来你也和那些庸才一样无知。”谢依达冷笑了下,“如果那是传说,那我又是如何活过来的?”
                                 “切,天晓得,说不定你当时根本没死,不过是暂时性的昏厥,脑部受到重创很容易导致假死,这在医学历史上又不是什么稀事。”
                                 谢依达望着我,眼神冰冷,我只在死尸上看过那种眼神。“我请你来是要帮我,不是来听您讲医学的!既然你不相信,我只有拿出证据来,省得你在罗嗦,不过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说完,他就站了起来,走到房间角落的书柜旁,不知打开了什么机关,居然出现了一个密室。
                                 “来吧,不过你既然进去了就不要后悔。”说完他自顾自的走了进去。
                                 黑暗代表着未知,我有点害怕,但好奇占了上风。虽然后来我侥幸得以活命,不过我并不后悔,因为我毕竟得到了只有在传说中才出现的宝物。
                                 那是条非常长的通道,几乎走了足有两百多米,通道里面点着很残旧的壁灯,因为我知道那种锈迹没有些个时日是形不成的。通道很干燥,这道很令我惊讶,因为这个地方属于雨季非常多的区域,向下如此的深度还能保持干燥非常不易。
                                 走过通道后,我们来到一个非常开阔成扇形的房间。房间的四周都是石壁,刻着很多图画,很遗憾我对考古不是很精通,只知道起码那应该是唐以前的,因为人物的服饰与画法都和唐飘逸丰满的画风差异很大。
                                 谢依达走到房间的正中,点亮了一盏七宝灯。接着开始脱衣服。我疑惑地问他干什么,他却一言不发,一下就脱了个精光。然后转了过来。
                            


                            61楼2011-01-13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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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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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看到他的身体时候,我才知道他刚才所说的证据是什么。因为他的上身从胸部以下就只剩下脊椎骨了,上面还挂着几丝像破布一样的残肉。左脚也在严重的腐烂。这可绝对不是那个假死后活过来的人可以展示的。
                                   “够了,穿起衣服吧,我看得像吐。”我转过脸,对他摆了摆手。等我在转过来后,谢依达已经穿好衣服跟没事人一样。似笑非笑的望着我,仿佛在嘲笑我的愚蠢。
                                   “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需要一个助手再去一次阴穴!”谢坚定地说。(写名字麻烦,以下简称谢吧,大家知道就可以了)。
                                   “据史料记载,返魂香第一次出现是在汉武帝的时代,西域月氏国贡返魂香三枚。大如燕卵,黑如桑椹,燃此香,病者闻之即起,死未三日者,薰之即活。难道你妻子在三天之内就找到了?”
                                   “我不是说过了么,急冻可以延长尸体的保存时间。你说的没错,月氏过的确是返魂香的产地,但到了这个年代已经绝迹很多年了。”谢不耐烦地说。
                                   我思考了一下月氏国的地理,按照今天的地图,它应该在甘肃省兰州以西直到敦煌的河西走廊一带,这个国家在战国时代开始兴起,强盛与秦末汉初,后被匈奴所驱逐,开始走向衰弱,最后在公元五世纪被羌人渐渐吞并。如果返魂香产与月氏,那么现在这个地方不正好是它以前的所在么。我回望这个地方,果然很有几分外族的文化,但月氏怎么回建如此汉化的古墓呢,而且要说这是古墓,难道谢仅凭一人之力可以开启的了?我带着疑惑望着他。他自然明白,开始向我解释这一切。
                                   “你现能猜测这里是什么地方吧?我可以告诉你,这里就是张骞墓。”
                                   “胡扯,张骞墓在汉中,别蒙我了。”我愤怒的指正他,虽然我不是很了解历史,但也不要把我当傻子糊弄。
                                   “就知道你不相信,这个墓其实是月氏国的族人为张骞修的。的确,这里没有他的尸体。但在这个墓室有比张骞尸体更有价值的东西。”
                                   “你是说,返魂香?”我问道。
                                   “没错,月氏人将非常贵重的宝物当做纪念为张骞修这个墓室,这个墓室在即使的记载中根本微不足道。但在像我这样的古物爱好者眼里它可是穷尽一生追逐的目标。”
                                   “你刚才说的阴穴是什么?”
                                   “返魂香非常珍贵,月氏人在修建古墓时候就把它藏在了古墓中心。作为可以使死者复生的宝物会吸引什么东西来抢夺我也不必多说,你知道台风吧,在台风的中心风眼反而是最平静的,返魂香就是这个风眼,不过称之为阴穴更合适,在它周围都是那些东西,她们想借着宝物的力量重新回到人世。”谢的话让我惊讶,难道返魂香的出现会造成死者重回人世的局面?
                                   “返魂香曾经流传到日本,结果在日本爆发了一场常世与现世之间人和鬼魂的惨烈战争,已至于当时的京都成了一座鬼城。可见它的力量之强大。”
                                   “但它不是只能使死去三天内的死人才能复活么?”我疑惑道。
                                   “那不是真正的返魂香,张骞带回去的由于没有妥善保管加上烈日暴晒,最重要的是返魂香与其他香料混放。但即便是不纯的返魂香仍然有治疗重病的疗效。这也是为什么史料记载的结果。”谢继续叙述着,我也很感兴趣的听着,的确,日本历史上著名阴阳师安倍晴明所处的平安时代的确是那样一个人鬼妖共存的混乱时期。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看你的身体状况似乎有点问题。”我指了指他的身体。谢苦笑道:“的确,当年复活我的返魂香也是不纯的,虽然我的妻子以自己生命作为代价来复活我,结果仍然使我落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所以我必须找到真正的纯净无暇的返魂香。”谢望着我,我知道处在生死边缘的人是多么痛苦。
                              


                              62楼2011-01-13 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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