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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F·发文§【非腐勿入】如死一般坚强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题目是借的,感觉有点激进了。
第一次写这种····


1楼2010-10-28 22:04回复
    芬巩疲累的走在米斯林湖湖畔,阳光即将隐去,冷风吹动远处营房外的旗帜,噗噗作响,四处的挽歌,是为那些在坚冰海峡失去的同伴的哀悼。芬国昐在接见费诺派来的使者,芬巩以身体不适推脱,不愿去见使者。他不想见到跟他的堂兄有关的任何人。其实使者就是梅格洛尔率领的一行,芬巩只在想为什么是Kanafinwë,而Maitimo却没来?是在愧疚中躲避他么?他摇摇头。他来了又怎样?他也一样不想见他!他赌气地想。
    晚风无力的呜咽着吹过湖面,勉强带起细碎的涟漪。芬巩望向对岸,那朦胧一片的营房,在完全隐没的夕阳即将收回的最后余晖中,因为没有飘扬的旗帜而显得格外孤寂和阴郁。一种莫名的忧伤使他分外不适,他不安的挪动一下脚步,叹息一声,准备转身回去。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到是父亲那高大挺拔的身影,但是那一刻,那身影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把他所熟悉的温馨、安全传递给他,透给他的却只有疲惫与憔悴。望着父亲,芬巩突然感到双眼酸涩,他急忙回身,目光茫然投向远方,却重又望到那片阴郁的营房。
    “先锋部队遭遇了勾斯魔格率领的炎魔,战败了••••••••费诺已••••战死。他的怒火毁灭了他。”
    他回头望着父亲,父亲眼睛里是失望、倦意、伤痛••••••
    “Nelyafinwë••••••”这是个不详的停顿,他转过身,面对父亲,无言地望着他,等着他继续,“他们俘获了他。”父亲结束道。
    他感觉一切都静止了,静,安静的只有血管里的脉搏在跳动的声音,那声音如此迁留着他的感觉,他烦躁的只想要摆脱它,可是他无法摆脱,无法逃脱!那声音紧随着他的心脏在跳动。
    芬国昐伸手握住芬巩的胳膊。父亲好像在问他什么,对了,父亲刚才对他说什么了?什么使他如此的烦躁,使他透不过气来,他抬起另一只手想解开上衣领口,却怎么都不成功。
    父亲帮他解开那扣子,他喘息着望着父亲,父亲刚才对他说了什么?他只记得是件非常糟糕的事情,是关于••••••••
    “不!”他清醒过来,父亲提到的是他的堂兄,他被魔苟斯•••••俘获了?不!怎么可能!!?他反手抓住父亲的手臂,轻声说道:“你们一定搞错了,他不会被擒•••••••”
    “Findakano,冷静••••••••”父亲脸上的焦虑刺痛了芬巩的心,但仅有一瞬间,他又把父亲的焦急抛到了脑后。
    “不,不可能•••••••••”他依然在跟那种窒息的感觉挣扎。
    “魔苟斯设了圈套••••他中了埋伏···”
    “不!!!”芬巩放弃了挣扎,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再看不清面前父亲的面孔。寒风吹在脸上格外的刺痛,那是因为太多的泪水涌出。他知道他不能这样,父亲已经很疲惫了,他不应该在他面前哭泣,可是他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他在冰冷的碎石滩上跪了下来,拼命的压抑自己的啜泣•••••••••••
    ----------------------
    芬巩独自在营帐中,站在窗前望着阴沉的安戈洛坠姆山峰*
    自从知道梅斯罗斯被俘之后,只要是自己独处的时间,他就总是不自觉地盯着那座山峰。
    阴霾的雾气一直从那山峰的顶端延伸到米斯林。那山峰已渐渐由白天令人厌恶的铅灰,转为晚上可怖的漆黑,与那黑暗的夜溶为一体,任何光线都逃脱不出那深不可测的黑暗。
    芬巩依然盯着那个方向。
    他似乎要用目光刺穿那黑暗,他就能寻找到那个答案。
    他感觉到每个人落在他身上的目光都带着怜悯,因为整个诺多王国都知道王族有两个王子,他们之间的友情最深挚。
    深挚,是否深得过这黑暗?无尽的黑暗。
    他盯着那黑暗中致远的一点,似乎就要看透。维林诺没有这样的黑暗,那里的天空只是为了衬托绚烂璀璨的星辰,是暗蓝绸缎般地柔和。
    那么这黑暗就像是空虚之境的黑暗么?他存在于那里么?
    黑暗中又如何能存在?
    他为什么不去曼多斯?虽是亡灵的殿堂,却依然是光明的。
    泪水无声地滑落。
    让我如何承受,知道你还活着,在那无尽的黑暗之中••••••
    -----------------
    *收集信息后,发现在米斯林望见安戈洛坠姆山峰难度很大。此文设定可以看得很清楚


    2楼2010-10-28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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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夜,芬国昐被从睡梦中唤醒,传令官神色慌张地交给他一封信。他急忙打开信笺,只有简单的一行字:我会和他一起回来,或永不回来。是芬巩的手迹。 ---------------- (抄袭,括号内为非抄袭) 借着魔苟斯在安格班的地底丅制造的黑暗,芬巩神不知,鬼不觉来到了敌人的老巢,他不畏艰险爬上了安戈洛坠姆的山腰,绝望地看着一片荒凉的四野。找不到任何裂隙或通道可以让他进入魔苟斯的堡垒。 (他来了,他穿过了一道道敌方线,翻山越岭来到这陌生、险恶的不毛之地,可是,他在哪儿呢?他倒真恨不得能碰到敌人,好让他用他的愤怒逼迫敌人说出他要寻找的人在哪里。)于是,他不顾那些躲在地底坟墓中避光的半兽人,拿出竖琴唱起一首古老的关于维林诺的歌谣。他的歌声回荡在山坳洞穴中,那些地方过去除了恐惧与悲惨的喊声以外,没有听到过别的声音。 就这样,芬巩找到了他所搜寻的对象。因为突然间,在他头顶上方传来一个遥远又微弱的声音,接续了他的歌,那声音在回应他的歌唱。那正是梅斯罗斯,在痛苦中答唱。芬巩循声一直爬到了吊着他堂哥的悬崖下。(抄袭完毕) 他看到了他。 可是那里再也没有路可以上去了。 ---------- 那一瞬间,芬巩觉得自己要昏倒了,他赶忙低下眼睛,但是他又不能不望着那个方向,他下意识要稳住呼吸,想让自己镇静,然后抬起头再望去。冷风使那似曾相似的色彩飘动了一下,芬巩的身体一颤。他这才看清,那是他的头发,那以往让他如此神往的如丝般顺滑,从头顶倾泻到腰间红色秀发,现在却凌乱的裹着那修长的身体,一直垂到膝盖以下。他第一眼望去以为那是血迹的颜色。 “Maitimo!” 芬巩喊道,“堂兄·····”他的声音战栗着,魔苟斯的残忍超出他的想象,他无法忍受眼前的景象,他看不清他的眼睛,他的记忆中一直是那个在维林诺,任何望着他的时刻都充满笑意与温情,散发出让他眩晕的银色柔光的眼眸。那双眼睛无论如何和眼前这身形联系不起来,芬巩向后踉跄了一步,靠在岩石上。 “Maitimo---------”他在恐怖中的喊道,几乎不相信自己能得到回应,虽然刚刚听到那破碎的声音,如果不是那支他如此熟悉的曲子,他不会认出那个声音。 “Findakano······”梅斯罗斯微弱的声音再次碰触他的耳膜,虽然他距离他更近了,但是那声音似乎比刚才还要遥远。“坚持住,Maitimo,我会想办法上去!”他安慰上边的一个,同时也是安慰他自己。 “你···你是,独自···一人?”听得出那喊声的艰难,和那声音中所含得痛苦,芬巩的心紧了一下。“别说话!”他向上喊道,“等着我!”但是芬巩几乎已经绝望了,那峭壁既无可攀之物,也无立足之点。只有在接近峰顶、梅斯罗斯所在的地方有几块看似可能勉强立足的突出的岩石。 “无路可走!Findakano,”梅斯罗斯忍着干裂的嗓子被撕裂的痛,尽力大声喊道。“用你的弓箭,帮我结束这一切,然后,离开。”他集中不起太多的思想去考虑更多,他的堂兄怎么会出现?他是怎么来的?他为什么是孤身一人?他只知道不能让他的堂兄独自在这险恶之地耽搁太久。 “不--------,我来是为了营救你,不是杀死你!”芬巩喊道,他不能,他已经走了这么远,他近在眼前了,他多想再看一眼那银色的眼眸。眼泪不禁滚落。 “我恳求你!别让我继续这样呆在这里,或是···或是让他们在我眼前俘获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求你!!”梅斯罗斯绝望的喊道。芬巩看到梅斯罗斯在用左手把胸前纠缠的红发拨开。他想死!芬巩知道他们别无选择。 可他的心已被绝望撞击得支离破碎,从无法营救他的绝望,到必须杀死他的绝望。好的,我送你去曼多斯,送你去那个我随时都能去的地方,如果这是带你离开黑暗的唯一方法。他抽出一支箭,搭上弓弦,慢慢拉开了弓。他的心也随着渐渐张满的弓在撕裂。“这箭羽飞出的那一刻,也许我也会死吧。”他这样想到。 梅斯罗斯看着芬巩拉开手中的弓,“对,做你该做的!”他喃喃自语,闭上双眼。 (抄袭)就在这样毫无希望的境况中,芬巩忍不住大声呼喊曼威,说:“众羽翼所深爱的大君主啊,让这箭羽疾飞而去,在诺多急需帮助时给予他们一些怜悯吧!” 他的呼求立刻得到回应。众羽之王索隆多自天而降,它拦住芬巩,让他坐到它背上,然后载着这他飞到(抄袭结束)峭壁之巅。那里,芬巩飞速取下随身带来的绳索,折成双股,套于岩石上。他顺着绳索滑下,来到梅斯罗斯身边。 “Maitimo!”喊出这个名字后,芬巩再也说不出话别的话来。 梅斯罗斯那憔悴的面孔、凌乱干枯的红发是如此陌生,却又如此熟悉。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来了,就在你的面前! 没有等到夺命的箭矢,却听得到芬巩那呼喊的声音就在耳边,梅斯罗斯疑惑地睁开了双眼。 就是这双眼睛!黑暗不曾毁灭的光芒,犀利如寒冰的银光射出那慢启的眼睑,寒冷也罢,温情也罢;凌厉也罢,笑意也罢,芬巩那目光的面前,没有丝毫犹疑的空间,在瞬间被那双眸捕获,他脑海里一片空白。他在寻找什么?穿越艰难险阻,他是来寻找他吗?也是,也不是。他找到了那个答案。深挚友情背后所隐藏的、之前他一直忽视的、获悉他被俘后又一直折磨他的那个答案:他,爱上了他的堂兄。 “Fin···”那干裂的嘴唇和沙哑虚弱的声音把芬巩换回现实,他几乎是呻吟了一声,猛然惊醒。梅斯罗斯莫名望着呆滞的芬巩。 “嘘----,鹰王索隆多来救我们了。”芬巩说道。他迅速把绳索绕过梅斯罗斯腋下,在他胸前系好,然后抽出长剑。他想要砍断束缚梅斯罗斯右手的镣铐。之后所发生的事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那镣铐坚硬无比,让芬巩束手无策,他几乎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无法斩断或从峭壁中拔出那地狱中锻造的精钢,他虽有锋利无比的利器,却也奈何不得那恶魔的钢铁。梅斯罗斯的眼睛跟随着芬巩的每一个动作,时间在飞速流逝。 芬巩撇到了那双望着他眼睛,他停了下来。
      


      3楼2010-10-29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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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S为某代发...
        PS.度兽和谐越来越有境界了........


        4楼2010-10-29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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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底传来沉闷的鼓声,半兽人正在集结人马,没有逃生的方法!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芬巩从腰间摘下水袋,小心翼翼,送到那干涸的双唇边。梅斯罗斯望着他,轻轻张开嘴唇。微微倾身,清甜甘泉缓缓流入似火燎的咽喉。梅斯罗斯贪婪的吞咽了两口,然后慢慢的偏转头,闭上眼睛,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过眼角,滚落到芬巩的手背。芬巩紧攥着手中的水袋,再也忍不住泪水。
          地底的鼓声变得清晰了,梅斯罗斯知道再也不能拖延了!他得让芬巩离开。
          “你来了,让我知道你并没有因为渡口的背叛而怨恨我,这对我,已经••••••足够了。”梅斯罗斯说道,“你不能留下我,却无法带走我,那么,杀了我!”
          “不,我不能••••••••”如果说刚才在悬崖下,在绝望中,芬巩还有有胆量射出一支致命的一箭的话,那么现在与他面对面,这么近的距离,他无论如何也不能了。他长久以来就一直没搞清楚他对他的堂兄的情感,他的十一个堂兄弟中,为什么就这一个如此特别,所有的亲人、朋友都认为他们是关系最好的兄弟,不,是整个诺多王国,都把这认为成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渡口的背叛,坚冰海峡的艰辛,他都无法忘记,但是在获悉他的堂兄被俘的那一刻,突然一切都不那么重要了,心里就只剩了一个念头:去救他!否则他的心会被一种痛蚕食殆尽,他知道那种痛是不会被治愈的。
          梅斯罗斯听到了恐怖的,让他战栗的声音——半兽人嘈杂的叫嚷声,那声音是他噩梦的开始,而最终注定要伴他结束这噩梦。Findakano,你一定得离开了。
          如果你不能,那么,就把你的剑给我!梅斯罗斯无言的望着泪眼婆娑的芬巩,左手却已握住了芬巩腰间的剑柄。他知道自己的动作要快,但是他不可能快过眼前这个矫捷的战士。
          他望着他,突然微笑了,那眼睛中的寒冰隐去,芬巩感到一阵目眩,如果不是绳索,他可能会坠落崖底。就在他一愣神的时间,梅斯罗斯已经从他腰间抽出长剑,等芬巩清醒过来,已经来不及阻止梅斯罗斯的手中的剑。“不要!!”芬巩惊恐地大喊一声,整个人扑在了梅斯罗斯的胸前。梅斯罗斯惊惧的别传手中的剑锋,几乎伤到芬巩。芬巩趁势一把握住梅斯罗斯握剑的手。
          “不要!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芬巩被逼迫得脱口而出的话,使梅斯罗斯的身体一震。他紧闭双唇,睁大了眼睛,望着眼前这个克服艰难万险前来营救他的战士,他那凄惨的哭泣,已经不像是个战士了。
          “杀了你••••我会••••我会死的。Maitimo!我,我爱••••••爱你!堂兄!”
          梅斯罗斯痛苦的闭上眼睛,“我已经不是你曾认识的那个堂兄了!”他在心里说,但是现在没工夫说这些了。“砍掉那只手,带我离开。”他无力的说道。如果是这样,那么这是我的错,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能让你离开,安全的离开,我什么都可以放弃,生命也罢,其他也罢。
          “什么!!”芬巩抬起泪眼,震惊的望着他。
          “它对我已经没用了。”梅斯罗斯冷静的说道。放弃它换取你的生命,就是它最大的利益。
          芬巩望着梅斯罗斯的眼睛,那眼睛里是坚定、犀利的寒冷,极地的坚冰也不曾反射出那样的寒冷。
          他伸出右臂紧搂梅斯罗斯的腰,左手拔出精巧的短剑。但是他的心犹疑不决,整个过程的动作都拖泥带水,梅斯罗斯心急如焚。
          芬巩抬头望向那血肉模糊的手腕,和那灰白的惨无血色的手。自己手中的短剑,那是诺丹妮尔的父亲马哈但铸造,由诺丹妮尔亲手送给他的礼物,色如寒冰,削铁如泥。马哈但不会想到他铸造的剑会用来砍去他最钟爱的外孙的手。而诺丹妮尔可曾预见到她亲手送给他礼物,是他拿来砍去她心爱长子右手的凶器?他已经被这种他和梅斯罗斯的完全超出想象的遭遇搅扰的心烦意乱,无论他自己的代价,他决心要营救他的堂兄,可是他的计划中没有料到会让他的堂兄付出如此代价。
          “快动手!”梅斯罗斯在他耳边催促,“你就要成为他们的箭靶子了!”
          “你,你抓紧我的斗篷•••••我就••••”芬巩关切的说道。
          梅斯罗斯无奈的望着芬巩的眼睛,知道是什么还在困扰着他,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优柔寡断,他的堂弟,他的Findakano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了?他模糊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了,还是那个愚蠢的念头在作怪。
          “放心,我失去疼痛的感觉已经很久了,你动手吧,我不会感觉到。”他仿佛不耐烦的说道。“不过要快。”他又补充一句。
          半兽人的叫嚷声和鼓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芬巩紧要牙关,他的短剑紧贴恶魔的精钢镣铐砍下去••••••••••
          梅斯罗斯感到肢体传来炽烈的疼痛,他应该忍住的,他以为他能够忍受,他汇集了所有的力量却抗争不过那白炽化的感觉,因为他的力量实在所剩无几。那剧痛从他咽喉深处逼迫出一声尖叫,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了,他的左手在芬巩背后拼命纠结住他的披风。
          突然落在身上的重量,使芬巩几乎失去平衡,他踉跄了一下,稳住自己,把堂兄稳稳地抱在怀里,“Miatimo!你说你不会•••••••••••••”芬巩抱紧那个颤抖的身体,泪水滑落在梅斯罗斯脸上。
          梅斯罗斯紧闭双眼,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别无••••••选择!快走!”
          但是,峭壁的下方已经聚集了大队的半兽人军队,即使他们有绳索,也来不及逃离这峭壁了,已经有箭矢飞来。芬巩望向索隆多求助,巨鹰看到梅斯罗斯已经脱离束缚,便纵身跃起,展翅回旋,贴近峭壁急飞而过,芬巩回手用短剑砍断绳索,抱起梅斯罗斯,在索隆多飞过峭壁的瞬间,飞身跃上巨鹰之背。那巨鹰长鸣一声,冲向云霄,把雨点般飞来的箭矢远远落在身后。
          


          5楼2010-10-29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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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F啊大爱……!
            原来第一次表白是在悬崖上哈!
            还有为什么中间那么长一段不分段呢= = 看着怪难受的~


            IP属地:广东6楼2010-10-29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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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苹果炖猪蹄,津津有味地看文!


              7楼2010-10-29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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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是点错贴子的........


                IP属地:四川8楼2010-10-30 1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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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6楼,中间那段,唉·········
                        7楼,但愿这文不会让人专心致志肯猪蹄。
                        8楼,


                  9楼2010-10-30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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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梅格洛尔的心 •
                    费诺的魂归曼多斯和梅斯罗斯的被俘使梅格洛尔担负起率先登上中土大陆的诺多子民的领导职责。他的领导方式很简单:事必躬亲。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方式,发号施令从来就不是他的长项。约束他的五个弟弟就更不是他所擅长。他还记得凯勒巩出生不久后,诺丹妮尔跟费诺之间就经常有口角,所以七个孩子中,只有长子和次子的童年是在温馨和睦的家庭氛围中长大。因此梅格洛尔一向迁就他的五个弟弟,无论他们做错什么事情,他总认为是自己的过错,是自己没有照顾好他们。
                    现实的需要把他从最初的绝望中拉了回来后,梅格洛尔第一次从灰林精灵那里听说了多瑞亚斯的王庭葛和王后迈雅梅丽安,他就想即使那只是个神话,他也想试一试。他没有听从卡兰希尔的劝阻,只派出使者前往寻找,而是亲自带人出发,艰苦跋涉,历尽千辛,终于寻找到多瑞亚斯,来到明霓国斯,却只得到庭葛允许他们迁居到西贝尔兰,以后两国可以相互照应的答复。但是联合出兵攻打安格班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离开米斯林,梅斯罗斯是从米斯林出发被俘的,所以他还留有一丝幻想:如果大哥能生还的话,他仍然会在米斯林看到他的家人和子民。最终他无功而返。心神疲惫地刚回到米斯林,却又在双胞胎弟弟的房门前守了七个不眠之夜,因为他一回来,家里的仆人就告诉他,安罗德和安瑞斯从绿精灵那里弄来一本孩子童话书,书里有描写魔苟斯堡垒的秘密通道,他们觉得那童话并不完全虚假,想照此路线,出发去救他们的大哥。他没有任何责怪两个幼弟的言辞,只在心中感激一如让他回来的够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希望也罢,幻想也罢,这一切都让他徒劳努力且疲于奔命,但是除了这些,他还要应付日常的事务,加强安全防卫,到百姓中间嘘寒问暖,在他自己完全绝望的时候,还要留给他的子民以希望。在那些黑暗的日子里,无论悲伤忧愁,还是绝望苦闷,米斯林的诺多精灵都没有听到过梅格洛尔的歌声和他的竖琴的声音。但是他依然每日和颜出现在他们中间,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坚持下去,他的处事方式给他带来一件益处,那就是他完全没有自己的时间。所以他也不会有时间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他还能坚持多久?他该寄希望与何方?幸亏他没有问!
                    他几乎不能忍受望向安戈洛坠姆山峰的方向。
                    日月的升起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喜悦的心情。他让他的子民欢庆光明的到来,而对于他自己,他知道依然是什么都没有改变,不,有一点改变,那只使他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就是安戈洛坠姆山峰在白天的日光中清晰的让他颤栗。
                    真正让梅格洛尔感到有了一丝希望的是,那一天,当他看到芬国昐的银蓝旗帜在阳光中迎风飘展时,他惊讶之余简直喜极而泣了。而后来他所了解到的情况简直就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下来。芬国昐的子民穿越坚冰海峡的损失惨重,埃兰薇的死更让他愧疚而难以面对芬国昐和特刚。他知道他目前无法向这只伤痛未愈的大军再要求什么,他只是尽可能详细的让芬国昐了解这里所发生的情况,以及他们现在的处境。而当他获知芬国昐的大军人马是绕道从安格班行来时,瞬间有一万个如果•••••就•••••的设想涌入脑海,翻腾搅扰,使他几近崩溃。离开芬国昐的大营,他策马狂奔,把随行的人远远甩在后面。在米斯林湖北侧的河流入口处,随行的人追上了他,看见他在暮色中独自跪在湖畔。他在那里哭了很久。而那时,也正是芬国昐告诉芬巩梅斯罗斯被俘消息的同一时间。
                    芬巩没有跟任何人商量就独自前去寻找梅斯罗斯的消息,只使梅格洛尔的心更加沉重。
                    ----------------
                    梅格洛尔在营房前的空地上看着刚刚返回的狩猎队分发物资时,一个哨兵神色慌张地来到面前。
                    “my lord,有人从Nolofinwë军营带回消息,Findakano殿下回来了。”
                    梅格洛尔吃惊的望着来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又觉得有什么不对,哨兵为什么没有说那个最重要的事情:大哥得救了吗?但他一时语塞的近乎口吃,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经历的失望太多太久,一时间竟然因为不敢所以不知如何问出那个问题!
                    站在一旁的安瑞斯替他问了那个问题:“他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
                    这次他听清楚了。他一把推开那哨兵,拔腿往马厩奔去。马厩里马童正在梳洗马匹,突然看见他们那温和的二王子像疾风一般冲进来,抽出长剑砍断他遇见的第一匹马的栓马缰绳,飞身上马,策马跃出马厩,把马童那一声“my lord?”甩在了身后。谁知梅格洛尔刚冲出马厩,迎面碰上跟着他跑来的安瑞斯,梅格洛尔急忙的勒转缰绳,那匹马惊叫一声,前蹄高高扬起,几乎踢到安瑞斯,差点把梅格洛尔掀下马背。梅格洛尔生平第一次略带恼怒的看了安瑞斯一眼。
                    “去告诉凯勒巩、库鲁芬,让他们派出信使!”
                    “我要跟你一起去!”安瑞斯急忙喊道。
                    “你可以跟信使一起来!快去传口信!!!”话音没落,已疾驰而去。
                    梅格洛尔一路飞驰,半路碰到芬国昐的信使,他都没看清。而那信使一行是等梅格洛尔从他们身边箭一般疾驰而过老半天才明白过来刚刚过去的是什么人。他们急忙掉转马头,紧追其后。本来就是送信给梅格洛尔的,现在他本人都不在自己的大营里了,也不用去了,跟后边追吧!
                    芬国昐的大营门前,守卫没有阻止梅格洛尔,只是抬手给他指了一下他应该去的方向。梅格洛尔知道就这样冲进芬国昐的大营有失体统,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在心中暗自希望凯勒巩和库鲁芬能尽快派来信使,以弥补他的无礼。
                    梅格洛尔顺着守卫指的方向,来到了一个营帐前,那里,他看到面色苍白、神情焦虑的芬巩。
                    


                    10楼2010-10-31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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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顶,话说乐符乃是要让二梅和小熊争夺大梅吗??大爱对二梅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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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觉得二梅要是想跟小熊抢大梅,只用一个眼神儿,小熊就彻底没戏了(被pai飞)。虽说传统上Love是最坚贞伟大的,但是二梅这只实在太特殊,他对大梅应该是超越一切的至真至纯的情感吧。
                        小熊的心情是:他在自己家找不到一个比起关心他来,更加关心大梅的人。这种心情中,梅格洛尔肯定是他见到的最和他心意的人了。


                        13楼2010-11-03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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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他在里面···他们···”芬巩语无伦次的说道,为了忍住眼泪,他不再望着梅格洛尔,转身准备叩门。但是门突然开了,一个大夫探出了头,看到芬巩,这大夫吃了一惊,“殿下?···”转而看到了梅格洛尔,简直把这大夫吓了一跳,“大人!?···”
                          梅格洛尔伸手推门,想要进去,但是这大夫站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你们···唉!”大夫叹口气,摇摇头。芬国昐挑开营帐中的隔断软帘,走了出来,医生让到一旁。芬国昐神情凝重的望着梅格洛尔和芬巩。
                          “Kanafinwë,没想到你到的这么快!”
                          芬巩没料到到芬国昐会在这里。“父亲?!”芬巩低声说道。
                          梅格洛尔急切的望着芬国昐,他应该先问候他的叔父,但他还是脱口而出:“请让我···”芬国昐没有让他把话说完,他抬手做个手势打断梅格洛尔的话,然后对医生低语了几句之后走出营帐、回身关好门。“请这边来!”他说。
                          梅格洛尔毫无办法,只好和芬巩一同随着芬国昐来到中军帐。
                          “Findakano,你真的不需要休息吗?”落座后,芬国昐先询问芬巩。芬巩盯着芬国昐摇摇头。
                          “Nelyafinwë的情况···”芬国昐转向梅格洛尔,“不太好,深度昏迷。目前最重要的是要检查和处理他的伤,得排除所有威胁他生命的因素。而且···”芬国昐迟疑的望了芬巩一眼 ,“而且···”他停住不说了,只是望着芬巩。梅格洛尔也疑惑而焦急地跟随着他的目光转向芬巩。
                          芬巩望着面前的两个。讲出来,那会让他重新经历一遍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但是他必须要说出来。
                          “我无法···松开他手腕上的镣铐,他让我···让我···”芬巩极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和眼泪,“他让我砍断他的右手,带他离开。”他一口气说下去,“我本应该早点听他的,那样我就会有时间包扎好他的断腕,他就不会失太多的血,也就不会一直这样昏迷···”
                          听着芬巩的讲述,梅格洛尔不由自主地攥着自己袍服的一角,直到他有指甲隔着袍服刺入皮肤的感觉      
                          “那么••••”梅格洛尔转向芬国昐,用完全恳求的语气问道:“我能去看他么?”
                          “Kano,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Nelya现在最需要的是大夫。”芬国昐安慰梅格洛尔说,“我已经告诉大夫,他们处理好他的伤,就马上派人来通知我们。”
                          梅格洛尔低下眼睛,他知道芬国昐是担心他们的出现会扰乱大夫们的工作,那对梅斯罗斯只有坏处。他极力安奈自己,轻声说道:“对不起,Nolofinwë,我这样贸然前来。”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谢谢您,叔父。”
                          他抬眼望着芬巩,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感谢?似乎都不是他要表达的。于是他伸出手紧紧握住了芬巩的手。感到他在瑟瑟发抖,梅格洛尔皱起了眉头。
                          “Findakano,你···没事吧?”
                          芬巩睁大眼睛望着他,摇摇头。梅格洛尔不信任的问道:“Findakano?”
                          “他的眼睛···Makalaurë ······”芬巩艰难的说道,眼泪夺眶而出。
                          “眼睛怎么了?!”梅格洛尔和芬国昐同时心惊地问道。
                          “像冰···比Helcaraxë 的寒冰还要冷···”
                          芬国昐沉默不语。
                          梅格洛尔双手握紧芬巩的手,望向他的眼眸深处。
                          “只要他还活着,Findak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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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渐浓,营地里星星点点的燃起了灯火。梅格洛尔只觉得这时间比过去倍感煎熬的34年还要长!安罗德和安瑞斯也早已到达。终于有人来传话,大夫请他们过去。
                          那营帐中只点了两只蜡烛,梅斯罗斯清秀的面容在微弱的烛光中显得异常柔和,他穿着宽松柔软的丝袍,平静地躺在干净洁白的床榻上,他的头发已经梳洗过,剪去了不必要的长度,整齐的梳成一根粗辫子。丝袍的领口处隐隐露出白色的绷带。右臂严严地盖在被子下边,左手安放在胸前,手指因为消瘦而显得格外修长。
                          


                          14楼2010-11-04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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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格洛尔紧走几步来到床前,跪了下来。他向那修长的手指伸出手去,但是他又似乎是不敢去碰它。他怕他只是在梦中,如果他碰到那只手,一切都会烟消云散,他就会从这个他经历过无数次的梦境中跌落回现实。眼泪已让他的视线模糊。
                            他终于轻轻握住了那只手,是柔软而温暖的。那一刻,他泣不成声。
                            从那天起,梅格洛尔就没有离开梅斯罗斯身边,他亲自看护他,在医生的指导下,帮他换药,清洗和包扎伤口,以及做其他的护理工作。
                            芬巩总是尽可能多的找借口留在梅斯罗斯的营帐中,帮着梅格洛尔照料梅斯罗斯、想办法弄来他认为梅斯罗斯可能缺少的东西。但梅斯罗斯依然没有醒来。
                            大夫们每天会来例行会诊,根据伤势的变化实施对应的治疗措施。但是他们对他长时间昏迷却各执己见,拿不出办法来改变这一事实。不过因为梅斯罗斯的呼吸和心跳一直很稳定,他们一致认为他随时会醒来。
                            梅格洛尔和芬巩都满怀希望的盼着医生所说的‘随时会醒来’的那一刻到来。
                            三天过去了,一切还是老样子。
                            这天傍晚,梅格洛尔用芬巩不知从哪里弄来的给婴儿喂水的一个精细的小银勺,把水慢慢地、一滴一滴灌入梅斯罗斯的嘴唇中。“快点醒来吧,Russandol!”梅格洛尔轻声低语道。
                            芬巩轻轻走进来,来到梅格洛尔身边,
                            “他很平静,以前我从来没见到过他这样睡着的样子。”
                            “我见过。”梅格洛尔轻声说道,“还记得你从我这里抢走的那颗水晶石吗?”
                            “什么?”梅格洛尔突然把话题扯的这么远,芬巩一愣。
                            “其实那水晶不是我的,而是Miatimo的。”
                            “呃···”芬巩只轻声说出这么一个字。
                            “那天夜里我到他房间里去找一本书。他躺在床上手里拿着那颗水晶石发呆,说睡不着。我说,我能哄他入睡,不过他得把水晶送给我作为回报。”
                            “他答应你了?”芬巩轻声问道,好像是怕把梅斯罗斯吵醒似的。
                            “没有,他当时只是不置可否地冲我笑笑。”
                            “但是···显然你得到回报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给他唱催眠曲···”梅格洛尔望着芬巩,眼睛充满轻柔的笑意,“然后,他就真的睡着了,也是这么平静的样子···”
                            “那他就把它送给你了?”芬巩难以置信的问道。
                            “他睡着了还怎么送?!是我趁他睡着的时候,从他手里拿走的。”梅格洛尔狡黠的笑道。
                            原来如此!芬巩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他头一天送给梅斯罗斯的水晶第二天就到了梅格洛尔的手中!他不抢回来才怪!
                            梅格洛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要是那水晶还在,我多想还给他。”
                            


                            15楼2010-11-04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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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好吧,我很期待下文,不知为什么,在这文里我最萌二梅了,可爱的二梅啊


                              16楼2010-11-04 2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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