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kly网站指出:“对指甲的迷恋可能取决于指甲的颜色、质地或长度。如果恋物癖依赖于长指甲,那么这种恋物癖有时被称为甲癖。对于指甲恋物癖者来说,他们的兴奋点在于细节,所以指甲艺术受到了特别的关注。”
不过,“Lady Zombie’s World of Pain, Pleasure and Sin”网站上的一篇很短的文章也提到了甲癖(onychophilia)是一种恋指甲癖,但它仅指长指甲(而不是更广泛地指指甲):“恋甲癖是指迷恋极长的指甲(不管是真指甲还是假指甲)和/或涂了指甲油的人。和所有的恋物癖一样,偏好也各不相同。虽然一些恋物癖者说“越长越好”,但也有很多人在超出了一定长度后会感到厌恶。”
学术文献中发现的唯一一种恋指甲癖的具体案例,是1972年发表在《美国临床催眠杂志》上的一篇论文,作者奥斯汀·麦斯威尼医生,他成功地使用催眠治疗了一个年轻男性恋甲癖者(尽管其他性学家,如威廉·斯特克尔和马丁·卡夫卡,曾顺便提到过这样一例恋甲癖)。
杰西·巴林博士在《科学美国人》的一篇关于恋甲癖的博客中引用了同样的案例研究。他指出:“只有当他看到或幻想一个女人的指甲被她咬的时候,他才会性唤起,YJ才会博起。”偶尔,仅仅是看到一个女人被严重咬伤的指甲就会让病人自发博起……当病人体验到适当的恋物情境时,他可以手银到射经的程度并获得满足。这是他表达性玉的唯一方式……心理治疗师要求他在脑海中想象异性性胶或阴盗的画面,这足以让他呕吐。”
2019年,史蒂芬·亚历山大(Stephen Alexander)发表了一篇文章(《恋甲癖:两种恋甲癖》),指出恋甲癖被归入“手癖”(这可能包括我研究过的其他恋甲癖,包括“手戴恋甲癖”和“对臀部的恋甲癖”)。亚历山大断言:“我认为(恋甲癖)本身就应该得到严格的关注。因为指甲不像手的其他部分,它们不是由有生命的物质构成的;相反,它们是由一种叫做角蛋白的强硬保护蛋白构成的。劳伦斯(D. H. Lawrence)在他1963年的文章《为什么小说很重要》(Why the novel matters)中,将他的指甲描述为“我和无生命宇宙之间的十件小武器,它们跨越了我和其他事物之间神秘的卢比孔河(Rubicon),而在我看来,这些事物不是活着的。因此,我认为在这种说法中有一些东西,指甲(和头发)恋物癖最终是由死亡引起的;他们本质上是软心肠的恋shi癖。话虽如此,人类指甲作为一种角蛋白结构(被称为unguis),与其他动物的爪子和蹄子密切相关。所以我认为,人们可以合理地认为,对指甲的喜爱源于动物性行为。”
为了支持他的观点:指甲恋物癖者是“软心肠的恋shi癖”,亚历山大指出在1963年出版的《历史上的反常犯罪:施虐、欲望谋杀和恋shi癖概念的进化——从古代到现代》(R.E.L.大师和爱德华·李) 一书中有一个记录:“一个不合法的情人从吃shi体的指甲中获得快感(necro-onychophagia),因而这支持了指甲恋物癖有一个更黑暗和更残忍的暗流理论。”
亚历山大的文章中还有另一种相关的性倒错——amychophilia,它指的是由于被抓而引起的性唤起(或者正如亚历山大所说:“指甲长得又长又尖时,对疼痛的喜爱会造成伤害”)。我去看了看关于性玉倒错的书(比如Anil Aggrawal博士的《性犯罪和不寻常性行为的法医和医学法律方面》)中是否有amychophilia,答案是肯定的。
Aggrawal博士将“amychophilia”定义为“从抓挠的快感中获得性快感”。从技术上讲,这可能意味着被指甲以外的东西挠(例如,脚趾甲、挠痒器)而引起性兴奋,尽管对大多数人来说,用东西挠和用指甲挠是同义的。根据这些定义,我认为amychophilia更类似于受虐,而不是恋甲癖,因为其根源在于被抓挠的感觉,而不是抓痒的原因。
亚历山大还详尽地引用了达芙妮·杜·莫里埃的短篇小说《小摄影师》(出自《鸟和其他故事》),并说书中的一个场景描述了恋甲癖的“恋物细节”。可以去查看Alexander的文章。
Naked Advice网站上有一篇关于恋甲癖的文章,作者是Liz Lapont。她是在回复收到的一封电子邮件时说这番话的:“我是一个对长指甲有性癖的人(不要太长,通常是人们做指甲时的长度)。我拍了一些指甲的照片,和女性朋友们聊她们的指甲。我想知道你能不能做个关于这种恋物癖的视频,因为没有多少人谈论或对这种恋物癖感兴趣,所以我是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