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无趣的敷衍，我变得没有耐心了，我记得在那个河边有个很腥臭的地方，正好她的这几句话，让我心情变得更糟糕。

我搂住了小艺，她挣脱了一下，没有甩开，就自顾自的往前走。我拽住她转向我这一面，把她紧紧抱住。其实那个瞬间是很尴尬的，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做，我见面的目的，也只是想通过一些肢体接触让她稍微认真一点，哪怕轰轰烈烈的分开，也不算遗憾。

小艺没有挣扎，但她也没有迎合我，仅仅是被我搂着，上半身都没有和我贴近。如果那时候从侧面看过去，可能是一个很尴尬的拥抱姿势，一个女生弯着腰被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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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艺没有挣扎，但她也没有迎合我，仅仅是被我搂着，上半身都没有和我贴近。如果那时候从侧面看过去，可能是一个很尴尬的拥抱姿势，一个女生弯着腰被我抱着，极不协调。

我何尝不觉得尴尬？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处理，现在除了对小艺的留恋，我别无他法。我幻想她可以被感动，但我的行为却又很糟糕。

“那就这样吧，仁至义尽了，听天由命。”我心里这样想着，干巴巴的抱着，不带有一点感情。我在着急这场戏快点结束，今天往后，我们都要迎来新的人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在寒风吹过的脸慢慢变温时，或者是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后。小艺的身体贴了上来，填补了肉体和衣服之间空荡荡的缝隙，随之而来的温度，也让我有了一些慰藉。

我们好久没接吻过了，我刚把脸凑过去，小艺就吻了上来，主动且不讲道理。她嘴唇很凉，没有了水果糖的香气，干涩且无味。

我突然想到一句《初恋》影评，“少女的爱情，并不是真正的迷恋对方，而是喜欢自己爱上别人的样子。”小艺比电影里的女主大两岁，我不清楚她有没有更成熟，这句话是否关于她。

这一次接吻，我没有了之前的兴奋感，心跳也没有更快，就好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没有人会认为病情会好转。

这一次接吻，我没有了之前的兴奋感，心跳也没有更快，就好像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没有人会认为病情会好转。

直到嘴角感觉到几滴泪水，小艺又哭了。我低头看她，“怎么了？”她不说话，只管抽鼻子。“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任何结果对我来讲已经无所谓，继续谈下去或者分开都有好处。

“再抱一下？”小艺说道。“最后一次吗？”我问。“怎么可能！”我们再一次相拥。那晚留下了很多照片当纪念，这是我们第一次拍亲密接触的照片，对我来说很幼稚，但对小艺可能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