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说“大众总是错误的”,我们也一直强调,纯粹地逆大众而行并不会有什么好处。巴黎市民在攻打巴士底狱的时候,尝试做保皇党;当皇帝登基后,又摇身变成革命派(拿破仑登基后):这样的做法除了有些标新立异外,很可能会搭上自己的小命。大众的行为会分为有功时(物理学意义的功)和分赃时。当需要大众做功时,群众的合力是对行情(历史)的推动,这时候就是趋势或说历史的必然性;但是到了尘埃落定、论功行赏的时候,人类法则会自然显现它的苛刻——真正的赏赐总是极少兑现的,正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所以真正逆的应该是大众的结果,而不是简单的逆大众所有的行为。故而清醒的索罗斯会在《索罗斯金融炼金术》的结尾写上这样一段话:“反潮流如今已经成为一种时髦,不过与公认的预期对着干绝非安全……只有到了转折点时才会站到对立的立场上,而转折点的难以把握是众所周知的。鉴于反潮流已经开始成为普遍的倾向,那我就要做一个顽固的反反潮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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