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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今全世界举足轻重的财阀当推“四季盟约组织”,这一点无人不知、无人不据说,“四季盟约组织”所可以调动的资金就足以摧毁数个经济大国,若说“四季盟约组织”操纵着全世界的经济命脉,一点儿也不为过,只要盟主轻轻跺一跺脚,就会是撼动山河、惊天动地的大恐慌。话虽如此,但是,外界各国元首和经济大亨均无从得知“四季盟约细织”的盟主姓啥名谁,更甭提长相了。 
  既然,名为“四季”当然就离不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时分了,据传言,“四季盟约组织”是由苏俄的“春火机械集团”、法国的“夏火国际集团”、美国的“秋火科技集团”、德国的“冬火保全集团”缔结而成;“春火机械集团”的总裁为火却,“夏火国防集团”的总裁为火敌,“秋火科技集团”为火疆,冬火保全集团”则是人夕,传说他们四位是亲手足,且为四胞胎。 
  不过。传说终究只是传说,没有人能证明其真实性,毕竟那四位总裁俱是衶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性人物,各界人马都想一睹这些传奇性人物的庐山真面目,更想攀权附贵,为了飞黄腾达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众人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 
  而“冬火保全集团”的总部位于法兰克褔,共六十八层,占地数百坪,年营业额数千亿美元。 



1楼2006-04-09 20:42回复
     美国纽约“你竟敢这样设计我?”火疆愤愤不平地发难。 
      虽然不可否认的,夕的确是促成他此刻幸褔生活的大功臣,但是,一想到之前多受了那些痛苦的煎熬,他就忍不住生气。这算哪门子的手足嘛! 
      火夕仍是一贯的轻松自在,一点也不把火疆的张牙舞爪放在眼裹“那是你应有的惩罚,若是你可以诚实地向泪儿坦白感情的话,我也就不会有机可趁了,不是吗?”他毫无愧意,“况且,我也帮你找回一个年轻貌美的心妻子了,嗯?!” 
      这是事实,火疆无法否认。可是,他曾经痛不欲生的度日如年也日事实。“真残忍。”他抱怨道。 
      “谢谢称赞。”火夕盈满笑意的黑眸弯成新月形状,“我只是替泪儿讨回一些公道而已。” 
      “你……”他无言以对。 
      在说话的同时,火夕的十指优雅地在琴键上飞舞,指尖下流泄出的是出类拔萃的古典音乐家法兰玆.约瑟夫.海顿描写景物的音乐登峰造极之作——“四季”。 
      在火夕纯熟高超的技巧下,一年四季鲜明的景物交替,仿佛就在眼前,只可惜听的人一点音乐涵养也没有。 
      “吵死了。”火疆抿着薄唇,不耐的抱怨。 
      琴音戛然而止。火夕啼笑皆非地瞟了他一眼,自己果真是在对牛弹琴。“很吵?” 
      “嗯!”火疆毫不迟疑的点头。上回他为了泪儿努力学习弹奏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差点把十根手指头弄断。 
      火夕的唇际绽放一朵别有用意的笑花,“也许你会对天籁有兴趣。”他特意在“天籁”两个字上加重语气。他早就猜到疆一定会来找自己算帐,所以,安排了这一些。 
      “什么?”火疆可不认为世界上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天籁的音乐。 
      火夕取出新型精巧的录音机,按下Play键,“仔细听听看。”他又是一笑。 
      一连串“叮叮”的单音节音符自录音机裹传了出来,即使是音痴般的火疆也知道弹奏者不具备任何技巧……他的脸色蓦地大变。 
      这是他自己练习弹钢琴时的录音,夕怎么会有?“你”——“好听吗?”火夕漾出坏壤的笑。 
      “偷录。”火疆边指责,边迅如闪电地出手想夺回那一个新型精巧的录音机。 
      火夕轻而易举地避开了,“你想要这一卷录音带,是不是?” 
      火疆百直地盯着他看,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心中又有种不祥的预感。夕……该不会又做了什么事丁吧! 
      火夕大方地将录音机内的录音带取出,顺手扔给他,“既然你想要,那就给你吧!”泪儿早已经听过了,而且又不只一卷。 
      这么阿莎力?一定有问题。火疆接住那一卷飞射而来的卡式录音带,毫不费力就将之摔成两半,却依然不开口。 
      “想毁尸灭迹吗?太迟了一些。”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泪儿才能受得了疆的寡言。 
      “有多少?” 
      火夕的俊脸浮上魅惑人心的浅笑,“两卷,刚刚你已经毁了一卷。”他的目光飞快地掠过地毯上寿终正寝的录音带。 
      “另外一卷呢?”这才是重点。那种蹩脚的音乐要是被别人听见,铁定会笑掉人家的大门牙,非拿回来毁掉不可! 
      “送给人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谁?”火疆逼近。 
      火疆的举勘正中火夕的下怀,“自然是懂得欣赏的人喽!”他卖了个关子。 
      不过,普天之下也只有泪儿才会把那种毫无价值的录音带当宝。 
      “说。”夕真不可爱,他想。 
      而事实上,火夕正是人家四胞胎中最受女人青睐的一个,当然另外三个也是很受欢迎的,只是火夕的魅力又略胜一筹。 
      火夕伸长修长的双腿,上半身斜靠在钢琴上,又给了另一个提示,“那个人你也认识的。” 
      我也认识?该不会是……“泪儿?!”火疆不假思索地脱口说。 
      原来疆也有自知之明啊!知道只有泪儿才懂得欣赏他那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音乐天分”。 
      火夕唇际的浅笑未曾褪去,“你答对了。”墨黑的眸子裹流转着恶作剧的光芒。 
      “你”——他为之气结。夕还真是一点手足之情也没有,居然这样子对他。 
    


    2楼2006-04-0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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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替泪儿主持公道啊:谁要你伤了她的心,还逼得她从二楼跳下来,如果爸妈和却、敌他们知道的话,你铁定……”其余的他就不必誽太多,彼此心知肚明就好,欺负众人的宝贝——泪儿可是一项滔天大罪哪日轻轻的一句话却十分有效地浇息了火疆满腹不平的怒焰。他知道自己让淭儿受苦了,不过,那又不是他愿意的,而且,他也已经很努力在补偿了啊! 
        琴房的门倏地被推开来。 
        “咩”——来人还没开口说话,同行的“伙伴”先出了声。 
        毋庸置疑,来的是绵羊——“勇士”和连尹泪。 
        能够在这幢戒备森严的宅子裹自由来去的绵羊,除了“勇士”外不作第二只“夕”——连尹泪的眼睛裹只有火夕,而忽略丁一旁犹如雕像似的人疆。 
        火夕温柔地揽着她的肩膀,笑道:“都已经是为人妻了,还这么好动。”认真来说,他还得改口叫泪儿一声三嫂呢! 
        “咩”——“勇士”偷偷瞟了一眼不友善的火疆,聪明地移动脚步到温柔的火夕脚边窝下。 
        火夕用另一只手抚了抚“勇士”的背,不动声色地把火疆满脸不悦的表情纳人眼底。 
        “夕,你要回德国去了?为什么不多待几天?”她不想和夕分开。 
        火夕交叠起修长的双腿,一开口仍是柔柔的语调,“泪儿,有件大Case需要我亲自处理,所以,我不能不回去。”这是实话,虽然他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德国。 
        今天一早,狸才和火夕联络过而已,顺道传真一些资料过来,没想到自己和挪威韩氏机构的总经理韩役展还页是有缘,约莫半年前才在为淭儿举办的舞会上认识了,这么快又要见面了。只不过,这一回火夕的职责是保护韩役展。 
        火夕决定接下这个委托,而且亲自出马。这是综合了许多因素才得到的结论,首先火夕最近觉得有些无聊得紧,又不想呆坐在办公室内看公文;其次自己并不讨厌韩役展,甚至是有些欣赏他的,虽然他无缘成为自己的妹婿;再加上对方委托人指名要火夕亲自负责这个case……所以,火夕决定接下保护韩役展的委托,也正好趁这个机会活动一下筋骨。 
        “可是,我会想你嘛。”连尹泪偎在火夕的怀中撒娇,十足的小女人姿态。 
        倚墙而立的火疆的不悦更明显了。即使此刻,泪儿已经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了,可是,怎么看都还是夕和泪儿比较像是夫妻,这也是他最无法接受的一点。 
        而且,泪儿一直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难不成真把他当成壁纸的一部分了?他可是她的丈夫耶! 
        “有空我会来看你的。”火夕唇畔的笑正渐次地扩大,疆是在吃醋丁吧! 
        果然,在他心念电转的同时,火疆的身形微微一动,掠上前去将连尹淭捞进怀中又退回原地。 
        “啊”——连尹泪猝不及防地吓丁一大跳,“夕,快救我。” 
        那一句脱口而出的话更是将火疆的不悦推上高峰。就因为是反射性地脱口而出,才更突显出夕在泪儿的心中占了颇重的分量,而且远远地凌驾在他之上。 
        “为什么你叫的不是我?”火疆强自按捺着心中蔓延开来的醋意。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连尹泪停止了挣扎,侧头望向身边的人疆,“三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吓了我一大跳呢!”原先的仓皇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爱意。 
        火夕依旧佣懒地斜靠着钢琴,含笑欣赏眼前这一幕。“泪儿,你怎么还叫三哥?” 
        连尹泪的悄脸飞上两朵红霞,羞怯地说不出话来,“夕,我……” 
        火夕接下她的话,“你可以叫他亲爱的、疆疆、老公,或者孩子的爸。”他热心之极地提供合适的称呼。 
        连尹泪薄薄的脸皮轻易地被火夕的调侃给刷红了,“夕,连你也取笑我!”她当然知道三哥将来会是孩子的爸,但是,脸红是控制不了的。 
        “我有吗?”火夕的唇际逸出轻笑,“认真说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三嫂呢!” 
        “知道就好。”火疆占有性地环住连尹泪小小的肩膀回了一句。 
        火夕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敢情疆是对他不放心喽?这太好笑了。 
      


      3楼2006-04-0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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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仿佛是自梦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般俊美无比和风度翩翩。 
          他扬起手招来侍者,“有什么我可以为您服务的吗?”侍者迅速地走向他,有礼地询问。 
          “今晚投有辋琴演奏吗?”如果有的话,早就应该开始了才是。况且,钢琴演奏是这家店的特色,他没有听齐亚说过要改变之类的话。 
          齐亚·布托是这家店的现任老板。 
          “对不起,因为今晚预定的演奏者临时生病,又凑巧找不到替补的人,所以取消钢琴演奏的节目。”侍者作了简洁又清楚的说明。 
          显然,他并不是第一个这么问的客人。 
          “夕,你来啦!”一个棕发蓝眼的年轻男子欣喜地快步走近。 
          侍者的眼中掠过一抹骛诧,原来这个俊美绝伦的男子是老板的朋友。“老板。” 
          “你去忙吧!这里我来就行了。”齐亚·布托绕到火夕的对面落了坐。 
          “是。”侍者退了开去。 
          “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们的约会呢!”他将手上的文件交到火夕手中。 
          火夕顺手将文件搁置在桌上,“没有什么困难吧?”他托齐亚弄一份韩役展的资料。其实这种事是疆的专长,他会舍近水远是因为不想让疆知道这件事。 
          齐亚·布托笑道:“或许我的功力还不及三少那般深厚,不过也不至于那么不济。”他只是在陈述事情,并未夹雓其他情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道理他也是懂得的。 
          “酬劳我会直接汇入你的帐户中。”朋友归朋友,生意归生意。 
          “来点不一样的,如何?”齐亚·布托的湛蓝眸子裹燃起一族亮眼的光芒。 
          火夕将酒杯搁下,白皙修长的十指交又置放在下颏,“说说看。” 
          “有没有兴趣客串一下?” 
          火夕的视线飘向那架仿佛在呼唤他的大钢琴,微微思忖了一下。 
          “如何?”不晓得今天的客人有没有耳福可以听到火夕蕴藏珠玉、清澄优美,使人如沐春风的音乐。 
          他爱极了火夕的琴声。如果可以,他会不惜重金礼聘火夕来他的店裹演奏,只可惜他这座小庙容不下火夕这尊大怫,终究只是想想而已。 
          火夕挑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黑眸中流转着魅惑人心的光彩,“有何不可呢?” 
          齐亚·布托掩不住满满的喜悦倾泄而出,抬手作了个手势,“那么请吧!” 
          他起身走向那架大钢琴,夹带着许多爱慕的视线坐到钢琴前。 
          火夕徐缓地打开钢琴盖,将十指置放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轻轻敲了一个键试音,而后满意地颔首,脑海中同时也掠过不少旋律优美的曲子。他微微思索了一下,选定李斯特题名为爱之梦的三首夜曲,第一号降A大调“至高之爱”,第二号E大调“幸褔之死”,第三号降A大调“爱到永远”,以抒情的旋律为中心,再配上华丽装饰的伴奏,以致具有萧邦夜曲风的特色。 
          霎时,偌大的餐厅内再无其他的杂音,仅剩清亮优扬的琴声缭绕,每一个客人都随着音乐徜徉在无限的浪漫气氛中。 
          他并不喜欢有人在他弹奏音乐时来打扰,所以,他一口气连弹了十多首著名的曲子后才停止。 
          “可以请你喝杯酒吗?”一只搽着红色蔻丹的纤手端着一杯晶莹剔透的酒伸到火夕面前。 
          他的目光顺着酒杯往上移,撞进一双毫不掩饰爱慕之意的棕眸中。请火夕喝酒的是一个红发棕眸、身材惹火的年轻女郎。 
          他伸手接过那一杯晶莹剔透的酒,以杯就口轻啜了一口,“谢谢。” 
          红发女郎率先报上名字,“我是玛格莉特.寇克,愿意告诉我,你的名字吗?”她偶尔会来这家店用餐和欣赏钢琴演奏,会遇上这等完美的男子并不在顶料中。 
          火夕握住她的手,“幸会,我是火夕。”不经意却自眼角的余光瞟见齐亚·布托脸上促狭的笑。 
          “你的钢琴弹得真好,不输给召钢琴家呢!为什么我以前不筲见过你呢?”她不仅为他的琴音着迷,更为他的风釆心动。 
          火夕微微一笑,“我并不在这儿工作,弹奏钢琴只是兴趣而已,寇克小姐。” 
          “你可以叫我玛姬,我的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她的笑靥如花。这么英俊优雅、斯文的男子并不多见,她希望多认识他一些,更希望他也能喜欢上自己。 
          黑黑如丝缎般的发丝服贴在耳后,更是衬托出火夕白皙的皮肤和如雕刻般的五官,“很高兴认识你,玛姬。”他优雅地起身迈开步伐。这个地方此刻不宜多待一分钟,他可不希望玛姬爱上自己。 
          “真是今人嫉妒啊!”齐亚·布托将手中的文件交还给火夕。 
          火夕瞥了他一眼,步伐不停地走出餐厅,“我宁愿把这种机会让给你,如果可以的话。”关于这一点,他也感到十分无可奈何。 
          “如果有人向我打听你的事情,我该不该透露呢?”齐亚·布托明知故问。 
          火夕微蹙了蹙眉,“你想呢?”他知道自己不论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像个男人,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天生就是这副模样。 
          齐亚·布托的双手插人口袋中,笑笑地道:“放心啦!我当然会守口如瓶的。”纵使只是“四季盟约组织”中的“冬火保全集团”也够教人吃不消了,他当然不会笨得跟自己过不去。 
          火夕正色道:“这件事别让疆知道。”因为他一定会反对的。 
          “事实上,我也不赞成。”齐亚·布托难得认真地说出心中真正的想法。“你不该轻易涉险的。” 
          “在你眼中,我是那么不济的人?”他的语调和煦如春风。 
          “不,我的意思是……”他话才说一半便被打断。 
          “我明白,再见。”火夕不待他说完便挥了挥手道别,潇洒之极地离去。


        5楼2006-04-09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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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役隈坚定不栘的眼神直直地探入她的:“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记得你。” 
            明知那一点根据也投有,火夕的心却为了那句话猛荡了下,“别承诺你做不到的事。” 
            “我不会忘记你的。”他用斩钉截铁般的语气再次许下诺言。 
            她的意志有些动摇了。毕竟韩役展是个具有魅力的成熟男人,也是她欣赏的看出她的动摇,韩役展又加把劲儿,“公平些,我只要一个平等的机会。”紫坚盈满温柔地端凝着火夕美丽的脸。 
            她几乎要醉倒在他温柔的紫色眸海裹,在沉沦的前一刻,她奋力拉回神智,“什么平等的机会?”她随口抓了个问题。 
            “给我追求你的机会。”他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做勇往直刖的宣誓。 
            “你不介意我像个男人?”或者,该说根本就是,不过,她无意为任何人改变,这就是她——火夕。 
            “即使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你是个男人也无妨,我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你的美丽。”没有经过仔细思索,他的话就这么说出来了。 
            他也挺会甜言蜜语的,火夕徐缓地勾勒出一抹浅笑,又问:“不介意我的身手比你好?”这个问题的杀伤力很大。 
            闻言,韩役展扯出一记苦笑,她还真懂得如何打击男人的自信心,“说不介意是自欺欺人,只要是男人就会想保护心爱的女人,我当然也不例外。” 
            “改变主意了?”很正常的,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毫无芥蒂地接受一个能力比自己强的女人。 
            “不。” 
            出乎意料的答案今火夕一怔。 
            他伸手亲匿地替她拂开一小撮垂到眼前不安分的发丝,“或许我有些自不量力,不过,我还是希望有一天能以我的力量来保护你。” 
            一个不经意的亲密小动作营造出的醉人气氛今火夕抽不开身,再加上诚挚动人的言语今她微微动了心。 
            韩役展又道:“况且,罗马不是一天造成的,你能有现在的敏捷身手必定是受过极为严苛的磨练,吃了很多苦,而那令我感到心疼。” 
            有那么一刹那她几乎冉一次回到幼年接受复杂而沉重的训练时期,又唤起昔日苦不堪言的记忆,也因为她是女孩子,所以在锻炼身手方面,她必须付出更多的时间和体力,忍受更多的痛苦,不过,那是必须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语调甚为平静地道:“那全都是过去的事了,毋需再提。” 
            人,通常只看得见他人成功荣耀的一面”而忽略了其背后不为人知、艰辛的奋门过程,真难得他竟注意到了。 
            “有道理,”他同意,“你的答覆呢?”紫罗兰色的眸子裹流转着醉人的柔他并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而她自己也不是个会轻易交心的女人,“阁下最好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火夕好心的建议。 
            “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谨记在心的。”他道了谢,一点也不以为意。 
            她微微一笑,“不客气。”身形微动,立即飞快地掠过挡在面前的韩役展,打开连接两个房间的小门,回到她的房间裹,“那么,晚安了。”然后不待他回答就轻轻地将门给关上了。 
            韩役展面对那一扇关上的门,低低沉沉地笑了开来,“晚安。” 
              
                   ☆        ☆        ☆ 
              
            火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交叠起修长的双腿,正埋首于报纸中,前面的桌子上有一束美丽的花无声无息地散发出香味,展示出美丽姿态。 
            那是她头一遭收到男人送的花,而送花的人正是韩役展。显然他是打算行动了,这倒有趣极了,火夕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个迷人的弧度。 
            “喜欢我送的花吗?”韩役展自楼梯走了下来,一眼便瞧见他吩咐花店送来的花。 
            火夕没有自报纸上移开视线,语调仍是淡淡的,“谢谢,花很漂亮。” 
            既然她并没有表示出不喜欢,那么就当她喜欢他送的花好了。“只要你喜欢就火夕的脸自报纸后探出,“以后别再送花给我了。”她的意思应该很明白了,韩役展来不及问个清楚,像阵风席卷而来的韩幻敛插入他们之间,紧傍着火夕坐下,小鸟依人的偎着她,完全是一副娇憨的小女人姿态。 
          


          20楼2006-04-09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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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颂白摇摇头。为什么在火夕温和的注挸下,他竟会有种被看透的诡异感觉? 
              火夕的视线在韩颂白白净的脸上溜了一圈,淡然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蜘蛛”这个绰号?” 
              蜘——蛛?!韩颂白差点惊跳了起来,一颗心也几乎要自嘴巴跳出来。火夕果然是知道了些什么。 
              韩颂白极力掩饰心中的震惊,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没听过。” 
              “是吗?那就算了。”火夕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似乎没有意思再继续那话题。 
              不过,她已经达到目的了。 
              火夕信步走向门口旁的衣架取下她的长大衣套回身上,“那么,不打扰你了。就这样一来就足以今他坐立难安了。 
              就这样,她潇洒地转身离开,留给韩颂白一大堆疑问。 
                
                     ☆        ☆        ☆ 
                
              “你们究竟要帤我到哪里去?”韩役展神色自若地双手环胸靠向椅背。他也是坐进车子裹的时候才知道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待会儿就知道了,不用多问。”拿着枪的人怒瞪了他一眼。 
              “是为了钱吗?”他不死心。 
              “闭上你的嘴。”这个人怎么没有一丝丝当肉票该有的自觉啊日韩役展完全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绑架勒索的罪不轻哪!主使你们的人是谁?”钱是惟一的原因吗?或者还有其他……那人懒得搭腔了。而司机自始至终都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曾开口说话。 
              韩役展的挸线调向车窗外飞快往后掠去的景物,似乎也不打算再问东问西。 
              他没有忘记夕的职责是保护自己的安全,但是,在事情发生的刹那,他就反射动作地把她推了开去,他不想让她卷入危险中,这个举动或许可笑、傻气,他却一点也不后悔。 
              三十分钟后,冒牌司机将车子停在一栋古老的木造平房前。 
              “下车。” 
              在被枪口瞄准的情形下,韩役展好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除非不要命,所以。 
              他依言而做。 
              “进屋裹去。” 
              走了几步,他猛地出起手肘往后顶去,撞掉了那一把枪,他正打算使出浑身解数打倒他们两个之际,有个冷冷的嗓音响起。 
              “住手。” 
              韩役展停下动作,徐缓地转过头去,映入眼中的是另一把指他的枪。他的运气还真是背。 
              情势再度逆转,他被人用绳子绑住,然后关在一个房间裹。房间裹头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轨只是一个房间而已,没有椅子、桌子,当然也没有床,所以,他只能席地而坐。在这个房间裹,他根本找不到任何可以辅助的工具。 
              韩役展使力地挣扎了好一会儿,弄得满头大汗也弄伤了手腕,而绑住手的绳子却始终挣脱不开。 
              “绑得还真紧。”他不得不休息一下,因为绳子划伤了他的手腕。 
              韩役展斜靠着墙环顾四周,倍增的无力感突然压得他喘不过来。在这等极端不利的情形下,他想要靠自己的力量脱困恐怕不是件简单的事。而当务之急就是设法弄掉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否则脱困计划就只是空想。 
              思及此,他更是使劲地扯动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完全不把手腕上传来的抽痛放在心上,直到温热浓稠的液体流下。不用回头去瞧,他也知道那是血,而绳子已微微陷入他的手腕裹。 
              过了多久他完全没有概念,只知道可恨的绳子依旧紧紧地绑住他痛得失去知觉的双手,不过,引起他的注意是开锁的声音。 
              有人来了。他的念头才刚动,门立即被打开来,鱼贯地走进三个人。 
              天啊!怎么可能?!韩役展怔住了,他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我很讶异,对吧!”扬起的声音中有着得意和逐渐加深的怨恨。 
              静默了三秒钟,韩役展才开口,“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为什么?”他记得这个人的身分是他的堂哥,也是韩氏机构的副总经理,他们原本该是同一阵线上的盟友,为什么会成为敌人? 
              难不成是自己在失忆前得罪过他吗?韩役展对于他的背叛并没有多大的感受,毕竟自己只和他相处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不过,自己必须承认颂白掩饰得十分成功,自己完全没有发觉到。 
            


            24楼2006-04-09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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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敌你出来!”火夕一向淡然温柔的嗓音抹上浅浅的火气。 

                怎么了?韩役展满怀疑问地推门而人,眼前的景象今他愕然——夕的确是在他的床上,而且……他无法置信地眨了眨眼睛,她的双手居然被铐在床头的栏杆上! 

                火夕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才悻悻然地道:“你打算站在那里看多久?”该死的敌,居然对地做出这种事来,太过分了。 

                韩役展回过神来,打量了一下四周,“为什么你会被铐在我的床上?是敌做的?” 

                火夕没好气地放弃挣扎,“除了他还有谁会做得出这种无聊的事。”从她懂事以来就不曾再议自己置身在如此无助的处境下,可恶的敌。“他人呢?” 

                “刚刚还在客厅裹……”啊!脑海中蓦地灵光一闪,难道他是要……她从没这么糗过,“那么,能否庥……烦你替我去跟他拿回手铐的钥匙?”她并不习惯向别人求助,而此刻,她没有其他选择了。 

                “没问题。”不过,可以预见的是火敌肯定不会轻易交出钥匙。 

                房内又剩下火夕一个人。她扯动手腕上的手铐发出“叮叮”的声音,在这种情形下,即使她的身手再好也没有用处。不过,值得思索的一点是敌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这是韩役展的房间……敌那个混蛋,他居然打算这样子撮合她和韩役展! 

                很快的,韩役展又回到房间内,仍是一个人,也没有拿到手铐的钥匙。 

                “他出去了,我没有拿到钥匙。” 

                她并不意外,只是扼止不了胸中快速滋长的怒气,“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微微紧绷的声音裹有个风暴正在酝酿中。 

                “最快也要明天早上。”火敌留下来的纸条还握在他的手中。 

                “明天?!”火夕忍不住脱口低叫。这也就表示今天晚上她得在韩役展的床上过夜了口 

                “敌留言誽今晚不回来了。”韩役展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火敌留给他的纸条上写着役展妹婿:夕的难缠程度我再清楚不遇了,也深受其害,她不仅聪明更具备了俐落的拳脚功夫,要摆平她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我替你想出一个好方法,把她铐在床头的栏杆上,让你可以提早过洞房花烛夜,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今晚我不回来了,好好享受,但是千万利太粗鲁。 

                对了,咱们先礼后兵,将来你若是负了夕,天下虽大亦没有你容身之处。 

                夏,敌字他绝对相信“四季盟约组织”遍及世界每一个地方的强大势力可以轻易地做到那一点,不过,他并不畏惧,他本来就打算让夕幸福,因为他爱她。 

                火夕抿着唇,一语不发。敌最好有心理准备,一旦她重获自由后,首要之务便是找他算帐。 

                蓦地,床沿陷下一角惊动了沉思中的火夕,“做什么?”韩役展怎么坐到床沿来了?她四周的空气仿佛要燃烧起来了。 

                “夕,这里是我的房间。”有这种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好利用,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 

                对,是他的房间,她差点忘记了,“因为情势所逼,我希望今晚暂时交换房间。”他没有理由拒绝,但,她毕竟不是韩役展。 

                “我拒绝。”他轻柔地吐出。 

                火夕无法置信,“为什么?” 

                韩役展正经八百地说出一个今人跌破眼镜的借口,“我有认床的习惯,在陌生的床上我会睡不着觉。”他紫眸中闪耀着光芒。 

                很好笑,只可惜她此刻的处境令她笑不出来,“你在开玩笑?” 

                “不是。” 

                开了闭眼睛,火夕试着找回一丝丝的沉稳,打从火敌出现的那一刻起,所有的事就全都脱离了轨道,“占用你的床并非出自我的意愿,希望你能暂时忍耐一晚或者弄掉我手上的手铐。”后者的可能性不大,她手上的这两副手铐是特制的,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还有第三个选择。”他眼中的紫色光芒倏地大炽,十分迷人。 

                火夕不开口,静待他的下文。 

                “我的床很大。”可容纳三个人绰绰有余,他没必要委屈自己。 

                他的意思是要同床共枕:这……这怎么可以?“如果你不健忘的话,我是女人.而男女授受不亲…”她必须提醒他。若是她和他同榻而眠,即使什么事也没发生,敌的目的都算达成了。 
              


              31楼2006-04-16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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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役展倾身向前,双手撑在火夕的身体两侧,轻柔的低沉嗓音仿佛带有魔力,“若是我说我愿意负责呢?”他从不普掩饰喜欢火夕的心情,但是,她却吝于给他一丝一毫的回应,而那始终今他感到懊恼。 

                  她几乎要迷失在他温柔的紫色眸海裹了,不过,她及时拉回自己的理智,“你的心意我很感动,不过这似乎有些小题大作了。”他靠得如此近,身上散发出的独特男性气息缭绕她一身,令她一向平静无波的心湖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 

                  “一点也不,这正合我意。”韩役展又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短了一些,他只需再向前几公分便可以轻易地吻上火夕诱人的唇。 

                  两人浅浅交错的鼻息令火夕心慌意乱了起来,她急忙挪动身体,微微拉开一些距离,不过碍于手铐,她的移动受到了限制,“正合你意?”这件事该不会是他和敌共谋的吧? 

                  他脱下铁灰色的西装外套随手扔在地上,也解下了领带,“没错,”他不想多作解释。 

                  “你……你脱衣服做什么?”她一向沉稳的态度有丁龟裂的痕迹。 

                  一转眼,韩役展已经脱去上半身的衣服,裸露出结实的胸膛,“当然是睡觉了。”他的手正放在腰际的皮带环扣上。 

                  “你不能睡在这里!”火夕温柔的嗓音破天荒地揉人一丝慌张。 

                  “哦?”韩役展微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并未停顿,皮带应声落地。 

                  当初任务结束的时候,火夕就知道自己该离开这里,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但是她没有,而原因她自己也不明白。 

                  他再度逼近火夕,唇畔扯了抹邪邪的笑,“我们不要辜负敌的好意。”他的手探向她胸前的扣子。 

                  火夕猛往后头缩却仍是避不开他的手指落在胸前解开了第一颗扣子,为了阻止他继续下去,她只好抬腿踢向他的后背。 

                  韩役展轻易地挡下那一击,压制住她的腿,今她动弹不得。“你的双手被铐住了,凭两条腿是不可能打赢我的。”他还不至于那么不济。 

                  火夕的双目喷火,“趁人之危不是君子的行径。”微乱的发丝垂在她的脸旁,形成极具美感和诱惑力的模样,燃起怒火的眸子更倾得晶亮。 

                  耸了耸肩,韩役展渐渐漾深的紫色眸子锁住她的,“我一点也不想当君子,我只要你。” 

                  火夕别开视线,语带讥诮地质问:“以这种强迫的方式?” 

                  “或者还有更好的方法?”他反问。她的心中究竟有什么困扰,又为什么不肯爱他?她没有回答。 

                  韩役展的心漏跳了一拍,“我不会把你让给相敖,你是我的。” 

                  让给相敖?他怎么会……“你知道敖喜欢我的事?” 

                  韩役展的眼中有妒火在跳跃飞舞,他无法忍受火夕会喜欢刖人的念头,“你也喜欢他吗?”他妀以腿来压制住火夕的双腿。 

                  “我们是好朋友。”她试着要挣脱他的压制,让双腿重获自由却毫无所获。 

                  他索性倾身紧贴着火夕躺在床上。 

                  “你……”她的神色罩上些许仓皇,他不会真的打算霸王便上弓吧!在他还未恢复记忆之前,她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复杂。 

                  他的手圈住她的腰,轻轻地亲吻她美丽的颈项和锁骨,大有一路延伸下去的意火夕浑身僵硬。 

                  不一会儿,韩役展颓丧地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或许急切地渴望得到她,但是,不是用强迫的手段,而是要两情相悦。 

                  火夕没敢乱动,此刻的情势对她极为不利,最好别刺激他。 

                  好半晌之后,韩役展的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放心吧!我什么事也不做。”他可不是那种没有人性的强暴犯,为了逞一己的私欲而为所欲为,更不可能把痛苦加诸在他所爱的女人身上。 

                  “接受手术吧?”火夕唐突地提及此事。她不确定这个泱定是否正确,但是,她答应韩定要竭力说服他去接受手术。 

                  “即使我会忘了你也没关系吗?”他的声音抹上不易察觉的沉痛。 

                  忘了我……火夕的心猛地揪紧,这件事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为何经由他亲口说出竟今她感到如此的难受和心痛!闭上眼睛,轻轻吐了一口气,火夕才以平静、毫无起伏的语调开口说出违心之论,“没关系。”那并不是她的真心话。 
                


                32楼2006-04-16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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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一个半月来,火却的心中有股莫名的悲伤环绕不去,因此,他要猫去略微调查了夕的近况,也才知道夕前几个月到挪威去当韩氏机构总经理的贴身保镖,且至一个半月前才回到法兰克福。 

                    “你该不会是要说我们之间有心电感应吧?”火夕笑笑,不当一回事。 

                    “要那么说也行。”火却过长的刘海下有双锐利的眸子,偶尔会有抹精光急速掠过,“我要知道你在挪威发生了什么事,从头至尾跟我说。”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回复一贯的镇定,“什么事也没有,真的。却,我现在很忙,不能和你多说,改天再聊,再见。”火夕一口气把话说完便中断讯息,为了怕却再找她,索性关了机。 

                    而同一时间,办公室的门毫无预警地被打开来,出现的身影今火夕和火狸都大吃一惊,是火却。 

                    “大少!”火狸惊讶道。 

                    手抱AMX遥控攻击机模型的人却回以一笑,“狸,庥烦让我和夕独处。” 

                    “好的。”火狸抱着企画书退了出去。 

                    顿时,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他们两人。 

                    火夕自办公桌后走了出来,“怎么有空到法兰克福来找我?” 

                    “这个问题我们刚刚已经谈过了,很可惜没有达成共识。”火却抱着模型信步走到沙发处落坐,“不过,我特地飞到法兰克福来,没有一个今我满意的答案,我是不会离开的。” 

                    看来他是打算跟她耗上了。“没关系,我这儿的空房间不少,随便你要住多久都行。”火夕避重就轻。 

                    火却腾出一只手,起身勾住火夕的颈子又坐回沙发上,“你是要自白呢?还是要我亲自去调查?”他已经很好心地提供了两个选择。 

                    “放开我。”她扳开他的手。 

                    “一还是二?”他采紧迫盯人法。 

                    她睨了他一眼,“非选不可?”偏偏这两个选项她都不感兴趣耶! 

                    火却笑着回答,“正是如此,我也很想给予你方便,但是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火夕叹了口气,“那么一好了。” 

                    他点头不再多说。 

                    “千头万绪不知该从何说起。”她真的有这种感觉,头一次她的条理分明不“就从当韩役展的贴身保镖说起吧!”火却果决地替她作了决定。 

                    火夕不自觉地蹙荖眉,幽幽地开口叙述,一抵达奥斯陆的第三天,我见到一个失去记忆的韩役展,他固执地认定我是他的女友……”每提起一次,她的心便揪痛一次。 

                    “告诉我,你爱他吗?”他又问。 

                    “那不重要,我已经决定要放弃了。”但,为什么她的心痛渐忺加剧? 

                    “夕,我要听你亲口说。”火却坚定地直述。 

                    火夕只好一五一卡地交代事情的前因后果。 

                    听完火夕的叙述,火却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在韩役展失忆期间莎曼珊不曾有任何表示,而一直等到他恢复记忆才突然冒出一个女朋友来?这其中一定有原因,而夕会丧失她一贯冷静的判断能力,也表示她是真的对韩役展放下感情了。至于,韩役展会这么做的原因并不难猜,八成是因为夕从不曾对他有任何表示。 

                    “若是能够不爱他,我也就不会如此难受了。”火夕苦笑地望着前方。 

                    “情形会好转的。”他有十足的信心,韩役展绝对是爱着夕。 

                    “或许吧!”心痛的感觉会逐渐淡释的,只要她能支撑下去,“肩膀借靠一下。” 

                    火夕斜靠着火却的肩膀,徐缓地闭上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顺势滑落。 

                    韩役展刚自纽西兰返回挪威。 

                    “如何?伯父伯母答应了吗?”韩幻敛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结果。对于役展哥要娶夕的事,她可是举双手赞成的哦! 

                    韩役展疲惫的神情上掺杂了喜悦,朝韩幻敛作了个OK的手势。 

                    “真的?”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韩役展朝屋内走去,“就等夕点头答应嫁给我了。” 

                    “哇!太棒了。”她真的很高兴。“对了,有位乌尔曼先生在书房等你。” 

                    挺准时的嘛!韩役展改变方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39楼2006-04-16 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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