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台,历史悠久,因境内遗有鲁隐公观鱼台而得名,是孔子闻名弟子闵子骞的故乡,素有“鱼米之乡、孝贤故乡、滨湖水城”的美誉。千里京杭大运河穿境而过,为鱼台送来肥田膏壤,纵横交错的17条河流和漫山遍野的千口方池,为49年前的治水改稻预备了根底,稻改之后,“鱼台大米”享誉四方。据《鱼台县志》记载:“鱼台东临南阳、昭阳二湖,地形低洼。境内河流,上承苏、鲁、豫、皖4省20余县客水。每遇涝年,洪水聚集,湖水顶托,河水倒漾,遍地浩瀚。清至民国,水灾无算,水灾48次。”鱼台有史记载的水、旱、风、冻、虫等灾患共一百数十次,又以洪水灾为主,有一百余次。水灾之后复又旱、虫接至,一遇湖涸河干的大旱,鱼台人便如油煎火烤通常,十室九空,饿殍满地,公民离散。史载:“1640年,大旱,蝗愈织,南阳诸湖涸,饥民蜂拥诸湖,掘食草根,鬻妇女,人相食。十四年大疫,逝世相籍。”《山东民报》载:“1928—1930年,大旱三年,饿殍载道,十室九空。景象有不忍言者。” “穷则思变,自古皆然”。建国前的鱼台,“鱼邑水患、历世堪悲”。建国后的鱼台,政府不断进行水利建设,变水害为水利。1950年—1955年,以加高、加固河、湖堤防为主,但使全县约有70%的良田变为沼地。1956年,又转为引导为主,乡乡村村挖排水沟,又致沿湖地带平地行船,房子坍毁。1958年,在苏联的协助下,建起了单一排灌站九处,将坡野积水排入河、湖。可是,地表水刚排出,湖、河水又渗上来,地下水降不下去,庄稼不断受渍而死。1960年—1963年,筑台田,修条田。因为没有统一规划,零散涣散的台、条田不能发扬应有的效果,不久即废。 “拼死拼活结”硕果 1964年是一个承上启下的转折年,这一年在鱼台农业展开史上是浓抹重彩的重要一笔。这一年,鱼台从头建制,30岁出面的张程震任县委书记。但是这一年又是水灾,一只木船载着他进入了鱼台。 水灾构成没有固定的县委驻地,县委暂时栖居在被退水之后的泥泞围住的县农具厂几间破房子里。满目泥泞,秋收无着,春荒将至,怎么办?张程震带领县委举行全县公民献计献策大会,总结经验教训,调查研究,坚决治水种稻,大兴农田水利工程,全部实施稻改,彻底改变公民大众深受水灾之害的情况。 治水方案断定后,县委清了清全县的家底,发现尽管其时全县声称有22万人,但其中有7万人外流,在家的15万人中,除掉老、少,能上阵的不过8万人,每天只靠4两口粮生计的8万人能完结这项浩翰工程吗? 那个时代,有一句话最能阐明张程震治水的决心: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县委举行万人大会,张程震做发动讲话,没有讲稿,他说,咱们鱼台公民不靠天不靠地,靠咱们自个的双手,把水治好。到今日,回忆起那次大会,很多人还记得听过讲话后自个的决心:“拼吧!县委指到哪里,咱就拼死拼活干到哪里!” 一股劳作的大潮席卷了鱼台大地。鱼台人的“拼死拼活”结出了惊人的果实:从1964年12月到1965年4月的150多天里,共建成64座排灌站,挖成干渠、支渠7296条,总长2757公里,转移土石方1500万方,投入劳动力280多万人。整个工程的投入,除了国家投资20%外,其他满是大众自筹。据工程人员核算,包含田间工程在内,当年搬动的土石方,假如筑成一米高的土坝,能够绕赤道一周半。 稻改之后“过长江” 新中国建立后,鱼台在治水一起,水稻栽培从未接连,但面积不大、成功较少。据《鱼台县志》记载:“1953年,安庄互助组甄锡武等用龙骨水车提坑水种水稻4.6亩,喜获单产187.5公斤的好收成。1954年,全县试种水稻81亩。1956年,金乡(含鱼台)县委、县人委把治水与试种水稻说到议事日程。当年试种水稻300亩,均匀单产200公斤。1957年,金乡县委稻改的思路愈加清晰,决定在原鱼台境内陈湾灌区试种水稻2000亩, 1964年12月,鱼台展开了大规模的农田水利建设,变水患为水利后,改变了农业出产春旱秋淹的局势。从1965年开端,鱼台大力推广临沂水稻栽培技能, 1966年,鱼台全县水稻栽培面积已达45万亩,粮食亩产由1963年的69斤提高到357斤。但受“文革”冲击,县、公社、大队领导班子处于瘫痪或半瘫痪状况,水稻面积接连三年下 m滑。1967年水稻面积下降到20万亩。直到1975年,水稻栽培面积上升,稳定在40万亩,均匀单产350公斤;呈现了稻麦年亩产过“长江”的高产典型临河、米滩、八里弯等大队;涌现出人均奉献吨粮的小丁庄、马河等出产队,全县人均奉献粮食250公斤以上,为山东全省人均奉献之冠,变成全国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县,山东省委提出召唤“南学鱼台,北学桓台”。 如今,鱼台水稻面积稳定在35万亩,“鱼台大米”作为国家地理标志产品,成了全国优质大米的代名词,鱼台也享有“北国江南·鱼米之乡”美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