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与敬明,尝为众人所言,或曰:“寒文犀利”,或曰:“郭文忧伤”,此皆道之所言也。昔闻有人问寒曰:“敬明何如?”寒对曰:“吾不知也。”又曰:“敬明之文何如?”对曰:“未曾拜读,亦未知也。”再曰:“《小时代》何如?”答曰:“城乡结合部之人可读也。”此言一出,众皆哂笑。知其与敬明向来不和,然好事者每每对比,无聊之人所为也。或问敬明曰:“汝闻寒之语,何意之有?”敬明曰:“吾不言也。”韩、郭二人,生于同时,皆以文名,未见惺惺相惜,其性所异而致也。韩寒阳刚,敬明阴柔,阴阳尚能调和,然水火不相容也。是故二人终不能把手言欢,对酒当歌。尝有好事者作《上海绝恋》,调侃二人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