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梁家宅邸左侧的小屋前。几位老妇人站在门口。她们脸上涂着白色粉底和粉红色妆容。
"进来吧。"她们说。
我走进屋内。“来玩个游戏。”一位老妇人说。她们的表情变了，露出獠牙。
我跑到门口上方的神龛后。外面有脚步声。一个高个男人走进来。他是其中一位妇人的丈夫。他们开始谈论公积金。
空间扭转。我来到另一个地方。这里有竖直的长方形生物，形状像鳄鱼，皮肤粗糙。它们会咬人。
我进入一栋楼。二楼和梁家的布局一样。沙发上坐着几个人。老爷爷在模仿我的动作，旁边的女人在模仿别人。他们一动不动，等我说出答案。我说不出话，呼吸变得困难。
外面的怪物在泥地上爬行。它们是灰色的。这里是另一个星球。
“该说什么？”我问。没有回答。我快要窒息了。
我失去了意识。这个房间里的谜题没有答案。那些怪物还在外面，房间等待下一个人。
梁家左侧的房子门是开着的。门缝渗出黄色的灯光。三个老妇人站在门边，她们的皮肤白得发亮，像抹了厚厚的粉底。脸上的妆容偏粉红色。
“请进来坐。”一个老妇人说话时嘴角扯出一个异常的弧度。她们是这里唯一说人话的存在。其他人不是怪物就是尸体。
木地板发出吱呀声。房间里有檀香味，和一股腐烂的气息。她们走在我前面，裙摆拖在地上。我的手掌沁出冷汗。
“你要不要跟我们玩个游戏？”她们转过身。脸上的皮肤裂开，露出尖利的牙齿。我看到她们的眼睛变成纯黑色。
我撞开她们，跑到门口的神龛后面。香炉里的香灰还是温热的。我蹲在佛像后面，大气不敢出。外面传来脚步声，地板震动。一个男人弯腰走进来，他的头几乎碰到门框。
“你们在谈公积金的事？”他问。声音低沉，像是从地底传来。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空气突然扭曲，像水面起了涟漪。我感觉身体被撕扯，眼前发黑。等我能看清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的生物像鳄鱼，但是竖着长的，呈长方形。它们的皮肤摸上去像砂纸。张开嘴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它们在地上爬行时，会留下黑色的痕迹。
我躲进一栋建筑。二楼的布局和梁家一模一样。沙发、茶几、窗帘的位置都没变。但坐在沙发上的人不对劲。
一个老人正模仿我的动作。我抬手，他也抬手。我低头，他也低头。旁边的女人在模仿另一个人，但那个人我看不见。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像是被抽走了。他们等着我说出某句话，某个答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那些竖直的怪物在窗外爬过，发出摩擦的声音。它们大多是灰色的，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地上都是泥浆，踩上去会陷进去。
这个星球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贴着墙走。地板上有一层黏液，每走一步都发出啪嗒声。空气里有股铁锈味。远处传来怪物的叫声，像钢铁摩擦。
其中一个老妇人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她的皮肤开始融化，露出下面的骨头。“答案很简单，”她说，声音像破风箱，“你得看懂这个场景。”
我退后一步，踩到什么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地板变成了烂泥，里面蠕动着灰色的虫子。它们在泥里钻来钻去，发出咯吱的声音。
楼下的公积金谈话声还在继续。那个男人的声音透过地板传上来：“这笔钱必须今天处理。”他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
我跑进一个房间，发现自己在梁家二楼的沙发区。老人还在模仿我，精确得像镜子里的影子。我试图说话，但嗓子像被掐住了。氧气正在消失。
窗外的怪物越来越多。它们竖着身子贴在玻璃上，留下黑色的印记。有的已经试图挤进窗缝。它们的牙齿在黑暗中发亮。
我的肺开始灼烧。老人露出笑容，那笑容几乎咧到耳根。他在等我说出那个答案，那个能解开这个房间诅咒的答案。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房门开了。高个男人走进来，手里的黑盒子在滴血。“时间到了，”他说，“你还是没找到答案。、
外面的天空是深紫色的。这颗星球没有太阳，只有永恒的黑暗。泥地里的虫子爬上了墙，它们在墙上结网，织出一张巨大的网。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那个老人，他不再模仿我，而是直直地盯着我。他的眼睛里映出另一个世界，那里有无数个像我这样的人，都在寻找那个不存在的答案。
黑暗中出现了光点。那是老妇人们的眼睛。她们围着我转圈，裙摆在地上拖出湿漉漉的痕迹。
“看到了吗？”她们异口同声地问，“每个人都在等你的答案。”
房间在旋转。沙发上的人影开始扭曲，像蜡烛融化。老人的脸变成一团黑色的液体，但还在模仿我的动作。
地板上的虫子爬进墙缝里。我听到它们在墙里蠕动。高个男人打开黑盒子，里面传出哭声。
“这不是游戏，”他说，“这是审判。”
外面的鳄鱼怪物拍打着玻璃。它们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着金属光泽。一条条竖直的影子，像巨大的铁钉。
我想起来时的路。穿过梁家，遇见那些老妇人。她们当时是笑着的，说着人话。现在她们的笑容碎了，露出森森白骨。
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看到自己的倒影在窗玻璃上。那个影子也在模仿我，但动作慢半拍。
老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的身体是空的，像一件衣服。“时间不多了，”他说，“说出答案，或者加入我们。”
我张开嘴，但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全是铁锈味。那些怪物的牙齿已经咬进窗框，玻璃在碎裂。黑色的血从天花板流下来。
最后一丝氧气消失了。我倒在地上，看到地板变成镜面。镜子里是另一个房间，另一个我，正要走进那扇黄光的门。
我在镜子里坠落。穿过一层层玻璃时，看见无数个画面。
“你们在跳舞吗？”我问一个镜子里的老妇人。她停下舞步，转过头。
“每天晚上都跳，直到有人能解开谜题。”她微笑着说。
又一个画面。高个男人坐在桌前数钱。“这些都是公积金？”
“是啊，”他头也不抬，“死人的钱。”
最后的镜子碎了，我落在大厅里。身体飘在半空，像在水里。墙壁发出呼吸声。
“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是你？那个被模仿的人？”
“对，也不对。”声音慢慢靠近，“我是你上一次的样子。”
天花板裂开了。紫色的光照进来，带着腥味。眼球从裂缝中落下，像下雨。
高个男人从墙里探出半个身子。“头疼吗？我看你脑袋上也有个洞了。”
我摸摸头顶，果然摸到一个空洞。“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快变成我们其中一个了。”他指着地面。
地板碎了。下面是无数个房间，像蜂巢。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我，在经历不同的事。
“那个谜题到底是什么？”我冲着四周大喊。
老人的笑声回荡在空中。“你觉得呢？这可是你自己设的局。”
“什么叫我自己设的局？”
老妇人的声音插进来：“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吗？你说要玩个游戏。”
“游戏？”我看着手中的黑盒子，不知什么时候它到了我手里。
“打开看看。”高个男人说。
盒子里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梁家二楼的沙发，我坐在上面，旁边是老人。日期写着十年前。
“那天你说要玩个永远的游戏。”老妇人的声音很近，“因为你觉得太孤独了。”
我终于明白了。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回来了。老人不再模仿我，他站起来，走向门口。
“这里是你造的世界。”他说，“你把自己关在这里，就为了不再孤独。”
窗外的怪物消失了。紫色的天空变成了黄昏。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顶的洞里装满了记忆。
“现在你找到答案了。”老妇人说，“你可以离开了。”
还是那个黄光的门。这次我知道它通向哪里。
门开了。
外面是梁家。
"进来吧。"她们说。
我走进屋内。“来玩个游戏。”一位老妇人说。她们的表情变了，露出獠牙。
我跑到门口上方的神龛后。外面有脚步声。一个高个男人走进来。他是其中一位妇人的丈夫。他们开始谈论公积金。
空间扭转。我来到另一个地方。这里有竖直的长方形生物，形状像鳄鱼，皮肤粗糙。它们会咬人。
我进入一栋楼。二楼和梁家的布局一样。沙发上坐着几个人。老爷爷在模仿我的动作，旁边的女人在模仿别人。他们一动不动，等我说出答案。我说不出话，呼吸变得困难。
外面的怪物在泥地上爬行。它们是灰色的。这里是另一个星球。
“该说什么？”我问。没有回答。我快要窒息了。
我失去了意识。这个房间里的谜题没有答案。那些怪物还在外面，房间等待下一个人。
梁家左侧的房子门是开着的。门缝渗出黄色的灯光。三个老妇人站在门边，她们的皮肤白得发亮，像抹了厚厚的粉底。脸上的妆容偏粉红色。
“请进来坐。”一个老妇人说话时嘴角扯出一个异常的弧度。她们是这里唯一说人话的存在。其他人不是怪物就是尸体。
木地板发出吱呀声。房间里有檀香味，和一股腐烂的气息。她们走在我前面，裙摆拖在地上。我的手掌沁出冷汗。
“你要不要跟我们玩个游戏？”她们转过身。脸上的皮肤裂开，露出尖利的牙齿。我看到她们的眼睛变成纯黑色。
我撞开她们，跑到门口的神龛后面。香炉里的香灰还是温热的。我蹲在佛像后面，大气不敢出。外面传来脚步声，地板震动。一个男人弯腰走进来，他的头几乎碰到门框。
“你们在谈公积金的事？”他问。声音低沉，像是从地底传来。我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空气突然扭曲，像水面起了涟漪。我感觉身体被撕扯，眼前发黑。等我能看清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的生物像鳄鱼，但是竖着长的，呈长方形。它们的皮肤摸上去像砂纸。张开嘴能看到里面密密麻麻的牙齿。它们在地上爬行时，会留下黑色的痕迹。
我躲进一栋建筑。二楼的布局和梁家一模一样。沙发、茶几、窗帘的位置都没变。但坐在沙发上的人不对劲。
一个老人正模仿我的动作。我抬手，他也抬手。我低头，他也低头。旁边的女人在模仿另一个人，但那个人我看不见。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稀薄，像是被抽走了。他们等着我说出某句话，某个答案。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喉咙发紧，呼吸变得困难。那些竖直的怪物在窗外爬过，发出摩擦的声音。它们大多是灰色的，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地上都是泥浆，踩上去会陷进去。
这个星球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贴着墙走。地板上有一层黏液，每走一步都发出啪嗒声。空气里有股铁锈味。远处传来怪物的叫声，像钢铁摩擦。
其中一个老妇人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她的皮肤开始融化，露出下面的骨头。“答案很简单，”她说，声音像破风箱，“你得看懂这个场景。”
我退后一步，踩到什么软的东西。低头一看，地板变成了烂泥，里面蠕动着灰色的虫子。它们在泥里钻来钻去，发出咯吱的声音。
楼下的公积金谈话声还在继续。那个男人的声音透过地板传上来：“这笔钱必须今天处理。”他的脚步声在楼梯口响起。
我跑进一个房间，发现自己在梁家二楼的沙发区。老人还在模仿我，精确得像镜子里的影子。我试图说话，但嗓子像被掐住了。氧气正在消失。
窗外的怪物越来越多。它们竖着身子贴在玻璃上，留下黑色的印记。有的已经试图挤进窗缝。它们的牙齿在黑暗中发亮。
我的肺开始灼烧。老人露出笑容，那笑容几乎咧到耳根。他在等我说出那个答案，那个能解开这个房间诅咒的答案。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房门开了。高个男人走进来，手里的黑盒子在滴血。“时间到了，”他说，“你还是没找到答案。、
外面的天空是深紫色的。这颗星球没有太阳，只有永恒的黑暗。泥地里的虫子爬上了墙，它们在墙上结网，织出一张巨大的网。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最后看到的是那个老人，他不再模仿我，而是直直地盯着我。他的眼睛里映出另一个世界，那里有无数个像我这样的人，都在寻找那个不存在的答案。
黑暗中出现了光点。那是老妇人们的眼睛。她们围着我转圈，裙摆在地上拖出湿漉漉的痕迹。
“看到了吗？”她们异口同声地问，“每个人都在等你的答案。”
房间在旋转。沙发上的人影开始扭曲，像蜡烛融化。老人的脸变成一团黑色的液体，但还在模仿我的动作。
地板上的虫子爬进墙缝里。我听到它们在墙里蠕动。高个男人打开黑盒子，里面传出哭声。
“这不是游戏，”他说，“这是审判。”
外面的鳄鱼怪物拍打着玻璃。它们的身体在月光下闪着金属光泽。一条条竖直的影子，像巨大的铁钉。
我想起来时的路。穿过梁家，遇见那些老妇人。她们当时是笑着的，说着人话。现在她们的笑容碎了，露出森森白骨。
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看到自己的倒影在窗玻璃上。那个影子也在模仿我，但动作慢半拍。
老人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的身体是空的，像一件衣服。“时间不多了，”他说，“说出答案，或者加入我们。”
我张开嘴，但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全是铁锈味。那些怪物的牙齿已经咬进窗框，玻璃在碎裂。黑色的血从天花板流下来。
最后一丝氧气消失了。我倒在地上，看到地板变成镜面。镜子里是另一个房间，另一个我，正要走进那扇黄光的门。
我在镜子里坠落。穿过一层层玻璃时，看见无数个画面。
“你们在跳舞吗？”我问一个镜子里的老妇人。她停下舞步，转过头。
“每天晚上都跳，直到有人能解开谜题。”她微笑着说。
又一个画面。高个男人坐在桌前数钱。“这些都是公积金？”
“是啊，”他头也不抬，“死人的钱。”
最后的镜子碎了，我落在大厅里。身体飘在半空，像在水里。墙壁发出呼吸声。
“又见面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转身。“是你？那个被模仿的人？”
“对，也不对。”声音慢慢靠近，“我是你上一次的样子。”
天花板裂开了。紫色的光照进来，带着腥味。眼球从裂缝中落下，像下雨。
高个男人从墙里探出半个身子。“头疼吗？我看你脑袋上也有个洞了。”
我摸摸头顶，果然摸到一个空洞。“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快变成我们其中一个了。”他指着地面。
地板碎了。下面是无数个房间，像蜂巢。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我，在经历不同的事。
“那个谜题到底是什么？”我冲着四周大喊。
老人的笑声回荡在空中。“你觉得呢？这可是你自己设的局。”
“什么叫我自己设的局？”
老妇人的声音插进来：“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吗？你说要玩个游戏。”
“游戏？”我看着手中的黑盒子，不知什么时候它到了我手里。
“打开看看。”高个男人说。
盒子里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梁家二楼的沙发，我坐在上面，旁边是老人。日期写着十年前。
“那天你说要玩个永远的游戏。”老妇人的声音很近，“因为你觉得太孤独了。”
我终于明白了。房间里的空气突然回来了。老人不再模仿我，他站起来，走向门口。
“这里是你造的世界。”他说，“你把自己关在这里，就为了不再孤独。”
窗外的怪物消失了。紫色的天空变成了黄昏。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头顶的洞里装满了记忆。
“现在你找到答案了。”老妇人说，“你可以离开了。”
还是那个黄光的门。这次我知道它通向哪里。
门开了。
外面是梁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