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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Taecwoo●ω●【101126★文文】爱谁 (TAECW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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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荣的头很重,冬日的暖阳斜斜照入屋内,躺在沙发上,佑荣就这么睡着了。
晚上的时候门被打开,冷风一下子从门外带入内,佑荣蜷了蜷身子,好冷。
大厅的日光灯被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快步来到佑荣躺着的沙发跟前,
那人坐在沙发边沿上,抚过佑荣有点苍白的脸庞,轻声说道,
“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过了两秒,佑荣才缓缓睁开眼睛,
“泽演哥,回来了!?”
“恩,回来了,跟你说多少回了,睡要到床上睡,不能躺沙发上,你不可以感冒。”
佑荣没有回话,只是双手搂过泽演的脖子,
“哥,我饿了。”
“好家伙你,晚饭还没吃?”
“我吃过早餐。”
泽演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表,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泽演叹了口气,
“你现在是不是我不亲自端好饭给你,你就不吃了?”
“我没胃口。”
佑荣把自己撑起来坐在沙发上,
“哥,我要喝水。”
泽演拿起离佑荣60厘米放在茶几上的水杯,将水杯放到佑荣嘴边,
“水会不会凉了一点?”
佑荣皱了下眉头,
“温水好一点。”
泽演忙不迭地跑向厨房,往凉水里倒了一些热水,用手探了探杯身的温度,把水拿回大厅喂佑荣喝下。
“烫不烫?”
佑荣摇摇头,有点口渴的他一口气把水喝下,喝得有点急中间还呛了一下,泽演连忙扯过茶几上的纸巾帮佑荣将嘴边的水渍擦去。
“慢慢喝,不要呛着,这么久没吃东西了,饿着了吧?想吃些什么,我都给你做。”
“我要吃拌饭,拌饭上再加一个荷包蛋,蛋白要全熟的,蛋黄要全生,荷包蛋要长像荷包一样。”
“好的。我这就去弄,那你先看看电视。”
泽演把毛毯盖在佑荣的膝盖上,用遥控把电视机打开,多了些声音,房间立即显得有点生气。
“想看哪个台?”
“随便。”
泽演把遥控放回到茶几上就去厨房忙活了,正在泽演往煎锅里打鸡蛋的时候,听到大厅传来佑荣的声音,
“哥,哥。”
泽演把鸡蛋壳一扔,急急跑到大厅佑荣跟前,
“怎么拉?什么事?”
佑荣努努嘴,
“这个台老在卖广告,我要看其它。”
泽演蹲在佑荣的跟前,用还粘着点蛋液的手捏住佑荣的脸蛋,
“佑荣啊,不可以这么不乖,哥可以帮你做任何事情,但你要多动动,你这个小懒虫,我明天休息和你出去晒晒太阳好不好?”
佑荣没直接回答,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哥,你的手好脏,恩,还有,哥,你煎的蛋,好像糊了。”
厨房传来一阵焦味,原来刚被佑荣喊出来的时候泽演忘记熄火了,泽演又连忙冲回厨房,煎锅上的蛋已经糊成一片,泽演使劲地刷着黑着一片的煎锅,大厅那边传来佑荣看电视的笑声,泽演又暗自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晨,泽演把早餐做好后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卧室,佑荣还在睡梦中。这些天来泽演觉得佑荣睡眠时间一天比一天多, 佑荣睡觉的样子很好看,小嘴嘟起,头偏过一侧嘴角还挂着点口水,脸蛋一侧压上枕头上,怕是脸都被压出枕痕了。
泽演坐在床头以入定的姿态呆呆地望着佑荣好一会儿,在这个世界上,泽演有很多害怕的事情,他害怕自己手术时关上电话,佑荣会找不到他,他害怕工作时出什么差错会对病人内疚一辈子,他害怕那种形而上的学术言讨会,还有,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佑荣睡觉,因为他不知道佑荣什么时候睡过去了就永远醒不来。
泽演很想把佑荣叫醒却又不忍打扰他的美梦,想了好一会以后,伏下身子在佑荣的额上印一下就离开了卧室。
泽演一转身,佑荣就悄悄地把眼睛张开,望着泽演蹑手蹑脚离开的背影,佑荣捂着刚才被他吻过的额头,眼角挂着止不住的甜笑。
佑荣终于离开暖烘烘的被窝,走到餐桌旁,看到早饭已经摆满一桌,
“小懒虫终于起床咯。”
泽演迎上佑荣,佑荣推了泽演一把,
“哥不是说今天带我出去玩么?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
“想让你多休息一会。”
“哥你就老这样子,该把我叫起来还是要叫的嘛。”



1楼2010-11-26 17:48回复
    H呢……


    3楼2010-11-26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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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3楼
      我发现H其实不太受欢迎,我决定改邪归正


      4楼2010-11-30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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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加深这个吻,却又不想离开佑荣的唇,一千万个想法掠过泽演的心头,做或不做,亲人还是爱人?自己现在究竟是在干些什么?迷糊间泽演把自己的眼睁开,脸前就是佑荣的脸蛋。
        像是一道闪电劈进泽演脑袋,弟弟!泽演将靠在自己身上的佑荣推了一把,泽演这一下子差点没把佑荣给推下床,佑荣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泽演把自己推开了,委屈得一下子涨红了脸,盯着泽演的眼睛泪水一直在眼眶里打转,泪水只要多那么一丁点,泪水就会淌下来。
        看到佑荣这样子,泽演一时手足无措到慌了神,是的,他爱佑荣,爱他爱到骨子里头了,佑荣想要的,泽演想全部都给他,佑荣笑自己就会开心,佑荣难过自己也跟着揪心地痛,在过去的很长时间里,泽演都将其解释为兄弟之情。
        泽演也交过女友,第一个女朋友,那个漂亮小女生亲热地挽着泽演的手跟泽演一道回家,美约其名是一起复习功课。和女同学呆在房间里的泽演每隔三五分钟就被佑荣叫出去倒水,接电话,只要是佑荣一声“哥。”泽演就条件反射地冲向佑荣所在的地方。
        三番四次后,女同学恨恨地翻了泽演一个白眼球,
        “你弟是什么回事?”
        “我弟身体有点不好,我要多照顾一下他。”
        “照顾?好吧,那你专心照顾吧,我先走了。”
        泽演交的第二个女友是泽演在读高中的时候,女友偎在泽演的身边晒着秋日的阳光,这边厢还在感叹,
        “和哥哥在一起景色都变得那么漂亮。”
        那边厢泽演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哦,哦,我在外面,哦,记得要喝水,哦。”
        五分钟后,泽演的电话又再次响起,
        “怎么了?恩,恩,我也想你,恩,我也爱你。”
        一直作淑女状的女友终于沉不住气,
        “玉泽演,劈腿不带你这样子劈的。”
        泽演读大学的时候算是交了第三个女友,这时,已经入读医学院的泽演出落得一表人材,某一天里,外语系的系花得意洋洋地向大家宣布,校草玉泽演已经被自己泡到手。
        “就提醒你们一下,不要打我们家小玉的主意,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什么是你的人啊,小玉你睡过了?”
        系花嘴角扬起笑意,拍拍自己丰满的胸脯,
        “你们得看看女友是谁啊?”
        当天夜里,系花借头晕一下子将自己的半个身子压在泽演手臂上,丰满的双RU若有即离地蹭在泽演的背部,心正想着,“今天还能逃出我手掌你就是我爹。”看着泽演的目光似有呆滞,
        “哥哥在想什么呢?”
        “我是想。”泽演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系花把脸挨到泽演脸边,“哥哥有什么想法,我都会,支持的。”
        “我是想,想说对不起,我要先走了,我弟来短信说他还没吃饭。”
        天长日久,玉泽演身边的人都说泽演有恋弟癖,泽演甚至自己也去翻看医书去查查自己是不是真的恋弟成狂。不过那年的暑假,泽演终于知道自己究竟中了什么毒。
        泽演很艰难地睁开双眼,房间里另一铺床的佑荣却不在房中,揉了揉眼睛泽演醒了一下神,
        “佑荣啊,佑荣啊。”
        没有佑荣的回答却从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泽演继续喊佑荣的名字,佑荣却依然没有回答,担心着佑荣出什么事,泽演推开了浴室的门,门也没锁上,一推就推开了。
        浴室里蒸气缭绕,白花花的水从佑荣的头顶一直往下流,流水打在佑荣细致线条的身体上,发出嗒嗒的声响,肤SE雪白的身体线条柔和,腰间臀部画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泽演就一直站在那里,不断地将涌出的口水咽下,眼睛却一刻也离不开佑荣,直到佑荣转过身看到泽演,喊了一句,“哥。”
        泽演才非常窘迫地收回自己火辣的目光,
        “哦,你洗澡啊。”
        一下子把门带上跑回自己的床上,双耳发红,浑身发汤,下身发硬,这时泽演只有一种想法,他只想做一件事情,对于自己有这种想法,泽演羞愧得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将枕头捂住自己的头,不断地告诉自己,有这种想法错的,你是喜欢女人的,那是你弟弟,那是你弟弟,弟弟啊,你不可以这样子。
        


        5楼2010-11-30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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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卡h…不厚道昂不厚道…


          7楼2010-11-30 1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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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卡h…不厚道昂不厚道…


            8楼2010-11-30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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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那么快,好像情人的嘴唇还没来得及吻上,心里那些话儿还没全部说出,时间就这么溜走了。对于泽演,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佑荣身体健康,如果可以这样,他可以用自己的所有来交换。一直以来,泽演的生活很简单,两点一线,医院和家,哪怕是只有一分钟的时间,泽演都只想呆在佑荣身边。
              回想着光州的旅行,泽演不知觉间又露出8只大牙。
              “小玉医生,近来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么?”
              “主任?哈哈,没,没什么特别的。主任,我要下班了,先告辞。”
              泽演在医院里的表现得很好,就是有一样让领导很不满意,泽演从来不愿意加班,从来一到点就要下班,
              “玉医生啊,我们当医生当得像你这样准时上下班的你还是第一个啊。”
              泽演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
              “主任,真不好意思,我知道老拿家里的状况出来讲是不对的,不过,我真的要走了。”
              “我知道你情况,不过你今天是不是忘了点事?”
              上午接诊,下午同科室医生一起巡病房,明天有一个小手术,所以临下班前还开了一个小会诊,泽演想不到自己忘了什么事没有做。
              泽演茫然地望向主任,
              “还漏了什么事?“
              “下午的时候不是来了一个实习医生么,那孩子今后要你带着,你把那孩子晾在那里半天了,你跟他打个招呼再走吧。”
              泽演拍拍脑袋,
              “是的哦,是的哦,我那会事多还真忘了,主任,我还真是没有你提点就是不行。”
              “少贫嘴。”
              泽演三步半作两步跑回办公室,新来的实习医生无所事事地坐在办公室角落翻看着什么。泽演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手,
              “你好,我是以后和你一起工作的外科医生玉泽演。”
              实习医生把手中的刊物放下连忙站了起来,低着头握住了泽演伸过来的手,
              “前辈你好,我是新来的实习医生尼洗昆。”
              当泽演看清楚了站在他面前这个叫尼洗昆的实习医生时,当即就楞了下,泽演还真是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能找得到配上这张脸儿的形容词只有一个,就是,完美。
              “你好,今天的事有点多,这么晚才和你打招呼不好意思,从明天开始我们就一起工作了,我们一起努力。”
              “我会的,前辈。”
              “今天的事也差不多了,你走的时候记得把灯给关上,我们明天见。”
              泽演落下一句话,向尼洗昆挥挥手,转身就离开。
              今天首尔的车况特别不好,从医院一出来就开始塞车,塞车塞得泽演差不多要抓狂了,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可以浪费。把车停好后,泽演飞似地冲向电梯间,想着就快可以见到佑荣,泽演的脚步轻快得可以飞起来。
              很多时候泽演也会想到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这种深奥而简单,有无数答案却有没有正确回答的问题,从自己无数次焦急回家的脚步里得出,自己活着大概是因为佑荣也活着,他就是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如果没有他,自己这么不会这么匆忙,大概没有什么焦虑,也不会有什么太难过的事情,而且会因为没有了难过这个对照物,也没有了高兴起来的理由。
              “我回来了。”泽演一踏进家门就大声嚷嚷,他知道佑荣一整天呆在家里,家里多点声音佑荣会觉得没那么寂寞。
              “佑荣啊,我回来了,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
              大厅没有佑荣的身影,想来会是在房里玩电脑,泽演换上拖鞋,故意把拖鞋踢得嗒嗒响,木地板应着胶底鞋房间里回响着孤独的脚步声。
              泽演笑着推开卧室的门,
              “你不是又在看小电影吧?”
              佑荣背对着自己,侧身躺在床上,泽演轻声地喊着佑荣的名字,
              “佑荣,睡着了么?”
              佑荣仍然没有回答,泽演快步走到床边探身一看,佑荣的脸色有点发紫,泽演拍了拍佑荣的脸,没回答,泽演用力掐住佑荣的人中,
              “佑荣,佑荣啊。”
              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自己害怕的事情又发生了,泽演有点脚软,一下子坐倒在地上。佑荣在送入医院三小时后苏醒过来了,泽演轻轻地抚着佑荣的头发,
              “醒了?”
              “哦,看来我这次睡得久了一点。”
              


              9楼2010-12-02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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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以后可以不能这么懒,只要我叫你,你就要起来,知道不?”
                佑荣苦涩地笑了笑,他何曾不想这样子,
                “恩,我也想,不过,好像不行。”
                “傻瓜,就算你不行,我会一直守在你身边,你也一样会好好的。
                佑荣久久地望着泽演没有回话,泽演温柔地望着佑荣,低低地说道,
                “还很累吧?你再休息一会,我去买点东西回来给你吃。”
                就在泽演转身离开的时候,佑荣伸手把泽演拉住,
                “怎么了?”
                “哥,对不起。”
                “哦?”
                “我如果是个健康的人,哥可以放心地去干很多事情而不是这样子一天到晚要守着我,哥,对不起。”
                泽演伏下身子,在佑荣的额头印了一个吻,
                “我一直有你陪着我,我也已经得到了全部,所以,我俩之间永远不存在对不起,你不可以跟我讲对不起。你要记住,我爱你。”
                泽演的声音愈说愈低,我爱你那三个字用唇语说出,佑荣笑了笑,又合上了眼睛。
                泽演来到佑荣主诊医生的办公室,张博士招呼泽演坐下,
                “张博,我弟弟的情况怎么样了?”
                “就象你看到的一样,他的心脏功能是每况愈下。”
                “可以再做手术么?”
                泽演仍然抱着一丝希望,
                “这个情况我们上次也讨论过,可能性不大。玉医生也你清楚的,你弟弟的情况已经是不可逆转。一句话来讲,我们不能在一间破房子里进行简单的修葺,要想重生,那只能推倒重来,唯一的办法是有合适的心脏可以做移植手术。”
                “除了这个,就没有其它办法了么?”
                “你弟如果不在半年内进行手术,玉医生要随时做好思想准备。”
                泽演用手捂住了脸,他不想让张博看到他的泪水,张博这番话等于给佑荣宣判了死刑,要在半年内找到合适的心脏活体进行移植那等于是不可能的任务,移植手术特别在东方国家因为观念问题一直得不开展,医院里面因为没有等不到合适器官从生等到死的病人,泽演不知道见过多少。
                张博也没有再说话,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泪水从泽演的指缝里不断流出,张博的办公室挂着一幅心脏的直观图,泽演愣愣地看着这幅图,脑里闪过一个念头,把我的心脏拿走,让他活下去。
                泽演呆坐了很久,意识到房间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泽演起身离开了张博的办公室,回到病房的时候,佑荣还在睡眠中。
                在输过液后,佑荣的脸庞浮现出一点血气,坐在床边望着,往事一幕像放电影一样闪过自己的脑海,原来自己所有的记忆都是和佑荣有关,没有了他,那自己的生活将会是怎么一样空白,泽演不敢想下去。把脸凑近佑荣的脸,第一千万次看着他,他的眼睫毛真漂亮,鼻子也好看,肉肉的脸蛋,嘴唇像挂着一丝笑意,这小子正在做什么样的梦呢?
                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嘴唇的味道甜甜温温软软,多少次自己曾在佑荣熟睡过后吻过他,那记忆都如蜜般甜。这时泽演嘴角被人轻轻舔过,湿润的舌头完整地扫过自己的唇廊,比甜更甜那是什么?把眼晴睁开,佑荣眼带笑意地望着自己,双手捧住佑荣的脸蛋,毫不犹豫地加深这个吻,舌头探入他口腔,在他的齿贝间游走,探索,贪婪亲吻着他,佑荣忽然指着房门,
                “张博。”
                泽演愣了下,松开佑荣后用手抹了抹嘴,转过身子一看,房门根本没有人,才记起自己进门的时候顺手已经把门给锁上了。
                “哈哈,逗你玩的。”
                看着佑荣开心得笑弯了眉目,
                “哥你怎么就这笨啊,你都被我骗多少回了,现在还是上当。”
                泽演使劲地掐了一下佑荣的脸蛋,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看我这辈子会被你欺负死了。”
                “那当然。”
                “哦,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佑荣从床上把自己撑起来,靠在了泽演身上,
                “哥,我好饿,你买了东西回来给我吃没?”
                刚去了张博的办公室后把这事给忘了,看看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凌晨时分,
                “哦,对不起,我刚歇了会,还没买呢,你等我一会,我现在去一下便利店。”
                泽演刚想起身却被佑荣拉住了,
                “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么?”
                “不是的。”
                泽演坐回床边,任着佑荣继续靠着他,
                “怎么了?”
                “现在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说再等一会,等明天早上一起吃早餐?”
                泽演亲了一下佑荣的耳垂,想起来,在自己和佑荣的对话里头,不这个字还真的从来没有出现过。
                “好像是的哦,我还真的从来没有和你说过不这个字。”
                佑荣抬起头,下巴抵着他的颈窝,一手抚过泽演的胸膛,
                “怕是我要哥的心脏,哥也会立即给我。”
                像是心思被佑荣读通一样,泽演一时回不过话来,
                “说什么呢?”
                “哥刚是和张博见面了吧。”
                泽演沉默了一下,
                “不是。”
                佑荣小小地捶了泽演一下,
                “撒谎了。”
                “哥刚才是见了张博,然后还在张博办公室呆了很久,然后还想将一个AB型人的心脏换给B型的我,是不是这样子?”
                泽演张了张嘴,佑荣像是有一颗七巧玲珑心,什么都瞒不过他。
                “哥是怎么当上医生的?B型和AB型相排斥你不知道的么。”
                “你,你?。。。”
                “哥什么时候会忘记要帮我做的事情?如果不是张博的话把你吓坏了,你怎么会连帮我买吃的都给忘了,而且张博讲了那些话,我的傻瓜哥还能有什么想法,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一直忧心中的泽演这时却被佑荣逗笑了,
                “你脚趾头还能想出什么?”
                “还有,我哥现在一定很心焦,心焦得要发疯了。”
                “哦?”
                “还有啊,我哥爱我太多了,哥不需要这么做。”
                病房的空气像是静默下来,
                “其实这事我知道很久了,我这病就是这样子。我只是怕,万一我走了,哥会太难过,所以,哥,不要爱我太多,爱一点点就够了。”
                泽演没有回话,把脸埋在佑荣的发丝里,佑荣的头发就这么一点一点地给湿掉。
                “像洒出的水,已经收不回来了,我爱你,只能爱你一个。”
                从泽演的颈部一直往上抚过他削瘦的脸庞,用两个大拇指拭去泽演脸上的泪水,
                “我也爱你,我以后都不会再欺负你,我也只爱你。”
                悲伤却远远把甜蜜盖过,泽演茫然地把佑荣拥住,
                “恩,我爱你,你不能走,我也不会让你走的。”
                我会为你能活下去做任何事情,任何。
                


                10楼2010-12-02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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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演一直守在佑荣的病房里,泽演看着时间差不多,伏下身子使劲地在佑荣的嘴边吮了一下,佑荣醒了过来,没好气地把手搭在泽演的脖子上,
                  “我还没睡醒呢。”
                  “嗯,我知道,小懒虫。”
                  用甜得腻人的声音在佑荣的耳边解释着,
                  “我现在要上班了,如果张博说你情况稳定的话,我下班的时候接你一块出院,我中午再来看你。”
                  说完,又在佑荣的耳边小心地咬了一口。
                  佑荣依旧把手搭在泽演的脖子上,
                  “不要走。”
                  “乖,哥得要去上班。”
                  佑荣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手从泽演的脖子上顺滑到泽演的腰间,有点冰冷的手塞进了泽演衣服里,冰冷的小手摸到泽演热乎滑手的腰间,
                  “哥我有点冷,让我暖一下再走。”
                  “恩,那好。”
                  泽演侧身躺在佑荣身边,任佑荣的手撷取着自己身体的温暖。
                  “哥为什么这么热?”
                  “我身体好嘛。”
                  佑荣也侧过身面对着泽演,小身板埋在泽演身体里,坏心地顶了顶泽演的下身,
                  “这里?这里为什么硬硬的,硌得我很不舒服。”
                  泽演这会差点没立刻喷出火来,差点把嘴唇咬出血才克制了下来,
                  “不舒服还挨过来?我要迟到了,你乖啊。”说完后,小小地在佑荣肉肉的脸庞亲了一口就跳了下床。
                  佑荣想一手拉住泽演,却抓住了一把空气,伴着泽演把门关上的声音,佑荣暗自叹息道,
                  “唉,就差那么一点点。”
                  泽演来到办公室的时候,新来的实习医生已经在办公室里头,见泽演进来,连忙起来跟泽演打招呼,
                  “前辈早上好。”
                  泽演揉了揉因为通宵无眠而通红的眼睛,无精打采地回点了一下头,
                  “恩,好。”
                  泽演坐下后,找出今天要做的手术的病人资料递了给实习医生,
                  “那个,那个,谁来着?”昨天被佑荣的病冲击了这么一下,泽演心里满满的都是佑荣,记忆的空间竟然连一个新名字都容不下。
                  “前辈叫我么?”
                  “哦,你,你叫昆吧?”
                  “是的,前辈,叫我昆也可以。”尼洗昆接过泽演递过来的文件。
                  “小昆,这是今天做手术的病人资料,你先看看,等会我做手术的时候你也一块。”
                  尼洗昆停了一下,
                  “其实,前辈。”
                  泽演抬起眼睛,“什么?”
                  “我和前辈一间学校的。”
                  泽演放下手中的笔,
                  “你也是首尔医大的?那你就是我师弟了。”
                  小昆又停了一下才继续说话,
                  “是的,不过,我和前辈同年的,只是我考了三年才考上医大。”
                  “哦,这样子,那以后我叫你昆吧,其实考三年也不算什么,我那届有人考了五年。”
                  尼洗昆笑了笑,
                  “前辈那么优秀,一直都是我们学院的神话,我们后几届都知道。”
                  泽演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在学校的时候就认识我了么?”
                  “当然认识,前辈年年上台领奖,不但本院,连外系的人都认识前辈。”
                  “哈哈,真的?我有那么出名么?”
                  泽演忽然向昆伸出了手,
                  “既然我们同年,在医院里称呼我前辈,私底里我们可以随便一点,你可以叫我泽演。”
                  从泽演的掌心传来一股力量,将昆的手握住,剑眉下闪烁的光芒把昆的心实在地闪了一下。
                  早上的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无影灯熄下的时候,尼洗昆望了病人一眼,转过身来的时候发现泽演已经离开了手术室,问还在收拾器械的护士,
                  “玉医生呢?”
                  “走了。”
                  “啊?一眨眼就不见了他。”
                  “那是你不知道,玉医生有名的不浪费。”
                  “什么不浪费?”
                  “不浪费时间啊。”
                  一边感叹着玉医生的完美无缺,尼洗昆慢慢地步出手术室。
                  泽演忙这忙那,很快就到了中午时分,
                  “昆,我中午有点事不能和你一起吃饭,医院旁边那间拉面馆味道不错。”话音刚落下,泽演就闪了出门口,留下还在旋转着的办公椅。
                  “真是争分夺秒啊,我们普通人就是不太一样。”尼洗昆托着下巴感叹道。
                  来到佑荣病房时,佑荣正在嘟着小嘴,把佑荣嘟着的小嘴按了回去,
                  “干嘛不高兴?”
                  


                  12楼2010-12-06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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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演一打开家门,佑荣便跑进大厅,
                    “佑荣不要跑那么快。”
                    “哦,知道了。”
                    口里这么应着泽演,脚下却生风一样跳上沙发,
                    “张佑荣你找一天能听听我的话可不可以?”
                    “不可以。”扮了一个鬼脸,佑荣就打开了电视机,在遥控器上一通乱按却找不到自己想看的那个台。
                    扯着嗓门大喊,
                    “哥,哥。。。”
                    从房间里拿出一对厚袜子的泽演边把佑荣脚上的袜子脱下,边帮佑荣把厚袜子穿上,
                    “你哥我还在,喊这么大声看来病真的好了。”
                    嘟着小嘴嚷嚷着,
                    “有线台怎么不见了?”
                    “可能是收视差,倒闭了吧。”
                    佑荣把小腿一蹬,差点没把泽演的手踢一边去,
                    “我不依啊,肯定是你把那个台给卡掉了。”
                    泽演往佑荣的脚板底拍了一下,
                    “看你这小脾气,小孩子不要看那么多大人的电视,听话啊。”
                    撇着嘴,歪过头靠在沙发另一边,双手互相翘着摆在胸前,慢慢的泪珠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佑荣理也不理泽演。
                    想不到佑荣为了看电视而发这么大脾气,看到佑荣打转的泪珠儿,泽演立即慌了神,半蹲半跪在沙发前,双手捧着小祖宗的脸瓜子,轻声细气地说道,
                    “很喜欢看那个台么?我明天就重新开过,你老呆在家里也没个人说话,看看电视解解闷也好。”
                    佑荣被泽演这么一哄,泪珠儿断线一样止不住地往下掉,
                    “佑荣啊,是哥想得不周全,对不起啊,不要哭,不要哭啊。”泽演这几句话却完全收来反效果,从静默无声的淌泪变成不断地抽泣,哭得佑荣上气不接下气,泽演的心肝肠肺都被佑荣哭碎掉了,伸出双臂把佑荣抱在怀里,一手扶着佑荣的肩部,另一手由上而下抚摩着他背脊。
                    “哭的小孩子不乖啊,不哭。”
                    好不容易才停下抽泣的佑荣猛地把泽演推了一把,
                    “我不是小孩子。”
                    踮着脚蹲着的泽演本就来没站稳,受力后往后一倒,一手碰倒放在茶几边缘的玻璃杯,杯子应声碎掉,泽演下意识地用手往地上撑住自己,碎得一地的琉璃碴刚好扎入他掌心的肉里面。
                    泽演将自己的手拿到面前一看,手掌已经慢慢渗出血,血愈流愈多,佑荣拽住泽演的手臂,
                    “好多血。”
                    接着佑荣想从沙发上站起来,泽演一把把佑荣按在沙发上,
                    “你好好坐在沙发上不要动,我没事,不要乱动。”
                    说完走向书房,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镊子,一点点将自己手上的碎玻璃挑出,用清水将伤口清干净,洒上些药水将伤口用纱布包起,接着回到大厅把大块的碎玻璃捡起来,然后细细将大厅清扫一遍,佑荣抱着枕头盘着腿,静静地看着泽演做着的一切。
                    “这杯子竟然不是钢化玻璃的,当初贪好看就买了,这套杯子得全都换了,我明天给你买个黄色的新杯子。”
                    佑荣双腿夹着枕头没出声,泽演确定到房间任何一个角落都没有玻璃碴的时候坐回到佑荣身边,用肩膀碰了佑荣的肩膀一下,
                    “黄色的杯子好不好?”
                    “好。”
                    搂住泽演左臂,把头挨在他的左肩上,
                    “很痛吧。”
                    “哦,痛,而且手好以前都不能排手术了。”
                    “不是还有右手么?”
                    泽演气得向天舒了一口气,
                    “你这个小恶魔,还真想把我谋害掉啊。”
                    “恩,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看着佑荣无辜的眼神,泽演怎么都觉得出了什么事情都是因为自己先做错了,自己不应该买脆化玻璃杯回家,更不应该惹佑荣生气。
                    “我家小祖宗生完气没?”
                    头依然靠在泽演的肩上,头也没抬起来回了泽演一句,“还没呢。”
                    泽演举起自己包扎着纱布的手掌,
                    “看着我受伤也还在生气么?”
                    “小皮外伤。”
                    泽演张了张嘴,什么话也回不上来,除了感觉自己被彻底KO外似乎找不到其它词语可以形容自己现在状态。
                    “佑荣啊,我算是完全败给你了。”
                    鄙视地望了泽演一下,
                    “现在才知道么?”
                    那么气人,但泽演心里却泛着蜜一样的甜意,瞧着佑荣做什么都可爱,听着他说什么话都觉得悦耳,
                    “那哥做什么你才消气?”
                    “我不要哥为我做什么。”
                    “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不要你怎么办。”
                    两人调了一个方面,盘腿面对面正八经儿地坐着,
                    “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么?”
                    泽演摇摇头,想来佑荣决不会为个电视而伸手推自己,
                    “哥记得我什么时候过的成人节?”
                    “去年啊。”
                    “过了成人节就是社会上承认的大人了吧。”
                    “也可以这么说。”
                    “我是有独立意识有自己判断能力的成人,可哥为什么老说我是小孩子啊?”瞧着泽演无言以对,佑荣继续说下去,
                    “那人家电视里都说成人节大家都去喝酒啊,还有,还有去开房的,都可以做大人做的事情,为什么我看个电视你都说不行,为什么我都没喝过酒,还有,房也没开过。”
                    泽演实在忍无可忍,话也说得一楞一楞的,
                    “张佑荣,你说这么多,你就是想说不让我管你,你要去喝酒玩什么的,还要去开什么房,你,你想和谁去喝酒?还有啊,你,就你一个人开什么房啊你?”
                    “我就不喜欢哥把我当小孩,我是大人,是大人。”
                    把头伸到泽演的耳边,边嚷着自己是大人,泽演的耳膜狠狠地被佑荣的声音震了一下。
                    低眉瞥见佑荣伸过来的一边颈侧,皮肤雪白细嫩,剔透的皮肤隐隐可以看到些血管,完全是招唤狼吻的脖子,泽演侧过头一口咬住他,顺着佑荣耳垂往下啃噬,毛细血管在一个又一个深情的吮吸和贝齿的撕咬下微微爆裂,雪白的皮肤被咬得一路鲜红,骄傲的长颈像是被吻过的鲜花,娇艳欲滴。
                    顺着修长的颈部嘴唇埋在佑荣的颈窝,一下又一下地舔过那颈窝下的皮肤,泽演身体的体重慢慢地分散在佑荣身上,顺着泽演的力量,泽演压着他双双倒在了沙发上。
                    


                    14楼2010-12-07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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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不见了???是我的回复么还是。。。


                      15楼2010-12-08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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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5楼
                        是吞了我的文啊,无聊的度娘
                        回复:16楼
                        本来也没想写长
                        不过愈写愈多
                        还帮他们加了H戏
                        我真是太爱这对CP了
                        KEKEKE


                        17楼2010-12-10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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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演喘着气伏倒在佑荣的背上,泽演退出后,浓稠的黏液从秘密花园处流向佑荣的身下,泽演的一脚跨在佑荣的大腿外侧,低声问他,
                          “会不会有点冷?”
                          “刚才不冷,现在好像有点冷了。”
                          泽演赶紧起身,一把佑荣抱起,
                          “我们先去洗洗。”
                          “我累。”
                          “出了汗要去洗洗的。”
                          “我不。”
                          “我帮你洗。”
                          “那好。”
                          把脚盘在泽演的腰后,由泽演抱着他走向浴室,
                          “刚才又说不洗,为什么我帮你洗就洗了?”
                          “我懒呗。”
                          没再多想什么,泽演把佑荣的脸蛋咬住,狠狠地亲了下去,
                          “你这个坏家伙。”
                          洗漱完后,两人回到房间,房间的一左一右分别摆着两张床,一张是佑荣的,一张是泽演的,为了方便照顾佑荣,泽演一直和佑荣一个房间。
                          想到自己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微笑总忍不住地浮在泽演的脸上,向左扫了一眼,向右扫了一眼,不知道佑荣会不会依然会回到自己的床铺,忐忑地望了望佑荣一眼。
                          入房后,佑荣看都没有看泽演,直接地走向自己的床铺,看着被自己宠坏的没心肝,泽演有点气不要一处来,一脸恨意地回到床上,对着墙壁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泽演在床上辗来辗去,一种吃完即弃的感觉油然而生,过了五分钟后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十分钟后,有人用掀了掀泽演盖着的被子,
                          “哥,睡着了么?”
                          闷声闷气地回了一句,
                          “睡着了。”
                          “起来嘛,我有份礼物要送给你。”
                          泽演打了一个激灵,从来都是泽演送礼物给佑荣,佑荣说送礼物给自己还真是少有。把被子往下一拉,
                          “什么?”
                          只见佑荣拿着条粉红色的小内裤在自己面前扬来扬去。
                          泽演用手一撑,坐好在床上,接过小裤子,
                          “这是什么东西啊?”
                          “COUPLE    UNDER。”
                          “什么?”
                          “哥不是知道嘛,还问?”
                          把小裤子展开一看,那不是佑荣今天穿的那条么,不过,大了一个码数。
                          “你,什么时候买的啊?”脸上写满着问号。
                          “买了很久了,就是没机会送给你,你这条我在衣柜里找了好一会。”
                          “买了很久?那是说你喜欢我很久了。”
                          “我是哥喜欢我,我才喜欢哥的。”
                          “那你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嗯,不记得了。”
                          “你看你连礼物都买好了,还不认,也是,我这脸蛋也是被暗恋的主。”
                          泽演心满意足地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佑荣连着被子一起把泽演抱住,
                          “真的很多人喜欢哥么?”
                          “明恋的几十人,暗恋,嗯,应该也有一两百。”泽演数了一下手指,认真地回答佑荣的问题。
                          “我不要。”
                          “人家要喜欢我也没办法。”
                          “我就是不要,哥把这个换上。”
                          “现在换么?”
                          “就现在。”
                          “我看你是想吃我豆腐。”
                          边说着,泽演把睡裤脱下,换好后,站在床扭了两下,看到别人穿上,才发现这裤子还真挺恶趣味,那种红唇的印花尤其显眼,有种引诱人亲上去的魔力,一手搭上泽演的臀部,嘟着嘴对着那唇印吻了下去。
                          “哥,晚安。”
                          看着佑荣的嘴唇碰到自己,泽演的脚一下子崩紧,还真不让人活了,一把拉住佑荣的手不放,
                          “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佑荣被泽演抱着挤在泽演并不太大的床铺上,
                          “哥,我爱你。”
                          “肉麻。”在佑荣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也爱你。”
                          “其它人喜欢哥,哥也不能喜欢他们。”
                          “那当然,我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真的?”
                          “其实我都看过了,都比不上你。”
                          狠狠地咬住那个坏人以作惩罚,语言不能形容这美好的一夜。清晨泽演醒来的时候,看着脸上挂着微笑的佑荣,只想把今天变作永恒。
                          


                          19楼2010-12-11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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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泽演醒来的时候,身边像昨天一样依着一个人,甜蜜得就像在梦里一样,半眯着眼睛就给身边人送上一个吻。随之而来的是对方热烈的反应,泽演的舌头被人含在口里吮吸着,泽演含混地喊了一句,“佑荣啊。”
                            对方停了下来,却依然从泽演的腹上搂过他的腰,像是从天外传来的一句声音,
                            “前辈。”
                            泽演醒了一个神,大吃一惊地发现睡在自己身边的人竟然是昆,而且昆和自己身上都不着一物。环顾一下四周陌生的环境,居然发现自己是在昆的家中。
                            “什么回事?”
                            泽演的头很痛,对于自己睡在昆床上这段记忆是一片空白,任谁都不信,但泽演是真的想不起来。
                            “前辈昨天送我回家,然后就在我这过夜了。”
                            昆像是在转述一件和自己没啥相关的事情一样,语气平淡地告诉了泽演。
                            “怎么会?我昨天明明说要走的。”
                            昆把头凑在泽演的脸边,
                            “可是前辈最后还是没有走啊。”
                            “我们,我们没有什么吧?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脸上蒙过一层春意,嘴角绽放出迷人的微笑,
                            “什么都做过了,问这问题好矫情,我也不是要谁对我负责。”
                            泽演一头栽倒,“我真是不记得了,我真是疯了,我,我先走了。”
                            看着泽演失魂落魄地把床头的衬衫,床尾的长裤急急穿上,右袜子穿在左脚,右脚穿上左袜子,衬衫的扣子都没系好就冲出房门,昆边笑着说真纯情,边从自己枕头下抽出一条粉红的内裤。
                            听到砰的一声,昆知道泽演离开了自己家,细细地看着泽演的这条内裤,
                            “前辈怎么会穿这么没品尝的内衣呢,看来我要给他买过新的,不过这个唇印还蛮正的。”
                            对着唇印轻轻地一吻,将内衣的里面翻到外面,嗅了嗅档部的部分,重新躺回到床上。将泽演的内裤包裹着自己因为清晨而勃起的身体部分,隔着泽演的衣物来回套弄着自己的身体,脸色渐变桃红,呼吸愈来愈急促,呵呵的呼吸气从桃瓣般的红唇中吐出,渐渐地,重度的呵气声变为口申吟声,
                            “嗯。。。。啊。。。嗯。。。”
                            一股白色的黏液射在了泽演的内裤上,昆身子软软地瘫在床上。
                            泽演精神迷糊地离开了昆的家,开车回家的途中几次差点撞上别人的车。泽演一点一点地回忆着昨天发生的事情。昨天昆醉了酒,自己把他送回家,给他煮了豆芽汤,然后昆抱住了自己,说爱自己,然后昆放开了搂着自己的手,要自己不要和喝醉酒的人计较,还和自己道歉。
                            然后因为昆的坚持,泽演也一并和昆喝了那碗豆芽汤。但再然后的事情,泽演是毫无记忆。
                            那碗汤是什么麻婆汤不成?怎么喝了以后自己就记不得事了。玉泽演,你真是浑球一个,你在为你那事找借口么。还有自己一整天没回家,佑荣不知道会怎么样,肯定担心坏了。
                            内疚担心自责所有的情绪涌上了心头,想早点回家看到佑荣又矛盾地没脸见他,车子快快慢慢摇摇晃晃地在路上驶着,忽然一辆车横在泽演的车子面前,泽演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住,摇下了车窗,无辜地问从那辆车冲下来的司机,
                            “大叔,什么事啊?”
                            “妈的,你这样子开车是不是想不要命啊!”狠狠地踢了泽演的车子一下,“你给我打起精神,再让我看到你这样子开车,看我不揍你。”
                            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已经编好一套应付佑荣的谎话,微笑着打开了大门,
                            “佑荣,我回来。”
                            看到佑荣和衣躺在沙发上,蹲在沙发前,
                            “佑荣啊,这样子睡会着凉的。”
                            佑荣像是睡得很死,愣是把佑荣向着沙发里面的脸掰了过来,惊慌地发现佑荣的脸上两道未干的泪痕,轻轻地拍着佑荣的脸,
                            “佑荣醒醒,做恶梦了么?哥回来了。”
                            “佑荣,佑荣。”
                            过了十秒后,佑荣缓缓地睁开双眼,
                            “回来了?”
                            “嗯,哥回来了。”
                            “干嘛哭了,做恶梦么?”
                            吸了一口气,佑荣望了望泽演,
                            “我昨天打给哥,有人接了你电话,说你不回来了,我以为哥不要我了。”
                            把佑荣拥进怀里,
                            “别傻了,我不要我自己都可以,但却不可以没有你。”泽演拭去佑荣未干的泪水,“所以你一直哭到现在?”泽演的心像冰块遇上春天,无力地碎掉。
                            “对不起,对不起,我昨天临时有个手术,太急了,所以忘了打个电话给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子,决对不会。”
                            “哦,是这样子。”佑荣捡起泽演头上的一片雪花,“外面下雪了?”
                            “嗯,外面下雪了,我们穿多一点,等下我和你去外面看今年的第一场雪。”
                            佑荣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点笑容,
                            “我看到哥回来就好。”
                            泽演拍拍脑袋,
                            “你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煮早餐,你等等我。”
                            佑荣拉住了泽演,
                            “我不饿,让我再看看你就好。”
                            佑荣冰凉的手抚住泽演的脸庞,
                            “哥长得真是帅,喜欢哥的人一定很多,哥就在里面选一个最好,最喜欢的。”
                            泽演抓住佑荣的手,
                            “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凉?是不是不舒服?”
                            “哥记住我的话。”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不舒服?”
                            佑荣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微笑,
                            “张博没有告诉你吧!他有一次和会诊的医生在走廊说话被我偷听到了,他说我捱不过今年的第一场雪,我很害怕见不到你,我就走了。哥,我想我真的不行了...我其实很想今年不下雪…不下雪…不下雪……”
                            佑荣的声音愈来愈小以致降为零,房间一片静寂,像是生命的气息慢慢抽离,佑荣伏倒在泽演的身上。
                            


                            21楼2010-12-13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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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这次也只是和上次一样,佑荣入院后会很快可以出来,泽演在急救室门外来回走动着,抱着等会佑荣就会醒过来的信念,泽演若无其事地和陆续经过急救室的各位同事打招呼,只是从佑荣早上八点半被推入急救室到现在十点钟,泽演没一刻停止地在急救室门外走动,路过急救室的主任拉住了要把地板磨穿的泽演,
                              “玉医生。”
                              一直低着头的泽演把头抬了起来,
                              “主任。”
                              “你弟在里面?”
                              “哦,老病号,常这样子。”泽演挤出一点僵硬的笑容。
                              “那我通知行政科说你今天请事假了。”
                              泽演握住主任的手,
                              “哦,对不起,主任,我今天真没什么精神,回医院这么久都忘记了这事。”
                              “玉医生,打起精神,不要把魂给掉了,新来的实习医生怎么样?要是还行的话,我让他到急诊室那边打打下手,今天不知是什么日子,病人特别多。”
                              泽演支吾了一下,
                              “哦,还行,主任,我有点事要交待他,我去和他说。”
                              “那好。”
                              和主任告别后,玉泽演大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在急诊室门外的这段时间里面,泽演将昨天发生的事情细细过滤了一遍,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还要和当事人对质。
                              回到办公室,泽演顺手将门反锁上。昆一扭头就看到泽演,
                              “前辈,怎么今天这么晚,电话也不接?”
                              木着脸坐下,
                              “我问你一件事,昨天你是不是接过我的电话?”
                              昆眨了眨眼,“我是接过你电话,不过那时你睡着了,我就没吵醒你。”
                              泽演拿出自己的手机,
                              “你接了我的电话,又把通话纪录给删了?你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没人知道?”
                              昆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那这我不知道你通话纪录为什么没有了。”
                              “还有,昨天我喝的汤里面,你放了什么下去?”
                              昆眼睛里隐隐闪着点泪花,
                              “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个接一个问题搞得我好像罪人一样,难道我还会害前辈么?”
                              泽演现在的眼睛可以看到喷出两道火焰,
                              走向前,一手就揪住了昆的衣领,
                              “你知道不知道你昨天让我回不了家,差点把我弟弟给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昆原本堂皇的眼睛听到泽演这句话后却变得异常平静,平静中却带着若干憎恨。
                              “你弟,就是昨天打电话给你那个?就是今天你早上你喊的佑荣?就是今天你不能来上班的原因?”
                              昆一拳打掉泽演的手,轻蔑地笑了笑,
                              “我就没猜错,前辈和那个肉弟弟是那种关系吧!那个肉就是你“弟弟”又被送入医院来了,张博都早判了死期的人,前辈何必这么费心呢?他可以给你的,我有什么不可以给到你?”
                              闪着桃花样光彩的眼睛投向泽演的眼眸,昆双手搂住泽演的脖子“他不能给你的,我也都能给你。医院都传开了,你弟是重度心脏衰竭,今天不死,明天都得死,他入院那是耽搁了前辈的正事。”
                              在泽演的眼里,长得美得像天使样的昆眼睛渐渐变黑变深邃,白色的皮连着红色的肉没有任何依附地从骨骼上一点一点掉下,泽演猛地把赖在自己身上的昆往外一推。
                              “你这个疯子。”
                              被泽演大力一推,昆踉跄地往后倒退几步,直至撞上桌子才扶稳,
                              “我疯?哈哈,你和自己的弟弟乱LUN,你不疯?”昆大笑几声,脸色一变,“他根本就要死的一个人你还和他好?是的,我昨天是不想让你走所以在汤里下了药,他打电话过来是我接的,我说了你在我这里睡觉,就这样,我有做错什么么?他要死是他的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把莫须有的罪名推到我身上。”
                              泽演一手将桌上所有的物品扫下地,
                              “你给我滚,立刻。滚。”
                              昆站回到泽演的面前,稍稍把脸抬起,
                              “为什么?凭什么?”
                              “因为你做了我不能原谅的事情,就凭我是你指导医生,你不自己走,我会把你踢走,你自己选。”
                              昆冷冷地一笑,
                              “看在今天是你弟忌日的份上,我不和你吵。我是不会放手的,我喜欢前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还有,我要告诉你一个事情,我昨天帮你拍了照,我真很喜欢前辈,前辈的所有。”
                              


                              22楼2010-12-15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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