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我终于从外地回到了家。放下行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肌肉帅哥。这半年里，我们虽然偶尔联系，但工作繁忙，见面的机会很少。我摸了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已经长到了七八公分长，像个海胆一样扎手。
我找到他时，他正在健身房里举铁。看到我，他放下哑铃，笑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终于回来了？头发这么长了，该剃了吧？”
我点点头，拉起他的手，说：“走，去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他笑了笑，没有多问，跟着我走出了健身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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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回老理发摊
我们来到那个破旧的剃头摊，老师傅依旧坐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把老式剃刀，正在给一位客人刮头。看到我们手拉手走过来，老师傅眯起眼睛，笑着说：“哟，好上了？这回怎么剃？”
我摸了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说：“你自由发挥，随便剪，最后再刮。”
老师傅眼睛一亮，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笑着说：“好嘞，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我坐在那把老旧的理发椅上，老师傅抖开一块发黄的白围布，围在我身上。他拿起推子，先是在皮带上“唰唰”地磨了两下，推子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先从西瓜皮开始吧。”老师傅笑着说。
推子贴上我的头皮时，我浑身一颤。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推过，头发簌簌落下。老师傅的手很有力，推子压得很实，我能感觉到头皮被挤压的触感。推子沿着头顶一路推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剃完西瓜皮，老师傅又给我弄了个鸡冠头，然后是郭德纲发型，最后是莫西干发型。每换一个发型，肌肉帅哥都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拿出手机拍照。我看着他笑得那么开心，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
直到最后，老师傅才拿起剃刀，把我的头发完全刮光。刀刃刮过头皮的感觉很奇妙，像是有人在轻轻挠痒，又像是被羽毛拂过。我能听到头发被剃断的“嚓嚓”声，感觉到剃刀压着头皮的力度。
剃完后，老师傅用毛巾擦了擦我的头，笑着说：“怎么样？玩得开心吧？”
我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手感光滑得不可思议，笑着说：“还是你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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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肌肉帅哥
轮到肌肉帅哥时，我主动拿起推子，说：“这次我来。”
他笑了笑，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脸上带着一种放松的表情。我拿起老式手推剪，不是电动的那种，推子有些生锈，推起来有些费力，但手感却格外真实。
我像除杂草一样，一点点推过他的头发。推子卡住时，他会微微皱眉，但很快又放松下来。推完后，老师傅拿起剃刀，开始给他刮头。
刀刃刮过他的头皮时，我能听到“嚓嚓”的声音，感觉到剃刀压着头皮的力度。他的发茬比我的更硬，剃刀刮过时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我小心翼翼地刮着，生怕弄伤他。
剃完后，他摸了摸自己的头，笑着说：“不错，很光滑。”
我们站在镜子前，两颗光头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真想以后一直能刮光头，一直保持光头发型。”
我点点头，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们相视一笑，仿佛回到了半年前的那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