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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城风雨录 看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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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仔是名副其实的人气王-0-
每篇日志每段说说下面都好长的评论,让我好生眼红
当然我也很佩服她怎么就能写出那么长的东西
作为一段回忆的追思
她写了《短城风雨录》,还没写完,我想吧,就把它贴到了贴吧里
算作贴吧的直播贴(乃,这吧竟也出了个直播贴)。
挺好的,各位看官慢慢看。
PS,我一直在等我的戏份,看仔你必须把我描绘得英明神武,否则



1楼2010-12-16 10:01回复
    如果哪天,有谁突然逮住我手舞足蹈的讲故事,我肯定先是一惊,然后一乍,然后开始在心里分析这人神经病的发源及走势。所以,在我准备讲故事之前,为避免被误认为神经病,我决定一定不能直接开讲。至少得加点旁白给个介绍,这也能给各位童鞋一点反应的时间,不至缀入云里雾里。­
         话说短城是一个QQ群,全称短短之城。我一直是叫它短群的,后来感觉短群太容易引起童鞋们的胡思乱想想入非非,所以,我大力整顿自己的习惯,改口简称它为短城。­
         之前我做了个异常精彩的梦。梦中集刀光剑影江湖情仇于一身。醒来后还说要把它作为一个重大事件写进日记。但是姐日理万机,忙的焦头烂额,一个星期后才趴在桌子上绞尽脑汁的回想这一个星期都发生了啥。发生了啥发生了啥,咬破笔头,还是想不起发生了啥。而那个精彩的梦的细节已经凋落,大致的轮廓又让我不知从何说起。我只知道我做了个精彩的梦。­
         鉴于此,我决定赶在记忆罢(和谐你大爷)工之前,我要唠叨一下那些唧唧歪歪的日子,回放一下那些没事找事的岁月。用鲁迅的话说---我觉得有写些东西的必要了。用虫子的话说--我要有大动作了。­
         这一系列文章也像王小波口中的那个钟一样。我也不确定它什么时候高兴了走的快,什么时候不高兴了走的慢,甚至什么时候它装死似的不走了。其实思路也和人事一样,你不知道它怎么就开始了,也不知道它怎么就找抽似的停止了,然后就一直断开,再也续不上。面对此,你缅怀着也遗忘着,都如那个梦,凋落了细节,只剩个模糊到无从说起的轮廓,甚至最后,连轮廓也想不起来了,只能说:我曾经做过一个精彩的梦。­
    ­     以此作为开场序。­
    


    5楼2010-12-16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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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LGBD,第一次发帖失败,然后我一段一段发看到底是哪段需要被和谐,然后一句一句的锁定哪个词很敏感。如你所见。


      6楼2010-12-16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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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1楼
        你敢太监我就敢掐住你的脖子


        12楼2010-12-16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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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能掐死,要掐个半死不死。要不谁给我们更新。


          13楼2010-12-16 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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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之以鼻的嗤.


            15楼2010-12-16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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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英明神武的我出场了


              18楼2010-12-20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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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入帮风波 ­
                       话说那日因煽风点火的事,我和L算结了个梁子。乃至他一路过我的摊旁,就如癫痫上来似的满地打滚外加满地找牙。某日,我正用珠算专心致志的算账,他突然“呀”的大喝一声,让我错以为谁家的猪看上隔壁村庄的母猪所以特立独行的冲出围栏在大街上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以求与隔壁村庄的母猪私奔呢。大脑瞬间短路,待思路再接上之时,我已导不出自己算到哪的信息,所以,那算了三四个小时的账彻底歇菜。每遇此景,我都想夯L几棍子。 ­
                       如此来回N次,我和L已经是不共戴天,一见面也就只能怒目相视、恶语相向了。­
                      我曾细致的调查分析过短城那一阵子叽叽喳喳的深度原因,甚至还做了个问卷。但考虑到问卷形式太过打草惊蛇,所以就放弃了这一措施,而是暗地走访调查。原来那年刚好有一大批童鞋从高三的囹圄里刑满释放,告别了在里面没有话语权、没有人身自由的暗无天日的苦日子。释放后的童鞋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全然忘记了自己高三好不容易养成的兢兢业业、惜时如金的老老实实的岁月。他们如挖掘金矿般疯狂痴迷的挖掘废话。那些挖掘的废话我都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了,只记得他们成天眉飞色舞的唠唠叨叨叨叨唠唠的唠一个上午,一个下午,又一个上午,又一个下午.......一日中午,一个叫小卷卷的童鞋拿着个大肉卷边吃边口齿不清的喊----“都回家吧,你们的妈妈喊你们回家吃饭了。”众人见她吃的那么香,不禁哈喇子直流。然后那个讷讷就边掐指边看天嘴里还不停念叨着“据我推算,日已过午”之类的废话。闻此,大家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就在大家一窝蜂的各自回巢后,那个爱跳进杯子里窥人的不知道是杯子还是人还是既不是杯子也不是人的那个不知道该叫他杯子还是人的最后我决定叫他杯子的人开始在短城闲逛(憋死肺活量不好的)。那个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小晚晚也开始在城里乱窜。此时L也屁颠的跑了过来,他们正扯着,一看我还在卖蒜,L便又跟我掐了起来。后来我们就随便扯扯蒜价,扯扯L雌雄难辨的性别,扯扯东扯扯西。人生就像卫生纸,谁都没少扯,扯多了,倒把自己缠成了木乃伊。 ­
                      没事爱乱曰的子曾经曰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时间不舍昼夜了N天,我边卖蒜边卧底的生活搞得我应接不暇,有时候忙的都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人通常这点是比较可悲的,总在匆忙的行走中忘了自己的目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走到最后,才发现当年的初衷还停留在最初的模样,而时间已化作逝水。忙字拆分,一个心一个亡,如此说来,忙即亡心。 ­
                      唉,扯远了,再扯回来。一转眼,又是多日过去,那天下午,短城安静的有几分蹊跷。我看着人烟稀少的大街,感慨着初衷的遗落,一股冷风骤然袭来,让毫无防备的我不禁打个寒颤。裹了裹外衣,擦了擦鼻涕,正在我收摊时,看见一少年光着脚丫子满城的乱窜,跑的一头大汗,于是他用包在头上的白羊肚手巾边擦汗边喘气。“丫很热还没事找事的乱跑”我说。忘了那丫说了什么。我说过,记忆就像一个凋落的梦,鸡零狗碎的细节只有一个结局---那便是被忘记,无情的忘记。所以,我忘了当年那个下午我们都说什么了,奈何最后竟鸡飞狗跳的掐上了。等到迅速白热化的战争又逐渐尘埃落定后,我才发现这光着脚丫子的少年就是那日一起瞎扯的小晚晚。   ­
                      不打不相识这句话是真有理。在各类肥皂剧以及大部头小部头的文学作品中,不打不相识的事例并不少见。所以,不管以后你是看上了隔壁的二丫还是暗恋上村头的二狗,最好的相识方式便是猛抽对方一顿,保管相识。自从我莫名奇妙的拍了晚,晚不明所以的被我拍后,我们就像六月行走在郑州街头的两颗鸡蛋,稀里糊涂的就熟了。 ­
                


                19楼2010-12-20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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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熟了之后,这小晚童鞋成天絮絮叨叨的劝我加入他们的帮派,加入帮派还必须要递上一纸投名状,那就是改名,改成害我大吐几天的“小XX”格式的名字。晚仔童鞋还一条龙服务式的给我提出几套参考方案,比如可以叫小看看,如果觉得难听可以叫小己己、小巳巳,再不行小のの也成。弄得我晕乎其晕大吐其吐。 ­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成天在城里乱逛以期提高知名度但比较憋屈的是仍没有知名度的小旗旗又开始在城里溜达,招蜂引蝶般的招引来了小晚晚、小雨雨、小葶葶、小脾气、小......等一干人等。 ­
                        我正收拾着摊位,小旗旗走了过来。“阿看,你把名字改改,加入我们肉麻帮吧!小晚晚已经失败了,我要继续!”那语气熟的仿佛我们是八拜之交一样,再不要费斯的人来熟也达不到这个境界啊。我纳了个闷的,丫怎么知道晚仔拉我入帮的事,莫非我已被全面监禁? ­
                        细问之下方才了然,原来这小旗旗是小晚晚的不知是亲舅舅还是亲阿姨的亲儿子,所以他俩是亲表哥and亲表弟。这年头,闯江湖都兴带亲友团呐?!《东邪西毒》上洪七带着老婆闯江湖,这小晚直接带着表哥,难不成害怕被抽所以才带个表哥防身? ­
                        至于入帮改名的事,我也不是一直这么大义凛然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姿态。想当初一没票子二没关系的进短城的时候,我也寻思着是不是该把名字给改改,来更加天衣无缝的融入这个组织。只是在我要改时,因为技术不过关不会改,然后大家又对我毫不搭理,乃至我改名无门。如今翅膀长硬了,终于也有不搭理丫们的美好时光了。不得不高呼----好高兴啊,又吃成长快乐了\(o)/~。不禁想起自己年少无知时的顺大流,看着别人挤破脑袋的写入团申请书,我也就戴好头盔的往里挤,挤不进去还哭鼻子抹眼泪的。而如今想起自己当年的样子,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个体总是容易被群体淹没,尤其是当个体辨识力度不强的时候,改变自己,通过将自己的行为与群体保持一致,这样才能更快融入,更能有归属感,哪怕这种归属感是以牺牲自我为代价。聚集成群的人,他们的感情和思想全都转到同一个方向,他们自觉的个性消失了,形成了一种集体心理。它无疑是暂时的,然而它确实表现出了一些非常明确的特点。这些聚集成群的人进入一种状态,形成一个组织化的群体,一个心理群体。建议大家可以看看古斯塔夫.庞勒的《乌合之众》,至少我觉得很受益。由此,大家可以明显的发现,我又跑题了。 ­
                        书归正传,话说正在我打死也不改名的时候,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的听见一女子说“是啊,加入我们吧!”。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虽已是半老徐娘却仍风韵犹存的女子,穿着大花褂,头上黄灿灿的插着八根筷子,鬓边别了一朵狗尾巴花,笑容可掬的走了过来,边把玩着手里的小刀边说:“你是刚来短城的吧,可能城里有些规矩你还不知道。在这个城里,只有加入肉麻帮才有可能长久留下来。加入我们肉麻帮,以后跟着我有肉吃,至于不加入的..哼哼..”丫的,这不是生吞活剥的威胁么。人通常被威胁的根源就在于有牵挂,拉扯的东西太多,被别人揪到的小辫子的概率就越大,到最后牵一发而动全身,处处被别人钳制,也只能乖乖就范。话说我在这一没牵二没挂的,四海之大,大可以以天为盖地为庐,何处不可容身,岂会吃这一套。“哈,不加入要怎么办,难不成肥的做成馒头馅,瘦的全都去填河?”我秉承我一贯的泰然自若的说。那女子仍把玩着手里的小刀说:“那哪能啊,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和谐年代,百度腾讯都还致力于过滤敏感词语呐,我怎么会破坏党这来之不易的和谐社会。顶多立即扫地出短城,发配到边疆而已。”你看你看,天高皇帝远的,这虫子都能成霸王。还没等我滔滔雄辩从唯物主义讲到唯心主义再讲到人道主义的批判她这样做的专制弊端时,她如换了一人似的,立刻嬉皮赖脸的说:“当然你不加也没关系,我们城其实还是愿意让贤能的人留下来滴。”我惊诧,我一直是以一副装傻充愣的姿态行走在短城的,奈何我低调都低调的如此引人注目风华绝代?不得不佩服这女子的眼力。 ­
                          后来才知道这眼力如此过人的女子便是肉麻帮的帮主小虫虫。虽然她是土匪头子、山寨大王,但是念在她如此眼力的份上,我还是佩服她,你说她怎么就能看出我的贤能呢?!?!?!^_^她的拥趸者也一群一群的,一直以来就有个叫小秦秦的小伢崽成天追着她喊“虫子虫子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未完待续)­
                    
                  


                  20楼2010-12-20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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