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山村顽童
"王平!你个兔崽子又偷我家的鸡蛋!"
一声怒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王平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李婶家的鸡窝里窜出来,怀里还揣着两个温热的鸡蛋。他光着脚丫,裤腿卷到膝盖,沾满了泥巴,活像刚从泥塘里捞出来的泥鳅。
"李婶,我这是帮您检查检查鸡窝结不结实!"王平一边跑一边回头喊,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您家这鸡窝啊,得修修了,我刚才看见有条蛇钻进去了!"
"放屁!"李婶抄起扫帚就追,"上个月你偷鸡蛋就说有蛇,害得我家老头子把鸡窝拆了重搭,结果连根蛇毛都没见着!"
王平灵活地钻进篱笆的缺口,一溜烟跑远了。他早就把村子里的每条小路都摸得门儿清,哪儿有狗洞,哪儿有矮墙,闭着眼睛都能跑个来回。
跑到村头的老槐树下,王平才停下来喘口气。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鸡蛋,还好没碎。这鸡蛋是他特意给张婆婆偷的,张婆婆病了半个月,家里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全拿去换药了。
王平虽然调皮,但最见不得老人受苦。他记得自己爹娘去世那年,要不是张婆婆时常接济,他早就饿死了。现在张婆婆病了,他得想办法帮衬着点。
"平哥儿!"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王平抬头一看,是隔壁的小豆子。小豆子今年八岁,瘦得像根豆芽菜,整天跟在王平屁股后面转悠。
"嘘!"王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嚷嚷,让人听见了。"
小豆子蹑手蹑脚地凑过来,眼睛盯着王平手里的鸡蛋:"平哥儿,你又去偷鸡蛋啦?"
"什么叫偷?"王平瞪了他一眼,"我这是借,等以后有钱了再还。"
"那...那我能跟你一起去送鸡蛋吗?"小豆子眼巴巴地问。
王平想了想,点点头:"行,不过你得帮我望风。要是看见李婶,就学猫叫。"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往张婆婆家走去。王平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张望,像只警惕的小兽。他虽然年纪小,但比同龄人都要谨慎,每次"借"东西都会事先踩点,想好退路。
到了张婆婆家,王平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母鸡在悠闲地啄食。王平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把鸡蛋放进灶台上的瓦罐里。
"婆婆,我给您送鸡蛋来了。"王平小声说。
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是张婆婆虚弱的声音:"是平儿吗?进来吧。"
王平推门进去,看见张婆婆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他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婆婆,您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张婆婆勉强笑了笑,"平儿啊,你又去偷...借鸡蛋了吧?"
王平挠挠头:"没有的事,这是我在山上捡的野鸡蛋。"
张婆婆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婆婆知道你是好心,可千万别为了我去做那些事。要是被人抓住了,可怎么办?"
"婆婆放心,我机灵着呢。"王平拍拍胸脯,"再说了,您对我这么好,我帮您是应该的。"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小豆子的猫叫声。王平脸色一变:"不好,李婶找来了!婆婆,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出去,正好撞见李婶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子。王平二话不说,翻过矮墙就跑。李婶在后面追,边追边骂:"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王平跑得飞快,心里却一点也不慌。他知道前面有个岔路口,往左是死胡同,往右通向村外的树林。他故意往左跑,等李婶追近了,突然一个急转弯,钻进路边的草垛里。
李婶果然中计,径直往死胡同追去。王平躲在草垛里,屏住呼吸,听着李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松了口气。
"平哥儿!平哥儿!"小豆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脸焦急,"你没事吧?"
"没事。"王平从草垛里钻出来,拍拍身上的草屑,"走,咱们去河边抓鱼去。"
"可是...李婶..."
"怕什么,她找不到咱们的。"王平咧嘴一笑,"再说了,就算找到了,大不了挨顿打。张婆婆能吃上鸡蛋,挨打也值了。"
小豆子崇拜地看着王平:"平哥儿,你真厉害。我要是像你这么机灵就好了。"
王平摸摸小豆子的头:"你呀,还得再练练。走,我教你抓鱼去。"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往河边走去。王平虽然年纪小,但在村子里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他机灵、谨慎,虽然经常调皮捣蛋,但从不做真正伤天害理的事。村里人都知道,这孩子虽然没爹没娘,但心地善良,就是太爱闹腾了些。
谁也不知道,这个普普通通的山村少年,即将迎来一场改变命运的奇遇。而这一切,都要从那个看似平常的午后开始……
王平和小豆子来到河边,河水清澈见底,偶尔有几条小鱼游过。王平熟练地脱下鞋子,卷起裤腿,蹚进水里。小豆子则站在岸边,紧张地盯着水面。
“平哥儿,鱼在哪儿呢?”小豆子小声问道,生怕惊跑了鱼。
“别急,鱼都在石头底下藏着呢。”王平弯下腰,双手轻轻拨开河底的石头,“你看,这儿有一条!”
小豆子瞪大了眼睛,果然看见一条巴掌大的鱼从石头缝里窜出来。王平眼疾手快,双手一合,稳稳地将鱼抓住。
“抓到了!”小豆子兴奋地跳了起来。
王平得意地笑了笑,把鱼扔进岸边的竹篓里:“这条鱼够张婆婆炖汤了。”
"王平!你个兔崽子又偷我家的鸡蛋!"
一声怒吼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王平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从李婶家的鸡窝里窜出来,怀里还揣着两个温热的鸡蛋。他光着脚丫,裤腿卷到膝盖,沾满了泥巴,活像刚从泥塘里捞出来的泥鳅。
"李婶,我这是帮您检查检查鸡窝结不结实!"王平一边跑一边回头喊,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容,"您家这鸡窝啊,得修修了,我刚才看见有条蛇钻进去了!"
"放屁!"李婶抄起扫帚就追,"上个月你偷鸡蛋就说有蛇,害得我家老头子把鸡窝拆了重搭,结果连根蛇毛都没见着!"
王平灵活地钻进篱笆的缺口,一溜烟跑远了。他早就把村子里的每条小路都摸得门儿清,哪儿有狗洞,哪儿有矮墙,闭着眼睛都能跑个来回。
跑到村头的老槐树下,王平才停下来喘口气。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鸡蛋,还好没碎。这鸡蛋是他特意给张婆婆偷的,张婆婆病了半个月,家里连个鸡蛋都舍不得吃,全拿去换药了。
王平虽然调皮,但最见不得老人受苦。他记得自己爹娘去世那年,要不是张婆婆时常接济,他早就饿死了。现在张婆婆病了,他得想办法帮衬着点。
"平哥儿!"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王平抬头一看,是隔壁的小豆子。小豆子今年八岁,瘦得像根豆芽菜,整天跟在王平屁股后面转悠。
"嘘!"王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别嚷嚷,让人听见了。"
小豆子蹑手蹑脚地凑过来,眼睛盯着王平手里的鸡蛋:"平哥儿,你又去偷鸡蛋啦?"
"什么叫偷?"王平瞪了他一眼,"我这是借,等以后有钱了再还。"
"那...那我能跟你一起去送鸡蛋吗?"小豆子眼巴巴地问。
王平想了想,点点头:"行,不过你得帮我望风。要是看见李婶,就学猫叫。"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往张婆婆家走去。王平走在前面,不时回头张望,像只警惕的小兽。他虽然年纪小,但比同龄人都要谨慎,每次"借"东西都会事先踩点,想好退路。
到了张婆婆家,王平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只母鸡在悠闲地啄食。王平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把鸡蛋放进灶台上的瓦罐里。
"婆婆,我给您送鸡蛋来了。"王平小声说。
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接着是张婆婆虚弱的声音:"是平儿吗?进来吧。"
王平推门进去,看见张婆婆躺在床上,脸色蜡黄。他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婆婆,您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好多了。"张婆婆勉强笑了笑,"平儿啊,你又去偷...借鸡蛋了吧?"
王平挠挠头:"没有的事,这是我在山上捡的野鸡蛋。"
张婆婆叹了口气:"你这孩子...婆婆知道你是好心,可千万别为了我去做那些事。要是被人抓住了,可怎么办?"
"婆婆放心,我机灵着呢。"王平拍拍胸脯,"再说了,您对我这么好,我帮您是应该的。"
正说着,外面突然传来小豆子的猫叫声。王平脸色一变:"不好,李婶找来了!婆婆,我先走了,您好好休息!"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窜出去,正好撞见李婶气势汹汹地冲进院子。王平二话不说,翻过矮墙就跑。李婶在后面追,边追边骂:"小兔崽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王平跑得飞快,心里却一点也不慌。他知道前面有个岔路口,往左是死胡同,往右通向村外的树林。他故意往左跑,等李婶追近了,突然一个急转弯,钻进路边的草垛里。
李婶果然中计,径直往死胡同追去。王平躲在草垛里,屏住呼吸,听着李婶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这才松了口气。
"平哥儿!平哥儿!"小豆子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一脸焦急,"你没事吧?"
"没事。"王平从草垛里钻出来,拍拍身上的草屑,"走,咱们去河边抓鱼去。"
"可是...李婶..."
"怕什么,她找不到咱们的。"王平咧嘴一笑,"再说了,就算找到了,大不了挨顿打。张婆婆能吃上鸡蛋,挨打也值了。"
小豆子崇拜地看着王平:"平哥儿,你真厉害。我要是像你这么机灵就好了。"
王平摸摸小豆子的头:"你呀,还得再练练。走,我教你抓鱼去。"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往河边走去。王平虽然年纪小,但在村子里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人物"。他机灵、谨慎,虽然经常调皮捣蛋,但从不做真正伤天害理的事。村里人都知道,这孩子虽然没爹没娘,但心地善良,就是太爱闹腾了些。
谁也不知道,这个普普通通的山村少年,即将迎来一场改变命运的奇遇。而这一切,都要从那个看似平常的午后开始……
王平和小豆子来到河边,河水清澈见底,偶尔有几条小鱼游过。王平熟练地脱下鞋子,卷起裤腿,蹚进水里。小豆子则站在岸边,紧张地盯着水面。
“平哥儿,鱼在哪儿呢?”小豆子小声问道,生怕惊跑了鱼。
“别急,鱼都在石头底下藏着呢。”王平弯下腰,双手轻轻拨开河底的石头,“你看,这儿有一条!”
小豆子瞪大了眼睛,果然看见一条巴掌大的鱼从石头缝里窜出来。王平眼疾手快,双手一合,稳稳地将鱼抓住。
“抓到了!”小豆子兴奋地跳了起来。
王平得意地笑了笑,把鱼扔进岸边的竹篓里:“这条鱼够张婆婆炖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