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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e Will】品青 (KyoxSatsu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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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yoxSatsuki 对的,就是砂月和京。当然还有大佑。
总之是,FW Vo的故事( ̄▽ ̄")
也许会有争。议内容,但还是决定正装粉墨登场OTL
给偶像君的生贺。祝生日快乐。
请勿插楼,谢谢。


1楼2010-12-26 01:26回复
    品青
    BGM:Apart (Bittruf Part 1) - Lacrimosa
    比起一九九七年更早的时间。
    生锈的水龙头再也拧不紧,落在地上的琉璃瓦粉身碎骨。Hide红发招摇,眉心的图案是鲜红的水滴,手指轻盈拨弄琴弦,忧伤布满笑纹的间隙。
    立春
    我在新宿那家小店里淘了一包打口碟,然后回京都。仿佛是长满了新草的车站,列车磨蹭着停靠下来,像是一条缓缓爬行的青虫,蜿蜒冗长。列车的铁门左右晃动,温湿的气流将它们两侧推开。
    “京~”声线的尾音有些俏皮,恍若阴霾云色下飞舞的红色气球。是砂月,顶着一头棕金色的头发搂住我的肩,翻出布袋中落灰的CD:他也不知道的、盘边缘有矩形缺口的、封面暗黑暴戾的……
    他正要找它们的厂牌,而铁门毅然拍打空气,列车在此时离去,青虫立起角触,攀爬起来。他有些歉意地看着我,珈蓝的瞳孔玻璃瞳孔中有些许担忧。——担忧什么,何须担忧,爬走一只青虫,也许下次来一只春蚕。不不,你在道歉什么,你在恐惧什么?什么,你害怕春蚕,可你不是刚从青虫的尾部跳出来么?什么,蚕丝会把你缠在黑暗中?但是,将要钻进它体内的是我,也许是我……
    感到身体被晃动,“京你在想什么。”砂月俯身靠在我的肩头,几缕发丝缭绕我的耳廓。下午的阳光照得铁轨泛起银白的光,像是祭典上腾空怒放的烟火,明晃得人眼角积水。锁骨被摩挲,蜂鸟振翅一般轻微而迅速,他似乎欲言又止。棕金色的发缕挠得人耳垂发痒又湿热。单薄的人群散落成川流,同我们擦肩。
    春蚕来了,果然是春蚕,灰白的身躯,窸窸窣窣地迈着琐细的步子。于是,砂月推开我离去。我顺着人流向蚕黑暗盘缠的腹部前进。拿下唇齿间纤细的发丝,铁门合上。——我看不到他的缩成圆点的身影了。
    列车蹒跚,驶向幽深的隧道,宛如进入一个巨大未知的黑洞,仿佛要人困在冗长的记忆之河里,不停地回溯,回溯。
    据说,人只有过得不好的时候才重蹈覆辙,可是我们并不觉得自己痛苦或者无助。我们只是用冷暴力来对待周身的事物,高傲无知,绝不求助任何。回忆是自我安慰,自我解嘲,我们依然一手遮天,以为瞻云就日,以为所向披靡,以为无所不及无所不至无所不能。
    芒种
    天台尽头围绕的是铁丝网,时常依靠着它,远处的景物被割裂成一块一块的格子,独立且叙述着自己的故事。我幻想有一天它生锈、蚀红剥落,坚硬的一切都化为粉末,像是面粉一样细腻。我尽可以随它的坍塌坠落,逆风飞行。
    此刻,我仍是依靠着铁网,砂月仰卧在角落里数着一回回盘旋而过的鸽子,长发金色的末梢穿越到网格的景致中,极像琥珀里澄澈凝固的画面。被扯动衣袖,大佑在旁边继续说:“也许哪天我……”也许哪天我们,我们,我们不仅仅是各自奔赴天涯。风将他的发缕吹得交错,伸手拂过,却见眉骨处轻浅的空隙,恍若雕镂的耀眼日光。他条件反射得躲开,额头漾起涟漪,我说:“抱歉。”他把刘海聚拢在额前,指腹压住片丝白光,可是它们璀璨地绕开阻隔跻身若隐若现的罅隙。
    我只好傻笑起来。
    砂月数数的声音越来越响,像是盖过一切炎热的暴雨。
    后来,确实下雨了,我们无法再爬上天台。缜密地敲击着我们用水彩涂鸦的伞,大佑黑色尼龙的袖臂上深浅不一,他索性扔掉它,奔向雨中。白色的伞面像是小丑哭泣的脸,鲜艳污浊的细流滚滚交替。砂月嘀咕了一句:“疯了。”便抓住我的手,“京啊,淋湿的话会感冒的。”我甩掉他的手,朝佑的路奔去了。
    待我找到他时,雨停阳光明媚,他躺在天台积起的雨水中,粼粼的光晕好似童话里的小矮人,围着他唱歌跳舞,他们手拉着手,一首接一首。
    我使劲摇动整块地铁丝网,一块块疏松的锈红,似鹅毛一般抖落。“你比任何人都希望它到他吧。”大佑轻微地叹息拂过我的后背,“继而你便有充足的理由跳下去。”
    “而我却是只有幻想的勇气而已。”于是悲戚的哂笑从后面传来,和着砂月那靴子“踢踢踏踏”作响的声音。大佑问他,你夏天穿靴子作什么。
    


    2楼2010-12-26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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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到那个在某金属乐队Live下烧着耳机听柴可夫斯基的断眉少年。
      比叛逆更为特立独行的是挣扎。
      我们终究要幻化成铁屑般黝黑的尘土,被寒冷的雨水煮沸成一锅粘稠鲜红的粥,在尔后不知多少年的岁月里蒸发沉淀,枯竭皲裂地帖服在深而圆的锅底。有人会用铁铲将我们翘起,或者在我们干枯的表面泼酸,我们便消逝为不足挂齿的颗粒。
      大寒
      那天是阴天,天气极冷,整个城市似乎都被装进了冷窖,冷气似冰凌一般割裂裸露的皮肤。
      傍晚时,灰沉沉地天空中有一轮红日,很像刻意修剪成的薄塑料片,突兀地挂在空中,幽幽地发着些许的光彩。砂月带着毛线手套——不知哪个女生给他织的,飞快地骑着车。我追上问他:“你母亲的眼睛手术成功么。”
      他说:“大概,应该……”然后莫名其妙的语塞了。前月,我记得是哪个暗恋他的女生抬着占星术对他说:“砂月下个月要失去什么,不过别在意,新手出错要原谅。”女生都喜欢这样的东西,好像所有的命运在十二个物种里都可以掌控,简单得易如反掌。哦不,我的星座不是物种,它叫水瓶,那是易碎却没有生命的事物,所以,愈是没有肉体的弹性,愈是脆弱。
      我松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单车向人行道倾过去,险些翻到。他不再说话,是记忆中少有的。
      于是我也沉默下来。
      第二天约了老师放学后解题。
      下楼时候看到砂月在教学楼旁等我,拎着手袋,围巾像柔软的蛇缠绕着他,白烟徐徐而起,像是粉末,像是盐粒。我轻俏缓慢地朝他背后走去,有些距离时他蓦地回头:“果然是你。”我的挫败感油然而生,只听他补充道:“反正,我会有很强烈的感知,若是你在我附近。”这话他半年前说过,我曾耻笑那似小女生娇柔,但是昨天的怜惜让我猛然勾住他的肩膀:“砂月,这叫心电感应,心有灵犀。”一时柠檬汁下雨,滴落在心坎上,大约是恍若突然挨近又必须散开的悲凉。
      心有灵犀,你懂么。砂月。
      冬天就是这样的。惧怕它的冷酷,来临后抱怨着“冷得像地窖”,之后却对此严寒一无所知,全然遗忘如同失忆。是的,大抵是再也记不得他手套的颜色、他靴子的牌子、他苍白的脸颊冻僵的金发,或者他对你煽情的话,他叫你King而不是Kyo;亦或是他说“我们一起睡吧”,你脸色被吓得比末冬的雪还苍白,他又嘲笑你想太多。
      砂月。这样的心电感应,无数个冬天后,你还会记得么。
      小满
      “你那边几点?”我走在寺庙前,砂月打电话过来。昨夜的雨把菖蒲零落一地,像一块丝绸铺在泥土上。池塘延伸着一条莫名的小溪,从来不知道它要通向哪里,碧绿的水每天经过洗涤,依然浑浊不堪,像是混杂了许多化不开的油画颜料。山椒鱼沿着池壁向上爬,却因为苔藓再度滑落池中,但是并不气馁,如此日复一日。
      “你那边几点?”砂月再次问道。已是毕业了不久,各在相距不远的市区里等待的新的生活。夏天,悠然地漫步在错隔的时空中,用大片大片的海洋绿去填补那些微妙的空隙,所幸沐浴的是相同的日光,并非淋过同一场梅雨。
      砂月在电话里向我抱怨炎热,并反复叙述着那些湿漉漉的日子——初夏的时候,开始下雨,连绵不绝的几个星期,我们几乎没有带伞的习惯,几乎,和大佑在一起时例外。举着外套踏起泥水踩在回家的路上,雨愈来愈烈,像从天而落许多青蛙,坠地后还能猛然蹦跶起。我们便躲在某栋公寓楼下。我们说:“怎么冷得像进了冰柜。”决定去自动贩卖机买热饮料,然后我们猜拳,你出了布我出了锤子,我冲进雨水中,你拿走了一罐热咖啡,你啊你,你不知道那时我有多想喝。
      砂月啊砂月,可是主语是我们啊。
      后来,砂月成了乐队主音。有许多可以称之为“果儿”的女孩,她们有光洁无暇的脸和精致的妆容,她们有柔软的胸部能够让砂月像婴儿一般埋首其间。她们或许在睡眼惺忪时听见砂月的梦呓:“Kyo,你是我的King……”——这是大佑告诉我的,他亦熟识的一个女孩问:“佑君,京对砂月很重要么,是他的偶像么?”大佑说那时他笑了,他问我:“你知道砂月又多喜欢你。”我说:“我很爱你们。”大佑咂舌:“京你什么时候变得庸俗了。”“难道我应该拂袖而去或者摔碎一地玻璃,或者哀叹悲剧?”
      


      3楼2010-12-26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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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你只要微笑就好了。”大佑拢了拢眉前的刘海。
        “你动漫看多了吧,佑君。”我不知道是否该笑,“我被磨灭的东西,我不仅不感到悲恸欲绝反而引以为豪,当作回归社会的象征。”
        砂月啊砂月,我曾经偷偷尾随你身后,你可知道。你是说有心电感应的,可是我从你们身边经过,那女孩问你:“砂月君,京是……”你说:“你一定是听错了。”
        砂月啊砂月,过去的还是会忘记吧。山椒鱼是爬不出池塘的,京都的白露,落叶比残阳耀眼。
        我独自乘着春蚕去了东京。作茧自缚,并不等待羽化。若是能相见,可我本也就是逃避过去,我想乘一列驶向未来的列车,抛弃陈旧的痛苦。过往不痛苦,但是积年累月变得沉重。
        然而列车驶至,我看见砂月对我招手,大佑在轻笑。他们说:“京,我们是如此的想念你。”
        我们是如此想念你。
        比起二零一二年更早的时间。像是给一个稻草人的宽限期。
        不再听泛黑的音乐,肩膀上添了凤凰,唱歌的时候也不再往嘴里添血袋,也不再唱撕心裂肺的旋律。
        小暑
        砂月solo了之后,变成最初干净的模样。
        像是少女一样在公司和我打招呼,还是会在饭桌上调戏少女。
        过分撕扯的唱法让他的嗓音像一块磨砂玻璃悄悄坠地。
        以前是每天可以见面的。现在竟然以年为单位。
        我当初离开京都不就是不想再见么。
        团才是最高,那些旧友变成了新的友人一般。
        ……
        诸如此类可以陈述很多的事实。
        今天这场Live是北美巡演过后的回归,观众挤在狭小的Live House,挥动着手臂摇动着身体。腾空而起的烟雾,让光路无处可逃,它们的身影暴露光天化日。吉他线或者摄影机的线盘虬缠绕,脚踩上去像遇上了一条枯萎的蛇。在曙光徐明之前,蛇拖着疲惫的身躯长眠。我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带着耳机在Live上听古典的少年,他眉角有一段时光的错隔,被金色的刘海掩盖。同是想要离开躯壳,不过我不如你决绝。
        那个穿白衣服的男孩。他如往昔一般明艳地对我微笑,他再也不会四处叫嚷“Kyo是我的King。”他此时依然努力对我微笑,虽然前夜他曾让我的被叫吸满泪水。虽然此刻等过和眼眶的湿热朦胧的视线,但是我依然看得见你们。
        我们像黎明前的蛇,缓缓爬行。或许也不过是一条大虫,有茶色的身躯,曾经蜷缩在一片苦涩的茶叶上自怨自艾。
        你对命运的抗争和妥协,你对过去的品味和重塑,你对世界的爱恋和憎恶,你对自身的杌陧和否认。但并不代表客观会消磨你,人们会质疑你。你依旧是你。
        人生于旅途,本身就是呷茶之青涩而已。
        Fin。
        2010/12/26
        By 石油
        Happy Birthday to 偶像粥大陈晚君王食谷君
        


        4楼2010-12-26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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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按爪♪(^∇^*)


          5楼2010-12-26 0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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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板上打滚


            IP属地:四川6楼2010-12-26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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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反应过来抢了寿星的沙发= =


              7楼2010-12-26 0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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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佑君过来先占个位课上完慢慢看完,或许补充感想请石油君别嫌弃。


                8楼2010-12-26 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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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久未出现的末世君现身回赠一篇随便神马王道滴文,哈哈~~
                  吧主很贪心,好文要成双,呵呵


                  10楼2010-12-26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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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光姐您也看出来了,俺是炮灰,请偶像君用来垫脚,俺就很满足了(* ̄) ̄)y


                    11楼2010-12-26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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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90816+.!.(),*)/


                      12楼2010-12-27 1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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