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艺一脸愕然嘴里还插著一只牙刷,口吐白沫中。
「杀麽杀麽义系?(什麽什麽意思)」武艺很艰难地开口,继续口吐白沫,左手还惯性地刷了两下门牙。
「我觉得你对我很有意见,坦白说,你针对我。」吴俊余把双手环在胸上,咄咄逼人,很有气势。
「有吗?」武艺挑眉,这家伙到现在才发现阿?他是有没有长脑袋阿,都住在一起一个星期了才发现。
哼!他偏不承认,看这家伙能怎麽著~
「你有,少跟我装蒜了你,你到底想怎麽样?」吴俊余抹掉脸上被武艺喷到的白沫,还带著一点薄荷的味道,这小子……他现在觉得武艺做什麽都是故意地了,竟然还用牙膏泡沫喷他,整个人的行为就是充满了挑衅。
「瓦辖辄麽轧(我想怎麽样)?哼哼……」详细的行为他无法说明,请直接参考「满清时大酷刑」、「武则天酷吏密史」以及「我如何将一只猪剥皮」。
武艺陷入自己的想像里,愈想愈得意,脸上也笑的愈开心,不过他还在口吐白沫中。
「妈的!你是男人就跟我决斗!」吴俊余看见武艺笑得奸险,浑身寒毛起立,瓦斯一开火气也烧了起来。
是男人就光明正大地打一架,大家有什麽开心不开心,就一次解决他,少跟他玩这种小家子气的游戏。
「@
#@$#……***长得跟断臂山一样,我跟你还打个屁!」武艺从嘴里抽出牙刷,戳戳吴俊余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穿上衣服的胸膛,妈的勒~还真硬,这家伙一定连肝都硬化了。
「武艺!不然你想怎样?」靠!这小子拿沾著泡沫的牙刷捅他,太恶心了吧!掯!害他的肌肉也凉凉地。
「借过。」武艺不理他,一把推开吴俊余,到洗脸盆漱口去。
「不然我们斗别的。」吴俊余随手抓起毛巾擦掉胸口上的泡沫。
「干!那是我洗脸用的毛巾!」武艺转头想洗脸,看见自己的毛巾被吴俊余拿去擦胸部,杀人的欲望都有了。
干!那是他娘上个星期给他买的法国进口毛巾!
「就决斗阿!一个星期斗一项,输的那个整个星期当奴隶!」武艺抽回自己的毛巾,看都不看就丢进垃圾筒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