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在北京,此刻是北京时间14点整。我在天坛附近的一家宾馆里休息,是上坐车回大连。能与此同时存在的是我那些纷乱的思想。原来初期想遇的时间和地点都是错误的。只是我还为此事而难过呢。临行的前一天看到了他的留言,就开始不舒服,心痛到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也不会走路,整夜没有睡觉。我都不愿去想明日到底还能否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如果真是如此,岂不会更好。我在想是不是真得做过错事,才值得他这样子对我。这样的话他也可以告诉我。清晨,我睁开眼睛,居然我还是活着,但是就是没有力气起床。母亲说,昨晚梦到了下雨,住的房子漏雨了,我去弄屋顶上的瓦,结果把瓦踩碎了掉下来了。我没有敢落泪,我害怕自己不小心落泪,母亲也会跟着我落泪。忍住那份难受。坚持着起床,只是我一点力都没有了。又在和自己做着艰难的斗争,叠被子,洗漱,热牛奶,收拾行李,去银行取钱,修眼镜。结果是我再也没有力气回家,在路上休息了好久,一步一休息地回去。似乎我的泪水就在眼打滚,就是不也落下来,我害怕自己会躺在路上。
咳嗽。母亲说我咳嗽的声音总是停留在肺上,不能顺利地咳上来,所以就得肺炎。我都没知道是什么原因。中午吃时,吃了一口就全部吐光了,我只想休息,不想让自己难受,但是还是一边咳嗽一边吐。母亲说要不今天不要走了,改天再走。我说车票都买好了,还是今天走吧,我休息一会就没事了。我用被子蒙着头哭了,只是不愿让人看到这种情况。母亲去药房里买了药,让我吃下去。那些药喝下去又吐上来,我才不得不把它们化在开水里喝下去。即便到了一定的阶段,有人就开始变了样,不像当时所认为的那样。我都能想像出来的情结。收拾行李,想自己还有什么没有带上,可是来北京才知道,自己一直用的那个药忘记带了。行李太重了,我拿不动,把手弄破了,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我用纸巾包着伤口,紧紧地握住,可手都麻木了,和母亲一起拿着行李去了车站。还要我去想到什么呢?那些伤痛触及到我的细胞深处之时,发誓要让他们远离我的世界更久,不想再出现同样的画面,还有那些对白,如我希望之时,将一切终结掉。